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上的東西，柳鵬程確實不懂，也不打算牽扯太多的精力，把路說清楚，剩下的老爸等人自然會做得很好。

  都不用說老爸、祁旗這些老妖，就是葛亮、大凱這些人，也絕對不是眼光短淺之輩，後續都玩的通。他需要做的只是

  不想了。

  購物結束，柳鵬程帶著沈娟有逛了逛街，直至沈娟的同事來找她玩，二人材分開。

  柳鵬程開著車回了家，把東西先放好，打開了電腦，聯網，進入了百度界面。

  百度成立至今已經有1年了，但是行業內很少有人知道。而貼吧，要兩年後才問世。這個時候的百度，能夠搜索到的東西並不多，也沒有多少合作網站。

  當然了，這個時候也沒有垃圾廣告，更不會有競價排名之類的東西。

  看著慢騰騰的、有些稚嫩的界面，柳鵬程先搜索了一下其他的公司的概況，結果收穫並不大，相關的內容還得去天涯論壇上面找。

  翻了半個多小時，柳鵬程大概知道了目前的一些進程，拿出筆，開始寫計劃案。

  這是一個涉及了支付、電商、溝通、搜尋引擎等在內的5年規劃，所有的資源都要傾斜向天涯論壇，把這個論壇的功能無限擴展，成為一個看似是縫合怪卻運營很健康的未來巨頭。

  寫了足足3個小時，終於寫完了，柳鵬程看著面前的七八張紙，認真地折了起來，放進了衣服裡面的口袋。除了給老爸，其他人他都沒辦法完全信任。這幾張紙的價值，如果運用得當，未來能買下幾個小國。除了商業內容外，這裡面有差不多兩張紙，是關於信息安全。

  2004年到2018年，這大概15年的時間，國內在信息安全方面一直是落後的，因此出現了大量的數據泄露。這個階段，幾乎所有的網吧電腦等，都有各種各樣的爬蟲，為後來的電信詐騙埋下了極大的隱患。

  這些的根源看似是出在了監管方面，其實和早期網際網路一條腿發展是有脫不開的關係的。如果能在這個階段就開始注重，也許未來的人沒什麼感受，他們只會習慣於此，但這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事情。

  「吃飯了！」外面沈娟喊了一聲。

  柳鵬程這才發現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他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口袋，確定這份材料不會丟失，這才去了餐廳，和老婆孩子一起吃飯。

  「鐵頭今天這麼開心？」柳鵬程剛剛坐下，看到鐵頭狀態很好，有些疑惑。

  「這不是聽說後天就要回瑞城了嘛，能不高興嗎？」

  「爸爸，我要堆雪人。」鐵頭舉著勺子說道。現在的鐵頭，說話比夏天那會兒流利了太多。

  「瑞城下雪了？」柳鵬程問道。

  「嗯，下雪了。瑞城還好，我今天還聯繫了我爸，喜都那邊的雪才叫大。」

  「你這倒是提醒我了，明天我去換個雪地胎。」柳鵬程道，「開車回去還是得注意點。」

  「餘杭這邊哪有換雪地胎的地方？」沈娟道，「這個事，我爸早就給安排好了。咱們往回開，到了山海關那邊，會有人接我們，給我們換上雪地胎。等我們回餘杭，再去把之前的輪胎換回來。」

  「岳父大人真周到！」柳鵬程笑道。

  「對了，今天我和同事逛街，我有個同事是社會新聞的記者，最近聽說了個小道消息，說是四院那邊鬧鬼了，你知道嗎？」

  「嗯？」柳鵬程想了想，「前幾天和趙大夫就是上次家裡東西被盜，還來咱們家吃飯那個趙大夫，就他，和我說過，好像是有這麼個事情。這都多少天了，還沒解決呢？」

  「聽說是有日子了，據說有倆工人已經住院了。」沈娟道。

  「這麼嚴重？」柳鵬程想了想，「等吃完飯，我打電話問問。如果你同事需要採訪報導，我可以幫忙聯繫。」

  對於這種社會新聞，柳鵬程樂趣也沒那麼大。問問馮胖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吃完飯，柳鵬程給馮胖子打了個電話，結果事情還真不簡單。

  「唉，說起來，還真的中了邪了，最近有四個工人受傷了，我去盯了一天也沒發現什麼問題。這事，你說我是不是得找個道士來看看風水？」馮胖子道，「這個工程不大，真鬧心！」

  「還真有事？」柳鵬程想了想，「本來明天我要去收拾一下車，現在不用了，這樣，明天我去看看。」

  「那可太好了，不過說起來，你自己來，或者帶著你的司機來都行，弟妹之類的女同志，還是別帶過來，這地方還是有些邪乎！」馮胖子知道沈娟是記者。

  「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沈娟來了興趣：「明天你去注意安全，帶著小谷去，回來給我好好講講！」

  「行，放心吧。要是真有鬼該多好！這論文都夠我評院士了！」柳鵬程笑道。

  不過，柳鵬程多少還有一點點嘀咕，畢竟他的來歷就有些神秘，要是這個世界真的存在一些其他神秘的東西，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想到這，柳鵬程不是怕，他有一點期待。

  鬼這玩意，有啥可怕的？鬼能殺人嗎？如果能殺人，人死後變成鬼，兩個鬼大眼瞪小眼，不得尷尬死？

  第二天，一大早，柳鵬程就喊了小谷，一起去了四院。

  「西湖這地方真不錯，跑步的人挺多，」二人聊著天，就到了四院這邊。

  馮胖子昨晚應該是喝多了，這個點沒過來，工地那邊也是上午9點才開工，二人來的時候，工地還沒什麼人，就一個看門的，柳鵬程表明了身份，也就進去了。

  看門的這位還比較貼心，把防空洞裡面的工程燈都打開了。

  「這地方還挺大，」柳鵬程往裡面看了看，裡面亂糟糟的，堆滿了各種建築材料。

  「柳哥，我先進去，你跟著我。」小谷拿著一個大功率的手電，顯然是提前準備好的。外面有燈，並不需要手電，但是深處具體是什麼情況就不好說了。

  「走。」柳鵬程拿出兩個口罩，給小谷分了一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