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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歲月道果開始成聖 - 第八十五章 天下誰人不識君,煉神脫俗化元神【求月票】字體大小: A+
     

    從歲月道果開始成聖正文卷第八十五章天下誰人不識君,煉神脫俗化元神【求月票】秦相府前,寂靜如春風徐來,貫過長街內外。

    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誰都未曾想,秦千秋出現竟是會被安樂的浩然劍氣給嚇破膽,斬去煉神修為,跌坐在地上。

    哪怕是秦相府中那些強大的修行者幕僚,亦是來不及反應,主要還是因為秦千秋有金剛鍾在身,那可是爛柯寺三品佛門護身法寶。

    縱使是破了五境的洛輕塵,全力以赴都難以斬破防禦,安樂如今不過雙三境修為,如何能斬破金剛鍾

    可秦千秋還是遭劫了,安樂的劍氣竟是無視了爛柯寺的金剛鍾,如煌煌大日灼燒秦千秋的心神,斬去秦千秋內心中所蘊含的怨念、歹意。

    直接使得秦千秋心神受損,煉神跌境

    秦相府內,有一道強大的心神力量憤怒席捲而起,可是,卻很快被壓制了下去。

    在三位文院夫子面前施展心神力量,卻是有些小巫見大巫。

    「此為浩然劍氣,非是安公子主動斬之,而是秦少公子對安公子心存歹意,欲以陰暗惡穢之法對付乃至加害安公子,故而遭浩然劍氣感應斬來。」

    三夫子王半山淡淡道。

    言語之間,乃是在為安樂開脫。

    安樂於眾目睽睽之下,引動文曲碑浩然,如今文院將安樂當成真正的寶,欲要捧在手上,甚至想要讓安樂加入文院,自然要為安樂說話。

    之前秦相認為安樂存在舞弊,秦千秋更肆意在臨安府街巷間散播此謠言,欲要污衊安樂,以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方式令其心境蒙塵,毀去安樂。

    這一切本就因文院文曲榜的那些儒生,猶如小人心生妒忌而發生,三夫子自然不能再任由安樂遭受委屈。

    那自秦相府內升騰而起的心神力量,頓時被壓了回去,三夫子的心神,猶如一座大山,令那位存在根本騰不起來。

    大夫子朱火喜並未冷眼旁觀,亦是釋放心神,浩瀚如淵,令秦相府內一股股心神氣機,盡數停滯,被壓制回落。

    至於二夫子,則是神態複雜,他畢竟與秦相交好,此刻只能選擇旁觀。

    但大夫子與三夫子的心神釋放,便已然足夠。

    眾人觀著那跌坐自家府邸門前,面色慘白的秦少公子,一個個臉上俱是流露出了嗤笑與不屑。

    很顯然,坊間流傳的那些污衊安樂的閑言碎語,定是全然出自這位秦相府少公子,是其在散布謠言,推波助瀾。

    行徑如小人,心思陰險毒辣,問心有愧,方才會被煌煌如大日的浩然劍氣給斬去心神。

    秦府少公子繼上次被洛輕塵按在金剛鍾內,宛若縮頭烏龜般一頓胖揍之後,如今又多了一番笑談。

    竟是於自家府門之前,被安樂一劍嚇破了膽氣,斬去了陰暗心思,煉神修為跌落脫俗,重歸胎息。

    本想借流言蜚語來削安樂心氣,阻礙安樂的修行之路的暢通。

    卻反而惹來自己遭劫,心神跌落胎息,著實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可笑至極。

    臨安府權貴們,茶餘飯後,怕是又要多一樁談資了。

    比起王勤河挑戰安樂而被雷霆擊潰不一樣,好歹王勤河乃光明正大一戰,這秦千秋卻簡直,只是一道劍氣便輕易斬破了煉神心境,差距太過巨大。

    但眾人亦是明白與看到了何為真正天才與普通修行者之間的區別。

    靜街之上。

    安樂看都不看這狼狽的秦千秋一眼。

    浩然,何為浩然

    有聖賢曾曰: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於天地之間。

    浩然乃一種光明正大的力量,需要一直用正直的心性去培養,持浩然者,心境自是強大,猶如大日懸空,普照之下,陰暗與魑魅,將無處遁形。

    故而,對於被浩然劍氣削去心氣的秦千秋,安樂自然是看不起。

    正是心懷鬼祟心思,方會遭浩然劍氣針對。

    哪怕對方是秦相少公子又如何

    身份的尊貴,未必代表了行事上的正直與無愧。

    拎著空空如也的酒壺,腰佩青山墨池而劍,浩然劍氣散去,如一陣清風吹盪周身,鼓起少年白衣寬袖。

    安樂輕笑,聲音回蕩長街,如春風徐徐。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衣袂飛揚,彷彿浪漫的狂士,亦如洒脫的詩人。

