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情緒激動的時候。

嗡嗡嗡……

劉家輝的電話響了起來了，拿起來看了一眼，又是錢總打來的，當下就接通了。

對面錢總的聲音也有一絲期待：「數據出來了吧？最終多少收視率？」

劉家輝從郭首新手裏拿過報表，讓郭首新冷靜一下，對着電話微笑道：「錢總，超出我們的預期。」

錢總很急切地說道：「老劉，直接說數據！」

劉家輝看著錶格，直接說答桉：「這次直播，最高收視率達到了2.8，最低1.2！全時段平均收視率有1.6左右。」

因為只要最後十分鐘左右收視率很高，所以全時段平均收視率並不高。

但是，最高達到2.8的最高收視率，足以讓人驚喜了。

錢總顯然之前也在一直收視率，而且也看過了前面的數據，就只有最後王程出場的數據沒有，所以此時驚訝地問道：「2.8的最高收視率？我記得，王程出場的時候，收視率只有最低的1.2左右吧？他一個人，把收視率拉到了2.8？和我們過去幾年的最高收視率持平了？」

錢總的語氣充滿了不敢置信。

前幾年，明日偶像不是沒努力過，幾次都砸了大量資金資源想衝擊3點收視率，但是最高就是衝擊到2.8，那還是前年的事情，去年是平庸的一年，最高只有2.5左右的收視率。

而今年，是重大改變的一年。

直播演出，還把直播時間放在破天荒的下午五點。

結果……

只是第一期，最高收視率就和之前的最高收視率持平了，後續的演出，更是值得期待了。

這讓錢總有一種感覺，似乎以前努力的方向都錯了。

劉家輝滿臉笑容地說道：「錢總，這是真的，我等下把數據發到公司總部。我也不敢相信，但是這就是真的。王程一個人，把收視率從1.2拉升到了2.8，所以我和郭導才會不惜代價的把他邀請過來，甚至為了他把直播時間改到下午五點。」

「事實證明，即便是下午五點直播，他也能把觀眾吸引到電視機前。」

錢總沉默了一下，想到自己前兩天還想退縮，改回直播時間，把王程趕走的，沒想到現在王程真的創造了奇迹一樣的收視率。

不過，他也是全程看了直播，心中也微微震撼於王程的演出，知道那樣精彩的演出，能得到這樣的收視率似乎也不奇怪。

如果不是在這個冷清的時間段，放在下午八點直播的話，最高收視率絕對會破3，可能會在3.5以上！

這個直播時間段，還是太尷尬了。

錢總嘆了口氣，想改回直播時間，但是那樣就不能留下王程了，改了時間也沒意義了，雖然依靠文依曉或許也有機會衝擊3點以上收視率，畢竟文依曉在湘南衛視就和朱子琪一起將歡樂女生在最後一期帶上了3點的收視率。

文依曉好好發揮，節目組配合炒作一下，靠她應該也能將收視率提升到3點以上。

….

可是，錢總此時顯然也不滿足於3點的收視率了！

他思考了一下，沒有再過多的干涉郭碩新和劉家輝的工作了，只是說道：「好，不錯，加油！有任何需要，隨時聯繫我。」

既然第一期已經成功了，2.8的收視率也超過了他們之前最樂觀預期。原本，在這個尷尬的直播時間，他們之前最樂觀的預期就是2.0左右的收視率就滿足了。

王程出場之前的收視率，一直在1.2到1.6左右畫了一個圓，他們基本上都對2.0的收視率不抱希望了。

不管是企鵝娛樂集團，還是

南粵衛視，雙方都做好了下周改時間的準備，甚至有人提議換導演，將郭首新和王程都趕齣節目組。

沒想到，王程出場，以一己之力將收視率直接拉升了1.6之多，從1.2達到了2.8，簡直比翻倍還多！

如此恐怖的拉升收視率的能力。

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

所以，那些所有做出改變的提議，都被廢掉了。

錢總此時也選擇繼續相信王程。

劉家輝：「好的，謝謝錢總，再見。」

錢總：「再見！」

掛了電話。

劉家輝繼續盯着收視率圖表笑了起來，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對了，我們去見見王程，把收視率也給他說一下？」

