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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幕神捕 - 第九百零九章 怒而出手字體大小: A+
     

    以寧月問道之境的修為,走到哪裡都不用擔心。所以寧月也對血神教總壇什麼的並沒有多大的畏懼。從東部往西走,漸漸的來到了血神教控制的區域。

    而果然,血神教控制的區域也那麼的不同尋常。就算草原部落依舊那樣平靜的放牧生活,但寧月敏銳的感覺到空中中瀰漫著濃濃的血煞之氣。

    越往西走,這種血煞之氣也變得越來越濃郁。受到血煞之氣的感染,牧民們的脾氣性格變得越來越凶厲。行走在草原之上,寧月彷彿就像行走在冥界地獄一般。

    這些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寧月清晰的感覺到西部的部落竟然變少了那麼多。經過七年的休養生息,照常理來說草原此刻應該是人口爆發的好時期。但是,寧月一路走來只感覺草原的人口變得稀薄了,至少少了一半。

    這是什麼概念?草原上的人口至少有兩千萬,少了一半,這是何等的殺戮何等的滅絕?寧月不敢去想,甚至不敢去推測大致的數字。

    莫無痕還一心想著踏破草原成就萬古偉業,現在看來都不需要莫無痕動手草原都快滅絕了。就算曾經草原經歷了四十年的戰亂,都沒有讓人口稀薄到這等程度。

    寧月看似隨意的走著,但他的身影卻彷彿幽靈一般。踏出一步,人已在百丈之外。這還只是寧月隨意的行走,要是趕路的話,以寧月的速度身形早已經化作了一道光。

    天漸漸地黑了,夜幕之上的星辰閃爍著光芒。但是這個光芒在寧月的眼中是如此的昏暗。他曾經也欣賞過草原的夜空,那時的星辰如一顆顆珍珠一般,光芒就像燈火一樣。但現在,草原的天空上彷彿染上了一層霧霾,很多相對暗淡的星辰已經看不見了。

    寧月漠然的行走在草原之上,突然頓住了腳步。側過臉,遠處的天際竟然出現了一點篝火。寧月從天黑之後就橫跨了五百里,這麼長的距離也沒有遇到一個部落。但現在,竟然看到了一個部落,還燃燒著篝火。

    因為寧月知道,草原牧民在天黑之後就會睡覺。在夜晚圍著篝火,要麼是為了招待客人要麼是在舉行什麼集會。此地已經是咔嚓格爾的外圍,再往裡走就是真的到了血神教的總壇所在了。

    寧月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去問問血神教的情況吧,縱然自己對實力有自信,但必要的小心還是要的。心思打定,身形一閃便向部落激射而去。

    十幾個篝火熊熊的燃燒著,整個部落的男人都聚在一起。這原本應該是無比喧鬧的場景。但事實上,整個部落如同這片壓抑的天地一般死寂。

    部落之中沒有女人,也沒有小孩……不對,應該還有一個女人,也是小孩。但此刻,這個小女孩竟然被殘酷的綁在祭壇之上,成大字型平躺在十字交叉的木板上,手腳都被禁錮,此刻的她,瞪著茫然的眼睛望著天空的星辰。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彷彿沒有靈魂。甚至她的大腦已經停止了轉動。眼角還殘留著淚痕,但此刻,小女孩已經停止流淚了。也許此刻,她的心已經徹底的死了,她對這個世界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在她的身上,一個男人正在奮力的忙活,也許快要結束了,也許才剛剛開始。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也記不清都是誰?小女孩不明白,白天還親切可愛的族人們,為什麼突然間就變成了惡魔?

    祭祀血神?血神是什麼?小女孩記得以前也祭祀過長生天,但從來沒有見過會有這麼邪惡痛苦的祭祀儀式。而為什麼,族人們偏偏選中了自己?

    小女孩已經不計較這些了,因為她唯一期盼的是,這一切能早點結束,早點給她一個解脫,早點讓她回到長生天的懷抱。

    終於,肚皮上的身影在發出一聲怒吼之後離開。離開之後,並沒有另一個人迫不及待的上來。難道結束了?小女孩空洞的眼神終於恢復了一絲的神采。

    「還有么?」一個男人粗重的聲音響起,聲音之中帶著厚重的喘息。周圍的人沒有回答,都沉默的搖了搖頭。看到族人的反應,那人臉上再次露出殘忍詭異的笑容。

    「莎莎已經攜帶了我們所有人的靈魂,現在該送他到血神哪裡告訴血神我們的忠誠!」說著,那人緩緩的來到小女孩的面前,伸出手溫柔的**著小孩姣好的臉龐。

    粗糙的手掌,彷彿是乾枯的樹榦。輕輕的**過臉龐,替小女孩整理好散亂的頭髮。輕輕的**過身軀上的淤青彷彿能撫平她的痛苦,輕輕將扯亂的衣服又整理完畢然後輕輕的從腰間取出一根手指粗頭上被削尖的竹竿。

