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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悚練習生 - 30.拉斯維加斯字體大小: A+
     

    穹頂之下, 白髮青年雙手插兜,從不遠處走了回來,重新登上了金色階梯。

    所有人都對摺道而返的宗九表示出驚訝。

    【我去, 這個新人怎麼又回來了?唉, 年輕人啊就是不聽勸, 非得要去/中/央賭桌上輸個五萬籌碼嗎?留着換成生存點數它不香?】

    【就是啊, 這一下場, 別說五萬籌碼了,剛剛好不容易在A級桌上贏來的九萬估計都得打水漂......md明明不是我的籌碼,爲什麼我感同身受的心疼啊!】

    【現在的新人怎麼這麼眼高手低, 明明之前看他飛撲克牌的時候我還真情實感的粉了一下,唉, 要真上了中心賭桌, 面對那麼多大佬, 出醜了真不好收場】

    【我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

    不僅僅是場外求生者的觀衆彈幕,場內的練習生們也一個個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低聲交頭接耳。

    “他這一趟盥洗室去的可真是有點久啊,明明紫衣荷官都說如果五分鐘內沒看到人就直接開始賭局,沒想到就這樣還能踩着點趕上。”

    “你們說這個C級是不是想在那位大人面前留下一個印象分,到時候好......”

    “誰知道呢,反正他現在回來了, 要不就爭口氣, 要不就灰溜溜拿着九萬走。”

    “是啊, 要麼一賭成名, 要麼就是個笑話唄。”

    對這些議論, 宗九充耳不聞。

    他臉上掛着意味深長的笑容,不躲不避, 反而挑釁般朝着賭桌主位挑眉,不疾不徐地在侍者拉開的座位上坐下。

    有點意思。

    這幅姿態,和先前截然不同,顯然是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

    究竟是什麼改變了?

    惡魔眯起眼睛,冷色瞳孔裡深潭一般詭譎的弧光流轉,叫人一眼望不到盡頭。

    他拍了拍手,笑着說:“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是,大人。”

    紫衣荷官朝他恭敬行禮後,開始做起發牌的準備工作。

    場內場外皆是鴉雀無聲,人們焦急又期待地圍觀着這場賭局的進行。

    兩張底牌按照順時針順序逐一下發,落到十個人的手裡,立馬被屈起的指節壓下。

    宗九坐在圓形賭桌的最下方,同正上方的惡魔遙遙相對,像是光暗的兩端。

    這一回將牌發下來後,宗九倒沒有急着換牌。

    他順着大家的動作一起,裝模作樣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底牌。

    雖然宗九和系統兌換了雙手靈活的三天使用權,但他現在的雙手也不過恢復到當初紙牌魔術大師時候的巔峰水平,如果他能從拉斯維加斯賺到更多籌碼的話,保不定能試着在系統那裡進行更進一步的強化,甚至超越自己曾經的巔峰。

    整個拉斯維加斯里只有一位紫衣荷官,剛剛在A級賭桌的時候紅衣荷官就對他的換牌似有所覺,保不定更高一級的荷官還有什麼殺手鐗。保守起見,宗九決定先按兵不動。

    總而言之只需要在最後開出底牌的時候換牌就行,等到五張公共牌都展示出來再換也不礙事。

    這次宗九同樣不打算留情。他不僅要狠狠地薅羊毛,還要薅的漂亮。

    反正,他和no.1的樑子算是結下了。

    想到剛纔自己占卜出來的三條信息,宗九不禁在心裡冷笑。

    對方都欺負到他頭上了,他這還能忍?不回贈一份大禮都說不過去。

    “底牌分發完畢,第一輪加註開始。”

    興許這是第一輪的緣故,大家都存了試探的心思,賭桌上的人都默契地沒有將籌碼擡得太高。

    按規則說盲注最高的人享有優先權,惡魔卻饒有興味地揮揮手,示意從他左手邊先開始,他做壓軸。

    其他人也沒有反對。

    要是按籌碼多少來排名,這位絕對是毫無疑問的榜首,如果他第一個加註,開心了下個幾十萬的籌碼,這一桌估計就不用玩了,當壓軸倒是正好不過。

    籌碼一路加註,宗九報了一萬籌碼。輪到最後時,no.1懶洋洋地扔了五萬籌碼出來。

    荷官將籌碼凍結,翻開了頭三張底牌。

    紅心8,黑桃A,黑桃J。

    這個底牌......

    白髮青年眯了眯眼,內心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wωω _ttκд n _CO

    或許不是專業玩牌手的緣故,開牌的剎那,整個賭桌上衆人的明顯泄露了不少微表情。宗九飛速掃了一圈,內心有了個大概。

    就在衆人屏息凝神,準備開始第二輪加註的時候,紫衣荷官忽然擡了擡手,示意暫停。

    她徑直走到一位A級練習生身邊,語氣溫和:“這位先生,請將您的左手擡起。”

    被點到名的A級渾身僵硬。

    他的目光閃閃躲躲,一邊把手往後縮,一邊色厲內荏地開口:“你幹什麼?!”

