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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色風華,謀個驕婿做靠山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趕走(6000+)字體大小: A+
     

    第一百二十二章趕走(6000+)

    報曉道:「奴婢是十二屬相衛里的金雞!大人讓奴婢到姑娘的身邊,只是為了保護姑娘的安全,別的沒有吩咐。」

    「你是金雞?」月卯驚道。

    報曉看過去,「你又是哪個?」

    月卯道:「我的身份是金兔!」

    顏十七挑眉,「你們倆等會兒再敘舊!等我話說完了。」

    她現在一點兒都不關心,大水沖了龍王廟,她們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報曉收回心神,「姑娘請問!」

    顏十七道:「所謂的江湖賣藝,是假的身份了?」

    報曉道:「也不全是!奴婢在成為十二屬相衛之前,的確是曾經賣藝過。」

    顏十七眉頭卻開始打結,自己心中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本該是小人得意才對。可是她心中卻沒有半分的喜悅。

    這其中,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報曉道:「姑娘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懷疑奴婢的!」

    顏十七道:「從咱們扮作小廝到了趙翀的面前,他只對我提防,卻壓根兒沒過問你的來歷,我就猜到你的身份應該不一般。否則,一個狡詐如狐的人,怎麼可能放心把一個來歷不明的你帶在身邊。」

    報曉苦笑,「奴婢還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

    顏十七道:「有時候,就是掩藏的太好了,才更能引起人的懷疑。一個江湖賣藝的,本該更關心江湖之事。但你,卻明顯對於朝堂之事比較敏感。」

    報曉垮了臉,「姑娘,你才是藏的最深的那個人啊!姑娘既然知道了奴婢的身份,為何還要留奴婢在身邊伺候啊?」

    顏十七看向那道窗戶的縫隙,「現在既然打開窗子說亮話,正打算把你們都退回去呢!」

    月卯收了手,「你開玩笑的吧?」

    顏十七扯動唇角,「我是認真的!月卯姑娘該去跟趙大人彙報我的病情了。我現在覺得挺好的,所以,月卯姑娘走後,就不用回來了。」

    月卯倏地從凳子上彈跳起身,「我的去留不是你說了算的!」

    顏十七道:「月卯,何必呢?從他最初把你派到我身邊來,你就心不甘情不願。我趕你離開,不是正合你意嗎?」

    月卯道:「我的去留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顏十七嘆氣,「你這人還真是彆扭!報曉,她不走,你走吧!你回去趙大人身邊吧!」

    報曉絞著手,「奴婢做錯了什麼嗎?姑娘為何突然要趕奴婢走?」

    顏十七笑笑,「報曉,你曾經誓死護我,跟在我身邊也很盡心儘力,我其實也蠻喜歡你的。可惜,你終歸不是我的人!」

    報曉咬唇,「奴婢從來沒做不利於姑娘的事情。」

    顏十七嘆氣,「傻丫頭,你還不明白嗎?不是你的問題,你真的很好。是你主子的問題,他將你安插在我身邊,我的一切他都知道。而他的一切,我卻一無所知。這種感覺,很糟糕。」

    報曉的思緒飛快的轉動,「主子該不會因為衛國公老夫人惹哭了老太太,而遷怒到大人身上吧?」

    顏十七撫額,「你想多了!我就是突然覺得不公平!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就算派你去調查,查出了實情,你也未必會把全部告訴我。報曉,我要的是忠於我的人!你現在聽明白了嗎?」

    報曉還是搖頭,「奴婢還是不明白!姑娘和大人不是一根繩上的嗎?奴婢忠於大人,跟忠於姑娘,不是一樣的嗎?」

    顏十七挑眉,「你從哪裡看出我們在一根繩上?」

    報曉噎住。

    她一直都認為顏十七和趙大人是一夥的啊,怎麼聽著這是要分道揚鑣的節奏啊?

    她似乎有些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顏十七突然翻臉,是因為想讓她去查衛國公府的事情,她推三阻四的不肯承接。

    她的立場擺明了她是站在趙大人一邊的,而這顯然犯了顏十七的忌諱。

    顏十七一直都表現的對自己人脾氣好好,她也就隨心所欲了。

    一時間忘了,泥人也是有三分土性的!

