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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軍列陣 - 第三十章 雲州城內小云涌字體大小: A+
     

    雲州府。

    作爲大玉王朝北境最爲重要的大城,雲州府的主官品級,也比其他州府主官的品級要高一些。

    按照百姓們的說法,各級官府裡都有四大惡人,爲首的自然就是府治,其次是府丞,然後是主簿,再然後獄丞。

    作爲雲州府的總捕,雷風雷按資格自然是比這四大惡人要差一些。

    可雷風雷的底氣就在於,如此龐大的一座雲州城內,所有黑道上的勢力,都在他的把控之下。

    他每年從這些人的孝敬裡拿出來一大部分,再孝敬給府治大人,還要分給諸位同僚,府治大人開心,他就能一直開心。

    可最近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府治大人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這幾日心裡有些彆扭的雷風雷,吩咐手下人又徵收上來一大筆銀子,然後親自悄悄送到了府治大人家裡。

    可沒想到,他居然吃了閉門羹,府治大人家裡的管事說,銀子留下吧,大人身體不適,暫不能見客。

    雷風雷心裡越發的忐忑起來,心裡的陰雲越來越重,可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去找誰。

    就在他離開府治金勝往的家門口後不久,府裡的管事就一溜煙跑回了書房那邊。

    “大人,雷風雷走了。”

    管事俯身說了一聲。

    金勝往擺了擺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說完後他看向坐在對面的那個中年男人,笑了笑道:“這個傢伙,鼻子裡大概是嗅到了什麼氣味。”

    對面這人,正是雲州府的府丞牛勤,與金勝往合作治理雲州城已有七八年時間。

    此人原本是北野軍出身,曾經做到了五品將軍,後來因爲受傷而離開邊軍。

    有北野軍出身的背景,被安排在雲州城裡做府治,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

    從五品將軍升任爲從四品府丞,這半級的提拔,也完全合乎情理。

    真要挑理,也就是牛勤轉職地方,應該儘量異地任用。

    牛勤笑道:“他鼻子再靈一些就該知道,這次誰也保不住他了。”

    他起身給金勝往倒茶:“大人和他把關係拉的遠一些,免得他死的時候,也染了大人一身晦氣。”

    金勝往若有深意的看了牛勤一眼,卻沒有接話。

    牛勤這個人,出身畢竟是有些特殊,天知道他現在和北野王手下的那些將軍們,是不是還關係密切。

    作爲正經科舉出身的官員,金勝往最煩也最怕的,就是這些有背景的傢伙。

    明明他是主官,可他卻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應付着各方關係,還得從中尋個平衡。

    雷風雷是雲州城本地人,當初雷風雷的父親雷滾就是雲州城的總捕,退下去之後,這位子就落在他長子手裡。

    前後兩代總捕,在雲州城的人際關係有多盤根錯節,好歹想想就能知道。

    老總捕在雲州城威望極高,江湖宗門,黑道勢力,全都給他幾分薄面。

    說實話,金勝往調任雲州府治之初,若非有雷風雷大力支持,他也不能那麼快就坐的穩穩當當。

    可是現在,雷風雷有把柄落在牛勤手裡了。

    金勝往很清楚牛勤覬覦雲州城黑道孝敬這塊大蛋糕已經許久,想拔掉雷風雷安排他自己人做總捕的念頭,也不是一年兩年,只是過去始終沒有機會,牛勤也要忍着。1

    就在前幾日,雷風雷夜裡出去,又斬殺了一個朝心宗的餘孽。

    這本是很平常的事,然而就是那天夜裡,雷風雷手下還莫名其妙折損了幾個人。

    當然,對於大人們來說,折損幾個人這種事不算什麼,太稀鬆平常了,他們在乎的是其他的事。

    牛勤坐下來後笑呵呵的說道:“他那天夜裡去嚴洗牛的武館殺了一個朝心宗餘孽,明明帶了一顆人頭回來,可是這顆人頭,他就是不肯承認。”

    牛勤看向金勝往:“我手下一個叫孫無坎的州兵校尉,巡夜的時候瞧見他手裡拎着人頭了。”

    “可是回府衙之後,這顆人頭不見了,他說是放火燒成了灰燼......”

    說到這,牛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可是孫無坎卻說,看到了雷風雷一路上和那顆人頭說話,一邊走一邊說......人頭能說話,那這妖邪之物,可就不能是朝心宗中一無名小卒。”

    金勝往笑了一聲:“是啊是啊,這種事,想想就可怕,朝心宗的妖邪果然駭人,連人頭都能說話。”

    牛勤道:“傳聞當年朝心宗的宗主可是不死之身,若非是神宮出手,也難以將其剿殺。”

    他語氣略顯怪異的笑道:“當初剿滅朝心宗餘孽,除了上陽神宮之外,出力最巨的便是北野軍,王爺當時可是親自出馬了的......”