    身形一步一步走出了靜街,重新踏上了長街。

    圍觀者,不由自主的側出身形,給他讓出了道路前行,直至少年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

    所有人都清楚,今日之後,安樂必將名傳四方,不再是單單以墨竹作畫而成名,其名氣,將如少年先前所誦念的那句詩詞一般。

    天下誰人不識君。

    「哈哈哈好小子,果然爽利」

    人群中,太廟老人見安樂瀟洒離去,以一種近乎直白的方式,向整個天下宣告自己不可能舞弊的事情,又宛若狠抽巴掌在秦相臉上,道一句秦相有眼無珠。

    這著實讓趙黃庭心頭爽利,這種不願背負閑言碎語而委曲求全過活的脾氣,當真對趙黃庭的胃口。

    當然,趙黃庭亦是知道,因為浩然劍氣給安樂帶來的倚仗,浩然者,至剛至陽,又融合青山劍氣,剛正不阿。

    這樣兩股力量交融在一起,自然造就了安樂不願輕易屈服,安於現狀的脾性,才有了這酣暢淋漓的飲酒吐詩三千篇,證得一身文人傲骨的舉措。

    若是安樂委屈求全,忍受四方謠言與污衊,那心境定會蒙羞,浩然亦會折損,煌煌大日將日落西山,光輝暗淡。

    嚴重些,甚至會導致浩然劍氣崩潰消弭,青山失落。

    趙黃庭尚未離去,他在原地肆無忌憚的大笑,等待許久,看看秦相府的後續反應。

    儘管有文院的大夫子和三夫子出手,壓住了那些秦相府內的強大修行者心神,可是,秦相的態度才是最重要。

    故而趙黃庭仍舊呆在此處,便是打算給安樂處理一些事情的尾巴。

    若是秦相當真因安樂浩然劍氣削了秦千秋的煉神修為,便欲要以此來問罪,那趙黃庭就將告訴秦離士,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不過,等了許久,秦相依舊未曾有任何的表示,彷彿是悶聲吃下了這個虧。

