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保鏢效率很高,很快就從屋子裡面抓出兩個人,讓大家感到驚訝的是這兩個人都是衣不蔽體形容狼狽。
一個就是他們的主要目標杜蕾,另一個是個留著長頭髮看上去流里流氣的年輕人。
韓青皺眉看了看,年輕人身上只穿著短褲,這副打扮可不像好人,「這是什麼人?」韓青問道。
「這是從外邊請來的按摩師,」韓家的工作人員趕緊過來解釋。
「按摩師?我看他倆不會是按摩到床上去了吧?」韓青皺眉問那些抓人的女保鏢。
蘇念的保鏢隊長是一個渾身長著腱子肉的年輕姑娘,她冷著一張臉回答,「您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是從床上把他們抓下來的,我們進屋的時候他倆還在干那事!」
蘇念和韓青對視一眼臉色都難看起來,不管怎麼說,杜蕾如今是他們父親的女人,就這樣大天白日的給韓博文戴綠帽子,這眼裡頭可是根本沒有韓家呀。
「杜蕾你怎麼說?」韓青冷冷地瞥了杜蕾一眼,後者被保鏢摁著跪在地上,身上只穿著小背心和短褲,正在打哆嗦呢。
「韓青,聽我說這是一場誤會,我們什麼都沒做呀!」杜蕾劈頭散發,整個人又是慌張又是驚恐,她左右看了看,指著那個女保鏢說,「是蘇念的保鏢誣陷我!」
渾身都是腱子肉的女保鏢,一翻白眼兒,「我沒有,我只揍人,從來不誣陷人!」
蘇念搖了搖頭,「哥哥,這是個意外,聽聽這個男的怎麼說!」
這個按摩師不過二十齣頭,聽到自己終於有說話的機會,趕緊連滾帶爬的爬到了蘇念和韓青的腳下,「我什麼都說,是這個叫杜蕾的女人主動勾搭我,我跟她每做一次,她就會給我五千塊錢!」
「我這可是做生意呀,並沒有多要!」
聽到這個按摩師的解釋,蘇念忍不住扭過頭去,尷尬地咳嗽起來。
韓青皺眉,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按摩師雞仔一樣的身體,搖了搖頭,「帶這人去寫一份兒供詞,杜蕾並不是我們家的什麼人,她跟別人鬼混也不違反法律,只是不能髒了我韓家的地兒!」
韓青手下的保鏢就答應著,拽起按摩師就走。
杜蕾一開始還在旁邊慌張的辯解,說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可是被女保鏢一個大巴掌掄到臉上打掉了一顆牙之後,她就嚇得什麼都不敢說了。
今天韓爺爺出了門,韓博文也被人請出去釣魚,就是要騰出地方來讓這兄妹兩個處理家事,不過的兄妹倆卻沒有想到,杜蕾如此膽大且無恥,竟然敢把人叫到家裡鬼混,這可算是個意外情況。
「哥,出了按摩師這檔子事兒,咱們該怎麼辦?」院子裡邊雞飛狗跳,蘇念有些頭痛的揉著太陽穴。
「很簡單,按照咱們的計劃把這個姓杜的女人趕出去,把按摩師留下來,等到咱那糊塗的爹回來,就讓按摩師好好跟他講一講,杜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韓青倒是一臉淡然,甚至還抽出一根雪茄來點燃抽了一口。
聽到哥哥的辦法,蘇念又好氣又好笑,「你這樣做,不會把爸爸氣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