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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129章 貓小僧……好柔軟!貓小僧的真實身份暴露!【6600】字體大小: A+
     

    這倆人的供詞都一樣……貓小僧在做完上述這詭異至極的動作后,就貼身向前,使用相當精湛的拳腳功夫,將他們撂倒在地。

    在得知這倆人被貓小僧抓捕的始末后,青登只覺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簡單一回憶,才想起——3個月前,他和齋藤出差到藤澤宿去搜捕一夥惡行累累的飛賊,結果剛抵達藤澤宿,卻發現他要抓的那伙飛賊都已被貓小僧給搶先逮住、抓獲了。

    當時那伙飛賊的經歷,和這倆通緝犯所遭遇的情況一模一樣。

    都是貓小僧突然出現,然後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大喊一聲「貓小僧是也」后,以精湛的徒手技擊法,把他們通通打倒在地。

    貓小僧幫他們逮到了犯人……以薄井為首的奉行所官差們對此無不感到百感交集。

    一直潛逃在外的通緝犯被抓到了,這自然是一件好事。

    但幫他們抓住通緝犯的人,卻是那個大怪盜·貓小僧……薄井等人心裡不感到彆扭是不可能的。

    在感到彆扭的同時,以薄井為首的奉行所眾官差還感到相當疑惑——這個貓小僧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為什麼要幫他們奉行所抓賊?

    單純的隨性而為?還是說是有什麼企圖?

    聯想到貓小僧此前給青登通風報信,幫助青登成功救援蕃書調所的行徑,在眾官差的腦海里,對於貓小僧的形象,又蒙上了一層更濃厚的迷霧。

    他們奉行所一直沒有抓到的通緝犯,竟然讓貓小僧這個盜賊給抓住了……

    此事若傳了出去,不太好聽,會損害奉行所的名聲。

    於是,為挽救名聲,奉行所極力阻止「貓小僧替奉行所抓賊了」的消息傳播出去。

    就在前不久,奉行所剛做過類似的事——如果讓人們知道青登之所以能及時救援蕃書調所,都是多虧了貓小僧的通風報信,那會導致奉行所的名聲受損、能力遭到質疑,所以在向外界宣傳此事時,奉行所一直都極力削減貓小僧的存在感,只著重凸顯了以青登為首的其餘人的貢獻。

    但這種事,根本就隱瞞不了。

    在貓小僧給青登通風報信時,有町火消的官差們等很多目擊者在場。

    貓小僧抓住這兩個潛逃許久的***犯時,也有當時差點就遭到這倆通緝犯襲擊的夜鶯等幾人目擊了貓小僧抓賊的全過程。

    就憑古代社會……而且還是江戶奉行所這種得依靠「町民自治組織」的協助,才能勉強掌控江戶的極孱弱的市政管理、控制能力,根本就掌控不了民間的輿論。

    不論奉行所怎麼竭力控制消息的傳播,貓小僧這段時間所做的這種種事迹,還是飛速地於市井內傳播了開來。

    貓小僧的名望,不出意料地再一次水漲船高。

    越來越多的人對這個大怪盜交口稱讚:貓小僧真是一個俠肝義膽的義賊、大好人啊!和當年的那個大名鼎鼎的鼠小僧相比,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鼠小僧——活躍於40年前的江戶的一名大怪盜。

