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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北宋有點怪 - 三十二 老包有想法字體大小: A+
     

    「陸小郎,這是何物?」

    展昭指了指黑色的點唱機,一臉的好奇。

    他不是那種看到盒子發出聲音,就會想著『裡面不會塞了個小妖怪』之類的愚民。

    但饒是如此,依然覺得十分神奇。

    「師門傳下來的機關術,可以反覆播放錄入的聲音,不值一提。」陸森笑了下:「展捕頭請坐。」

    展昭依言坐下來,壓抑著自己的好奇心,不再去看旁邊的點唱機,然後將手中的黃金石劍放到檯面上,說道:「我還得多謝陸小郎的救命之恩了。」

    「怎麼說?」

    展昭便把自己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他追蹤五鼠到了松江渡口,卻剛好碰到五鼠從陷空島了出來。

    當時錦毛鼠白玉堂拿著他師父的蟬翼劍,砍斷了掛在二鼠小腿上的箭矢,正要去師門還劍,結果就撞上了展昭。

    本來展昭要壓制五鼠並不算難,但沒有想到,白玉堂居然動用了手中的蟬翼劍,六人纏鬥半個時辰后,蟬翼劍把巨闕劍給削斷了。

    沒有了武器的展昭,根本不是五鼠的對手。

    情急之下,展昭只得抽出背上陸森贈送的石劍。

    他本以為石劍只能擋三四下蟬翼寶劍的攻擊,便會斷掉,結果打了半天,直到將五鼠逼退,石劍都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石劍不鋒利,但真的很堅韌。

    之後展昭不但逼退五鼠,甚至還重傷了白玉堂,差點連對方的蟬翼劍都搶過來。

    按理說,五鼠有兩個傷員,只要接著追蹤,纏住他們,耗上數天,使他們身心疲憊,應該能將五人擒下來。

    可突然收到了包府尹命他速回汴京城的口訊。

    「能擋天下第三劍的蟬翼劍,這想必是難得的寶劍。」展昭輕輕推了下,說道:「展某不敢貪心,還請陸小郎收回此劍。」

    武人都愛寶刀名劍,展昭也不例外。

    內心中,他對這把劍喜歡得要死。只是個人理念問題,使得他不願意去占別人太多的便宜。

    陸森把桌面上的金色石劍推回去,說道:「展捕頭,東西我是送出去了,你之前也收下了,豈能有還回來的道理。」

    「可……」展昭咬咬牙。

    陸森打斷他,繼續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家的小女工,對內家練氣法很感興趣。敢問展捕頭是否有那種沒有門戶之見,沒有什麼門派顧忌,可以隨便流傳的練氣法門嗎?」

    「這倒是有,只是品階並不算高,勉強入流。」展昭想了想,說道。

    「那就用這種練氣法門,換這把石劍如何?」陸森笑道。

    展昭想了想,雙手抱拳說道:「那展某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站起身子,重新將長劍拿起來,負在身後,歡喜地說道:「陸小郎,我還得回開封府向包府尹報備,就不多打擾了。等我把身上公務交接清楚,尋著秘笈,再來拜訪。」

    「好說好說。」陸森也站了起來,然後對著外面喊道:「黑柱。」

    「來了。」黑柱從外面走進來,拎著一小把生蔬,雙手遞著給向展昭:「我家郎君小小心意,請展捕頭笑納。」

    「多謝。」展昭接過生蔬。這是正常主客往來的小禮物,理應收下,他微笑著雙手抱拳感謝。

    然後他在陸森的相送下,轉身離開了院子,等他快下到山腳時,依然能隱隱約約聽到半山腰那裡傳來的樂曲聲。

    「機關術?」展昭翻身上馬,

    細細沉吟:「是魯班門下,還是鬼谷門下。」

    眾所周知,能習得機關術的弟子,必定出於這兩門。

    只是……他怎麼看,都覺得陸森更像是鬼谷門人。

    在思吟中,展昭騎馬回到開封府。一路上有許多小娘子,以及街道旁邊勾欄女子向他拋媚眼,他都全然視作不見。

    回到開封府後,和許多捕快打了招呼,欲找包府尹稟報公務,正好碰到同僚公孫策,展昭便上前打招呼笑道:「許久不見了,公孫主簿。」

    公孫策一見展昭,就笑道:「展捕頭回來得正是時候,包府尹在讓人在後院做了炙肉,正讓我們過去一起品嘗呢。」

    「那正好。」展昭笑了,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將手中的一小把生蔬展現給同僚看:「片刻前有朋友送了些生菜給我。」

