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李氏手指一點鐘全安后腦勺。
“你就去看看,他搞什么鬼。他們家昨天就砍了不少竹子了。”
鐘全安淡淡道。
“后山的竹子是村里的,當年說了誰家都可以砍。他們砍了就砍了。韋老二在修房子,砍竹子很正常啊。我們家修房子那會兒,還是不一樣的。”
鐘秀才為了營造讀書人風骨,還挖了好些竹子在家里種著。
鐘李氏翻白眼。
“我們家和他們家哪里一樣?這些竹子是咱們老祖宗種下的。這里的大家指的是姓鐘的。韋老二姓韋,根子都不一樣。他砍了我就不說什么了。他有編竹子的手藝。你去讓他給咱們村每家每戶都編一個竹籃子。”
鐘全安知道韋升雨的德行。
“我不去找沒趣。”
鐘李氏的這話就站不穩。祖先在這里落戶,就已經有一片竹林了。韋升雨也不是好欺負人的。想要占韋升雨的便宜。
難!
鐘全安開口趕人。
“我還要看書,娘去忙吧。”
鐘李氏絞帕子,出門和鐘米氏做一堆,說著韋升雨砍竹子的事情。氣憤得不行,又不敢明刀明槍的和韋升雨對著干。
憋屈得要死!
韋升雨慣會耍賴,又油滑得很。
王桂香更不能惹,一言不合就打人。
觀音村,韋升雨兩口子的口碑算是低得不行了。
韋升雨和桂香都不在乎,他們兩口子過自己的日子,讓別人說去。管天管地管不了別人拉屎放屁。房子修好了,他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可不能這么耗著。
兩人這些天都忙著倒騰新家。里面空落落的,還什么都沒有。
韋升雨前前后后看了好幾遍,最終安排活計。
“家里的桌椅板凳我想自己做。就不花錢另外做了。搬新家燎鍋飯,我請你們家就完了。別家誰也不請了。在新房子吃一頓飯就好了。”
阿善嬸幫忙道。
“我和阿善幫你去打掃一下。修好了,還沒去打掃過。”
桂香忙喊謝謝。
阿善嬸隨口道。
“不麻煩!我們兩家,不說這些。”
韋升雨嘿嘿笑。
“嬸子再給我和桂香兩壇子酸菜吧。壇子也送我們。哈哈!”
阿善拍胸脯。
“我也要你們家野雞啊!哥和嫂子搬出去了,可要饞死我了。”
韋升雨呵呵笑。
“你想吃還不簡單。自己上山打去。”
話是這么說,搬家的時候。留了好些野雞野兔在阿善嬸家。桂香還特意的抓了野雞回來讓阿善嬸養著。阿善嬸笑得合不攏嘴。
阿善叔的身體好了許多。
大家分工合作。
韋升雨和桂香上山,一個打獵,一個砍樹。
桂香打獵,見著啥都打。家里每天都吃各種野味,阿善嬸院子里,掛了好幾桿子的野雞和野兔。阿善嬸也不敢讓別人來家里玩,每天都去門外做針線,或者是去串門。
阿善叔就在家里守著。
阿善幫忙打掃新家。
正忙得熱火朝天,村里出了大事。一水的哭天喊地。
桂香和韋升雨回來,見著村里的男人女人都一臉的喪氣。都是哭過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什么大事。一個個都在地頭上苦著臉。
“姑姑,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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