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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色風華,謀個驕婿做靠山 - 第一百五十二章 舌戰字體大小: A+
     

    第一百五十二章舌戰

    這個聲音顏十七倒是不陌生。

    楊杜氏竟然也來了啊!

    這杜家的人果然是臉皮厚到無敵啊!

    高氏冷冷的掃了她們一眼,「我教導的女兒沒問題!我就是用我父親當年教導我的方法,來教導我的女兒的!」

    顏十七道:「娘親,那他們鎮海候府的意思,豈不是在說外祖父的教導方法不對嗎?她們是在說外祖父教導出來的人沒教養嗎?」

    顏十七這話,問的一派天真。

    而且,聲音還大的很。

    但仔細一琢磨,就會發現這話有多誅心了。

    質疑帝師高鴻的教導方法,豈不是在質疑先皇的決定?

    罵帝師教出來的人沒教養,皇上可也是帝師一手教出來的呢,這豈不是連皇上也罵了?

    所以,顏十七話音剛落,下面就傳來了倒抽冷氣的聲音。

    高氏看了顏十七一眼,「這個問題,你可以回去問你外祖父!」

    鎮海侯夫人眯了眼睛,「顏家十七,你可不姓高吧?不扯上帝師,你還有什麼?」

    顏十七冷哼,「侯夫人若是有個當帝師的外祖父,會斷絕關係嗎?我身體里留著我外祖父的血,憑什麼要撇清楚?」

    「你這是不可理喻!」鎮海侯夫人氣鼓鼓的吼。

    杜錦彩見自家人吃癟,哪裡忍得住,「出嫁女還住在娘家!扛著娘家的大旗到處招搖,真是好意思的!也不怕人笑話!」

    顏十七用手一指,「既罷牢***須自省,此間風習惹來無?杜小姐在指責別人的同時,怎麼不問問你家姑母呢?楊家夫人在鎮海候府住的可好啊?」

    「呀!」關山月大叫一聲,「這楊家夫人不會就是那個把自己的婆母氣昏倒了,然後連看都不看一眼,就跑回娘家躲清閑的人吧?」

    顏十七勾唇一笑,「是啊!舅母猜對了!」

    關山月道:「你們娘倆是因為顏府四房的房子十多年失修差不多要塌了,沒處住,才被我和夫君接回高府的,並且也是得了顏家長輩同意的。這楊家夫人,也是鎮海候府的人特意接回去護短的嗎?」

    高氏冷笑,「正要問問鎮海侯夫人,這對婆母不孝,可也是鎮海候府的家教嗎?」

    「顏十七,你不要在這兒血口噴人!」楊杜氏跳起來大吼。

    「你們不佔理,就試圖污衊我母親,太不要臉了。」楊湘也不做那省油的燈,跳出來道。

    顏十七冷冷一笑,不緊不慢的道:「究竟是誰的理站不住?還是這天下的理只是鎮海候府的?楊老夫人那日暈倒,那麼多人都看見了,楊夫人是眼睛里進蒼蠅了嗎?」

    「你才眼睛里進蒼蠅了呢!」楊杜氏粗魯的回駁,完全不顧風度,「我婆婆那是慣於在人前裝病。」

    顏十七譏笑,「楊夫人上嘴唇碰下嘴唇,有句實話嗎?那日我與外祖母登門拜訪,你先是說楊老夫人病重不宜見客。待到楊老夫人親自出來相迎我們,你把人氣暈了后,又說人沒病。當真是讓人暈頭轉向啊!我年輕,搞不明白。定國公夫人,可否給槿兒做個證呢?那日,夫人可都是親見呢?」

    定國公夫人嗤笑一聲,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就知道你這丫頭不會饒過我!」

    顏十七福身行禮,「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如今到了這出家人的家門前,國公夫人可不能屈服於鎮海候的權勢,而委屈了槿兒呢!」

    定國公夫人眸光一冷,淡淡的掃了鎮海侯夫人一眼,「侯夫人好威風呢!不過,你這小姑那般對待自己的婆母,侯夫人真想縱容到底嗎?」

    這話說的極有水平,既是指責了鎮海候府的蠻橫,又從旁佐證了顏十七所言非虛。

    顏十七不由得在心裡暗暗讚歎,這些個夫人,真是個個人精啊!

    鎮海侯夫人也是萬萬沒想到定國公夫人真的站在了顏十七那邊,並且還如此的將鎮海候府不放在眼裡,登時就有些面色不虞。「國公夫人言重了!我小姑子在婆家的行為,我實不知。」

    關山月失笑,「我久居江南,實在不知京城的風氣了。這京城女子出嫁后,回到娘家,是可以隨便留宿的嗎?怎麼楊夫人回到鎮海候府住著不走,鎮海侯夫人竟是毫不過問呢?」

    高氏道:「弟妹以偏概全了!不是所有人家都這樣,恐怕只有鎮海候府如此了。也難怪!我聽聞鎮海候府權勢通天呢!府中的女兒所嫁之人,一起跺跺腳,京城恐怕也得抖三抖呢!」

    「呀!簡直太厲害了!」顏十七拍手,「難怪人家鎮海侯府的人如此的盛氣凌人,就連到這悲憫寺來一趟,都能把路口給堵了,管你是公主府還是王府,都得往後站呢!」

    她不知道這人群後面,是不是有這兩府的人,但是虛張聲勢嘛,還是越往大了說越有氣勢啊!