郭首新已經冷靜下來，問道：「你覺得，以他的性格，會在意這個？」

額……

劉家輝一想，王程可能還真的不在意這個，隨後說道：「對了，他的宿舍好像是普通的雙人宿舍吧？給他換一個單身公寓。」

郭首新點點頭：「那要不，直接在安可茹他們四個評委的酒店裏，給他訂一間同檔次的套間？」

劉家輝：「就這麼干，把他的待遇和安可茹他們齊平，五星級酒店單人豪華觀景套間，安排專門的單人化妝師和服裝師！」

郭首新補充道：「還有配樂，他這段時間應該都要創作新歌，上次來的老王雖然說話不靠譜，但是專業能力絕對過硬，要不和他們簽訂一份節目期間的合作合約，讓他們來專門給王程配樂。」

劉家輝：「好，你去聯繫！」

郭首新：「沒問題！對了，不知道王程把忍者這首歌上傳了沒有。」

說着，郭首新就拿出手機進入企鵝音樂了一下，一下子就到了忍者：「這次他竟然上傳的這麼快，不錯。我問問企鵝音樂那邊數據怎麼樣！」

郭首新給企鵝音樂的熟人發消息過去：「忍者數據怎麼樣？」

對面立刻回復了：「爆炸了！現在我們都在忙，就是因為剛剛上傳的忍者數據一下子爆發的太勐了！這對我們平台也是一個機會，或許可以藉著這首歌來進一步佔領更多市場……」

因為都是企鵝娛樂集團旗下，所以對面和郭首新說了幾句企鵝音樂現在的情況。

華夏國內的音樂下載市場現在是三足鼎立，企鵝音樂背靠企鵝娛樂，以及大老闆企鵝網絡是絕對的業內大哥，第二是豬廠旗下的千藝音樂，第三是艾狗音樂。

….

三足鼎立的格局已經形成了五年多，這五年都沒有變化過。

企鵝音樂一直想更近一步侵佔更多市場，卻一直沒能成功，因為另外兩大平台聯手對抗企鵝音樂，雙方的資源和資本都差不多，所以僵持了下來，又可以說是兩大陣營對抗。

而現在……

出現了一個機會。

那就是，王程的出現。

接連幾首歌都在企鵝音樂發佈，並且都大火了。

這一個月來，企鵝音樂藉此機會在加大宣傳投入。

可是，他們還在等一個契機！

就是再出現一首出圈的爆火歌曲。

現在……

這個機會突然就來了。

企鵝音樂上下也沒想到，這個機會來的如此快，如此突然，所以此時都有些措手不及、手忙腳亂。

郭首新大概了解之後，還是問自己最想知道的：「現在銷量如何了？」

對面回答道：「王程剛剛上傳了五分鐘，銷量已經過了三百萬……」

聽到這個數字，郭首新直接震驚的站了起來。

比他剛才看到節目的直播收視率更為震驚，忍不住再大聲問道：「多少？你再說一遍？」

旁邊的劉家輝都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

電話里傳出對面更大的聲音：「五分鐘，下載量已經達到了三百二十萬，我們都要瘋了！我掛了……」

對面掛了電話。

可是，郭首新還拿着電話愣愣地呆了幾秒。

劉家輝急忙問道：「什麼情況，到底多少？」

郭首新看着劉家輝，一字一頓地說道：「五分鐘，三百二十萬！」

劉家輝一愣，瞪大了眼睛：「試聽量？」

郭首新搖頭：「當然是下載量。」

劉家輝滿臉的不敢相信：「五分鐘，三百二十萬下載量？確定不是開玩笑？」

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但是也沒見過如此恐怖的歌曲銷量數據！

即便是那些瘋狂割韭菜的大牌流量明星，不斷號召粉絲，將粉絲集中在第一時間一起去下載其作品，也做不到如此恐怖的短時間銷量數據。

因為不可能有人將數百萬人控制起來。

可現在，貌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郭首新逐漸消化了這個數字，思索著說道：「直播剛結束，他就發了歌，熱度正是最高的時候，能有這樣的銷量其實也不奇怪，別忘了，還有忍者漫畫迷呢！當初投票給忍者的觀眾就超過了三百萬！」

「而剛才王程還以一己之力將收視率提升了1.6之多，這是多少觀眾？這些觀眾又有多少人會第一時間去下載？」

劉家輝一聽，仔細一想，也覺得有道理，認真地說道：「那這首歌要爆火呀！」

郭首新微笑：「越火越好，我會讓宣傳組的人專門炒作這首歌，再捆綁王程和我們節目組，一起炒作，歌曲越火，王程越火，我們的節目也越火，下期節目的度就會暴漲，開播收視率肯定會提升的。對了，現在馬上就可以開始預熱下期的演出題目投票了，看到忍者這麼火，王程的演出這麼精彩，大家選題和投票的熱情肯定會更高！」

….