    不需要荷官再開口,首座上的人懶懶地擡起了手指。

    A級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左手臂忽然變得不受控制起來,像是被某種不可抗拒的東西扯住一般,猛然從深綠色的桌面拉到了空中。

    兩張紙牌從他敞開的袖口裡簌簌落下,打着轉兒滾到了桌下。

    紙牌的主人身體被固定在半空,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幕。

    轟——

    這一變故幾乎引爆了整個賭場。

    觀衆的討論聲如同排山倒海般呼嘯而來。

    “出老千被當場抓住了,這是什麼社會性死亡現場......”

    “這個A級挺有膽子啊,中央賭桌上公然出千,這麼多人看着呢,那個紫衣荷官也不好惹的。整個賭場就這一個紫衣呢。”

    “出千就算了,被荷官抓出來不承認,結果被no.1錘死,這也太尷尬了吧。”

    “其實也還好,畢竟拉斯維加斯也沒規定出千償命,就是籌碼估計得扣不少了。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翻三倍扣?乖乖,整整十五萬籌碼,這A級估計也出不起吧。”

    層出不窮的議論裡還夾雜着毫不留情的嘲笑,一下子就讓A級神情難堪至極。

    主系統的判決即刻下達。

    【A級練習生韋正浩作弊,即刻扣除該場賭局三倍前注,確認執行】

    一旁的紫金卡餘額登時跳到了鮮紅的負數。

    金色吊燈下,no.1語氣冷淡:“我不喜歡沒有實力,還要在大庭廣衆之下賣弄的螻蟻。”

    男人搭在桌上的手指落下,那個A級便直接被扔出中心賭池,破麻袋般重重落到大廳光滑的金色地板上。

    竊竊私語戛然而止,人們看向上方的視線盛滿了恐懼與崇敬。

    沒有人看到惡魔是怎麼出手的。

    就連坐在賭桌上的no.2梵卓也一樣。

    他若有所思地撫摸着軍刀冰冷手柄,眉心緊鎖成一條川字。

    紫衣荷官將剛剛那個A級的底牌收起,重新回到了賭桌旁。

    “下面開始第二輪加註。”

    或許是撇去了試探的緣故,又或者是賭桌上只剩下了九個人,這一輪的加註要激烈許多。

    作爲賭桌上唯一的C級,白髮青年可謂備受矚目。所有人都在猜測他能夠在這張賭桌上走多遠,會不會在這一輪就被刷下來。

    驅魔人笑了一聲:“老鬼你下四萬,那我就下個五萬吧。反正我們兩個就是玩玩,把賭注擡太高也沒意思。”

    驅魔人本來就是拉着黑衣阿贊過來湊個熱鬧的,他們也不在乎輸贏。更何況貿然擡高賭注還容易拉仇恨。

    他能走到如今no.5這個位置,沒加入任何組織,卻和各個組織個人的關係都不錯,本身就是個合格的端水大師,能賣個人情驅魔人一般都會賣。

    這個桌上除了S級以外,還有A級和C級,大家都是新人走過來的,其中辛苦都清楚。既然無所謂輸贏,那這種時候就沒必要故意哄擡加註,把人不體面的從賭桌上擠下去。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宗九友好地朝驅魔人笑了笑。

    正在這時,他冷不丁聽到旁邊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

    金髮聖子將面前的籌碼推出,語氣柔和。

    “十萬。”

    衆人譁然。

    【啊......聖子坐在白頭髮C級的前面,他如果加註十萬,那C級豈不是得拿出比十萬更高的籌碼來?】

    【的確是這樣,但問題是我記得這個C級只有剛剛在A級賭桌上贏來的九萬籌碼誒,他不夠十萬,等等,如果籌碼不夠是不是得棄牌?】

    【聖子這個操作我怎麼有點看不懂......說起來姐妹們有沒有覺得他好像變了好多,之前在精神病院裡他就看着賀建藍死了的時候竟然還笑了一下,我總覺得他在成爲練習生後就有點怪怪的】

    【怪怪的+1】

    這條彈幕刷出來後,直播間頓時出現了無數不一樣的聲音。

    【樓上的不要隨意污衊人好不好,當時精神病院的直播我也看了,聖子大人是空不出手去救賀建藍,你這麼一說還好像聖子故意把人家害死了一樣,當時賀建藍被鬼抓住,聖子後面不也立馬取出大祭司之杖幫忙嗎】

    【就是,要不是遇上無解型存在,聖子怎麼可能救不到人】

    【這些新人就知道胡說八道。彌賽亞大人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這些老人最清楚了,當初我們還是萌新的時候大人可沒少幫助過我們,你們這樣胡亂揣測別人真的很讓人不適。再說了,這可是中央賭桌,棄牌只需要交五萬籌碼,總比無底洞一樣的下注,到掀開底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輸得一乾二淨,血本無歸要好吧】

    【對咯,明明聖子就是在幫這個C級,你們還不懂人家的好意,非要曲解,無語子】

    ......

