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酒樓門外,站著兩位身材精瘦的武者,他門眼神銳利。
就當葉輕雲帶著丹天,丹小北,丹武進入時空酒樓的瞬間,他們立馬呵斥,攔住葉輕雲等人。
「站住!」
「你們是什麼身份,報上名來?今天,華論劍將整家時空酒樓包下,只請有身份之人!」
其中一位男子呵斥一聲。
就在這時,前方走來三道身影,其中一人郎朗開口道:「我們是玄天界的三大武痴,不知能否入得了華倫劍的眼?」
「原來是玄天界的三大武痴!」
精瘦武者看了一眼,拿出一張紙來,紙上寫滿了名字,這些名字都是他主人華論劍寫來的。
無疑,這些人都得到了華論劍的認可。
「嗯,名單有你們的名字,進來吧!」
「另外這三人是丹界的三大武痴!」來者玄天界一人再度開口道,先前,他們敗給丹天,丹小北,丹武等人,他們輸得心服口服,對這三人,他們很是敬畏。
「哦?丹界的三大武痴嗎?原來是你們。嗯,不錯,你們也有資格進去了!」
精瘦武者開口道。
那位名叫華論劍的武者倒是將自己視為高人一等的人物,承包了整個酒樓,並且只請有身份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位是我們的老師。」丹天開口道。
「老師?叫什麼名字?來歷怎麼樣?」
精瘦武者眼睛陡然一亮,上上下下打量著葉輕雲。
在他看來,既然對方能夠成為丹界三大武痴的老師,那想必修為必定高深,實力必定強大,背景也必定令人敬畏。
「葉輕雲。」
葉輕雲淡淡地開口道。
精瘦武者點了點頭,細細地在紙上找來找去,卻找不到葉輕雲這三個字來,頓時眉頭一皺。
就在這時,那位來自玄天階的三大武痴之一走了過來,在精瘦武者耳邊嘀咕了一聲:「丹界的三大武痴雖說實力很強,不過,他們的大腦似乎不好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拜此人為師。」
「此人的修為只是在煉神境一重而已。」
「哦?」
精瘦武者一臉古怪地看著丹界三大武痴。
他現在懷疑這三人是不是修鍊過度,腦子壞掉了?
他們竟然拜此人為師?
精瘦武者非常無語,便指著葉輕雲,不客氣地說道:「你,不能進,其餘人都可以進去!」
「為什麼我師傅不可以?」
丹天皺著眉頭。
「華公子只邀請有名有實力有背景之人,請問你師傅符合條件了嗎?」
精瘦武者冷冷地瞥了丹天一眼,不屑地開口道。
「我師傅實力之強足以衝擊界會的魁首!」
丹天開口道,言語間無不是對葉輕雲的認可。他是發自內心說這話。
這些天,他們在葉輕雲的直道下,每一個人都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實力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如此輕鬆地擊敗來自玄天界的三大武痴了。
「哈哈哈哈!」
精瘦武者原本還不信丹天腦子不好使,如今是徹底相信了。
他竟然認為一位煉神境一重的武者能夠奪得魁首?
「有什麼好笑的?」丹小北眉頭一皺,呵斥一聲,對於對方肆無忌憚的笑聲感到很憤怒。
老師明明就很強!
此人竟然敢嘲笑老師?
臉上大寫的狗眼看人低!
「總之按照規矩來,你們的師尊沒有資格進入到時空酒樓中。」精瘦武者淡然地開口道,期間看都不看葉輕雲一眼。
一位修為只是在煉神境一重修為的武者有什麼好看的?有什麼好重視的?
「這人,我認識,就讓他進去吧!」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道溫和的聲音。
兩人徐徐走來。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青年,他身穿著華服,拿著一把摺扇。
站在青年身後的也是一位青年,不過,從他的神態,站姿可以看出來,華服青年是主,而這手中抱著冷刀的青年是仆。
「你是?」
精瘦武者看向華服青年,詢問道。
身後,那抱著冷刀的青年瞥了精瘦武者一眼,淡淡地開口道:「你還不配問我家公子名諱!」
「呂良,不得無禮!」
華服青年看向抱著冷刀的青年,開口道,旋即,他微微搖晃著摺扇。
精瘦武者看了一眼,就發現摺扇的正面大寫著一個皇字,他面色瞬間一變,很快,臉上就堆滿了笑容,趕緊開口道:「原來是皇公子駕到,請,這邊請!」
「嗯,讓他們也都進來吧!」
華服青年淡淡地開口道,指了指葉輕雲等四人,他剛才對抱著冷刀的青年說不得無禮,然而他自己也沒有報上姓名,用搖晃著摺扇的方式來間接告訴對方他的身份。
從這一看,他可比呂良更加的無禮,並且,還顯得高高在上。
「好,這邊請。」
精瘦武者不敢得罪華服青年,他點頭哈腰,臉上儘是浮現出諂媚的笑容,伸出右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過,在期間,他瞥了葉輕雲一眼,滿眼的鄙視。
在他看來,葉輕雲是沒有資格進入到時空酒樓的,不過,誰讓人家認識皇公子。
「真是抱的一手好大腿。」
他心中嘀咕著。
「老師,你認識他?」丹小北走到葉輕雲身邊,問道。
葉輕雲搖了搖頭,他並不認識華服青年。
「你們三人便是鼎鼎有名的丹界三大武痴吧?」
就在這時,華服青年望了望丹小北,丹天,丹武三人,至於那站在丹小北身邊的葉輕雲,他直接選擇了無視。
在他眼裡,剛才之所以要幫葉輕雲,是想賣丹界三大武痴一份人情。
畢竟說界會分為三階段,而有一階段是團體戰,需要找人聯手!
丹界三大武痴,他聽說過。
「是!」
丹天點了點頭。
「不如我們坐在一桌吧?」
華服青年輕輕一笑,點了點前方那張大桌席上。
丹天並不回答,而是將目光投放在葉輕雲身上,有一種詢問的意思。
葉輕雲點了點頭,對於坐在哪裡,和誰做,他並無所謂。
不過,華服青年極為細心,他看到丹天的這一動作,心中很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