劉家輝：「好，你放手去做就好了，我支持你！」

兩人相視一笑，一下子感覺什麼事情都順利了。

……

王程和張翰文一起到食堂吃了頓晚飯。

今天的食堂格外的熱鬧。

因為，大家都演出結束了，可以短暫的休息一下，再加上今天瘋狂加練中午都沒休息，下午又神經緊繃着直播演出，所以也都是又餓又累的狀態，都紛紛在同一個時間段來食堂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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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王程聽到。

宋雪也關掉了手機播放器，安靜的吃飯，只是時不時地還是會瞟一眼王程那邊，耳朵也豎起來仔細聽着王程和張翰文的對話，想多了解一些王程的信息。

八卦隊友低聲說着：「王程每頓飯菜都是一葷兩素，或者是兩個素菜，不吃海鮮，不吃油膩！他說這樣吃健康，果然是退休老幹部，十九歲就開始養生了，他是想修仙，長命百歲呀。」

文依曉用腳踢了八卦隊友一下，讓她別說話，她們距離王程就隔了兩張桌子，讓王程聽到她們在八卦，她們就尷尬了。

這時，食堂門口走進來一道身影。

所有人看過去，都眼睛微微一亮。

只見穿着一襲白裙的韓瀟走了進來，掃了一眼，就直接去打了一份飯菜，然後走到王程對面坐了下來，也不說話，就坐在王程對面吃飯。

其他人都保持安靜，繼續吃自己的飯，但是每個人的腦海里都已經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了。

文依曉和宋雪身邊的八卦隊友都憋的俏臉通紅了，卻是在文依曉和宋雪威脅的目光下，不敢開口，滿腦子的八卦之火只能繼續憋著，極其難受。

還好，王程來的最早，飯菜也不多，所以很快吃完了，對張翰文點點頭，就起身離開了。

張翰文繼續在大口吃着海鮮，對王程揮揮手道別，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韓瀟，靜悄悄地自己吃飯，不敢開口和韓瀟說話。

….

大家都知道，韓瀟在倒追王程……

但是，王程這樣子，明顯是一直沒有接受。

可是，韓瀟還在堅持！

這彷彿是一出狗血偶像劇。

眼看着王程離開了，韓瀟也加快速度大口將飯菜吃完，也急忙起身小跑着追了上去。

呼……

文依曉身邊的八卦隊友終於長出一口氣，然後迅速說道：「這麼勁爆！韓瀟還在倒追王程呀，從春夏有你追到明日偶像，這樣堅持是真愛呀。王程竟然無動於衷，真的是鐵石心腸呀。韓瀟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就比咱們家文一仙差一點而已，王程都看不上，他不會是取向有問題吧？」

文依曉見提及自己，又踢了一腳，說道：「你八卦別扯上我！而且，人家的私生活，你別胡說八道，什麼取向有問題，你有病吧，說這些。」仟韆仦哾

八卦隊友笑了笑，不再說話。

宋雪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難明的情緒。

八卦隊友看着宋雪：「小雪，這下你不用難過了吧？人家韓瀟追了兩個節目組，王程都沒和她說一句話，你要個簽名被拒絕了而已，根本不算什麼。你還沒發現嗎？他根本不在乎粉絲什麼的，到現在都沒發一條微博，不管是演出，還是發歌，都靜悄悄的，當粉絲不存在。」