    楊湘直接蹦了出來,「究竟是你們擋道還是我們擋道啊?明明是你們擋在我們前面,好不好?」

    顏十七好笑的看過去,「我們家來的人總共就這麼多,你那隻眼看我們並排著走了?我們已經很自覺的散開,靠右走了。你們若看不慣我們走在你們鎮海候府前面,大可以從左邊趕超,誰有攔著你們嗎?但你們派個下人來驅趕,非要讓我們讓道,是幾個意思?」

    杜錦彩沒有跳腳,聲音也是平靜了下來,「明明是你們動手打了我們府的人,仗勢欺人的人是你們!」

    相比著楊湘的膚淺,這杜錦彩倒是有些城府。

    「啊!」顏十七做恍然大悟狀,「原來那個詞叫『仗勢欺人』啊,今兒還真是受教了!究竟誰先動的手,可是人在做,天在看呢!我表弟被你們府里的狗咬了,難道還不能把狗踹開了嗎?」

    她倒要看看,杜錦彩有多能裝。

    此言一出,就不信她不破功。

    「粗鄙!粗魯!」杜錦彩果然氣的渾身打哆嗦,再也沒有了剛剛強裝的鎮靜,「跟狗肉一樣,上不了席面!對牛彈琴!」

    顏十七呵呵笑,「我這叫有理走遍天下!高頌,跟他們說,外祖父是怎麼教導你的!」

    高頌上前,「祖父說了,在外,不可以主動欺人,但人若欺到了頭上,就必須打回去。這就跟一個國家一樣,咱大順不會主動欺負別的國家,但若別的國家擾我民,必當十倍還之。」

    顏十七沖著下面的眾人福了福身子,「各位貴人,我外祖父教導我們的,可有錯嗎?」

    小矛盾上升到了國家政事,誰敢亂說話?

    若說打回去不對,難道邊境被人進犯的時候,就只能步步退讓嗎?

    這話要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腦袋還要不要了?

    人群的嘈雜就瞬間安靜了下來。

    「帝師的外孫女果然是給非同凡響的啊!」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只是,你這樣子鋒芒畢露,哪家的小子敢娶你啊?」

    鎮海候夫人冷笑,「長舌之婦,為世人所唾棄。顏家十七,這是不想嫁人了吧?」

    前面的聲音,明明帶著戲謔,卻是存了看好戲的成分。

    鎮海侯夫人卻自認為是有人給她遞的話柄,便想著趁機將顏十七一棍子打死。

    畢竟,嫁人是每個女人的必由之路。

    壞了顏十七的名聲,給她扣上長舌婦的帽子,顏十七從此就基本可以絕了嫁人的念頭了。

    所以,此心,可謂歹毒至極。

    「鎮海侯夫人這是要借刀殺人嗎?」先前的聲音陡然變的凌厲。

    人群自動閃開了一條縫。

    顏十七就看到了一個精神矍鑠,頭髮斑白的老人,手拄著鳳頭拐杖走上前來。

    所經之處,旁邊之人紛紛行禮,或喊著「見過公主」,或喊著「見過國公老夫人!」

    這氣勢,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顏十七的腦子飛速的旋轉,京城的人事她雖然還沒有完全熟悉過來,但是能稱得上是公主的國公老夫人,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個。

    莫非眼前這個老太太就是趙翀的祖母?

    當今皇上的親姑母,衛國公老夫人?

    正思忖著,一妙齡少女追上來,扶住了她的胳膊,喊了聲:「外祖母!」

    顏十七定睛一看,這不是熟人嗎?

    顏十七正怔楞著,高氏一把抓了她的手腕,拖著她步下台階,沖著那老婦行禮,「見過衛國公老夫人!」

    顏十七獃獃,同關山月一起也跟著行禮。

    衛國公老夫人虛扶了一把,「夕娘,你的女兒,可一點兒都不傻呢!」

    高氏恭敬的立在一邊,將顏十七擋住半個身子,「是!槿兒聰慧的很!」

    衛國公老夫人轉向鎮海侯夫人,「鎮海候是跟帝師有仇,還是跟四大世家的顏家有仇啊?」

    鎮海侯夫人面上青紅不定,「老夫人說笑了。鎮海候府跟顏府還是親家呢!」

    衛國公老夫人道:「那就是跟帝師有仇了?」

    鎮海侯夫人一噎,「我不是那個意思!」

    衛國公老夫人道:「甭管你什麼意思,都先收收吧!今兒大家來這悲憫寺,卻不是來看你鎮海候府耍威風的!」

    「老夫人教訓的是!」鎮海候夫人瞬間沒了脾氣,退到了旁邊。

    顏十七唇角抽了抽,還真是個欺軟的怕硬的主兒啊!