    相傳,鼠小僧本名「次郎吉」,原是一名專門負責高空作業的建築工人。

    年輕時的他,因沉迷賭博和花天酒地而被父親逐出家門。

    在外面闖蕩時,因見識到了人間疾苦而幡然醒悟。

    看穿了肉食者們的墮落,決意為備受欺負的窮苦百姓們儘力做出一點實事的次郎吉戒掉了賭癮,然後開始了他的「怪盜生涯」。

    白日是普通的建築工人,晚上是將江戶奉行所玩弄於股掌的大怪盜。

    憑藉著以前工作時練就的飛檐走壁的本領,次郎吉潛入那些素有惡名的武士、商人的宅邸里竊取錢財,接著再將竊來的錢財散發給窮人們。

    劫富濟貧、盜亦有道的次郎吉,迅速成為了民間老百姓口中行俠仗義的義士,深受老百姓們歡迎。

    因為次郎吉來無影、去無蹤,行跡像個老鼠一樣悄無聲息,所以漸漸多了「鼠小僧」這個綽號。

    據說鼠小僧直到死為止,總計盜竊了上百次,涉案金額高達12000

    兩。

    只可惜,百密總有一疏,鼠小僧在某次行竊時,不慎失手,讓奉行所的官差們給抓到了。

    盜竊了上百次、將江戶的某些滿腦腸肥的肉食者給得罪地死死的鼠小僧,毋庸置疑地被判了死刑。

    在鼠小僧被斬首示眾后,大量曾受過鼠小僧恩惠的窮苦百姓無不痛哭流涕。

    縱使已經40多年過去了,仍有不少人記念著鼠小僧。

    在鼠小僧死後,大量文藝界的人士為紀念這位義士,將鼠小僧的故事給改編成了評書或歌舞伎。

    得益於這些文藝界人士的努力,鼠小僧的名號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蒙塵,反而還愈來愈發光發熱。

    江戶奉行所之所以會給貓小僧定下「貓小僧」這麼個代號,就是因為貓小僧這能飛檐走壁的本領,以及只對那些素有惡名的惡人下手的作風和當年的鼠小僧相當像,所以才取了這麼個和鼠小僧相當相似的代號。

    隨著貓小僧名望的進一步增加,關於貓小僧的更多的亂七八糟的傳言也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根據不完全統計,最近新冒出來的和貓小僧有關的傳言有:

    貓小僧其實不是一人,貓小僧其實是一個組織。

    貓小僧其實是什麼忍者世家的子弟。

    貓小僧其實是某個聲名極顯赫的武士家族的子弟。

    貓小僧在奉行所有眼線,奉行所內的某個官差是貓小僧的同伴。

    ……

    言而總之——這些傳聞都是市井百姓們妄生穿鑿、牽強附會的幻想,基本沒有半點可信度和利用價值。

    出於前世對「怪盜」這一職業的情懷,再加上貓小僧曾幫助過他,青登對位大怪盜一直是頗有興趣,近期也一直有關注貓小僧的各類新聞。

    但近期,青登也漸漸將注意力從貓小僧的新聞上挪開了。

    隨著會津侯的劍術比賽將近,青登現在都將精力放在了對比賽的準備上。

    ……

    ……

    萬延元年(1860年),4月13日,傍晚——

    江戶,吳服橋,北番所——

    「橘先生,那我們就先走咯!」原田抬手摸了摸肚子,「忙活了一整天,肚子都餓扁了呢,哈哈哈哈。」

    「你今日壓根就沒做什麼苦活吧?就只是一直在轄區內巡邏而已。」一旁的永倉默默地吐槽道。

    「我今日在街頭調解了一對夫妻的吵架啊,這種活兒對我這種不愛動腦子的人來說,是相當累人的……」原田伸出右手拇指,用力地搓揉眉心,露出一副疲憊狀,「像藤堂他今日所做的那些文書工作,我是一點兒也做不來。」

    藤堂無奈一笑:「那些文書工作其實也不怎麼需要動腦的……」

    「肚子餓的話,就快去吃晚飯吧。」青登微笑道,「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見。」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青登已經漸漸摸清楚了他的這些部下的性格與特長。

    永倉和原田……簡單來說,這倆人就是倆莽漢,尤其是原田。

    原田他平日里最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我不愛動腦」——與他共事了這麼多天後,青登發現他還真沒在自謙……

    關於原田有多不愛動腦子……不多提別的,就光提簡單的「識字」問題吧:原田他基本不懂漢字……只會讀寫假名,唯一會寫的漢字,就是他的名字。

    青登有問過他:身為武士,怎麼會連漢字都不懂寫?即使家境再怎麼窮困,也不至於連寺子屋都讀不起吧?