宋雪點點頭，表示明白，心頭的確好受多了。

雖然不理解，但是王程的確是真的不在乎粉絲經營。

那四千多萬粉絲，彷彿不存在一樣。

八卦隊友又看向文依曉：「小仙女，你問問你東哥唄，那首忍者銷量多少了？咱們就給他貢獻了六個下載量了。」

文依曉沒有拒絕，心中也好奇這首歌銷量能有多少，拿出手機給經紀人彭東華髮了一個消息：「東哥，王程的新歌銷量多少了？」

彭東華立刻回了消息：「銷量爆炸了，整個企鵝音樂都轟動了。」

文依曉俏臉上出現一絲驚訝，能讓整個企鵝音樂都轟動，那是多少銷量？

馬上打字問道：「那是多少？」

彭東華馬上回道：「剛才十分鐘，銷量已經過了五百萬。」

十分鐘五百萬？

文依曉拿着手機的手都抖了一下，差點沒拿穩手機。

幾人都看着文依曉，八卦隊友急忙問道：「多少？」

文依曉低聲說道：「十分鐘，五百萬！」

嘶！

幾個女生都瞬間沉默下來，倒吸一口涼氣。

八卦隊友直接被嚇的站了起來，大喊一聲：「卧槽……」

一下子，將食堂里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紛紛驚訝地看向她們，眼神疑惑而怪異，一個女生如此大叫卧槽，什麼情況？

文依曉幾人急忙將八卦隊友拉下來坐好，紛紛低下頭開始吃飯。

…………

王程聽到了後面跟上來的腳步聲，聽腳步頻率，和那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他知道是誰來了。

….

不過，他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只是走向宿舍。

到宿舍門口了。

韓瀟終於開口了：「王程，我先走了。」

王程看了韓瀟一眼，輕輕點點頭，表示你可以走了，隨後就打開宿舍門走進了宿舍，沒有多和韓瀟說一句話。

韓瀟有些失望的轉身離開了。

王程剛剛洗了一把臉，坐下準備看書，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篤篤……

王程輕聲道：「進來！」

郭首新推開門走了進來。

此時的郭首新已經換了一幅面貌，鬍鬚剛剛處理乾淨了，還洗了一把臉，頭髮也整理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都不能再是那種頹廢油膩的樣子，再次成為了意氣風發，幹練的綜藝大導演。

「王程，吃過飯了？」

郭首新關心地問道。

王程點點頭，放下書看着郭首新問道：「有事？」

郭首新心中愣了一下，就迅速接受了王程的態度和說話方式，知道王程也不想和自己廢話，有事兒說事兒，說完就可以走了。

這果然，很王程！

郭首新左右看了看宿舍，問道：「這裏住的還習慣嗎？我通過節目組給你在附近的五星酒店訂了一個套間，僅次於總統套間的標準，和許教授，安可茹，韓瀟，馮唐他們在一起，也是一個標準。」

王程輕輕的搖頭：「算了！」

他懶得再搬東西。

而且，去酒店住，可以說就住在韓瀟的隔壁了。

他可不想韓瀟整天纏着自己。

郭首新心頭又愣了一下。

他以為，王程會接受酒店的房間。

因為，王程說過要買房，而且目標還是黃浦江邊的豪宅，那說明王程對住處有比較高的要求。

沒想到，王程拒絕了。

郭首新也沒有強求，他大概摸索出了和王程的相處以及說話方式，那就是乾脆利落直接一點，同時順着王程來。

稍微猶豫了一下，郭首新又說道：「那專屬化妝師，服裝師呢？」

王程依舊搖頭。

郭首新點頭明白，又問道：「那編曲配樂方面呢？你每周都要創作，還要製作新歌，需不需要一個固定的團隊配合你？昨天那個團隊怎麼樣？他們是南粵最頂尖的錄音室配樂團隊之一了。如果你需要，我就以節目組的名義，簽下他們兩個月，給你一個人使用。」

王程稍微想了想，對這個點頭答應下來：「可以！」

他也的確需要一個比較順手的編曲配樂團隊，總不能每次都臨時找人。

而昨天那個團隊，的確水準比較高，不然也不可能一小時就按照他的要求完成了忍者的編曲。

當然，他也知道，他給的編曲要求明

確而簡單，是重要原因之一。

每個樂器的譜子和要求都寫的很詳細，對有實力的人來說，當然非常簡單快速就能搞定。

沒有了商量嘗試的過程，當然極其簡單快速了。

….