    「這個姐姐的聲音,好耳熟啊!」衛國公老夫人身邊的少女開了口。

    顏十七看著那定定的看著自己的小眼神,不覺嘆了口氣。

    她居然在這裡,跟趙翀的表妹沙毓穎重逢了。

    不過,當初見面她是男裝,沙毓穎現在認不出她來,也是正常。

    可謂是,相逢對面不相識了。

    她記得當初在沂州的時候,她也是刻意改變了聲音的,還是被聽出來了嗎?

    衛國公老夫人不以為然的道:「聲音相似的人,多得是!時候不早了,還是趕緊去喝粥吧!」

    「阿彌陀佛!」悲憫寺門口出現了幾個僧人,為首的身披紅色的袈裟。

    顏十七就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

    正疑惑著,衛國公老夫人說話了,「惠通大師竟是親自迎出來了嗎?」

    顏十七恍然想起來了,在沂州的香覺寺,趙翀去見的,好像就是這個惠通大師吧!

    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惠通笑道:「聽寺里的弟子說,外面很熱鬧,老衲便想著來湊湊!」

    顏十七忍不住的小聲嘀咕,「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嗎?」

    有熱鬧就湊,還空什麼啊?

    沙毓穎聽的真切,忍不住的抿嘴笑。

    衛國公老夫人一個眼神過去,沙毓穎連忙低了頭。

    衛國公老夫人望向惠通道:「俗人嫌隙,擾了寺里的清靜了。」

    惠通的目光掃過顏十七,幾無可見的笑了笑,然後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請!」

    衛國公老夫人看向鎮海侯夫人,「要不侯夫人先請?」

    鎮海侯夫人尷尬的笑,「還是公主殿下先請吧!」

    衛國公老夫人剛一抬腳,就聽一個童聲道:「鎮海候府仗勢欺人,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小爺這還傷著呢!鎮海候府怎麼也得拿出點兒補償吧!」

    顏十七撫額,恨不得三兩步衝上去,堵住小白的嘴巴。

    這麼多貴人在此,他是想要暴露自己嗎?

    「懌兒!」一個婦人的激動的喊聲破空而來。

    顏十七打了個哆嗦,踮起腳,往後面看去。

    可惜,身高的局限,即便這樣,還是越不過人群去。

    電光石火間,她很快的改變策略,往台階上跑,倒不是為了站得高看得遠。

    她得去向小白的身邊,免得那小子做出什麼連她都收拾不了的事情。

    身後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了定國公夫人的驚呼聲,「沅王妃!你這是怎麼了?你冷靜點兒!」

    顏十七身子一滯,卻沒有回頭,直奔到了小白的身邊。

    小白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著。

    顏十七的手就壓在了他的肩頭,「小白!人多!人很多!人很多很多!」

    顏十七氣喘吁吁的提醒道。

    小白的身體就僵硬了下來。

    顏十七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目光直向定國公夫人身邊射去。

    被定國公夫人拉著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婦人,看通身的裝扮,就知道身份絕不簡單。

    婦人美則美矣,但擱在一群美婦小姐中,倒也不是特別的出彩。

    唯一吸引人的儀態上的雍容。

    雖然現在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凌亂,但有些天生的氣質卻是遮掩不住的。

    嘴裡還在喃喃喊著:「懌兒!懌兒!我的懌兒------」

    衛國公老夫人看的大急,「沅王媳婦,你這是怎麼了?」

    沅王妃眼圈通紅道:「我好像聽到了懌兒的聲音!對!就是懌兒的聲音!」

    定國公夫人嘆氣,「可憐的!這是又想起兒子了!怕是出現了幻覺了呢!」

    沅王妃猛的掙脫定國公夫人,「不對!我就是聽到了懌兒的聲音!我的懌兒就是喜歡自稱小爺的!」

    說著,搖搖擺擺的往上沖。

    高氏趕忙扶住了她,「王妃請節哀!」

    「你們不懂!」沅王妃搖著頭,眼淚噴涌而出,「你們沒有失去過孩子!是永遠都不會懂的!是誰?剛才說話的是誰?」

    顏十七悄悄的踢了身邊的高顓一腳。

    高顓看了她一眼,步下一級台階,抬手,半握拳,翹起大拇指,指著自己的鼻尖,道:「小爺說的!」

    顏十七的唇角抽了抽。

    一直以為高頌最鬼精最紈絝,而高顓有些憨實。

    沒想到,臨到事上,這個高顓反應也不慢,而且對於她的意圖完全的心領神會。

    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關山月連忙跑上來,將高顓攬到懷裡,「這是我兒子!在江南養成的壞毛病,動不動就自稱小爺。其實,來了京城后,也算是改了不少了。」

    高顓道:「鎮海侯府的人,無端傷人,理該賠償。」

    沅王妃就嚶嚶哭了起來,「竟是我聽錯了嗎?竟是我聽錯了嗎?」

    聲音凄楚哀婉,聽在人耳中,頓生悲涼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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