    宗九看向自己右手邊的彌賽亞。

    對方的臉上依舊掛着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蔚藍色的眼眸彎起,像雨後湛藍的天空毫無陰霾。

    “不好意思,是我自作主張了。”

    看到白髮青年看過來,他輕聲解釋道:“這還是第二輪,等到第三輪恐怕得擡到十萬籌碼以上,現在棄牌的話是最明智的選擇,不要貿然被獎池裡的高額賭注衝昏了頭腦。”

    “對C級而言,能拿到九萬籌碼,小兄弟已經很棒了。”

    彌賽亞的聲音裡隱含擔憂,聽起來就像真情實感爲他着想一般。

    要宗九真把彌賽亞定位在絕世大好人的位置上,恐怕也不會覺得他這番說辭有什麼不對。

    但問題是——

    宗九偏偏還就清楚道彌賽亞這個人有大問題。畢竟他最後能在第一個副本拿到S級評價,本身也和揪出了盛鈺和彌賽亞這兩個內鬼不無關係。

    聖子絕對不像表面上表露出來的那樣風光霽月。

    看似處處體貼爲他人着想,實際上全是有利可圖,站在自己利益爲出發點,冷酷到令人髮指,切開來比誰都黑。

    可惜占卜只有三次初始次數,下一次還得等十二個小時以後,不然宗九剛纔鐵定得占卜一下彌賽亞和no.1是不是也有什麼不爲人知的聯繫。

    白髮青年不再看他,而是轉頭將紫金卡遞給荷官,“十萬。”

    他回頭,迎着一旁金髮聖子有些愕然的眼神,虛僞一笑:“多謝聖子大人的好意,但我對自己有信心。”

    “......說不定,我纔是那個最後的贏家。”

    這番狂妄的發言,別說是圍着的觀衆,就連賭桌上的人也紛紛看過來。

    梵卓雙手交叉,暗紅色的瞳孔裡滿是深意。

    驅魔人直呼好氣魄,看起來十分欣賞他這份勇氣。

    黑衣阿贊不動如鍾,改而用一種審視的眼光打量着他。

    其他幾個A級和no.10倒是神態各異,其中有人明目張膽的嗤笑一聲,像是在嘲笑這個C級的自不量力。

    “這番言論可真是勇氣可嘉。”

    惡魔更是慢悠悠地爲他鼓掌,暗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對面的白髮青年,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其濃厚興趣的意思。

    彌賽亞愣了愣,又立馬掛上柔和的笑容:“是我多此一舉了,小兄弟見諒。”

    宗九掛上假意的笑容,揚了揚手,示意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

    第二輪加註結束。荷官翻開第四張公共牌。

    黑桃K。

    宗九的左手登時收攏。

    他察覺到自己最不妙的那個預感靈驗了。

    得州撲克裡,首屈一指的一副特殊牌型被稱之爲皇家同花順。

    皇家同花順指任意花色的A,K,Q,J,10五張牌,出現概率低到髮指。也正是因爲出現概率苛刻,沒出現一次,才能代表幸運女神的眷顧。

    它凌駕於所有牌型之上。只要出現,就意味着“皇帝”的出現,賭局結束。

    現在公共牌裡出現了黑桃K,黑桃A和黑桃J。

    宗九隻需要將自己的底牌換成黑桃10和黑桃Q,他就能得到一副完美的皇家同花順。

    但現在......

    宗九猜,恐怕no.1的牌也是這兩張。

    直覺告訴他,不管no.1現在的底牌是什麼,反正等到最後攤牌的時候,賭桌上也一定會是這兩張,因爲沒有比皇家同花順更大的牌了,更何況公共牌裡一連出現同花色A,K,J,這個巧合不得不讓人做下如此猜想。

    衆所周知,賭桌上不可能出現兩幅一模一樣的牌。

    出現了,就意味着有人出千。

    白髮青年擡眸。

    察覺到宗九的視線後,隔着一張賭桌的對面,no.1漫不經心地扯開自己的領帶,朝他露出一個曖昧至極的危險笑容。

    打死宗九也不信這三張公共牌的出現是意外。

    雖然他沒用肉眼看出來,但惡魔一定用了某種他不知道的高級手段出千。

    想起這傢伙的另一個隱藏身份,宗九覺得也不是不能理解。

    所以現在宗九面臨的問題是——

    他們兩個可能出千出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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