    月卯拉起報曉就走,咬牙道:「十二屬相衛不該幹這種事情!」

    「是啊!」顏十七的聲音從她們身後,輕飄飄的傳來,「當初培養十二屬相衛的目的,可是要做大事的呢!」

    月卯冷哼,拖著報曉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裡間門口。

    顏十七抱著膝蓋坐在榻上,獃獃的看著窗子上的那道縫隙。

    沙暖從外面進來,順著顏十七的視線看去,大步衝到了窗前。「我的個姑娘矣!你這身子本就虛著,要是再受了風寒,那還得遭多少罪啊?奴婢也不是嚇唬姑娘,只怕到時候,就不是喝半個月的苦藥了。」

    顏十七深吸了口氣,窗子關上,沒的看了,只得收回目光,看了緊張兮兮的沙暖一眼。「你越來越像喬嬤嬤了!」

    沙暖道:「那還真就是奴婢的夢想。將來能在姑娘屋裡做個管事娘子,就是奴婢最大的福氣了。」

    顏十七搖頭嘆氣,「就這麼點兒出息啊?去!給我取紙筆來!」

    沙暖站著不動,「姑娘需要靜養!」

    顏十七秀眉一挑,「說你像喬嬤嬤,你還來勁了是吧?趕緊的!我寫幾個字,又累不著。」

    沙暖去取紙筆,喚了泥融來伺候。

    顏十七穿了鞋襪,又在身上加了個坎肩,才被泥融扶著下了榻。

    沙暖將取來的紙筆擺在了外間的桌上。

    能夠到外間走一走,顏十七已經有了放風的感覺。

    生病真是最惱人的事情!

    顏十七右手執筆,在紙上落下了四個字。

    墨跡剛剛吹乾,報曉就夾著雪花從外面沖了進來。

    沙暖忙不迭的去開門,嘴裡抱怨道:「你這丫頭,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進來也不先敲門,我們也好先把姑娘扶到裡間去。」

    顏十七泰然的坐著,看了看報曉的身上,「外面的雪下的很大了嗎?」

    報曉紅了眼圈,撲通一聲跪倒在顏十七面前,「奴婢想,就是走,也該姑娘磕個頭才是!」

    顏十七也不阻止,任她磕完了頭。只是專心的摺疊著手裡的紙張,如同變戲法般,手裡多了一隻敞篷船。

    顏十七把自己的傑作遞到報曉面前,「還好你回來了!把這個親手交給趙大人吧!」

    報曉遲疑的接過,「姑娘真的不打算改變主意嗎?」

    顏十七把手交給了泥融,借勢起身,「月卯說得對,十二屬相衛不該做奴婢的活兒。你去吧!以後執行任務的時候,注意安全。」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內室。

    沙暖怔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家姑娘這是在趕報曉走。

    「你快起來吧!」沙暖過去將報曉攙扶了起來,「我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惹著了姑娘,但看姑娘的行事,應是沒有生你的氣。看來,這個決定倒也不是在氣頭上。你且走吧!好自為之!」