終於給王程做了點什麼……

郭首新心中微微高興。

這次開播收視率如此驚人，其中幾乎都是靠王程以一己之力拉升上去的，如果他不能為王程做點什麼，他心裏就不舒服。

尤其是，他之前也是懷疑王程的人之一，面對王程的時候心中就感覺到了愧疚。

「那你還有什麼需要嗎？都可以告訴我，我會盡量滿足你。」

郭首新問道。

王程搖頭不語。

郭首新再次感覺到了，和王程溝通的難度。

這位大爺真的是一個字都不想和自己多說……

郭首新看着王程，心頭再次無語，收視率的驚喜興奮之情也澹漠了許多，本來想告訴王程收視率，此時也不想說了。

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你想知道收視率嗎？有驚喜！」

他希望王程能問一句，所以提醒了一句有驚喜。

可是……

王程只是目光平靜地看着他，還是輕輕搖頭。

他不想知道……

他的工作只是演出唱歌而已，他完成了工作，就足夠了。

收視率如何，那不是他的工作範疇。

想的太多，想知道的太多，都會累！

所以，王程不想知道。

郭首新苦笑，表示自己還是膚淺了……

他開始對劉家輝還真說對了。

這位，對收視率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高，或者低。

都與他無瓜……

告辭吧。

郭首新當即不廢話了，好像自己說什麼，在王程看來可能都是廢話，當即告辭了：「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先走了。」

王程點點頭，然後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

走到門口，郭首新突然想起什麼，又回頭對王程說道：「對了，你看你新歌的銷量了嗎？」

王程依舊搖頭。

郭首新眼中再次閃過一絲苦笑，心中的興奮緒徹底的消失的一乾二淨，自己在意和追求的，人家一點興趣都沒有，最後說道：「等會兒，節目組就會再次開啟下周演出題目的投票，這次是十二小時時間的投票時間。還是明天上午截止，到時候會再給你們錄製抽籤選題的花絮。」

王程點頭，終於說了兩個字：「知道了！」

工作上的事，他還是比較認真的。

聽到王程終於說話了，郭首新也莫名的開心了一點，告辭離開，關上門，走過拐角，才拿出電話打了出去：「老王！」

對面老王興奮道：「郭導，又有活兒嗎？是不是和上周一樣，活兒少，錢多的？」

郭首新無語，這是把自己當冤大頭了？

「不是，我想和你們簽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你過來到我們節目組住着。」

郭首新馬上說道。

老王愣了一下，隨即大喜道：「好呀，多謝郭導照顧，我們給舞台配樂？」

郭首新：「不是，還是和王程合作，專門給他的新歌配樂！」

….

老王又愣了一下，隨即問道：「郭導，就是上周，叫我們過去一小時就走人的那個王程？」

郭首新：「對，就是他！」

老王：「郭導，他新歌怎麼樣，我不太敢過去呀！雖然咱們

哥幾個缺錢，但是也不想太敗壞口碑呀。」

郭首新沉默，敢情這老小子沒看自己的節目，當即問道：「你看我們今天直播的節目沒？」

老王：「五點直播的那個？我們忙着呢，哪有時間！」

這時間，很多人的確沒時間看電視。

郭首新：「那你去企鵝音樂一下忍者，就是你們給編曲的那首新歌！」

老王驚訝：「他真的完成了？還是傳到了企鵝音樂？歌名叫忍者嗎？」

郭首新：「你聽完，再看看我們今天直播節目的重播，你就懂了。如果願意過來，就來聯繫我，我只給你們半天考慮時間，明天還不來，我聯繫其他人了。」

老王：「好嘞，謝謝郭導照顧！」

掛了電話。

郭首新就走向辦公室，一天一夜沒睡覺，依舊精神奕奕，充滿了鬥志，立刻召集宣傳組負責人，開始下周的觀眾投票選題！

……

南粵省，海潮音樂工作室內。

老王掛了電話，然後進入企鵝音樂，輸入忍者點擊。

旁邊一個擺弄電子琴的長發青年問道：「老王，郭導又來活兒了？還是上周那個嗎？我都不太敢去，真怕到時候把我們的名聲弄臭了。上周我去，我都不知道幹了什麼，給了我一段譜子，讓我演奏，完事兒就走人。」

