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董旻調動兵馬想要圍困擊殺這一十九人的時候,屹立在大地上的李存孝突然發出一陣獰笑,大喝道:繭
「哈哈,弟兄嗎,剛才我們著急怎麼換馬呢,現在看來,這馬兒不是自動送上門來了嗎。【,無錯章節閱讀】」
「可是將軍,那匹良馬還在那董旻胯下,我等又如何更換戰馬?」
飛虎十八騎紛紛出聲說道。
然而李存孝笑出一聲不屑,隨後說道:「我把那董旻老賊扯下馬來,這匹駿馬不就是屬於我了嗎?」
眾人望去董旻胯下的那匹神駒,端是生的高俊,通體炭紅宛若夜中神火,踩在地上的四蹄如白雪那般透潔,矯健的肌肉仿佛一條條盤旋在身的巨龍,如同飛龍在天。
不得不說,李存孝看馬的眼光十分了得,一眼便相中了董旻從自家兄弟討來的涼州大馬。
這匹五名駒,亦或叫做「赤鬼紅鬃馬」,或許比不得呂布那匹赤兔馬,但在世間也是難得一見的神駒,可比李存孝出世時自帶的「墨麒麟」還要強悍。繭
而墨麒麟已經是鑽石級別的戰馬,這匹五名駒還要高上一個層次,自然屬於是神級戰馬。
俗語有「戰馬如同大將的雙足」一,匹戰馬對於武將來說,也是一個難得的助力,君不見那呂布得了赤兔馬,簡直就是如虎添翼,不僅變得更加驍勇善戰,而且打不過的時候也能夠靠著赤兔馬的腳力,如兔子一般飛速逃離戰場。
所以李存孝第一眼看到五名駒時,立馬相中了這匹神駒。
至於說目前還是五名駒的主人董旻,李存孝並沒有把對方放在眼中,既然對面不把神駒乖乖送上門來,那他親自動手去搶就得了。
「混蛋,你們這些傢伙不要無視我啊!」
董旻聽著這一十九人竟然大言不慚地想要奪取他新得的馬,頓時勃然大怒起來。
隨即大喝一聲,董旻當即拍馬上了過來,手中長槍倒旋刺來,宛若那毒蛇吐信,伴隨著刺耳的喧囂聲,極速朝著李存孝的脖頸處突擊。繭
這樣的招式端是狠辣無比,要是換作一般的將領,面對董旻這一突兀的招式,恐怕也要一陣手忙腳亂。
但董旻選錯了對手,李存孝可是當今少有的猛將,他這一手槍法,就如同那孩童在此舞槍弄棒,雖有些許意思,卻是上不了台面。
只見李存孝腳步一踏,整個人的身形鬼魅般在地面上閃爍騰挪,一個呼吸之間便出現董旻面前。
右手禹王槊如蛟龍出海般從一側刺出,左手畢燕撾似烈鷹探爪般從另一側襲來,左右夾攻之下直接封鎖了董旻所有的閃躲空間。
面對兩桿來勢洶洶的兵刃,董旻差點嚇得魂兒都散去,長槍挑中極速殺來的禹王槊,卻無法撼動對方半點。
呼嘯聲頓時從耳邊升起,董旻只覺得腰腹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低頭一看卻見著李存孝的畢燕撾已然扎穿自己的寶甲,勢不可擋地透入自己的軀體。
緊接著,李存孝左手一擰,畢燕撾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力氣,恐怖的威力肆意在董旻體內爆發,猛然間掏出大塊血肉,透過猙獰的傷口處能夠清晰見到董旻的五臟六腑。繭
董旻吃痛,頓時發出一道悽厲的慘叫聲,隨即眼眸中的色彩快速消散,而後轟然間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砸在地上濺起沙塵。
突如其來的變化,著實打了在場所有人的變化,董旻前一秒都好端端地在仗勢凌人,下一秒怎麼就慘死在當場了。
這時候,董旻的身死很快讓這支西涼鐵騎反應過來了,他們起初略還有些驚訝,現在他們的臉上布滿了駭然。
董旻可是當今最有權勢者的兄弟是,他死在這裡的話,他們這些人也要落得一個陪葬的下場。
瞬息之間,他們不斷發出咆哮聲,紛紛揮動兵刃縱馬飛來,想要從李存孝手中奪回董旻的屍體。
可是李存孝卻是大笑一聲,伸手撈起董旻還有些餘溫的屍體,猛然朝著西涼軍的方向投擲而去。
宛若破舊麻袋一般倒飛出去,無數鮮血與碎肉順著腰腹的傷口,持續不斷地在半空中潑灑著,頓時形成一陣腥風血雨。繭