    報曉咬著唇,轉身沖了出去。

    月卯還在高府外面等,見報曉出來,臉上掛上譏嘲的笑,「心愿了了?」

    報曉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攥著那隻紙篷船。

    月卯道:「我看你是當了幾天奴婢,就有了奴性了。」

    「你能不能閉嘴?」報曉沒有好氣的吼。

    月卯冷哼,「連小姐脾氣都學來了,是不是她也經常這樣子陰晴不定啊?」

    報曉看著眼前飄飄洒洒的漫天飛雪,陷入了無盡的茫然,「這一段時間跟在她身邊,是我活這麼大最快樂最自在的日子。」

    「那可是伺候人!」月卯撇嘴,「再者說了,你跟著她也沒少涉險吧?」

    報曉道:「那又算得了什麼?跟在她身邊就是很舒服啊!跟你這種冷傲心腸的人,說什麼你都不會懂的。」

    月卯鼻孔朝天的哼氣。

    報曉也就懶的再說什麼。

    兩人去了京城的一座普普通通的宅子,然後派人去給沈銓送了信。

    還以為來見她們的只有沈銓一個,沒想到趙翀竟是一起來了。

    外面的雪已經落了十公分厚,趙翀的鞋子上都沾滿了雪。

    「怎麼回事?」連聲音都帶著雪的溫度。

    「顏十七突然犯性了,把我們倆一起趕出來了。」月卯一臉無所謂的道。

    「為的什麼?」趙翀剛剛臉上的焦急就變成了肅凝,聲音更是不自覺的抬高。

    月卯被趕出來,他倒不覺得意外。

    報曉也一起被趕出來,這事好像就有些嚴重了。

    月卯道:「誰知道!大家小姐不都是任性妄為的嘛!我也正莫名其妙呢!」

    「你閉嘴!」趙翀沒好氣的吼,視線落在報曉身上,「你來說!」

    月卯咬唇,臉色鐵青的站在那兒。

    報曉上前一步,「姑娘她知道屬下是金雞,月卯是金兔了。」

    「就這樣?」趙翀蹙眉。

    顏十七能猜出兩人的身份,他現在並不覺得意外。

    自從那夜,他知道了她骨子裡是誰后,對於她對於舊人舊事的反應,就再也不感到奇怪了。

    雖然,她至今並不記得自己是誰。

    或許是潛意識裡,她並不想再做回那個人吧!

    因為太痛苦,所以才會心生抗拒。

    報曉抿唇,「屬下不知道怎麼說!」

    「照實說!」趙翀沒好氣的道。

    當初的十二屬相衛里就不該有女人,一個兩個的都不省心。

    報曉深吸了口氣,先把悲憫寺發生的兩個老太太的爭執說了,然後又把顏十七吩咐她的事情說了,再就是自己猶豫著拒絕的態度。

    「屬下勸過了,對於衛國公府不該設防。但是姑娘卻是貼了心,執意讓屬下離開。」

    趙翀的手指就攥的嘎嘣嘎嘣的響,莫名的火大,沖著報曉吼道:「送你去她身邊,就是要你聽從她的吩咐的,你顧忌衛國公府做什麼?」

    報曉瑟縮了一下,以前若是辦事不利,這個主子都是一言不發的,負責訓斥的都是沈銓啊!

    今日,主子怎麼就親自上陣了?

    「屬下------屬下只是覺得衛國公府是主子的家人,跟姑娘不衝突的。」報曉吞吞吐吐的解釋。

    「已經起了衝突了!」趙翀吼。

    就顏十七那護短的小心眼的性子,高老太太受了氣,她怎會不對衛國公府有看法?

    本來就愁著走進她的心不易,現在好了,她又對衛國公府心生怨氣了。

    那夜她睡前的話,讓他暗喜好不容易前進了一點點。卻萬沒想到,立馬就有人出來扯他的後腿。讓他下一步還怎麼邁出去?

    在朝堂之事,他無往不利。

    只是這對待女人上,還真是讓人愁白了頭啊!

    顏十七看似單純,但他知道她骨子裡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重活一世,在經歷了那樣的苦痛之後,她的心防定是高高築起的吧!

    趙翀抬手揉眉心。

    報曉怯怯的將攥著手心裡的紙蓬船遞了過去,「這是姑娘讓交給大人的!」

    趙翀的眼睛倏然睜大,一把抓了過去。

    報曉目瞪口呆,一向穩重的趙大人,怎麼突然間就跟個毛頭小子了似的。

    趙翀將那隻紙蓬船置於掌心,盯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

    面色凝重的如同外面四起的夜色。

    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了喘氣聲。

    沒有人敢出聲提醒,他該把紙蓬船拆開來,看看裡面有沒有字跡。

    「沈銓!」趙翀突兀的出聲,倒是把所有人都嚇的一哆嗦。

    「屬下在!」沈銓這才走上前去,「主子請吩咐!」

    趙翀吞咽了下口水,「你可識得此物?」

    沈銓點頭,「是!從前瑟主在的時候,每每給主子寫信,都是摺疊成這個形狀的。」

    趙翀道:「還好!不是我的錯覺。」

    月卯道:「瑟主不是已經不在了嗎?」

    趙翀一個冷目飛了過去,月卯便趕緊閉了嘴巴。

    她比誰都清楚,這個師叔究竟有沒有把她當師侄來對待過。

    沈銓則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對於主子的任何錶現,都聰明的知道順著風向走。

    趙翀終於還是動手拆了那隻紙蓬船,看了一眼,便把紙遞到了報曉面前。

    報曉遲疑的接過,只見上面只有四個大字:報曉無錯。

    報曉那一直懸在眼中的眼淚,便再也抑制不住的洶湧而出。

    一滴一滴的落在紙上,模糊了字跡。

    姑娘這是怕她回到主子身邊受罰啊!

