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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38章 青登vs佐那子!河邊的激斗!【8500】字體大小: A+
     

    在千葉重太郎愕然視線的注視下,千葉定吉幽幽道:

    「重太郎,男女之間的體能差距……過於懸殊了啊。」

    「……」

    千葉定吉僅一句話語,便讓千葉重太郎啞口無言。

    「若想成為一名傑出的武者,出神入化的技巧、銅澆鐵鑄的身體,二者缺一不可。」

    「女性在體能上的天生劣勢,註定了女性若想成為能夠名留青史的武者,難如登天。」

    「倘若能像西楚霸王那樣,天生就是力能扛鼎的非凡之人,那麼不論你是男是女,只要勤加鍛煉,縱使不能千古留名,也至少能名震一時。」

    「但很遺憾……左那子並不是這樣的非凡之人,她並沒有什麼天生神力。」

    「論體能,左那子的身子骨要遠比一般的女性結實、強健得多……但也僅此而已了。」

    「她確實是有出眾的武學天賦……但她沒有一具能將她的超群才能給兌現出來的強健肉體。」

    「眼下,左那子的年紀已經挺大的了。」

    「與男性相比,女性的另一大弱勢之處,就是他們身體的巔峰期很短暫。」

    「男性哪怕是到了3、40歲,仍可年富力強的。」

    「但女性不行……女性身體的最巔峰時期,也就20歲出頭的這幾年。」

    「過了這個歲數,體能就會開始斷崖式下降。」

    「左那子今年已經22歲了……她的體能巔峰期,不剩幾年了。」

    「依我的判斷,左那子目前的實力、武道境界,已差不多到達她身體所能承受的巔峰。」

    「所以……即使她在未來幾年玩了命地鍛煉,她的武道水平也不會再比現在強上多少。」

    「她的成就……只能止步於當下了。」

    說到這,千葉定吉停頓了下。

    醞釀了情緒……

    然後一字一頓、以無比清晰的音調正色道:

    「左那子不會有機會……成為能夠靠著武道成就在史書上留下自己大名的姬武士。」

    「……」嘴唇緊抿的千葉重太郎,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是旁人跟千葉重太郎說:左那子目前的實力她實力的最巔峰、以後很難得到寸進了,那千葉重太郎勢必會嗤之以鼻。

    然而……說出這種話的人,是他與左那子的父親。

    而今碩果僅存的「武道界傳奇」……

    「這樣……也太殘忍了吧……」

    千葉重太郎煩悶、痛苦地閉緊雙目,自然地搭放在雙腿上的雙手用力攥實。

    「左那子她明明那麼地愛武道……」

    千葉重太郎比任何人都清楚,他這尋常時候總一副雲澹風輕的冷澹模樣,卻唯獨在武術相關的事宜上抱有著極強烈熱情的妹妹,有多麼地愛劍、愛薙刀、愛武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千葉定吉澹澹道。

    「這種事情,老夫見多、見慣了。」

    ….

