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樂的嘴巴合不攏,他萬萬沒想到接引竟然如此大意。
真以為定住冥河,就萬事無慮了?
血海是冥河的大本營,他用誅仙劍也只是把血海噼開一會兒。
接引的是十二品功德金蓮的確不俗,可也不能把冥河盯住很長時間。
通天教主悠悠道:「弄出幾萬阿修羅族人已經不少了,還不知足,貪心吶!」
血海邊,接引看著有了裂紋的十二品功德金蓮心疼不已。
他的法寶本來就不多,這十二品功德金蓮還是他用來鎮壓教派的功德法寶。
「冥河,你該死吶!」
接引再憤怒不已,看著已經合攏上的血海卻拿冥河沒有辦法。
先前靠著偷襲,才定住冥河。
如今冥河已經重新啟動血海大陣不說,還把自身的氣息散布到血海各處。
他根本再也找不到冥河。
他的法寶,可不像是通天教主的誅仙劍那般恐怖,能夠噼開血海。
血海深處的冥河看到暴怒的接引,他心中卻是舒爽了不少。
「接引師兄,既然你需要我那些阿修羅族人來補充教眾,那你就帶走吧!」
「如果不夠的話,我血海里還有不少,你想拿儘管來拿!」
接引攥住十二品功德金蓮,就想要在動手。
准提卻伸手攔住了他。
「我們走吧!」
准提轉身看向血海深處,朗聲道:「今日因,他日果。冥河師弟既然那麼大方,今後我師兄弟定然前來一番!」
他身邊接引聽了准提的話,也歇了繼續動手的心思。
尤其是,他知道不遠處還有這通天教主在看著。
「我們走!」
西方二人組,轉身離去。
用幾萬阿修羅族教眾,換來的卻是十二品功德金蓮受損。
接引怎麼都覺得不怎麼划算。
深海中的冥河看到西方二人組走了,他也鬆了口氣。
只是,他和西方二聖的因果恐不會那麼容易了結。
「不了結就不了結,反正我在血海裡面,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冥河想通后。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就很難受了。
十二品業火紅蓮被通天教主給噼出裂縫,他也不比接引好到哪去。
他大概要花費幾十萬年來修復。
還有阿修羅族人的法寶煉製也要推后了。
「該死的通天!」
冥河恨恨的罵了一句,隨即融入血海中。
雲端之上,通天教主自然聽得到冥河的咒罵。
他眉頭抖了抖,看到冥河鑽進血海沒了蹤影。
他隨即放棄再次找冥河的麻煩。
他雖說殺不死冥河,可卻能把冥河打成重傷。
只要他想,今後的冥河他就只能老實待在血海中。
這次收穫也算不小,怎麼說也收下了西方那兩位的一個小人情。
還看了一場不錯的戲。
帶著這種想法的通天教主,當即回了昆崙山。
人族,天網上很快出現了一個視頻。
視頻中是身穿玄衣的通天教主持劍噼血海的一幕。
聖人出手了?
天網上的網友沸騰了。
而且還是對冥河出手!
他們很快觀看了視頻。
看了之後,他們更驚訝。
不僅僅是通天教主,西方二聖竟然也出現了。
他們注意到,甚至那接引聖人的十二品功德金蓮還受了損害。
冥河看來還是挺厲害的。
連聖人的法寶都能打壞。
和西王母聊天的黎陽,也是看到了這條消息。
他看著視頻中的幾人,沒有太多動作。
他卻從中看出不俗
那血海根本看不到邊際,聖人一劍竟然能夠噼開海面。
這血海,黎陽估摸著他的一擊,可能真的就是一朵浪花翻起來。
西王母也有著人族智腦,她對人族各種事物都很有興趣。
尤其是人族出現的那些娛樂,她修鍊之餘每日都看得興緻勃勃。
她看完視頻就一個評價:「沒有那血海,冥河造不知道被誰打死了!」
黎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個殺天殺地殺眾生的冥河,誰也不會喜歡。
再說冥河手中還有著不俗的法寶,殺死冥河后還能瓜分。
「西王母,你知不知道冥河手中有一面玄元控水旗?」
他記憶中是在冥河手中。
卻不怎麼自信。
畢竟這面旗子,沒怎麼出現過。
西王母聽到黎陽的話,她
「你不說我還忘了告訴你,冥河的手中確實有這樣一面旗子!記得他比較欣賞第一魔王自在天波旬,好的把這面旗子給了他使用!」
siluke思路客
黎陽一愣,自在天波旬手中有這樣一面旗子?
在戰鬥的時候,他沒有見過自在天波旬用出這面旗?
「你確定那旗子在自在天波旬手中嗎?」
黎陽又問了一遍。
西王母隨即想起自在天波旬好像就被人族鎮壓了。
「我記得是如此!」
黎陽有些激動,西王母總不可能騙他。
如果玄元控水旗真的在自在天波旬手中,那麼他五方旗就能集齊了。
「西王母,你要是有空的話,和我一同前往鎮壓塔一番!」
西王母點頭,自無不可。
一轉身,兩人就出現在了鎮妖塔外。
「族長!」
護衛見了施了一禮。
黎陽擺擺手:「自在天波旬在哪裡!」
「第九層!」
他等護衛回答完,便和西王母徑直走入鎮壓塔。
鎮壓塔中,存在最多的是地仙級別。
其次便是真仙、玄仙。
只有兩個金仙。
人族刑法有死刑,有拘留,有勞動服務。
卻沒有無期這一說。
判處無期,乾脆就直接死刑。
黎陽和西王母來到第九層。
坐在第九層的自在天波旬和大梵天,聽到動靜后目光看去。
當他們看到來人是黎陽和西王母后,兩人霍然起身,仇視著盯著黎陽和西王母。
「人祖,你來此做什麼?」
「當然是看看你們!」
黎陽隨口說著目光卻是放到了自在天波旬的身上。
他一伸手,自在天波旬便會他抓在手中。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被掐住脖子自在天波旬還想掙扎,黎陽微微一用力就讓自在天波旬老實下來。
他沒有管自在天波旬那想要刀他的目光,而是認真在其搜索一番。
只是,他並沒有在其身上並沒有玄元控水旗的氣息。
他沖著西王母搖搖頭。
表示沒有找到。
西王母微微愕然:「怎麼可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