    興許是不願與文院鬧僵,又興許是真的拉不下臉面來。

    秦千秋被斬心神,修為跌境,渾然是自己的不堪導致,本身便已經是個笑話了,在這件事上,秦相若是還繼續追究,只會徒增笑談。

    先不說能否捉拿下有文院與林府共同擔保的安樂,畢竟,如今要捉拿安樂性質已經變了,不再是因為舞弊案。

    若是舞弊案,因涉及重大,乃是以大趙皇朝的名義,文院與林府哪怕要保安樂也不好明著來,可如今,秦相派秦千秋出來道歉,便表明態度。

    再繼續捉拿安樂,純粹是個人恩怨,林府自然會硬杠到底。

    所以,秦相放棄了,今日這個啞巴虧,便只能這般吃下。

    秦相府前,各方勢力見狀皆知事情有了著落,不再停留各自退走。

    趙黃庭大笑離去,花夫人如沐春風,笑意盎然,亦是讓人駛動車輦,離開了秦相府前。

    大理寺少卿曹孚望向安樂離去方向,亦是意外至極,不曾想少年竟是以這樣的方式破局,還當真成功破局。

    秦相言及安樂涉及舞弊,對於任何一位春闈舉人而言,都是霹靂般的災難,必定是要入大理寺的牢獄中走一遭。

    屆時屈打成招,各種各樣的手段俱都有可能出現。

    曹孚正是很清楚這點,故而明白安樂破局有多難,可少年就這般行至秦相府前,要了一桌一椅,筆墨紙硯,就完成了破局。

    「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好一個安大家。」

    曹孚笑了起來,對安樂頗為感興趣。

    相比於文院文曲榜那些嫉妒賢才的儒生們,安樂這位滿腔浩然氣,剛正不阿,不低眉折腰,不委曲求全的讀書人,當真是一股清流。

    若是有機會,定要與安樂好好飲上一杯。

    隨後,曹孚朝著秦相府方向抱拳,走向了那失魂落魄的三位儒生,開始整理地上的詩詞稿。

    這些筆墨紙硯都是他提供的,這些詩詞稿都是他的。

    曹孚拾起一頁詩稿,觀其上值得稱道的詩句,心頭閃爍過一抹疑惑。

    這些詩詞真的是抄的嗎

    可實際上,是否是抄的並不重要,詩詞只不過是安樂斬破鐐銬的武器與手段罷了,哪怕是抄的,能引來文曲碑上浩然氣,已然不同尋常。

    收起了這些詩詞稿,曹孚臉上不由浮現一抹喜色。

    周圍有些看熱鬧的權貴也注意到了這些詩詞稿子,紛紛行走過來,想要向曹孚討要一兩篇稿子。

    曹孚哪裡肯,哪怕這些權貴身份地位皆不凡,可曹孚腰間挎上擒賊刀,氣勢頗盛,底氣十足一一拒絕。

    直到一位身穿黑衣的貂寺出現,曹孚面色頓時垮掉。

    這位童貂寺,乃是聖上身邊的紅人,前來要詩稿自是意味著天玄宮中那位,也在關注著此事,這些詩稿,保不住了。

    諸多權貴見狀,也不敢再討要。

    果然,童貂寺將稿子取走,只給曹孚留了一頁。

    曹孚的心在滴血,卻也只能喟然嘆息。

    不過,幸好,一些博聞強記的文人墨客,記下了大部分的詩詞,回去整理一番,也能形成安大家詩詞集,傳遍臨安。

    安樂離開了靜街,心緒寧和,身上的浩然劍氣緩緩散去,盡數消弭,內斂於體內。

    他未曾回太廟街的小院,而是一路來到了西湖。

    白衣勝雪,腰佩二劍,漫步西湖長堤,春風徐徐,暖陽拂身。

    萍岸新淘見碧霄,中流相去忽成遙。

    西湖美景更是陶冶情操,安樂沸騰的心境,逐漸平和下來,眉心泥丸宮內,劍爐內劍氣鏗鏘,一股磅礴的心神正在不斷地醞釀著。

    今日於秦相府前證得自身清白,張口吟誦詩詞千百篇,每一篇詩詞的吟誦,隱約間與與文曲碑中的浩然身影取得了聯繫,興許是詩詞的風格,詩詞的意興產生的共鳴。

    大千世界,風流總相盡。

    這的確有些出乎安樂意料,安樂本意是以自身浩然劍氣證得清白,卻不曾想,惹來了文曲碑中浩然加身。

    興許是此番行為,直抒胸臆,問心無愧,證得清白,浩然劍氣竟是因此人壯大,安樂掌握的更多。

    與青山之間的聯繫,亦是有了不少的提升,他似乎離青山內的青山更加近。

    曾在山腳下的他,或許有一日,將真正踏足青山,登山而上。

    但這一次的收穫不僅僅如此。

    鍛體氣血變化不大,可是墨池升品暫且不說,可心神卻因此而壯大,隱約有突破之意。

    若是之前自然不能,可道果自蛻為萬古奇才后,儘管未曾加持任何的歲月氣,可從千古到萬古,還是有本質上的提升。

    因此,天賦道果的蛻變,讓安樂這一次心神直接有了增長。

    西湖好風光,沁人心脾。

    忽而,湖中有水波蕩漾,一葉小舟緩緩駛來,舟上面戴輕紗的雲柔仙子,雙腿搭著焦尾古琴,輕笑的望向安樂。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撥動琴弦,琴聲悠悠蕩起。