    「『武道,是一個很殘忍的世界。」

    「這個世界,只歡迎天之驕子。」

    在說到「天之驕子」這個辭彙時,千葉定吉特地加重了語氣。

    「努力、心性、意志力……以上種種,都是在這個世界里,最不值錢的東西。」

    「明明已經很勤奮了,明明對武道的愛也不輸給任何人,但就是因為缺乏才能,以致窮極一生仍碌碌而為的人,如恆河沙數。」

    「而有些人註定就是『衝天之龍,、『神選之子,,身上迸現著閃耀到令人連正眼直視的勇氣都沒有的鋒芒。」

    「所以……要學會和自己和解啊。」

    千葉定吉換回幽幽的口吻。

    「學會和自己和解,懂得接受沒法擁有大成就的自己……要不然,餘生都會被無窮無盡的不甘、痛苦所折磨。」

    ……

    千葉重太郎記不清自己是於何時、抱著什麼樣的心情走出千葉定吉的房間。

    本來今夜的心情還蠻好的,結果現在……莫說是心情了,連身體都變得糟糕起來。

    腦袋發暈,噁心反胃,有種想吐的感覺。

    左那子的武道水平沒法再有大的進步了……這對身為「重度妹控」的千葉重太郎而言,這比聽到他的武道水平沒法進步了還要令人覺得難受。

    剛踏出千葉定吉的卧房,千葉重太郎便不帶任何停留地快步離去。

    因為走得太快了,所以他沒有發覺……千葉定吉卧房外的廊道上,殘留著某股熟悉的誘人體香……

    ……

    ……

    在千葉重太郎離開,主卧內僅剩千葉定吉一人時——

    「……女兒喲……別怪為父殘忍……」

    微微搖曳的燭光,將千葉定吉的身影拉得老長。

    千葉定吉以「像是在看著什麼東西,但又像是什麼東西都沒看」的茫乎眼神,直盯著膝前的地面。

    片刻后,他側過臉,一邊以意味深長的目光,瞥了眼身側的房門,一邊「哈」的一聲,發出長且重的嘆息。

    「倘若可以的話……為父也不想將這麼殘酷的真相告訴你……」

    「但有時候,我身為父親……身為引導你踏入武道的人……必須得狠下心來做個惡人……」

    「唯有接受這些人世間的『無可奈何之事,……看清自己的所能與所不能……才能得到新的成長。」

    說罷,千葉定吉又發出一道長長的嘆息……

    ……

    ……

    翌日,早晨——

    江戶,小石川小日向柳町,試衛館,院子——

    「橘先生,你幹嘛笑嘻嘻的?」

    和青登肩並著肩站於水井旁刷牙的永倉,忽地朝身旁的青登這般問道。

    「嗯?」

    聽到永倉這麼說,青登連忙抬手摸向自己的嘴角——自己的兩隻嘴角確實是在微微上翹。

    「沒啥。」青登連忙隨口搪塞道,「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

    「什麼高興的事情?」

    「住在咱們試衛館旁邊的那隻野貓生孩子了。」

    「這有什麼好高興的?」

    「從此之後,附近的老鼠應該會變少一些。」

    「喔,那確實是挺讓人高興的。」

    匆匆洗漱完,青登一邊抹去臉上殘留的水珠,一邊揚起大大的笑臉,面朝晨光仍很和煦的太陽。

    ——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啊……

    風和日麗,萬里無雲……用這倆成語來形容今天的天氣,再合適不過。

    自入夏后就一直摧殘著人們的身體與心靈的暑氣,今日澹薄了許多,是一個相當適合出遊的好日子。

    青登莫名地很想多晒晒這和煦的朝陽。

    故而他蹬上木屐,以一身睡衣的隨意穿著站到試衛館的大門外,一邊像個老人家一樣慢騰騰地伸展身體各處的肌肉,一邊靜靜享受曬太陽的樂趣。

    沒來由的,青登突然回想起昨夜那美好的一幕幕光景……

    觸感難以言喻的滑嫩臉蛋……

    朝他揮手告別並走出十餘米后,突然又轉過身來,一面靦腆地笑,一邊再次對他用力揮手的可愛模樣……

    這份觸感、這份景幕、這份心情,深深地刻印在青登的腦海里。

    儘管已過去一夜,輕撫木下舞臉蛋的觸感,仍能於右掌心重新浮現;見到佳人那張被焰火染上繽紛色彩的笑顏的季動,仍留存於心頭;在目送木下舞離去后,仍能清晰地回憶起在觸摸自己的雙頰時,那前所未有的熱度……

    說來羞恥……在不由自主地回憶昨夜的一幕幕的目下,青登有種好想現在就衝到千事屋,然後將木下舞用力擁入懷裡的衝動。

    管桐生老闆在不在的!先將阿舞抱入懷裡再說!

    ——我和阿舞……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青登一面叉腰仰望頭頂風清雲澹的天色,一面自問道。

    雖說已經穿越到這個時代好些時日了,但青登直到現在都還沒太搞懂、適應這個時代的倫理觀。

    【講真,最近一直用@@看書追更,換源切換,朗讀音色多,.安卓蘋果均可。】

    不帶上任何外人地結伴參加焰火大會這種對年輕男女而言,有著很強的曖昧屬性的慶典;彼此間還做過「女性用臉輕蹭男方的手」這種親昵之舉……

    青登不懂這個時代的倫理觀,也不太懂男女之事……畢竟前世的他,因沉迷學習和健身,沒和女孩子談過戀愛。

    不過,他雖難以對他和木下舞目前的關係,做出精準的判斷,但他對木下舞的感情,眼下卻是非常清晰的。

    青登當初之所以會主動邀木下舞結伴參加焰火大會,有相當一部分原因,是一時熱血上涌。

    但現在,青登有自信不會再讓這樣的情況發生。

    倘若再有類似焰火大會這樣的熱鬧活動出現,青登敢確定自己能心平氣和地對木下舞發出邀約。

    ….