    「嗤——」一聲殘忍的入肉聲音,小女孩的眼睛剎那間瞪得渾圓。被禁錮的身體劇烈的掙扎痛苦的扭曲,整個臉,瞬間變得蒼白,起伏的胸膛彷彿有一隻小鹿在其中劇烈的撞擊。

    小女孩想叫,但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刺鼻濃稠的鮮血在張嘴的一瞬間湧入咽喉。而更多的鮮血,沿著竹筒噴出落在了祭壇邊上的一個陶器裡面。

    鮮血激射,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而殘忍殺死小女孩的男人取出瓷碗,舀出一碗鮮血一飲而盡,張開血盆大口仰天嘶吼,「血神在上,我等將永遠侍奉血神信仰血神,求血神賜予我們神力吧——」

    所有人都跟著男人仰天鳴唱,所有人都跪倒在祭壇前面誠心的禱告。但在他們頭頂的虛空中,卻有一雙死神的眼睛冷冷的注視著他們。

    寧月趕來的時候,竹筒已經插進了小女孩的脖子。寧月就算要救,也來不及了。但看著小女孩身上的痕迹,寧月也瞬間猜到了小女孩經歷了什麼經歷過什麼。

    在寧月的眼中,底下的人已經不是人了。他們是畜生,甚至畜生不如。人有信仰自由的權利,但這種邪教,卻不再包容之內。寧月不是聖母,但他此刻卻第一次這麼想殺人,這麼想對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出手。

    「嗤——」一道劍光從天空灑落,彷彿雪花飛舞。那一瞬間,寧月的劍氣如銀色的月光。小女孩瞪著空洞的眼睛突然間有了神采。因為她是唯一仰著天空的,所以也是親眼見到寧月出手的。

    從天空灑落的劍光好美,而寧月緩緩飄落的身姿更美。那一瞬間,小女孩無比的相信是神來拯救自己,是神明來接引自己,是神明來消除自己的痛苦。

    寧月的身影從天空緩緩的飄落,底下的這群畜生們,此刻卻早已在寧月的劍光下飛灰湮滅。寧月緩緩的落地,緩緩的走上祭壇。

    小女孩瞪著空洞的眼睛,瞳孔早已經擴張。而臨死之前,她的嘴角,竟然綻放了一絲幸福的笑容。死亡的過程是痛苦的,死亡之前的經歷也是痛苦的。但是至少,她在死亡的一瞬間是幸福的。

    小女孩的身體已經徹底的冰涼,寧月緩緩的抽去她脖子上竹竿留下了一個猙獰的血洞。手指一揮,祭壇的周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寧月沒來得及救下她,這是寧月能為她做的唯一的事。

    寧月知道,在周圍黑漆漆的帳篷中,有幾十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寧月,看著寧月所做的一切。而寧月也知道,這些眼睛的主人,都是一些女人和孩子。

    寧月將小女孩放入坑洞中,大手一揮地面再一次填平。也許在小女孩的心底,自己是天使,在周圍那些女人的眼中,自己是惡魔。但有什麼關係,寧月不會在意。甚至只要他想,他可以將所有人都送進地獄。

    只是,在出劍之後,寧月的憤怒已經徹底的消散了。突然間,寧月感覺到了精神上的疲憊。他有一種衝動,立刻離開,離開這個罪惡之地。

    也許錯的不是這個部落,但寧月卻可以肯定,錯的一定是血神教。就算血神教將來無心侵犯中原,寧月也絕對不容許他的存在。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寧月的身形瞬間消失不見。而直到寧月徹底消失,周圍的帳篷中,一個個身影彷彿泥塑木雕一般踉蹌的走出。

    看著腳下濕潤的土地,嗅著空中刺鼻的血腥。但他們,卻找不到一個男人的屍體。在寧月憤怒的一劍之下,所有畜生都已經被砍成了肉末與塵埃攪拌在一起不分彼此。

    也許是因為被方才的一幕刺激了,寧月感覺自己的胸膛彷彿被壓這一塊石頭。就算寧月在努力,胸膛中的一口惡氣卻怎麼也出不了。

    不論怎麼平心靜氣,眼前總會浮現小女孩空洞絕望的眼神。這個小女孩和寧月沒有任何關係,但不知為何他就是那麼的憤怒那麼的怒火中燒,甚至以寧月問道之境的修為也無法壓制。

    寧月一步步的踏出,身上的氣勢一點點的升高。原本打算偷偷潛入血神教王庭的寧月,突然間改變的主意。他需要一個殺戮,一場瘋狂的殺戮以撫平自己的怒火。

    而隨著寧月的氣勢提高,遠處的王庭也彷彿從驚雷之中蘇醒。濃郁的血腥,從遠處傳來,整個天地,彷彿都被浸泡在屍山血海之中。

    隨著寧月的踏入,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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