    四個字的解釋,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

    趙翀抬腳往外走。

    報曉打了個激靈,飛快的追了上去,「主子,讓屬下再回姑娘身邊伺候吧!」

    趙翀看也不看她一眼,「你能不能回到她身邊,已經不是我說了算的了。」

    見趙翀終於開口了,沈銓趁機道:「主子,屬下陪您去酒樓喝酒吧!這麼大的雪,喝點兒酒暖和暖和身子。」

    趙翀斜了他一眼,「怕我回去跟老太太打架?」

    沈銓無奈的嘆氣,「說起來,那件事,也不能算老夫人的錯。」

    趙翀道:「把皇上賞賜的宅子趕緊給我收拾好了,我要從衛國公府搬出來。」

    沈銓一怔,勸道:「老夫人不會同意的吧!」

    趙翀咬牙道:「就當我外放了!堂堂衛國公老夫人去跟人家爭,還真是長本事了。」

    沈銓憋著笑,「主子真要是搬出來,老夫人怕是會去皇上那裡哭鬧的。」

    「隨便吧!」趙翀渾身無力道。

    「主子還是乘坐馬車吧!雪下太大了!」沈銓急急的建議道。

    「我轉轉,誰都別跟來。」趙翀翻身上馬。

    一人一馬,揚長而去,消失在雪夜之中。

    本以為是漫無目的的策馬狂奔,沒想到等著馬停下來的時候,卻已經到了高府門前。

    門樓上掛著兩個紅彤彤的燈籠,散發著暈黃的光。

    雪打在上面,燈光搖曳不定。

    也不知道裡面的小丫頭,此刻在做些什麼?

    身子可是好些了?

    氣性也是夠大的,一怒之下竟是把報曉給趕了出來。

    不過,倒也是給他提了個醒。

    在他的意念里,其實已經把她當成了不分彼此的自己人。

    卻忘了,他對她的好都是隱藏在陰暗中的。

    在外人看來,他們兩個壓根兒沒什麼交集,只能算認識而已。

    所以,她之於他的重要,無人知曉。

    也正因為這樣,他的親人才會這麼不留情面的跟她的親人杠上。

    她也正是想明白了這一點兒,才會這般狠絕的把他安插在她身邊的人都趕走的嗎?

    他不禁沮喪萬千,從此他對於她的信息就是閉塞的了,那跟兩眼一抹黑有什麼區別?

    他非常的不喜歡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

    或許,是時候該考慮把她光明真大的納入他的勢力範圍了。

    只是,這之前,是否得先討得她的同意呢?

    她對他的那種依賴和信任真的可以轉成別的情感嗎?

    趙翀想著,剛要翻身下馬,面前突然如同鬼魅似的多了條身影。

    「主子!老夫人那裡鬧上了,非等著主子回去吃晚飯呢!還說,主子若是不回去,就等著不開席。」

    趙翀往高府內又看了一眼,然後無奈的嘆口氣,調轉馬頭。

    馬好像是跑累了,遠遠沒有了來時的速度。

    跟在他後面的黑影剛鬆了口氣,以為終於順利完成了任務。卻見馬上的人一個起落,不見了。

    高府內,朝夕院,顏十七正坐在窗前發獃。

    沙暖上前為其換了個手爐,「姑娘趕緊上榻歇著吧!坐久了,對身子不好。您這都坐了小半個時辰了。」

    顏十七不為所動,「我就是想聽聽落雪的聲音!」

    「落雪哪有什麼聲音?」沙暖嘆氣道,「報曉走了,姑娘心裡不舒服,說出來就是!跟奴婢念叨念叨,就過去了。」

    顏十七執拗道:「我就是聽到了落雪的聲音!雪隨著風的嚎叫在唱歌呢!雪落在了樹杈上,樹杈不堪重負,咔嚓斷裂了,誰說那不是雪造成的聲音?雪太大了,把房屋壓塌了,轟然一聲,也是落雪的聲音啊!」

    沙暖傻眼,「可以這樣子以為嗎?」

    顏十七嘆氣,「雪要是下的太大了,娘親是不是就被堵在路上了?」

    沙暖遞了杯水過去,「姑娘這是想太太了啊!姑娘別急,就算是大雪擋道,也頂多推遲個三天五天的。」

    顏十七道:「我不急!娘親若是來早了,看到我這副樣子,還不念叨我三天啊!等我養好了,她再來最好不過。我就是擔心她路上的安全。莒州暖和,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帶夠禦寒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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