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林凡開口,高泰承就知道該怎麼做,像這樣的蛀蟲,他要親手處理了。
省著在林先生面前礙眼。
於是,高泰承又撥通了幾個電話,道哥跟於小安,就全都被人帶走了。
後果,也可想而知。
完事後,高泰承又讓人轉給了林凡十個億,然後說道:「林先生,這十個億,是從州大道卡上套出來的,您務必收下。」
林凡微微點頭,這筆錢就是他的,所以理所應當就收下了。
至於地上州大道留下的卡,裏面已經沒有錢了。
可見,高家人做事效率。
古都天池。
玩的項目諸多,只不過這次的東家,從州大道變成了高家。
之後,一行人去泡溫泉。
男女混合溫泉,大家都穿着裝,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作為東道主,高泰承坐在林凡一旁,泡了能有五分鐘,他笑着開口道:「林先生,近期西帝的事,可聽說過?」
西帝?
林凡搖了搖頭,對這人雖然有些印象,然而並不了解。
高泰承笑了笑,林先生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但隨後,就見他說道:「我今天跟心諾來這古都天池找州大道,便是因為西帝的事而來。」
「被譽為深海狂魔的西帝,近期放言要來華夏,挑戰幾大戰神!以此鎮壓世界,宣佈他的野心!」
「如今,西帝捲土重來的事,已經引起了世界各國的恐慌。大家,都在看人皇的應對呢!」
聽了高泰承的一番話,林凡不由地問道:「那跟州大道有什麼關係呢?或是說,跟你們高家,有什麼關係?」
高泰承聞言,卻是笑了笑說道:「林先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人情世故。在我們眼裏,這西帝是一場賭局。有錢賺。」
林凡突然愣了下,上下打量著高泰承,眼中帶着一絲不喜。
這些人,真的是為了賺錢,沒有一點底線。
而高泰承見到林凡的眼神后,也是心中一驚,但隨後,他卻恢復了正常,然後說道:「林先生,我們是商人,商人的眼裏,錢永遠是第一位。」
「另外,我們高家,就是參與者,也只能是參與者。這次的西帝事件,有更大的操控者。所有賭局,將在海上的郵輪進行……」
「我爺爺年事已高,不便行動,而我們這一輩人,又不能前去,所以,州大道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高泰承這樣一解釋,林凡不由的笑了笑,說白了就是高家人操控,讓馬仔送死。
黃璇瑤聽着兩人的對話,立馬就來了興趣,隨後,就見她突然說道:「那能見到西帝嗎?」
高泰承看了眼黃璇瑤,他並不知道黃璇瑤的身份,但這人跟林先生有關係,所以也沒隱瞞,點頭道:「能,因為這次操盤者,就是西帝本人!」
什麼!
這個消息一出來,在場的幾人都吃驚不已。
黃璇瑤更是,眼睛裏冒光。
接着,黃璇瑤說道:「深海霸主西帝,曾經帶着部下征戰過帝國,連敗帝國幾大高手。後來要不是大帝出手,後果可想而知。」
「而也是那一次,西帝一戰成名!」
「我聽說,他手上的奇珍異寶無數……」
林凡聽着黃璇瑤的一番話,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女人似乎要去抄家一樣。
見黃璇瑤知道的不少,高泰承也是有些驚訝,隨後笑着說道:「這位小姐,對西帝還真是了解呢!」
但隨後,他卻笑道:「西帝這人,我們高家雖然沒有接觸過,但圈內的人,卻是有人曾見過。」
「而這位老友,也給了我們忠告,西帝不可交!所以這一次,我們高家只操控,但不會出人!」
高泰承倒是沒有去隱瞞高家人的做法,而其他人聽了這些話后,也不覺得高家人膽小。
反而,覺得做得對。
面對一個未知的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觸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黃璇瑤卻突然說道:「林醫生,我覺得,我們倒是可以去一趟!」
她這一開口,林凡愣了下,這女人又要搞什麼事情?
一旁的高泰承聞言,也是怔了怔,眼中倒是帶着一絲期待,比起州大道,若是林先生能去,那是再好不過了。
反倒是高心諾卻說道:「這,這不好,太危險了!林,林醫生……」
高心諾突然的關心,在場的人都愣了下。
而後,高心諾也突然覺得自己關心過頭了,隨後臉紅了下,解釋道:「林醫生是我們朋友,不能讓朋友冒險。」
溫泉里,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林凡倒是沒有太大反應,不過也並未多說些什麼,話題聊著聊著,然後就聊死了。
之後出了溫泉,幾人都各自去換衣服,林凡才換好,剛從更衣室走出來,就見黃璇瑤已經等他了。
肯定是西帝的事!
從剛才黃璇瑤的反應來看,這女人定然是有心事。
林凡無奈道:「你要去郵輪上見西帝?」
被林凡看穿了心事,黃璇瑤先是愣了愣,但隨後立馬點頭道:「是。」
林凡也好奇道:「理由呢!」
黃璇瑤想了下,然後並沒有隱瞞道:「他手中可能有一顆神丹。」
林凡看着黃璇瑤,見她回答得如此乾脆,心中倒是有所波動。
為了救母親,她早已將危險置之度外。
林凡想了下,卻笑着說道:「黃小姐,因為一個『可能』,你可能要付出生命代價,你也願意嗎?」
黃璇瑤盯着林凡的眼睛,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道:「願意,哪怕只有一點可能。」
隨後,黃璇瑤咬着嘴唇,眼睛發紅道:「林醫生,其實,我沒有想過媽媽會活多久。但我不想,她那樣痛苦地被封在水晶棺里。」m.
「你知道嗎?當我得知,母親可能還活着,是有多絕望嘛。那時候,她已經在那冰冷的棺材裏,躺了五年了。」
黃璇瑤很痛苦,而且很迷茫。
隨後,她又說道:「比起母親還活着,我更希望她死去。你能想像到嗎?她就好比一個植物人,有意識的植物人,在無邊無際的沙漠中,或是在暗無天日的冰雪中掙扎……」
「她想動,但卻不能動!我是她女兒,她的痛苦我能感受到。」
「而我,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神丹,讓她吃下!她若是走了,那是一種解脫,要是能活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