「到現在我都莫名其妙的。」

另一個抱着結他的中年人也說道：「好像，他叫王程，前陣子發了幾首比較火的歌，有些實力，就是不知道在搞什麼，或許是我們不懂呢。」

老王沒回答兩人的話，而是在企鵝音樂上一下子就到了忍者，果然是王程名下的，才上傳了不到半小時，立刻點擊了付費下載，播放……

一陣旋律傳來，幾人立刻都停下了動作，彷彿觸電了一樣。

一首歌下來。

幾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其他人的震撼。

這首歌的編曲，絕對是他們見過的最高水準之一。

「這節奏旋律，無敵了，唱的也很牛逼，就是聽不太清歌詞。」

結他中年人低聲說道。

老王愣愣地說道：「我說，這首歌是我們上周去編曲的那首作品，你們信嗎？」

幾人愣了一下，然後同時豎起中指——切！

「騙鬼呢。」

「老王，你真幽默！」

「哈哈哈……」

老王認真地看着幾個夥計：「我說的是真的！」

幾人臉上的表情都凝固起來。

……

此時，整個網絡上依舊到處充斥着和明日偶像節目，以及和王程等選手有關的討論和話題。

尤其是王程的名字，依舊高居熱門話題榜首，參與討論的人數迅速提升，已經超過了八百萬。

….

「嗚嗚嗚，這忍者演出，我激動的差點哭了，太精彩了吧。」

「這就是王程嗎？這舞蹈編排太牛逼了，尤其是這首叫忍者的歌，太牛逼了，太好聽了，我第一時間就下載了，單曲循環了幾遍，已經能聽清楚歌詞了，正在學唱……」

「我正在補課，被同學一個電話叫出來看直播，看完之後我直接哭了，因為我只看了一半，太精彩了，現在坐等企鵝上架，我一定要多看幾遍。話說，下周直播時間還是下午五點嗎？我可以把補課推掉，我不想再錯過這樣精彩的演出了呀。」

「王程自己唱歌了，牛逼！hb煞氣，忍者的物語，我當時就激動的跳了起來，一刀宰了一隻雞。」

「我正在學習這首歌，怎麼才能唱的像王程那麼吊？我完全學不會

！」

「我的天，這樣精彩的演出，竟然是一群流量練習生貢獻的，太不可思議了，現在的流量練習生這麼牛逼了嗎。」

「這是我看過的最精彩的舞台演出，真的是最精彩的，沒有之一！」

「被圈粉了，王程的微博呢？誰能給個鏈接……」

「王程十年老粉出現，彙報一個消息，王程已經二十多天沒有發微博消息了，了也沒用……」

「重播快點上線呀，我現在就要看呀，快點……老子錯過了直播……」

……

其次就是文依曉的熱度最高，討論人數達到了百萬級，獲得稱號——文天仙。

而就在這時。

明日偶像官方賬號再次發佈了一條消息。

「本節目第一期直播演出已經結束！接下來將會開啟第二期直播的演出題目投票，和上周規則一樣，只不過時間只有十二小時，十二小時后截止，我們會將投票數量前十的題目給選手們抽取，當做下周演出的題目。十二小時后，我們會錄製選手們抽籤選題的花絮上架企鵝播出……」

「舞台上已經演出過的題目，不能再選取投票。」

「同時，明日偶像選手官方投票通道已經開啟，觀眾們可以登錄給自己喜歡的選手投票支持了。」

這條消息一出，頓時再次將節目的熱度提升了一個檔次。

「我要投票呀。」

「被王程的忍者和文天仙圈粉了，我這次一定選一個男女對唱的題目，讓他們合體一起演出！」

「堅持投票機械人，我要看王程跳機械舞。」

「忍者不能再投了嗎？我還想再看王程為忍者動漫演出一次呀。」

「我投一個，華夏神龍。」

「我繼續堅持投中藥，製造難度。」

「我投一個電腦網絡，看你們怎麼演。」

……

有了第一期直播的精彩演出，第二期的題目投票活動上，大家的參與熱情明顯暴漲。

郭首新聽着負責人的彙報數據，臉上滿是笑容。

可是，看着幾個被逐漸頂到前幾的題目，笑容就收斂了起來。

這些沙凋網友……

越來越過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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