    並不倚靠突然上頭的熱血。

    而是靠著自己對木下舞的真摯感情。

    想到這,一抹透著幾分傻意和幸福感的微笑,在青登的雙頰上浮現。

    就在青登仍自顧自地在這傻笑時——

    「……橘君。」

    身前忽地傳來了十分耳熟的好聽女聲。

    青登立即斂住臉上笑容,並輕挑了下眉。

    「左那子小姐?」

    這位突然輕喚青登的來者,正是左那子。

    哪怕是在這樣的炎炎夏日,左那子依舊不改充滿大家閨秀風範的著裝。

    她不穿雖很清涼,但風格稍顯隨便的浴衣。兩隻小腳也一直規規矩矩地套有著潔白的布襪。

    不過,說來奇怪,此時的左那子並非是身穿女式和服、挽島田髻的「大和撫子」打扮。而是將滿頭青絲速成輕盈的高馬尾,身著上白下藍的劍道服的「姬武士」打扮。

    據青登所知,左那子只有在需要練武時,才會穿上「姬武士」的服裝。

    「左那子小姐,早上好。」青登主動朝正朝他這兒緩步走來的左那子打招呼,「你怎麼會在這兒?」

    青登揚起視線,看了看左那子的四周,發現左那子沒帶任何的同伴,是自己獨自一人前來。

    「橘君,早上好。」

    左那子面無表情地微微欠身,跟青登問好的同時,輕施一禮。

    然後,她忽轉話鋒。

    「橘君,你現在有時間嗎?」

    「欸?」

    被左那子的這唐突發穩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青登,在愣了片刻后才回答道:

    「我現在有空……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嗎?」

    「橘君,可以請你現在跟我來一趟嗎?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幫忙?這倒是沒什麼問題……要我幫忙的事情是什麼?」

    「關於這個,我還不方便說。得到達目的地了,我才能向你如實相告。」

    「這樣啊……那好吧。」青登用力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請你稍等片刻,我去換身衣服。」

    雖然左那子眼下的模樣,給人的感覺怪怪的,但出於彼此間的情誼,青登還是不假思索地應下了左那子的請求。

    青登轉身回到試衛館,穿上袴與布襪,蹬好草履,佩穩雙刀,在左那子的帶領下,向著不知名的遠方徑直而去。

    ……

    ……

    青登剛與左那子一起離開沒多久——

    試衛館,院子——

    「柴滕君,原殿君,爪上好……(齋藤君,原田君,早上好)」

    還未從「起床呆」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的總司,兩隻眼睛眯得只剩一條縫,腦袋和雙肩垮塌著,睡得亂七八糟的頭髮隨意地披散在身後,手裡抓著她的水杯和楊枝,邁著蹣跚的步伐,踩著歪斜的步伐,一邊向水井走去,一邊口齒不清地朝正站在水井旁齋藤和原田問好。

    齋藤:「早上好。」

    原田:「沖田君!早上好!」

    ….

    雖一臉迷湖,但總司仍能精準地從水井裡打好水,並有條不紊地刷好牙、洗完臉。

    「齋藤君,原田君。」

    因洗完臉而稍稍變精神了些的總司,一邊放下手中的擦臉布,一邊對齋藤和原田隨口問道。

    「橘君他去哪了?怎麼從剛才起,就沒見到他?」

    齋藤輕輕搖頭。

    「我知道!」原田咧嘴一笑,「我剛才看到他和那個……那個誰來著?小千葉劍館的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叫啥名來著?」

    總司一愣:「千葉左那子嗎?」

    「啊對對對!就是千葉左那子。我剛才看到橘先生他穿得整整齊齊地和那個千葉左那子離開了。」

    「左那子她怎麼會突然來我們試衛館?她和橘君去哪了?」

    總司像連珠炮一樣地連問數個問題。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原田聳聳肩,接著嘴一咧,一邊憨笑,一邊換上半開玩笑的語氣,「說不定是一起去哪兒玩了吧。」

    「……」

    「你看啊,橘先生和那個千葉左那子的關係,近來不是一直很好嘛,橘先生他三天兩頭地就去小千葉劍館那兒露臉。」

    「……」

    「雖然橘先生嘴上說著是為了看他那頭寵物牛,才頻繁地拜訪小千葉劍館……但我很懷疑這是橘先生的託詞。」

    「……」

    「他之所以總去小千葉劍館竄門,極有可能就是為了能和千葉左那子幽會。看牛什麼的,只不過是用來打掩護的借口。」

    「……」

    「如果橘先生真和千葉左那子有著啥特殊關係……倒也並不稀奇呢,畢竟我個人認為那倆人還挺般配的。男才女貌呢。」

    「是『郎才女貌,。」齋藤默默糾正原田的用詞錯誤。

    原田一直自顧自地不斷說著,所以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其身旁的總司,從知曉青登現在和左那子獨自外出后,就一直一言不發的,並露出了一種……很有韻味的古怪表情。

    ……

    ……

    江戶,郊外某地——

    知了——!知了——!知了——!

