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到來后,若山知佳的校園活動肉眼可見的豐富起來。
無論是社團活動,還是中野薰主動提出的學習幫助會,都在這夏天快到來的時間裡,有條不紊的開展起來。
作為怪癖自由社的一員,他不可避免的參與到其中。
首先是社團活動,六人在五月下旬決定開展委託活動,在六月初完成了第一單委託。
隨後在半個月的時間裡,又陸陸續續的接了三個學生的委託。
第二個委託人是一個女生,叫做今井,戴著眼鏡,鼻樑兩側有雀斑,個子矮矮的,形象像書獃子。
來到活動室后,由安濟千束負責接待,其他人則躲在帘子後面傾聽這場對話。
「那個,我有一個很怪的癖好。」見面,眼鏡妹直入主題。
安濟千束拍拍胸脯,眼神誠懇。
身為一社之長,同時還是隱藏變態姬,在別人向自己分享怪癖這種事情上,顯得格外的用心。
「放心,同學,說實話,我也有。這沒有什麼好羞恥的,安心說出來吧,我們社團會幫你保密的。」
帘子後面,中野薰一直落在安濟千束臉蛋的眼眸略有感動。
不愧是千束,為了讓對方沒有負擔的說出心裡煩惱,竟然不惜自降身份,編造出自己也有怪癖這種話。
若山知佳麻煩的看中野薰一眼。
隨著中野薰和安濟千束的接觸逐漸變多,橘子姬的思想似乎開始迪化起來,和變態姬同處一室時,更是彷彿身上套了七八層降智buff一樣。
橘子姬,你就沒有想過,安濟千束說的話可能都是真的嗎?
眼鏡妹猶豫了一下,臉蛋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是這樣的。事先聲明,我真的不是一個橘子。但是,我就是喜歡看女孩子之間貼貼。
「《兩個人的獨角戲》,《LastFriends》,《再見嘴唇》,我每天都在看這種東西,腦子幻想各種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光。」
「但我真的不是一個橘子。我只是單純的想看女孩子貼貼。」
安濟千束先是驚訝的呆了一會兒,然後回過神,認真地點點頭。
「我明白。畢竟女孩子之間真的很美好。」
「嗯嗯嗯。」
安濟千束的話似乎戳中了眼鏡妹的心窩,眼鏡妹誠心地袒露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們可以幫幫我嗎?我來這裡只是想實現一個簡單的願望而已。」
安濟千束迷惑地眨了眨眼睛,「什麼願望?」
「我想看一場真人少女貼貼。」眼鏡妹眼睛逐漸激動起來。
安濟千束心裡牙白一聲。
這有些刺激和危險呀,之前就因為此被封了幾章了。
真人少女貼貼,她得從哪裡找人呀。
等等,自己社團不就有五個美少女嗎?
再進一步,直接自己和瀧奈上不就行了嗎?
「這個嘛,倒也不是不可以。」安濟千束手指摸了摸下巴。
「真的嗎?」
「嗯。」
「那我想看安濟桑和中野桑的,不知道有沒有戲呢?不需要太親密,只要比平常親熱一點就行。」
帘子後面,橘子姬差點直接把帘子扯了下來,大喊一聲有戲。
安濟千束沉默了一會兒。
和中野薰同學?
這還沒試過。
她這麼冷淡的一個人,雖然對女生熱情許多,但這種親密的事情,她真的不會抗拒嗎?
中野薰突然出現在活動室前門,
雙手放在身前,望向眼鏡妹的臉頰平靜淡雅。
「誒,你竟然有這種想法嗎?」
若山知佳看了看旁邊。
瞬移?
中野薰淡淡的望眼鏡妹一眼,「等等,你好像是……」
「中野同學記得我呀,我就是中野後援團的高一生今井鶴!」
中野薰輕輕一笑,雙手環胸。
「那我勉強滿足你吧。安濟部長,既然我們條件允許。那就不要辜負人家了。」
「萬分感謝!」
「……」
最終兩人還是滿足了眼鏡妹的心愿。
橘子姬成功騙到了安濟千束的三秒鐘抱抱,眼鏡妹就當場受不了,感激不盡地離開活動室。
安濟千束松連忙開手。
完蛋,中野醬的身體好僵硬。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太勉強了。
若山知佳望著眼鏡妹離開的方向,嘆一口氣。
就這?
他又望向中野薰。
這邊更糟糕,橘子姬的眼眸一直盯著安濟千束,完全陷進去的感覺。
眼鏡妹離開后,隔了兩三天,社團迎來第三個委託。
這是一個男生,坐在活動室的椅子上,雙手插在大腿內,略有駝背,眼睛一直在觀察四周,看起來很怕生。
若山知佳負責接待這個男生。
簡單的問候寒暄后,兩人進入正題。
「所以,川口同學,請說出你的故事。」
「那個,其實,我想被人踩。」名叫川口的男生猶豫了一會兒后,小聲的說出此行的目的。
「誒?被人踩?」若山知佳重複一句。
川口點點頭。
「我好想被人踩,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
若山知佳試探的問,「要腳?」
「笨蛋嗎,還能用哪裡。」
帘子後面,變態姬立刻來了興趣,聽到若山知佳的反問,小聲唾罵一句。
四人齊齊望過去,變態姬識趣的閉上嘴巴。
「嗯。」
川口享受的仰起頭,「那種被人用鞋子,特別是有紋路的鞋子狠狠地踩在身體上的感覺,簡直像做馬殺雞一樣。」
雖然我沒做過馬殺雞,但肯定不像你說的這回事。
若山知佳思考了一會兒,餘光望向帘子後面,五個少女都對他搖搖頭。
四個少女都難以接受這種行為,身為變態姬的安濟千束看一眼男生的臉,也搖頭拒絕了。
不是若山知佳的話,那就算了。
若山知佳露出遺憾的表情,「抱歉,川口同學,我們社團的女生應該不會接受這種事情,所以你的委託……」
「但我想被男生踩……」
「?」
這是什麼0溢M?
「若山桑…」川口的目光眼饞的落到若山知佳腳上,「可以勞煩你?」
一切盡在不言中。
若山知佳狠狠踹了這人幾腳,川口不怒反喜,滿意地離開了。
逐漸的,若山知佳明白怪癖這個詞背後的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