韋升雨帶著人回來。
張縣令已經統計的差不多了。還有幾個人沒有統計完了而已。突然,邊上的葉蘭遠已經掙開嘴里的抹布,手上的繩子也松了,第一反應是喊冤,對著張縣令呼救。
“我是冤枉的!縣令大人救救我啊!我有話要說...嗚嗚...”
說了兩句話,葉蘭遠就被堵住了嘴巴。
韋春秀帶來的男仆不是吃素的,兩三下就又把葉蘭遠給綁起來了。
張縣令注意到了葉蘭遠,才想起忽略的男主角。
“把葉蘭遠帶過來,松綁。有冤情就要說出來。”
韋春秀恨毒了這些辦事不成敗事有余的男仆。
張縣令已經放話了,葉蘭遠不得不放。
葉蘭遠剛松綁,直接沖了出去,撲在張縣令的腳邊痛哭流涕,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懺悔道。
“大人!我有罪!學生有罪!請你把我抓起來吧。”
臥草!
一沖上來就認罪了!
張縣令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人這么爽快的認錯的!
卻聽葉蘭遠抽抽噎噎說道。
“大人!學生枉讀圣賢書,做了豬狗不如的事情。還請大人將我抓起來。我是真的錯了。我就不應該答應韋升舉這小子作弊。幫他考秀才的。我不應該起了貪念的。求大人開恩啊!”
一道炸雷在張縣令腦子里炸開了。
“你說...你說什么?”
葉蘭遠正要說。
韋升舉撲了過來對著葉蘭遠一陣狂揍。
哪里有剛剛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了。這會兒雙目龜裂,人都有些瘋癲了。張縣令趕忙說道。
“快把他們分開!”
好不容易分開了,葉蘭遠已經是豬頭了。
張縣令嚴肅的問葉蘭遠。
“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
葉蘭遠痛哭說道。
“韋升舉就是個草包,根本考不中秀才。拿我做搶手的。等著秋季下場的時候,讓我去代考。現在老韋家擺著歷年來的秀才的考卷。全是給我溫習的。都是韋升舉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韋升舉還準備花錢買秋闈的試卷。請大人給我做主。我拒絕了韋升舉。想不到他竟然會這樣歹毒!
設計讓我身敗名裂,還讓自己的媳婦兒陪著我睡,污了黃氏的名聲,好霸占了黃氏的嫁妝。想得倒是美得很!”
一口氣說完,葉蘭遠就暈倒了。
暈倒了....
倒了....
了...
張縣令心里是大寫的握草。
邊上的村民還沒走的,一個個都又聊了起來。
“握草了!這韋老三竟是這樣的心思!”
“難怪韋老三這么些年都考不上秀才,原來是個大草包。”
“心思還這么歹毒。吃了軟飯,還要霸占黃氏的家產。恐怖了!這樣的人活著要干嘛。簡直是禍害了。”
“剛剛還說人家黃氏不潔,還是他自己設計出來的。讓自己的老婆被被人睡了。真是心大了!”
“哎喲!太恐怖了!”
升雨捂住桂香的耳朵。
桂香淡淡道。
“捂住我也能聽見的。”
升雨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頭張縣令看著韋升舉。
韋升舉臉色慘白,手腳發軟。
最嘴懵逼的是韋春秀!想不到韋升舉讓葉蘭遠來老宅子是來當槍手的。這時才發現,壞了韋升舉的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