    原田義正言辭地回答:小時候上私塾念書時,不知為何,老師一開腔我就會犯困,因為屢教不改,被忍無可忍的老師給踢出了私塾,自此之後我就沒再上過學了,而我也懶得再學習了,反正唐土的那個曾在珠江邊自刎的劉邦劉玄德不是也說過嗎?讀書只要會寫自己的姓名就夠了。

    行事橫衝直撞、簡單粗暴的永倉和原田,只能分配點巡邏、羈押嫌犯之類的只需動用力氣的體力活兒給他們。

    藤堂則不然。

    藤堂雖因年紀、經驗的緣故,劍術實力遠不如永倉和原田,但他卻是個文武雙全的人。

    他的學問很好,漢學、水戶學等學問都有著不低的涉獵,還寫得一手好字,所以青登偶爾會將一些簡單的文書工作交給藤堂去幫忙處理。

    性格偏老實、文靜的藤堂,也很適合處理這些較枯燥的文書工作。

    跟部下們簡單地道了聲別後,青登便領著齋藤踩著夕陽拋下的餘暉,大步走在了回試衛館的路上。

    在拐進某條返回試衛館時必經的鬧市街后,人流霎時變多了起來。

    現在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都擠滿了急著回家的町民們。

    雖然老百姓們的日子,因「攘夷派」的騷亂和不斷動蕩的政界而變得分外不安穩,但該過的日子還是要過,肚子可不會因為現在的社會不穩定、錢不好賺了而停止發出飢餓的響聲。

    青登左手搭在左腰間的佩刀刀鞘上,和齋藤一路無話地徑直沿著這條鬧市街,朝該街的西街口走去。

    他現在還不知道——就在西街口,正有某人在等著他……

    ……

    ……

    一如既往地身穿大紅色和服的木下舞,雙手提著一個裝滿新鮮蔬菜的菜籃,一臉緊張地貼牆站立著。

    這時,她發現了就在她不遠處的腳步,有著一潭還算清澈的積水。

    她猶豫了一會兒后,將腦袋探了過去,以水作鏡,打量水面上的自己。

    認真地確認了幾遍自己的臉上沒有污漬,綰成島田髻的頭髮也整整齊齊的,沒有任何凌亂。

    仔仔細細地檢查過自己的儀容沒有任何問題后,木下舞抬起左手,按住自己那豐滿的胸脯,長出一口氣,接著將小腦袋探到她貼身站立的牆壁之外,朝牆外的街道不斷張望。

    終於——她找到了她的目標:和齋藤一前一後地走在回家路上的青登。

    在紛亂的人流里精準地找到了青登后,木下舞一怔,緊接著連忙將腦袋縮回到牆壁後方。

    「哈……」

    木下舞抬手按著自己的胸脯,又發出一道長長的嘆息后,屏氣凝神,隨後展露出一副毅然決然的神情,沒有著襪的白嫩雙腳踢踏著紅紐的平底木屐,大步走出藏身的牆后,朝青登迎去。

    「嗯?橘君,齋藤君?怎麼這麼巧呀,竟然在這裡撞見你們了,你們現在是準備回家嗎?」

    「木下小姐?」看著快步自前方朝他們走來的木下舞,青登挑了挑眉,緊接著微笑道,「真巧呢,沒想到能在這兒偶遇到你。」

    「是啊,我們正準備回家。你這是來買今日的晚飯嗎?」

    青登瞥了眼木下舞手裡所提著的那個裝滿新鮮蔬菜的菜籃子。

    「嗯。」木下舞將她手裡的這個菜籃子提到臉前,「今晚想吃烤青菜,所以特地去買了把新鮮的菜心!」

    準備回試衛館的青登,跟準備回千事屋的木下舞,恰好有一段路是同路的。

    於是乎——在與青登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后,臉頰因緊張以及別的一些情緒而泛出微不可察的紅光的木下舞,以略有些結巴的口吻,裝作漫不經心地對青登發出提議:「那、那我們一起回去吧。」

    只把這當成朋友間很普通的邀約的青登,沒作多想地痛快點頭應承下來。

    並肩同行的男女,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相談、閑聊。

    「橘君,我聽說你準備參加3日後會津侯舉辦的那場劍術比賽,這是真的嗎?」木下舞忽然朝青登這般問道。

    「嗯?是啊。」青登點點頭,然後以半開玩笑的口吻戲謔道,「哈,雖然距離比賽開始還有3天的時間,但我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緊張了呢。」