    「安公子,請。」

    雲柔仙子道。

    安樂抱拳作揖,隨後周身劍氣縈繞,身形漂浮而起,於西湖面上輕點幾許漣漪,落在小舟上。

    二人相對而坐,琴聲悠悠響起,西湖水輕泛波紋,似為其而奏曲。

    安樂端坐小舟中,閉目,聆聽著琴音,心緒更加的寧靜,眉心中劍爐的劍氣鏗鏘,模糊的元神虛影,似是睜眼,開始蛻變。

    雲柔仙子看了安樂一眼,眼眸中浮現一縷意外與驚嘆。

    她雖因青山遮掩的緣故,看不透安樂修為,卻能感受安樂此刻心神的波動,那是突破的徵兆。

    安樂的心神,興許要凝聚元神。

    未曾出言打攪,今日之事,早已擾的臨安府喧囂沸騰,安樂攔於秦相府前,飲酒誦詩三千篇,證得一身清白的事,也傳的沸沸揚揚。

    她本想詢問,現在觀安樂欲要突破,便自是全力以赴彈奏琴曲。

    心神瀰漫交織於琴音中,雲柔仙子亦是感覺到了少年身上的傲骨、正氣、剛正與不低眉折腰的品質。

    與她於花船人大有不同。

    觀紅塵三千,這亦是獨特的見聞。

    琴音三疊后又三疊,復又一變勾弦而奏,起起伏伏,似在紅塵中漫漫而行,悠悠紅塵,豪邁隨心。

    西湖畔,楊柳拂風。

    李幼安與趙黃庭靜立於楊柳之下,面色古怪。

    「本來還擔心這小子的心緒呢,不曾想,竟是跑來西湖上聽曲,真是白瞎了老夫一番心意。」趙黃庭觀那泛舟的安樂,不由哭笑不得。

    「第六山主守山人的紅塵曲以靜心緒,穩固心神,藉以突破,挺好。」

    「其身上湧現的是浩然劍氣吧浩然先前被青山所飲,竟是融青山劍氣,化不俗的力量,但更考驗執劍者的品性,浩然劍氣光明正大,煌煌如日懸,需以正直、不屈、傲骨及仁義道德養之育之,稍有懈怠,便會如殘花凋零。」

    李幼安輕聲道:「這是一條不好走的路。」

    「但這是一條可登高的路,興許可破十境的路。」趙黃庭笑眯眯道,很欣賞,很滿意的望著那湖上泛舟少年。

    「十境路迢迢,如今又如何能說他能踏十境呢」

    李幼安搖頭,並未太過篤定與樂觀。

    「他所受的磨鍊太少,對於這個天下的認知也太少,這個天下不平之事太多,憋屈的事亦太多,執浩然劍氣,眼中所見的不平便會接踵而來,這臨安中不平便無處不在,更逞論這天下。」

    「面對一浪接一浪的不平事,他能否繼續秉持本心,猶未可知。」

    「太多人的心氣在見貫了諸多不平后,被磨去了鋒銳,磨去了鬥志」

    李幼安搖了搖頭。

    「不說別的,就說那條橫拒元蒙的滄浪江,便是最大的不平,鬱結了多少修行者的意氣。」

    「他既然執浩然劍氣,勢必會撞上。」

    「他手中的浩然劍氣,能斬去此江能斬盡不平」

    趙黃庭聞言,颯然一笑:「那便等撞上大江,等斬完不平再說,在此之前,老夫帶他過江一看,看那曾經的中土大地,看看曾經的風華山河,讓他知道咱們的中土有多好看。」

    「老夫沒有多少時日,能為青山擇選到下一位執劍者,心中歡喜,更見青山融浩然,心頭開懷。」

    「我算不得他的老師,花解冰小丫頭為他修行路上點青燈,那老夫便為他破去些迷霧,讓其的浩然劍氣,劍之所指,俱有方向。」

    話語落下,趙黃庭不再言語,輕笑轉身,寬袖素衣白眉風中蕩漾。

    李幼安怔然,隨後神色複雜無比。

    「幼安走啦,莫要發獃,老夫請你喝燕春里的老黃酒,無數美酒飲個遍,還是那黃酒有味道,按那小子說的,酒里蘊含人間煙火氣,愜意的很。」

    老人的話語自拂起的柳枝間傳來。

    李幼安一笑,邁步跟上。

    西湖之上。

    扁舟泛琴音。

    待得殘陽照波紋。

    那扁舟上,安樂抬起手,點在自己的眉心,眉心劍爐鏗鏘之間,劍光大盛。

    正在奏曲的雲柔仙子,猛地停止彈奏,手掌壓在焦尾古琴上,琴音戛然,眼眸中儘是震撼與感嘆。

    周圍湖水陡然炸開,宛若下了一場瓢潑大雨,墜下的雨水,盡數帶上凜冽劍氣,宛若一場劍瀑飛墜。

    安樂睜眼,觀那萬千劍瀑。

    唇角一挑。

    眉心劍爐中,心神劍胚之上,一道端坐劍胚上的小人身影,不再是虛影,徹底的凝聚成型。

    墜下的無數湖水,於他身後交織匯聚成一道水人模樣。

    水人盤坐在西湖上,映照西落殘陽,光線折射,金光熠熠,宛若一尊絢爛金身。

    這一日。

    安樂心神橫跨脫俗入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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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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