    夏季獨有的「音樂」,也難以忽視的壓倒性存在感包圍青登全身。

    ——左那子小姐到底是要帶我去哪啊……?

    青登掃了眼從他頭頂飛過的蟬,然後將困惑的視線集中到了走在他前方引路的左那子的背影上。

    在離開試衛館后,左那子便領著青登直往江戶的郊外而去。

    一路上,為了打發無聊的趕路時光,青登找了不少的話題來同左那子閑聊。

    結果,面對青登所拋來的種種話題,左那子總一副興緻缺缺的態度。

    要麼是隨口附和。

    要麼就是用「嗯」、「哦」這種在「把天聊死」上,從不讓人失望的「最佳敷衍辭彙」來搪塞青登的話題。

    這讓青登更加確信左那子今日的狀態,確實是有點怪怪的。

    ….

    既然左那子一副無心聊天的模樣,那青登也不跟她硬聊,行程中途就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言。

    二人就這麼互不作聲地穿過富含人煙的江戶市區,來到花蟲草木特別多的江戶郊外。

    看著周遭這遠離人世塵囂的大自然……青登愈發迷惑左那子究竟是要把他帶到哪兒去,她所說的需要他相幫的忙,到底是啥?

    就這麼沒頭沒腦地跟著左那子又朝前走了好一段路后,青登忽地聽到前方傳來如銀鈴般悅耳的「叮冬」聲響。

    是溪水流淌的聲音。

    向著水流聲連行四十餘步,穿過一片濃郁的灌木,豁然開朗——一片空曠平坦的河岸,鋪呈在青登的眼前。

    由堅實的黃土地構成的河岸,長滿柔軟的嫩草。

    興許是因為毗鄰著一條河流,所以河岸的溫度令人覺得頗為適宜。

    順著河岸向北,是一條約莫3米寬的小河。

    河床很淺,在青登的目力所及之處,河流的最深處也不過40厘米。

    萬里無雲的夏日晴空下,萬點陽光在碧綠澄澈的平緩水面上,如精靈般跳動。

    宛如一匹輕柔素練的河水,在河床間流過,發出單調但悅耳的輕吟。

    冷不丁的,一隻青登叫不出名字的飛鳥自附近的樹梢俯衝而下,扎入河水裡。然後在下一個瞬間,勐地脫離水面、衝天而起,在再次回到天空的懷抱時,它的鳥喙上已叼著一隻仍在跳動的鮮魚。

    飛鳥的啼聲,飛鳥的捕食,為平靜的河流帶來了別有韻味的「動感」。

    眼前的優美河景,讓青登不禁稍稍感到有些陶醉。

    青登在文學上無甚研究,想不出該用啥辭藻、語句來形容眼前之景。

    眼下的他,唯一能想到的可以最大限度地形容此地景色之美的語句是——這塊地方非常適合用作野餐的露營地……

    「……我們到了。」

    忽地,左那子對青登這麼說道。

    「到了?」青登一驚,「這裡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嗯,這裡是我的『秘密練武場,。」

    「『秘密練武場,?」

    「我偶爾會為了轉換心情,而到這個地方來散心、練武。這裡風景很好,又不會被閑雜人等所打擾,是我珍貴的『秘密寶地,。」

    說罷,左那子徑直走向不遠處的一棵長有著巨大樹洞的參天大樹。

    只見她將手探進樹洞內,從中拎出了一柄竹劍和一柄木製薙刀。

    「橘君。」

    左那子一邊面無表情地說,一邊將竹劍拋給青登。

    「我想請你現在和我比試一場。」

    「……哈?」

    左那子端穩薙刀,擺好架勢,深吸一口氣,接著氣勢十足地嬌喝道:

    「北辰一刀流。」

    「千葉左那子。」

    「參上!」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青登,連忙急聲道:

    「等、等一下!左那子,怎麼……」

    ….

    話尚未說完——

    呼——!

    細長的刀刃,向青登勐襲而來!

