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翠花接著說道。
“你的錢還多一些,我只受到了一兩銀子。剩下的一兩銀子,我可是銀子都沒看到。還是平日里做工攢下來的錢,把房子修起來了。我喜歡在村里晃動。只有燒了房子的人家才有銀子。沒燒房子的人家是沒有的。每家每戶二兩銀子,可是聽都沒聽過。”
鐘飛哆嗦跪下。
“這兩個女人不識好歹!這兩女人家里的男人都死絕了。平日里村里好多人家都幫過。這沒給的錢,一方面是留作村里的錢。有個什么事情可以用。另一方面修祠堂。他們是兩個女人,知道的事情少。”
王縣令笑呵呵。
“哦!鐘安軍是吧!你說說,你家的房子燒了沒?”
鐘安軍搖頭。
“沒燒。”
王縣令就指著易婆子和楊翠花說道。
“可是這兩個女人說的是燒了房子才得了錢的。你咋就得了錢了?你們三個人,誰說了謊話了?”
楊翠花是個慣會撒潑的,大著嗓子說道。
“是鐘飛的媳婦兒這幾天才在村里發錢的。好多人都沒有敢要。鐘安軍是要了這錢的人。我們村好多人都來了,他們可以作證。”
王縣令突然變了臉,厲聲說道。
“大膽鐘安軍到了堂上竟然說謊。”
鐘安軍一炸,立馬說了實話。
“我真的收了二兩銀子。可是大人沒說是什么時候收的銀子啊。大人開恩啊!”
鐘安軍砰砰砰磕頭。額頭都出血了。看著可厲害了。
外面站著看戲的鐘安軍媳婦兒笑呵呵給阿善嬸說笑。
“我們家男人總說我頭發長見識短。他的見識就好了。我讓他別收錢。硬是說我不巴家。現在自己知道錯了吧。活該!我呸!”
桂香看了鐘安軍媳婦兒鐘成氏。
之前種新種子的時候,鐘成氏可是在地里轉頭就跑了,讓鐘安軍一個人干活。誰讓鐘安軍說了鐘成氏頭發長見識短。想不到現在還記恨著。這對活寶也是奇葩。
王縣令說鐘安軍混肴視聽,要打十五板子。
鐘成氏笑得燦爛極了。還在邊上加油。
“痛就喊出來啊!別顧著你是大老爺們沒臉。屁股蛋子都在外面,要沒臉早沒臉了。快喊出來啊!不要害臊。早就臊得臉皮都沒了。差大哥你慢點大,打快了他不長記性。”
噗....
在場的婦女都轉過臉不看著情形。只聽見鐘成氏說的歡快。一個個都忍不住笑得肚子疼。
心情不好的阿善嬸,也是哭笑不得。
桂香戳戳阿善嬸。
“姑姑,這鐘成氏看著有點好玩啊。”
阿善嬸搖搖頭。
“是個沒心沒肺的人。相處著還可以。”
桂香點點頭。
時刻注意桂香的韋升雨聽了這話,給桂香說說這兩個活寶夫妻。
“他們夫妻從小就認識我,訂了娃娃親的。感情好的很。每天都打打鬧鬧的。跟小孩子似的。玩高興了還要鬧著絕食。好玩的不行。”
阿善嬸整理下心情說道。
“鐘安軍去賭,把錢賭沒了。鐘成氏拿著菜刀跟著鐘安軍攆。鐘安軍被打成狗一樣。鬧著要絕食。鐘成氏去買了個蹄子回來燉了吃。鐘安軍吃得最多。絕食啥啊!都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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