    這話裡的威脅,都快直接了當了。

    金勝往當然聽的出來牛勤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他,府治大人,這次你護不住雷風雷。

    如果你聰明些,就趁早把關係撇清,不然的話北野王若親自追究起來,你這個府治扛不住,十個府治也扛不住。

    他不喜這牛勤咄咄逼人,仗着北野軍出身就過於跋扈,可此時也無可奈何。1

    只好點了點頭:“唉......若是查明實據,本官自然不能姑息。”

    牛勤笑道:“大人公正清明,雷風雷勾結朝心宗餘孽,行妖邪之事查證,大人親自處置,城主若知道的話,也會讚賞大人爲官肅正。”

    金勝往嗯了一聲,想着找個什麼由頭,讓這個討厭的傢伙趕緊走。

    正在這時候,門外管事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語氣有些擔憂的說道:“大人,城主府派人來,請大人過去議事。”

    金勝往心裡一震,下意識的看了牛勤一眼。

    牛勤一臉似笑非笑,那意思已經再清楚不過,就是在告訴金勝往......沒錯,就是我報知到城主府的。

    在雲州,城主布孤心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誰也不能質疑。

    事實上,唯一在他之上的北野王,對地方事務從不插手,也不關心,所以布孤心就是雲州的土皇帝。

    他只要把拓跋烈當太上皇供着,伺候好,他這個土皇帝就能坐的長久。

    然而玉天子讓他坐雲州城主這個位子,他當然明白自己的使命是什麼。

    複雜就在於,到了地方上之後,還得小心翼翼的把這使命藏起來,藏在最深處。1

    北野軍中都是些什麼?

    那羣殺人如麻的悍將,惹了其中一個就如同捅了馬蜂窩。

    平衡好關係,是朝廷各級官員最頭疼的事,也是最先要學會的本事。

    城主府修建在雲州城北側,忘我山的南側半山腰上,站在城主府高處,可以俯瞰雲州城。

    布孤心的習慣就是站在這山腰處,看着雲州城白天的車水馬龍,夜裡的萬家燈火。

    他讓人在這修建了一個很大的瞭望臺,手扶着欄杆站在這裡,每一次都會有一種舉手之間,指點江山的快感。

    所以當金勝往的馬車順着坡道上來的時候,布孤心早早就看到了。

    “大人。”

    謀士寧儒傘輕聲說道:“雷風雷這人是個小人物,再怎麼說,也只是個總捕而已,完全不用擔心城中江湖宗門和黑道勢力的態度,大人一句話,他們就得把態度改成大人喜歡的,可雷風雷這個事不算小事......”

    布孤心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牛勤有北野軍的背景,府丞落在他手裡,州兵就相當於也在拓跋烈的控制之內,若是總捕再落在牛勤的人手裡,這雲州城衙門,就不是朝廷的雲州府了,而是北野軍的雲州府。”1

    寧儒傘道:“金勝往科舉出身,沒靠山,沒背景,一介書生而已,他做府治對於北野王來說,根本不是顧慮。”

    說到這,他壓低聲音問:“所以......大人是不是要適當地保一下雷風雷?”1

    布孤心的手扶着欄杆,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敲打。

    片刻之後,布孤心轉身往回走:“先看看這金勝往是什麼態度吧,你說的沒錯,雷風雷只是個小角色,可這事,不小。”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難辦的是,牛勤給雷風雷扣上的帽子也足夠大,勾結朝心宗餘孽,那就是謀逆。”

    寧儒傘輕輕嘆了口氣。

    他試探着問了一句:“要不要,派人去天水崖探探口風?”

    天水崖也在忘我山上,只是在山的東側,距離城主府直線上來說倒也沒多遠。

    當初城主府修建,下面人問布孤心,要修多高,畢竟修的越高,越是能俯瞰全城。

    布孤心的回答是,要足夠高,也要足夠低。1

    所以現在的城主府可俯瞰雲州全城,唯獨看向天水崖,需稍稍仰望。

    布孤心腳步微微一停,回頭看向寧儒傘:“天水崖門前的石雕上,刻着的字是什麼?”

    寧儒傘回答:“上陽從無殺戮之心,是正義不許刀入鞘。”1

    布孤心又問:“所以呢?”

    寧儒傘俯身:“所以不用去。”

    當年八百白袍戰妖邪,死傷大半,這個事就是朝心宗餘孽永世不得翻身的定論。

    布孤心邁步繼續前行,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去上陽,不如去見見雷風雷,問問他那人頭到底怎麼回事,若他此時有自保的手段,儘量施展。”

    寧儒傘再次俯身:“屬下明白了。”

    城主大人的意思還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該保就保一保。

    可要保住的不是雷風雷這個人,而是朝廷在邊疆的權威和尊嚴。

    遠處,進了城主府的金勝往提起長衫,小跑着過來,人還離着遠,一聲下官求見城主大人已經響徹半山腰。

    而此時,在雲州城內某處大院裡。

    纔回來的牛勤看了一眼只剩下半條命的曲七鬼,伸手在他伸手輕輕拍了拍:“會給你出氣的,很快了,另外......你想不想要那個娘們兒?”3

    因爲這句話,傷到不能動的曲七鬼顯然激動起來,身子都要彈起來似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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