    「生菜包灸肉,確實絕配。」公孫策笑著拍了拍手。

    兩人並肩而行,很快就到了開封府後院,然後在亭院那裡見到了包拯包府尹。

    包拯一身白裳,坐在主位上。

    他面白長須,身體生得微胖,額頭高挺,臉且方正,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展昭上前,行禮過後就欲秉告公務。

    此時包拯擺擺手,臉帶微笑:「展捕頭方回來,旅途勞頓,如若沒有極重要之事,明日再說公務。此時本府公休,難得與眾同僚共聚,先吃了再說。」

    亭院中除了包拯,還有開封府的些許捕快和小吏。

    眾人見到展昭,也是坐著拱拱手就當行禮了。

    大夥都很熟,禮儀到了就行,不需要有多嚴肅正經。

    而被眾人圍著的,是個大炭爐,上面還壓著塊方方正正的黑色大鐵板。

    旁邊有個廚子正將腩肉切成薄薄的片狀,然後放在已經抹有油的鐵板上,只炙了數息,便又一塊塊夾起,放到碗中,再端到包拯面前。

    包拯有人服侍,其它人就自己來了。

    展昭見狀,將生菜交於旁邊站著的包氏家僕,說道:「速去洗洗,再拿上來。」

    這僕人立刻拿著生菜退了下去。

    展昭和公孫策兩人入席,眾捕快挪挪,空出位置給他們。

    在場都是包拯的得力心腹,不需要客套,很快展昭就和他們說說笑笑起來。

    沒過多久,僕人用盤子端著洗好的生菜過來,放在黑鐵板邊角。

    起先眾人也沒有太在意,生蔬雖然挺值錢,可他們這些人還是吃得起的。

    包拯清廉,那是指他不貪。

    可他其實很有錢,光是年薪,已經快抵得上此時北宋杭州一個月的稅收了。

    頂層文官,差不多都是這個年薪,隨隨便便就能養起一票人來。

    包拯也從來不差餓兵,開封府捕快與眾吏,除了領朝廷發的那份糧餉之外,包拯還會額外再補一些。

    生蔬這種東西,他們平時隔三差五的,也能嘗嘗。

    離生菜盤子最近的捕快夾了塊生菜,包著自己剛炙好的腩肉,嘗了口,眼睛就發亮了:「嗯?這生菜極是美味,府尹你嘗嘗?」

    包拯連吃數塊腩肉,剛好嘴裡也有些膩了,聞言夾了片生菜包著肉片試試,結果放到嘴裡咀嚼后,連連點頭:「在宮中嘗過的生菜,都不如這般清甜。大夥也嘗嘗。」

    包拯可是時不時能參加宮宴的大臣,他吃過的好東西極多,連他都說好,那就是真的好。

    於是眾人都夾了塊生菜試試,很快盤裡子里菜葉子就被清光了。

    眾人吃得都是連連點頭,稱讚不已。

    公孫策在旁問道:「展捕頭,這生菜是何人售賣?待會我去買些回家,家中老父最近沒有胃口,吃不下油膩之物,想來應能助他開胃。」

    「此乃展某的一位朋友贈送,他宅院里種有些許,似乎沒有售賣的跡象。」展昭笑了笑。

    公孫策露出遺憾的表情。

    這時候,展昭卻突然微皺了下眉頭,想起了陸森那諸多的神異之事,他忍不住問道:「府尹,展某最近遇到了點事情,不知道如何處理,可指點下官迷津?」

    包拯坐正身體,看著展昭:「雄飛不必如此生分,有話盡可說出來。」

    雄飛是展昭的字。

    展昭又想了想,然後抬頭認真地說道:「下官可能遇到術師了。」

    眾人的筷子都停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跟著包拯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包拯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神神叨叨的東西。

    畢竟讀書人講究個『字不語怪力亂神』,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去理會這些事情。

    特別是先皇一手策劃的『天書』事件,其後果遺毒到現時,都沒有完全清除。

    天書事件期間,包拯當時雖然年幼,可直到現在都還清清楚楚地記得,那時整個大宋都瘋狂地修道問仙,不顧法理人情,幾近扭曲。

    導致現在的朝中大臣,只要年紀有五十歲以上的,都對道士和尚沒有太大好感。

    此時包拯心裡有些微慍,可良好的書生風度教養讓他表面平淡如水:「雄飛也是見多識廣之人,難道連你也分不清那人的障眼法?」

    「下官確實是分辨不出來。」展昭面露愧色:「而且,下官總覺得那人是真術師。」

    包拯放下筷子,正視起這事來:「雄飛你說說看,那人有何神異之處?」

    當下展昭便把自己與陸森往來的一些事情說了,還說了剛才看到的方樓與點唱機之事。

    展昭口才挺好的,事情娓娓道來,捕快和小吏們都聽得心旌搖曳,恨不得這就去矮山上見識一下。

    可包拯聽完后,閉眼思考了會,說道:「老夫以府尹之職下命,剛才雄飛之言,不入他人耳中,所有在場眾人皆必將雄飛的話爛在心窩子里;還有,除了雄飛,誰也不準去矮山找那陸姓道人,都明白了嗎?」