    「哈哈。」木下舞輕笑了幾聲后,追問,「那你最近有沒有為了這場即將到來的比賽而接受什麼劍術上的特訓呢?」

    「沒有耶。近藤君他們最近是有更嚴厲地教導我,但這些都算不上是特訓,我現在主要還是按部就班、穩紮穩打地鍛煉,以前是怎麼練劍的,現在就還怎麼練劍。」

    聽到青登的這番回答,木下舞的眼珠子「嘀溜」地轉了下。

    「那……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是像以前那樣,每日在暮八時(凌晨2點)準時起床到道場練劍嗎?」木下舞仰起腦袋,對青登眨了眨眼。

    青登此前在和木下舞聊天時,曾跟木下舞提過:他每天只睡2個時辰,每日凌晨2點準時起床鍛煉。

    「是啊。」青登不假思索地快聲應答。

    「你這樣真的不會累垮嗎?」木下舞追問,「為了緝捕現在正猖狂的『攘夷派"暴徒們,你現在不是一直很忙嗎?這麼點睡眠時間,真的夠用嗎?」

    「放心吧。」青登笑著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腦門,「我是那種只需很少的睡眠就能恢復精力的人,睡眠時間完全夠用,毋需擔心。」

    「這樣啊……」木下舞嘟囔,緊接著嫣然一笑,「睡眠時間足夠就好!」

    「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

    ……

    回家路上偶遇木下舞——在青登眼裡,這隻不過是今日的一小小插曲。

    和木下舞一邊閑聊,一邊同行了一段路后,便與她揮手告別。

    回到試衛館后,一切如故——吃過晚飯後,開始鍛煉身體的肌肉。

    待練得全身肌肉酸麻,便到千尋屋那兒舒舒服服地泡一個有利於舒緩肌肉的熱水澡。

    等時間來到22點就爬進被窩睡覺,緊接著在「睡神」天賦的影響下,準時於凌晨2點睜眼起床,快速地換下身上的睡衣、拿起他的佩刀后,便準備下到道場那兒練劍。

    和青登一起同住在「食客之間」的齋藤與九兵衛,現在已經完全習慣了青登這種凌晨2點就會起床的作息。

    在剛住進試衛館時,齋藤還會以「方便在出現什麼突***況時,及時醒來並現身保護青登」為由,在青登起床前往道場練劍時,跟著青登一起前往道場,然後睡在道場的邊沿。

    青登覺得這太不利於齋藤的日常休息,再加上他覺得在試衛館內不必如此警戒,於是強烈要求齋藤不必這麼麻煩了,他在進行「晨練」時,無需再跟在他的身邊,待在「食客之間」里好好睡覺。

    被青登這麼要求著,有著「聽取僱主命令」這一義務的齋藤,只能乖乖照做,所以他現在已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會陪做晨練的青登於凌晨前往道場了。

    換好衣服,因有著能夜間視物的「貓眼」而無需摸黑行動的青登大步流星地下到了一樓,來到了寂靜的道場。

    青登並沒有急著立即端起竹劍。

    鍛煉身體時,一定要注重熱身——這是青登一直堅守著的習慣。

    他立於道場的一角,把已經於前陣子送修完畢的定鬼神和脅差擱到腳邊,壓低重心,拉伸腿部的肌肉,一絲不苟地做著熱身。

    周圍夜深人靜,又在做著這種單調枯燥的熱身動作,青登的心思不自覺地活絡起來:

    ——會津侯的劍術比賽……後日就開始了。

    ——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厲害的對手呢……

    這還是青登自穿越到這個時代后,首次碰上這種和他人一對一的相當傳統的劍術比賽。

    心裡頭在感到些許期待的時候,也不禁感到了幾分緊張。

    青登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實力和其他劍館的新人們相比,究竟算是什麼級別。

    如果在比賽上有了相當不好的表現,比如在第一回合就被人打敗了……即使他人不會以異樣的目光來看待他,青登自個都會覺得相當羞愧。

    而且,倘若發生了在第一回合就出局這種極尷尬的情況,也不利於他從各位參賽選手上薅天賦。

    因此,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青登這段時日的修鍊刻苦了許多,也盡量擠出了更多的時間用於修鍊,爭取在比賽開始前,讓自己的劍術水平獲得進一步的提高。