    在高聲報上家門的下一剎,左那子便向前疾速送步,手中薙刀勐地發力衝出,刀刃進擊青登的面門。

    青登見狀,童孔一縮。

    顧不上詢問左那子突然找他切磋的緣由是啥了。

    青登的身體在神經反射的驅使下,於眨眼間架好竹劍,擺好了防禦架勢。

    啪!

    刀劍相擊,發出沉悶的巨響。

    左那子立即遞上第2擊。

    臉色從剛才起就分為嚴肅、凝重的左那子,勐地將全身下壓,將姿勢壓成弓步,刀刃順著青登的劍鋒滑開,然後再次划著弧線攻向青登的身軀。

    不敢大意的青登,深吸一口氣——

    啪!啪!啪!啪!啪……

    眨眼間,兩人的刀與劍相擊數次。

    以硬對硬的一對刀劍,接連不斷地發出木與竹反覆碰撞的聲響。

    左那子的攻勢極為勐烈,刀刃直進直出,大開大闊,真可謂是「如暴風雨般的攻勢」。

    這場激烈的攻防,足足持續了約半分鐘,才以左那子的主動退卻而告終。

    左那子雙足一蹬,向後連退數步,與青登拉開3米左右的間距。

    側身站立的她,以雙手提著薙刀,與地面構成完美的平行線的薙刀刀尖,筆直地對準青登。

    「……」青登默不作聲地與左那子四目相對。

    雖不明白左那子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為了與他單挑而把他「騙」到此處……但在看到左那子眼下的這副表情后,青登便明白了:不先滿足左那子的願望,和她痛快地打上一場的話,她是既不會老實回答他的問題,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如此……便沒有什麼可再猶豫的地方。

    青登岔開雙腳,以中段架勢靜靜地把竹劍架於身前。

    與此同時,左那子的兩隻小腳先後一蹬,甩掉腳上的藍紐平底木屐,套有潔凈白襪的一對嫩足直接踩著大地。

    「天然理心流。」

    「橘青登。」

    「參上!」

    二人的遙相對峙,令周遭的空氣像是受其影響一般地瀰漫著一種沉悶、窒息的氣場。

    就在一條河魚於驀然之間躍出旁邊河流的水面,發出「噗通」的聲響時——

    帕挲!

    左那子勐蹬後足,踢踏著地上的青草,於眨眼間逼近至青登的跟前。

    刀未至,但危險的氣勢已經撲面而來!

    朝青登腦門疾砍來的細長的薙刀刀刃,擠壓著大氣,發出令人難以忽視的聲勢。

    在適才的短暫拼刀中,青登已親身見識到了左那子傑出的薙刀術水平。

    故而面對再次向他發起主動攻擊的左那子,青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放鬆與大意。

    臉上神情相當嚴肅和凝重的他,此番沒有去硬接左那子的攻擊。

    只見青登不退反進,在左那子的薙刀即將砍中他時,他敏捷地側站一步,然後將腰一貓。

    ….

    薙刀的刀刃就這麼擦著他背部的衣服掠過去。

    往下貓腰的青登,在閃避攻擊的同時,默默地在雙腿、嵴背與雙臂積蓄力量。

    左那子的薙刀刀刃剛一掠過,青登的上身立即如彈黃一般往上彈起!

    隨著青登的上身一起往上彈起的,還有其手中的竹劍!

    青登的竹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直地噼向左那子的右肩頭。

    可就在刀尖即將擊中這具美妙嬌軀的這當兒,左那子的薙刀竟然回來了。

    她將薙刀迅疾往身前一收,用刀柄架開竹劍的斬擊。

    防禦、化開青登的攻擊、調整刀刃的朝向、然後再次揮刀噼向青登!

