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荷蘭人號,這艘傳奇般的海盜船早已經在世界各地留下了自己的傳聞。
它的真實面目並非《黃塊塊與粉星星》里那艘陰綠色的半透明大船,事實恰恰相反,
那是火一般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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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以離奇的神速聞名,甚至有人懷疑船長與魔鬼為伍,才換來了如此恐怖的力量。
十九世紀後期,威爾斯親王喬治與後來的愛德華七世多次目擊了這艘幽靈船。
他們的指導教師達爾頓留下了書面記錄。
『在早晨4點,「飛翔的荷蘭人」出現在我們的船首方向。
它像幻影般發著紅色的光,照亮了200碼以外雙桅船的桅杆和船帆。
從船首左側靠近時,在艦橋上值班的軍官和後甲板上的見習軍官顯然都看到了它。
見習軍官立刻被派往前甲板,但到達時它在附近出現過的痕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連在地平線上都找不到任何蹤跡。
10點45分,早先發現飛翔的荷蘭人的海員從前桅中部頂橫桁墜落到前甲板上,摔得粉身碎骨。』』
啪嗒。
阿麗莎合上自己的船長筆記,伸手托著腮幫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可能。」理察斬釘截鐵地否認。
「船長離開時在不老泉附近做了手腳,只要靠近就會迷失,除了他沒人能解開。」
「那麼,」雷納德嘆了口氣,面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們或許已經不是人類了。」
阿麗莎點點頭。
作為公司的一員,她理所當然地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或許真正的飛行荷蘭人號已經悄然沉沒,如今這些傢伙只是傳說演變成的怪談。
在現實中這種事很難實現,可這裡是幽海,是能夠自發誕生次級怪談的詭異場景。
許多常理在這裡並不適用,雷納德這個神秘學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行,我得去做個後手,這太危險了。」雷納德站起身,準備劃著名救生艇離開。
他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派上用場,可做了總比不做強。
「安心啦…我雖然很能惹禍,但好歹也是個船長。」阿麗莎聳聳肩,「丟下大副逃跑什麼的,肯定做不出來。」
「咱們舉手表決?」
「表決?那是什麼?」阿麗莎面色平淡。
「船長的命令是絕對的,咱們在十分鐘前就脫離了船隊,這會兒已經乘風破浪了。」
「…」雷納德詫異地挑起眉頭。
他沒想到阿麗莎這麼講義氣。
「好了…理察,很抱歉把你扯進來,但你其實沒什麼選擇,對吧。」
紅髮姑娘在這種事上表現出了超乎常人的果決。
她站起身,走向船長室,「祈禱吧,朋友們,希望特化版鬼吹燈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
撲通!撲通!
兩道影子憑空出現,落到水裡。
並沒有剛進行一次遠距離傳送的從容,反而喘著粗氣,無比狼狽。
「他媽的…為什麼有條龍?」蓮咳了兩聲,看向王錦的目光幾乎要蹦出火星子。
「嗯,這可能就是靈界的神奇之處。」王錦摸著下巴,緩緩點頭。
「淦…它明顯認識你啊!一路都是追著你過來的好嗎?」蓮咬牙切齒。
那條龍的吼聲太悽慘了,他懷疑王錦殺了對方全家。
「獵食本能吧。」王錦打著哈哈,目光掃過不遠處那閃爍著微光的船影,捂住蓮的嘴。
來了。
那是短短一天便超過粉蝰,追上白船的恐怖追獵者,是聞名幽海的幽靈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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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船…這名字還真貼切。」王錦眯起眼睛,小聲嘀咕。
飛行荷蘭人並非半透明的模樣,它是有實體的。
可這實體早已經變得破爛不堪,像是幾十上百年都未曾靠岸維修過。
桅杆折斷,帆布滿是蟲蛀鼠咬的痕跡。
甲板滿是破損,船頭的人魚雕像只剩下半截,那些傷痕是它在戰鬥中取勝的勳章,也是剝奪它生命的疾病。
這樣的船,本不可能再繼續航行了。
可它依舊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幽海乘風破浪。
那紅色的淡淡幽光從舷窗中照出,也從木頭的縫隙中照出。
飛行荷蘭人號…它仿佛漂在海面上的,一小片來自地獄的乾枯魚骨。
「你確定這裡的人還能吃東西?」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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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錦計劃利用藍環廚娘來拖延時間,可現在來看…
「等會兒就知道了。」王錦拎起蓮的衣領,在舊船跟自己擦肩而過的瞬間攀了上去。
——
「奇克…我總覺得這不太妙。」
獨臂弓箭手身邊空無一人,可依舊能聽到女人的聲音。
「別擔心,我在更糟糕的船上待過,還記得嗎?那次在第六海域…」奇克柔聲安慰,呆板的臉上罕見地露出幾分笑容。
他那條孤零零的胳膊正垂在身側,一人高的大弓則立在旁邊。
奇克從頭到尾沒用過這張弓,哪怕他自稱羅賓漢。
看著越來越遠的船隊,奇克眯起眼睛,輕輕拋接著手上的鐵球。
北極之光號也有狙擊手,還有兩名。
在她們的保護下,這種遠距離狙擊並不能起到太大作用。
「親愛的,有人來了。」依舊是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女聲。
奇克警覺地站起身,目光炯炯地四處掃視。
沒有收穫。
「你太緊張了,艾薇兒。」奇克緩緩蹲下身,從口袋裡掏出乾糧,背靠著瞭望台歇息。
「喂!上面的賞金獵人!」海盜的呼喝聲傳來,「下來一起吃飯嗎?」
「不了。」奇克搖搖頭,站起身繼續查看附近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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