首當其衝的兵卒望著橫飛而來的董旻屍體,霎時間愣在原地,下意識想要躲避的同時,還想要伸手接住屍體。
不過他們怎麼做李存孝一概不理,他現在已經抓住了五名駒的韁繩,想要直接騰空而起翻身上馬。
可是神駒都有自己的脾氣,哪裡這麼容易被降伏,只聽見一道嘶鳴聲響起,五名駒周身燃起點點火星,周圍的溫度瞬間被拔高起來。
四蹄不斷發力,五名駒想要掙脫李存孝的束縛,但李存孝整個人緊緊鎖住馬脖子上,如山嶽般渾厚的力量哪裡是那它這匹馬能夠頂得住的。
「好馬!好馬!」
李存孝大笑著,右手卻緊握成拳,一拳一拳如同重錘一般地砸在五名駒的馬頭上。
僅僅三五拳落下,李存孝便砸得五名駒頭暈眼花起來,馬眼中直冒出金星,四肢顫立著都要站不起來。繭
不消多少時間,五名駒終於安靜下來,見到胯下的戰馬不再鬧騰,李存孝頓時喜上眉梢,這樣的情況就說明了他已經將這匹烈馬完全降伏了。
此後,他便可以騎著這匹神駒,肆意地在戰場上馳騁著。
「恭喜將軍喜得良馬。」
左右有飛虎十八騎前來祝賀道。
李存孝笑著擺了擺手,隨後說道:「如今我們還深陷那長安城,不過我們殺了董旻,燒了那糧倉,恐怕整個長安城已經陷入足夠大的內亂,如今我等當務之急卻是要離開這裡。」
「可是將軍,現在兵荒馬亂的,到處都有那西涼士卒在巡查,經過這麼一衝散我們都不知道到了長安城的哪處,又如何離開長安城。」
有一騎卒出聲說道。繭
正如此人所說的這樣,李存孝他們剛剛的一把火燒得整個長安城通紅起來,大批城內部隊開始被調動,而且現在還是深夜,視野受到極大的限制,他們要想出城需要花費極大的時間,而時間是他們最致命的條件。
李存孝沉吟一番後,他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只好說道:「我們見步走步,迅速在長安城穿插,長安有這麼多城門,我們總能夠找到的。」
此時,飛虎十八騎各自已經奪得了戰馬進攻更換,而董旻率領的鐵騎,見到董旻戰死,已然沒有追趕李存孝的意思,直接原地一鬨而散。
所以李存孝他們現在目前還沒有性命之憂,有一定的時間可以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突然有一騎卒望著李存孝胯下的五名駒後,欣喜地說道:「將軍,正所謂老馬識途,此馬呆在長安城許久,或許它知道怎麼離開這長安城。」
聞言,眾人的眼眸中露出一絲贊同的光芒,連連點頭稱是。
而李存孝也同意這個說法,撫摸著五名駒脖子處的鬃毛,溫柔地說道:「好馬兒啊好馬兒,我們出城就要靠你了。」繭
五名駒似乎感受到自己新主人的吩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響鼻,算是知道了自己的任務。
隨後李存孝便翻身下馬,將韁繩鬆開,只讓那五名駒在前行走,眾人在後跟隨。
不得不說老馬識途這樣的說法不是什麼瞎扯牛皮的,那五名駒顯然認得長安城的街道,輕輕鬆鬆地行走在其中,脖子處的鈴鐺聲隨著動作而不斷響著。
很快,李存孝等人遭遇倒數波西涼隊伍後,來到一處緊閉的城門口。
望著緊閉的大門,以及周圍高聳的城牆,眾人不禁感到一陣欣喜之色。
只要他們越過這處城門,那他們便可以直接離開長安城這座牢籠,自從便可魚入大海,鳥上青霄,從此不受牢籠羈絆了。
不過擋在他們面前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如何讓鎮守這的守將打開城門,放李存孝他們出城。繭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只見那五名駒走在最前面,鈴兒聲叮叮噹噹地在夜色中響起,就好像一道暗號,原本緊閉的城門卻直接在眾人面前打開。
城牆上傳來一陣騷亂,只聽到一陣細小的議論聲。