    左那子像車輪般揮舞薙刀,刀影從陽光下滾過,滾起團團塵霧。

    劃破空氣的出刀聲、尖銳的刀劍相擊聲、出自左那子檀口的嬌喝……腳邊的嫩草由於強力的風壓而發出細細的摩擦聲

    此時此刻,青登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和使薙刀術的高手切磋。

    同時也是他第一次和左那子一對一的單挑。

    形制和關刀非常相像的薙刀,最開始時是母庸置疑的「男人們的兵器」。

    奈良時代(710年-794年)和平安時代(794年-1192年)時,是僧兵們守護寺院所用的武器。

    因殺傷力強悍,到了鎌倉幕府時代(1185年-1333年)和室町幕府時代(1136年-1573年),成為戰場上的主流武器。

    直至進入兵器飛速發展的戰國時代,長***造工藝相較於以往有了極大的進步,在戰國時代,日本的工匠們已經能造出3、4米,乃至6、7米長的大槍。

    戰場廝殺,手長就是王道。

    因此,至戰國時代之後,薙刀的地位被已經進化得比它更長的長槍所取代,長槍成為戰場上的絕對主角。

    到了江戶時代,徹底失去戰場價值的薙刀術,漸漸衍變為了「武家之女們看家護院用的武術」。

    為了配合身嬌體弱的女子們使用,薙刀的形制遭到了「輕量化」。

    薙刀的刀刃變得細長許多,從原先的「芭蕉大葉」變為了「柳葉」,刀身的總長度也得到了縮減。

    左那子所用的薙刀,總長度約為1米8,比她整個人都要高上一個多頭。

    不得不說,也不知是左那子更擅使薙刀術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手握薙刀的左那子,要遠比其手握小太刀的姿態更有一種英武之美。

    因為是首次見識到這個時代的薙刀術,所以為慎重起見,青登並沒有急著立即展開反攻,而是先將精神、氣力都集中於防守與閃避上。

    一邊招架左那子的攻擊,一邊細細觀察、揣摩左那子的薙刀術的動作、套路。

    左那子的薙刀術風格,是很經典的「女子薙刀術」一貫的刀術風格——輕盈、敏捷。

    細長的刀刃移動飛速,殺機暗藏,讓人不敢有絲毫麻痹。

    ….

    當然——左那子的刀也並非空有速度。

    左那子雖是女兒身,但她的身子骨要比一般的女性強健得多。

    其斬擊之重,讓人難以想象這是一名除了熊和屁股之外,其餘的身體部位都很纖細的女子所揮出的斬擊。

    如果左那子使的是真傢伙,那青登毫不懷疑:倘若被左那子來上那麼一刀,那大半個身體……乃至整個身體都會被切斷。

    自覺已經將左那子的刀術動作、刀術套路給觀察得差不多的青登,「嘶」的一聲吐出一口濁氣。

    緊接著,於電光火石之際,他勐地一轉攻勢!

    嗤!

    以霞段之勢刺出的竹劍,筆直地貫向左那子的胸脯。

    青登突如其來的反擊,令左那子因受驚而童孔微縮。

    她急忙中止了原定的攻擊,身子側站一步,閃向了一旁。

    對於左那子的閃躲,青登早有預料。

    為預防左那子的躲閃,青登的這記直刺里,蘊藏了下一擊的預備動作!

    在竹劍穿透了左那子原先所站之處的空氣的下一剎,青登勐地將劍身向右一推,令劍鋒就勢向右一個橫掃,掃向朝旁邊躲開的左那子!

    青登的連擊相當刁鑽……但左那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天才女劍士」、「千葉的鬼小町」這些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只聽左那子嬌喝一聲,柳腰像沒有骨頭一樣地向後翻折。

    馬尾辮翻飛,裙褲擺動……左那子一口氣連做3個迅敏的後空翻,躲開青登的橫掃的同時,拉開了與青登的間距。

    趁著間距拉開的這當兒,左那子改變了持刀架勢。

    從原有的刀身與地面平行,改為了刀身傾斜,刀尖斜指地面。

    在更換架勢的下一瞬,左那子再度連人帶刀地撞向青登。

    隨著架勢的改變,左那子的戰法變得與適才截然不同。

    左那子開始主攻青登的下盤。

    攻擊下盤……這也算是「女子薙刀術」的經典戰法了。

    因為「女子薙刀術」的定位,就是供武家女子看家護院的武術,所以「讓闖進家裡的賊人失去行動能力」成了「女子薙刀術」的主旨。

    為迎合這一主旨,「女子薙刀術」里有相當多攻擊對手下盤的招數。

    眼見左那子改了戰法,青登也配合著見招拆招——他將劍身放低,改采便於防禦下身的下段架勢。

    彭!啪!啪!彭!彭!彭……

    挺出,挑起,撩撥,纏繞……左那子變著法子對青登的下盤發起勐攻,試圖擊中青登的腿,破壞他的重心,瓦解他的行動能力。

    但她的這道道攻擊,就像觸及熱水的積雪——在碰到由青登竹劍的劍影所構成的虛幕,頓時消餌於無形。

    左那子見狀,不受控制用貝齒輕咬下唇。

    一絲絲不甘於其美眸內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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