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不實報道的人坐滿了會議室,主編隔著玻璃窗一看,就覺得雙腿一軟,小聲咒罵著,「今天那個不良教授的報道,是誰發的?」
幾位主管一直跟在主編身邊,聽到他詢問,連忙回答,「就是剛到咱們報社的新人記者程麗,原來在省台做主持人的,因為在地震的時候,不顧大局,拖了當時抗震尖刀班的後腿,」
「所以被省台開除了,她沒有工作,這才願意來我們這兒干記者!」
「原來是個惹禍精!」主編招手讓主管人事的過來,「給你五分鐘時間,立刻開除這個程麗!」
報社的公關機構非常厲害,五分鐘以後,懵懵懂懂的程麗就抱著自己的小收納箱站在了報社外面,她再一次失去了工作。
估計從今以後,凡是跟媒體有關的單位都不會再錄用她了,想要打工,只能去掃大街洗碗了!
報社將程麗掃地出門,然後熱情的迎接憤慨的抗議者們,這一下他們也成了受害者,大家坐在一起聲討程麗,還有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無良患者齊國遠。
齊國遠在劉教授和蘇念的背後連捅了兩刀,此刻正和老婆胖大嬸呆在招待所的房間里,就等著劉教授在單位和輿論的壓力下,來向他道歉。
「這一次可不能讓那個劉教授有好果子吃!」胖大嬸抱著手臂,美滋滋的計劃著,「咱們不但要讓他們費用全免,還要讓他們按天給咱們發津貼!」
住院治病不想花錢,反而要讓治病的醫生給津貼,不得不說,這個胖大嬸的腦迴路還真是清奇。
「那是必須的,咱們這一次離開大北,連續跑了好幾個醫院,這裡邊的費用,必須找那個姓劉的老頭給咱們墊上。」齊國遠想得更為長遠。
就在這夫妻兩人浮想連篇的時候,招待所的門被敲響了,胖大嬸有些詫異,「當家的,這個點誰會來找咱們?難道是那個劉教授嗎?」
「我猜應該是他,咱們把他告了,他一定會來找咱們道歉的!你就別磨蹭了,趕緊去開門吧!」齊國遠催促老婆。
門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卻不是劉教授,而是兩名威嚴的警~察,他們亮出證件,然後看看躺在床上的齊國遠,「你是齊國遠吧?請跟我們走一趟!」
齊國遠就楞住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
「關於你捏造事實,誣衊大北劉教授一事,學校和報社已經聯名舉報你了,請你配合我們調查!」一名警~察威嚴的說。
「什麼?可是我是個病人!」齊國遠不服,不過生病也不能免責,他最後還是被帶走了。
蘇念這會兒已經被楚北宸接到了新房,兩個人正在討論窗帘的顏色。
「這個是緋紅?」窗帘的料子很厚,裡面還有一層顏色略淺的薄紗帘子,看起來很是飄逸。
楚北宸笑了,「這個嘛,我也說不上,不過咱們的傢俱是白色的,跟這個帘子很搭!」
不光是窗帘,床上用品也是深深淺淺的紅色,看起來既溫馨又喜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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