「我認得那鈴鐺聲,是左將軍的戰馬聲音,校尉大人,快快打開城門迎接將軍入宮。」
「沒錯沒錯,我那在馬廄中洗馬的兄弟,之前還照料著左將軍的寶馬咧。」
「想必是左將軍已經將那李存孝抓拿回來,既然如此我們快快打開城門,莫要耽誤將軍的事情。」
可惜的是,長安城內喧囂無比,遠處又有大風掛起,他們那細小的微言討論,如何讓城下的眾人聽得清楚。
李存孝雖然感到一陣意外,但這時候也容不得他們多加思考,眾人皆拍馬上前,跟著五名駒的步伐穿過城門。繭
然而他們一行人出了城門,料想之中的荒郊野徑並沒有出現,他們腳下的地面卻鋪設著昂貴的街道。
所有人暗中警惕起來,但五名駒並沒有停下步伐,直接朝著黑暗深處靠入。
又是過了一段路途,眼前的黑暗卻已消散,眾人視線中出現一座高聳的宮殿,殿內燈火通明,透露出一陣富貴,讓所有人感到意外。
李存孝遙指著遠處的宮殿,看著身後的飛虎十八騎,問道:「我們應該還在長安城內,若過在長安城外,哪裡還會有這樣金碧輝煌的宮殿,應該是一陣荒郊野外才對。」
「難不成這匹五名駒並沒有出過那皇宮,我們讓它出去長安城,其實它只知道回皇宮的道路,它將我們帶回來了長安城的皇宮?!」
突然,有人出聲說道,一句道破天機。
此話一出,所有人頓時沉默不語,只有狂風在此處喧囂著。繭
不僅如此,遠處的宮殿傳來一陣騷動,只見有無數兵馬一擁而出,直接將李存孝等人包圍其中。
與此同時。
整夜沒睡的董卓已經召集群臣,討論起李存孝火燒糧倉的事情,並且還在等待著董旻返回來的消息。
然而董旻的消息沒有等到,卻等來李存孝夜闖深宮的消息。
「那李存孝為何會闖入長安的皇宮,鎮守城門的那群士卒都是吃白飯的嗎?!」
董卓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勃然大怒起來,連連呵斥大罵道。
那個前來匯報的將領連忙跪在地上,低垂著頭顱回答道:「稟告將軍,據說是那李存孝騎著左將軍的戰馬,韁繩們還以為是左將軍已經抓拿逆賊返回,所以這才誤將李存孝他們放入宮內。不過將士們已經及時反應過來,已經將城門關閉,並且還將那李存孝等人圍困在內。」繭
「什麼,照你這麼說法,我弟已經死在那李存孝手中?」
董卓並沒有關心李存孝闖入城中的消息,而是將所有心神放在董旻的安危上。
畢竟對他來說,皇宮中有重兵把守,自然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危,但董旻可是他的親兄弟,董旻一死,那他可沒有了自己的親人。
「我等不知,或許左將軍只是被奪了戰馬,並沒有丟了性命……」
士卒雖然這樣說,但語氣越來越小,顯然這番話連他自己都沒有說服。
聽到此處,董卓這才重新地坐在位置上,神情變得有些落寞。
不過這時候可不是傷感的時候,外面還有著李存孝這個威脅在。繭
李儒當即站了出來,朗聲說道:「主公,眼下我等還需要解決那李存孝。既然那李存孝燒我們糧倉,殺我們將軍,此仇必須得報。」
「文優說的不錯,不知哪位將軍去擒拿那李存孝?」
董卓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隨後望著下面的群臣說道。
然而駐紮在長安城的西涼將領們都或多或少知道李存孝的威名,知道此人非呂布能夠對付的。
他們雖然自傲無比,但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去降伏李存孝,跟送命有什麼區別。
看到下面這一群人無動於衷,董卓的臉龐上頓時浮現一絲惱怒,呵斥道:「爾等不出戰,難不成讓我這主公親自上陣不成?!」
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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