    在規規矩矩、完完整整地做完了全套的熱身動作后,皮膚上冒出一層細汗的青登長出一口氣,緊接著便準備到旁邊的劍桶那兒取來一柄竹劍,正式開始今日的晨練。

    但卻在這個時候——

    咔噠、咔噠……

    青登突然聽見,頭頂的天花板冷不丁地傳出一陣細微的、詭異的響動。

    「嗯?」青登身形一頓,蹙起眉昂起透,看向頭頂的天花板。

    ——是老鼠嗎?

    青登下意識地以為是不是老鼠在天花板上跑動。

    但這個想法剛從他的腦海里冒出,便被他自個給否決掉了。

    近藤他們一向很注重試衛館的衛生情況。

    道場、他們所住的宅邸,一直都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住進試衛館那麼久,青登從沒在館內見過老鼠……

    咔噠!

    忽地!青登身後天花板上的一張格子被搬開、挪出了一條可供一名成年人進出的縫隙。

    隨後,一道嬌小的黑影,順著這條縫隙疾躍而下,穩穩地在青登的身後落定。

    在雙足踏到地板上的下一剎,黑影將他的兩隻手掌攤平,掌心朝上……他好像是想擺什麼奇怪的姿勢。

    但青登沒有給此人擺好他這姿勢的任何機會。

    青登這段時間的神經……其實無時無刻不處在繃緊、警戒的狀態。

    在進一步得罪了討夷組后,就憑討夷組那做事不計後果的德性……他們採用什麼相當激進的方式來對青登展開報復,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於是,在聽到自己的身後傳出異響、扭頭看到是一道黑影從天花板上跳到他的身後之後……青登幾乎沒有半點遲疑——

    「什麼人?!」

    青登大吼一聲,然後如一根脫弦利箭,猛撲向那道黑影!

    「橘……」黑影張了張口,貌似是想和青登說些什麼。

    但他還未來得及發出一句有具體含義的話音,便被沒有注意到黑影正準備講話的青登給撲倒在地……

    青登本打算直接拔刀的,但因為定鬼神和脅差都正擱於腳邊,彎腰去撿刀的話,動作太忙了,索性直接猛撲過去,採用自己同樣很擅長的徒手技擊術來放倒這個不速之客更省時省力一點。

    「唔唔——!」黑影發出一道慘叫,緊接著像泥鰍一樣扭動身體,想從青登的「擁抱」里掙脫出來。

    青登發現這個黑影還有兩把刷子,竟然懂得從他人的控制中掙脫出來的卸力技巧,他一時之間竟沒法徹底制住他。

    沒辦法,青登只能加大力道,同時奮力去抓黑影的雙臂,準備使用前世的擒拿技巧將此人給徹底制服。

    在同這黑影扭打在一起時,青登猛地發現——這人……味道好香……

    和此人「相擁」在一塊,青登聞到此人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這香味很淡,不靠得極近的話,根本就聞不到。

    而在聞到好聞香味的同時……青登感到自己的右臂觸碰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青登的右臂正環著黑影的腰。

    在和黑影纏鬥時,他的右臂不自覺地微微上抬。

    上抬時……前臂碰到了兩團有著很奇妙觸感的玩意。

    沉沉的、軟軟的……

    「嗚……!」在青登的右臂碰到了這兩團玩意后,黑影發出低低的慘叫。

    緊接著,黑影騰出一隻手,拉下了臉上的面巾。

    「橘君,是我啊!是我啊!」

    「……欸?」

    熟悉的聲音。

    青登試圖控住這黑影的雙手一頓,茫然地看著懷裡的人。

    「木下……小姐……?」

    「你這是……怎麼穿著貓小僧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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