    眾人神情一凜,皆抱拳彎腰喊道:「下官聽令。」

    然後包拯站了起來,說道:「你們繼續,雄飛隨我來。」

    兩人離開後院,進到不遠處的書房中。

    包拯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微眯眼睛,好一會後,他說道:「你說的陸姓道人居於矮山,那可是楊家的宗祠後山。連那等事關家族興衰的腹地都送於他人,想來楊家更早一步知道那道人有所神異了。」

    這個時代,即使是再聰明的讀書人,也是多多少少相信有鬼神這種玩意的。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時代的局限性。

    展昭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不算聰明,所以他從來不賣弄自己的小聰明。

    不像某隻老鼠,他只會堂堂正正做事。

    包拯從旁邊書架上拿出一個看著很有質感的黑色小盒子:「這是官家賜下來的上等青茶,你穿上官服,拿上我的名帖,代我去楊家向佘老太君問聲好,感謝楊家前些日子對開封府的幫襯,再說老夫身體不適,無法親自前往,甚是抱歉。你若見到佘老太君,記得看看她的病情可有變化。」

    本來包拯應該自己去的,只是他知道自己性情剛直,不會演戲,所以探虛實這種事情,就讓展昭去好了。

    而且展昭有從三品武官虛職,從表面的身份上來說,他去見佘老太君,也不算失禮。

    展昭點點頭,拿起小木盒子便出了門。

    一柱香時間后,展昭出現在天波楊府門口,向齊叔說明了來意,並且遞了包拯的名帖后,得去楊府大約半柱香時間,又出來,返回開封府中。

    他去到書房中,見到包拯,便雙手抱拳說道:「府尹的禮物已送到楊府,佘老太君稱病不出,接見我的是穆大元帥。」

    包拯點點頭:「或許佘老太君身疾已然痊癒,楊家似乎在想辦法瞞著這件事情,不讓太多人知道。」

    「這是為何?」展昭有些不解。

    「不少人可是想著佘老太君早些去世的啊。」包拯無奈地搖搖頭:「楊門興盛時有多風光,就有多得罪人。現在他們沒落了,就會有多少人希望楊家樓廈傾倒。佘老太君是楊家現時唯一的頂樑柱,她倒了,楊家就倒了。」

    展昭明白了:「楊家這是在拖時間,等轉機?」

    「楊家似乎不希望那陸道人被太多人知道。」包拯摸著下巴上長長的黑須:「正好,老夫亦不希望陸道人被太多人知道,更不希望他的名聲傳到宮中。雄飛,你覺得,我們能不能勸那位陸道人離開汴京城。」

    展昭表情愣住了。

    此時楊府中,楊金花看著桌面上的方型琉璃瓶子,再看著裡面亮晶晶的蜂蜜,心痒痒的,總想倒出來兌水喝幾口。

    穆桂英在一旁打趣:「別嘴饞了,這蜂蜜過上幾天要託人送到西北軍那邊給你大哥的。」

    穆桂英和佘老太君測試過了,這瓶蜂蜜只要一點點,便能治療體內暗疾,手上划個大大的口子,鮮血直流,只要抿上一口,傷口立刻癒合,連傷痕都不會留下。

    這種療傷的好東西,當然要送去給在西北軍中浴血奮鬥,要為家中爭取榮耀的楊大郎。

    「可是看著真的很好喝嘛。」楊金花將下巴枕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撒嬌說道:「娘親,我就喝一小口好不好?只嘗嘗味道。」

    「真想喝,就去找你的陸小郎,問他要。」穆桂英終於把牡丹花綉好了,接下來的就是綉鴛鴦紅蓋頭了。

    楊金花嘩地坐直身體起來,怒瞪著穆桂英:「什麼我的陸小郎,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娘親你怎麼可以憑空污女兒清白!」

    這時候佘老太君從旁邊走過來,侍女小桃雙手還挽著一個藍色包袱袋子。

    「剛才老身還想著讓金花把謝禮送去給陸小郎。」佘老太君扶著拐杖,走到椅子坐下:「既然金花嫌棄陸小郎,那我讓小桃代老身送過去好了。」

    「不準!」

    楊金花一把就將小桃手上的藍色包袱奪了下來,氣哼哼的。

    然後她又愣住了,俏臉在兩位長輩調侃的目光下,變成了胭紅色。

    最後她挽著包袱,雙手掩面,奪門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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