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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軍列陣 -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小小羞辱字體大小: A+
     
      樂仙宮,得是十三名女子共舞才行的大曲,這個活兒,並不是經常能有客人要點的。

      十三名女子共舞,還有有七名樂師,一名善唱的女子,總共需要二十一人表演。

      一場下來,可能就是尋常稍微富足些的百姓家裡五年甚至十年的收成沒了。

      在慶余河這,只要你拿的出銀子,什麼樣的享受都能得到。

      而這樂仙宮之所以如此費錢,還因為所有參與表演的女子都非常人。

      這個地方是慶余河中有名的教坊司,教坊司,其實就是官辦的青樓,但規格更高條件更好。

      這二十一名女,其中領舞者為花魁,演唱者為花魁,吹簫者亦為花魁。

      一次動用三名花魁的表演,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場面。

      聶靈山是偷來的銀子不當錢,隨隨便便花出去的銀子讓林葉都覺得有些肉疼。

      畢竟林葉自己是絕無可能把銀子花在這種地方的,但既然聶靈山已經點了,銀子也要不回來,林葉索性就聽聽看看這樂仙宮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拿著那份名單,林葉一邊聽曲兒一邊看著。

      這份名單是陳微微制定出來的,其中清楚的標註出來,上陽宮各地分座哪個大概可以拉攏收買,哪個不能收買應該儘快除掉然後扶植可以‎‏​‏‏​‏​‎‏​‏‎‏‏‏收買的人上位。

      與其說這是一份名單,不如說這是一份計劃書。

      林葉看向聶靈山問道:「這東西你是在哪兒找到的?」

      聶靈山道:「我本以為機密的東西會藏的更好些才對,結果這東西居然就在陳微微書桌的抽屜里放著。」

      他問:「有沒有可能是假的。」

      林葉笑道:「他做這一份假的東西出來有什麼用。」

      朱小祝坐在旁邊說道:「看看吧,花挺多錢買來的表演,你倆看都不看,多浪費。」

      聶靈山道:「我一直都在用餘光觀察,未必不如你看的仔細。」

      朱小祝:「呸。」

      聶靈山道:「左邊第一個女子姿色雖然不如領舞花魁,可是身材出奇的好,細腰-豐-臀還是大長腿,若是再漂亮些,還有那花魁什麼事。」

      朱小祝下意識看過去,立刻就驚著了。

      而此時端坐不動的林葉則開口道:「右邊第二個也很好,論身材不輸給左一,但更妖嬈,腰如同水做的一樣,又如風擺楊柳。」

      朱小祝驚著了。

      這兩個道貌岸然的敗類!

      「除了這份名單。」

      聶靈山道:「我還在陳微微的抽屜里看到了幾封書信,其中有一半是從冬泊送來的,而且,是他自己寫的。」

      林葉道:「意思是,他從冬泊寫信回來布置的證據他都沒有銷毀?」

      聶靈山道:「我也理解不了這是為什麼,難道還要自己多看看?是自戀?」

      林葉把名冊遞給聶靈山道:「如不出意外,明日一早上陽宮的人多數會被放回去,你把這名單在今夜送回陳微微書房裡,放在原位。」

      聶靈山點了點頭,然後壓低聲音嚴肅說道:「大將軍果然慧眼如炬,右二胸也大些。」

      林葉端坐不動,悄無聲息的微微點頭:「其實左二最大。」

      朱小祝:「?????」

      此時那老鴇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聶靈山腿上,貼著聶靈山的耳朵說道:「奏演樂仙宮的這些姑娘,除了那三位花魁需要商量,其他若有看上的,可直接留下。」

      聶靈山坐在那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瞧不上她們,一個個稚嫩的讓人看著毫無興趣,倒是你,我是真的看中了,不如今天你就別走了?」

      老鴇笑的花枝招展,雖然這地方男人說出的話連鬼都不信,可聽了,還是讓人歡喜。

      聶靈山看向林葉說道:「兄弟,她說你看中的姑娘可以直接留下來。」

      林葉搖頭道:「不必了。」

      老鴇問道:「這位客爺是一個都沒有看中?若連我家的姑娘都看不中,客爺再去慶余河別家,怕是也一樣沒有看中的。」

      林葉道:「其實我是女人。」

      老鴇嚇了一跳,看了看林葉那一臉絡腮鬍,再看看那發達兇悍的胸大肌,一時之間,竟是有些茫然。

      聶靈山也看向林葉,心說大將軍這是要演哪一齣戲?

      林葉認真的說道:「雖然我身體是個男人,但我內心是個女人,所以我不認為我是個男人,如果你不認為我是個女人,那就是你不尊重我。」

      說到這他看向老鴇說道:「以後你我可姐妹相稱,你不願意就是你不對。」

      老鴇從業多年什麼沒有見過,此時還是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啊好,好的姐妹相稱」

      因為這句話,她連多坐會的心思都沒了,隨便找了個由頭起身,經過那些舞曲的姑娘們身邊她還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離那個大鬍子遠點,噁心。」

      林葉等她們都走了之後看向聶靈山問道:「名單是後來的事,之前你們去找我是有什麼要緊事?」

      聶靈山往四周看了看,然後壓低聲音說道:「奉玉觀分派了上百人出去,顯然有圖謀!」

      大理‎‏​‏‏​‏​‎‏​‏‎‏‏‏寺。

      須彌翩若終究還是給陳微微一些面子,最起碼給他安排了一個還算舒適的單間。

      這牢房看起來頗為乾淨,也不潮濕,在大理寺的牢房裡來說就算是上房了。

      陳微微沉著一張臉坐在那,他在等著須彌翩若親自過來,可是等了足足半夜,別說須彌翩若,連個人影都不見。

      一直等到了後半夜還是無人理會,陳微微索性就躺好休息,才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外邊傳來一陣陣哀嚎聲。

      陳微微猛然坐起,大步走到門口喊了一聲,無人理會他,他這邊倒是安靜的連個走動的聲音都沒有。

      外邊的哀嚎聲持續了至少一刻左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到天亮,有人過來將牢門打開,只是一個看起來連官職品級都未必有的小吏,開門之後就一句:「你可以回去了。」

      陳微微皺眉沉聲的問道:「須彌大人何在?」

      那小吏道:「須彌大人昨夜審問案情一夜未眠,剛才離開,不知道是回家去了還是去了奉辦處。」

      陳微微道:「平白無故把我抓來,連個說法都沒有,現在又平白無故讓我走?哪有這麼沒道理的事。」

      那小吏問道:「你的意思是,沒有個說法就不走了?」

      陳微微道:「若非是大理寺卿須彌翩若親自來解釋,我絕無可能」

      咣當一聲。

      那小吏懶得聽陳微微把話說完,直接又把牢門關好,然後還把鎖鏈掛上了,一言不發的溜溜達達走人。

      陳微微氣的氣態幾乎徹底炸開,恨不得衝出去一掌將那小吏拍死。

      可是大理寺對他這樣態度,讓他見不到級別高的人,他再發脾氣又能怎麼樣?這種小吏就算打死了他也無濟於事,還要再惹來一身官司。

      陳微微不走,可是有人走,高熵從另一個牢房裡出來,打聽了陳微微在何處,小心翼翼的找了過來。

      「觀主大人。」

      高熵到門口的時候立刻就叫了一聲,那聲音之中都滿是委屈。

      「出事了。」

      高熵道:「昨夜裡須彌翩若就分派人連夜審問,凡是到大街上翻了錯的人,不管是錯大還是錯小,一旦認罪,全都立刻斬首。」

      陳微微總算明白了之前的哀嚎聲是什麼,是那些要被處死的人嚇破膽子的喊聲。

      「竟敢如此草率!」

      陳微微猛的起身。

      高熵道:「看來是奉辦處的人鐵了心要整治咱們,這事陛下都未必知道,奉辦處的人堵塞聖聽,咱們見不到陛下伸

      冤,陛下也見不到咱們。」

      陳微微心說寧未末啊寧未末,是你自己找死的。

      他沉默片刻之後伸手將門上鎖鏈捏斷,拉開門出去:「你等先回奉玉觀,我要去臻元宮求見陛下,我倒是不信,奉辦處的人還能把臻元宮封死了不成!」

      高熵連忙點頭:「那弟子就先回去。」

      就在這時候,那個一張死魚臉的小吏又出現了,他看了看陳微微,看了看高熵,又看了看牢門。

      陳微微道:「我要走,你現在要攔?」

      小吏搖頭:「須彌大人交代過你可以走,剛才是你自己不想走,所以現在我攔你做什麼。」

      陳微微:「那你為什麼敢擋在我面前?」

      小吏一伸手:「你賠了鎖鏈的錢,自然讓你走了,開門的時候你不走,鎖門了你把鎖鏈搞壞了走,你是不是有點病?」

      如此不把奉玉觀觀主當回事的小吏,陳微微還真是第一次見。

      「你讓開!」

      狗腿子高熵立刻上前。

      那小吏道:「你莫不是以為損壞了一條鎖鏈不是什麼大事?這可是大理寺牢房的鎖鏈,蓄意損壞,那是按照劫獄來處置的。」

      高熵一怒:「你怎麼能如此枉法!」

      小吏道:「我有沒有枉法,咱們‎‏​‏‏​‏​‎‏​‏‎‏‏‏可以到須彌大人那裡去打官司,玉律上明明白白寫著的,你以為的一條不值錢的鎖鏈,可能判你們個斬立決,年輕人,多學學法。」

      陳微微深吸一口氣後說道:「給他錢!」

      高熵問:「多少錢?」

      小吏道:「鐵鏈三兩銀子,罰款五百兩銀子。」

      高熵:「!!!!!」

      陳微微一刻都不想在這待著了,吩咐一聲給他,然後邁步走了出去,高熵身上倒是有銀票,可這五百多兩銀子給的真是肉疼。

      陳微微出了大理寺之後就直奔臻元宮,到宮門口便讓守門的侍衛通報。

      那侍衛聽聞他是奉玉觀觀主,竟然也是一臉的鄙夷,毫不遮掩,好像觀主大人這身份如同屎殼郎一樣不好聽。

      「陛下不在宮裡。」

      那侍衛板著臉說道:「你們奉玉觀出了這麼大這麼丑的事,陛下覺得痛心,今日一早就去了奉玉觀視察,你直接回去就見到陛下了。」

      陳微微懶得理會這等小民,轉身就走。

      此時的他,地位不如他的在他眼裡都是小民。

      急匆匆的趕回奉玉觀後,果然見觀外都是衣甲鮮明的禁軍。

      他要進去,被禁軍阻攔,只好請禁軍的人去稟告,就說奉玉觀觀主回來求見陛下。

      那禁軍校尉說了一聲等著,看他的時候如那宮門侍衛一樣的滿是鄙夷。

      陳微微就受不得這個,心說早晚讓你們全都知道今日所做會給你們帶來多大的禍端。

      正想著這些,忽然腦海里傳來一個聲音。

      那聲音猶如一條細線直接鑽進他耳朵里,旁邊的人好像跟我就沒有察覺,只憑這一點,發聲的也必然是絕對的高手。

      「今日你見不到皇帝,他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求見也沒用一會兒皇帝走了,你可到奉玉觀後邊望山松下等我。」

      那聲音一出現,陳微微的心跳就變得格外劇烈起來。

      這個聲音他曾經聽到過!

      就是那些婁樊人試圖刺殺天子的時候,陳微微聽過這個聲音

      陳微微茫然四顧,卻連一個異常的人都沒看到。

      不多時,進去報信的禁軍校尉回來,說陛下不想見陳微微,讓他在外邊侯著就是了,什麼時候陛下離開,陳微微才能回奉玉觀。

      這一天,其實誰也不知道辛言缺在奉玉觀里做了些什麼。

      可其實他什麼也沒做。

      只是孤身一人站在那巨大的蓮台下邊,仰望著曾經仰望過無數次的地方沉默的站了足足兩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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