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孩子們的狂熱之下,拉格納成功學會了喊哥哥姐姐,儘管有時候喊的不太對,他有時候分不清哥哥姐姐的界限,經常容易把布萊奇和伊索爾叫成姐姐,把藏娜叫做哥哥。
但是家裏孩子太多,這孩子也喊得比較勞累,就算是剛學會說詞語也扛不住叫那麼多聲哥哥姐姐,再加上某些人還會繼續試圖叫他喊一些很長的詞。
布萊奇有時候會輕聲糾正著,但是拉格納十分執著的堅信着自己的叫法。
雖然也不知道這孩子現在還知不知道這兩者的區別。
伊索爾和藏娜倒是不介意,他們也懶得去糾正。
現在,拉格納算是家裏人都會叫了,除了卡特瑞爾。
卡特瑞爾覺得可能是讓這孩子叫院長屬實有些為難,但是之前這孩子連奧爾嘉那個稱呼都能勉強說出來,沒道理啊。
卡特瑞爾稍微有些懷疑這小子有故意成分,畢竟他現在甚至都會叫米迦勒昵稱了,當然這個昵稱也是洛洛他們教拉格納的。
米迦勒對於卡特瑞爾這方面的苦惱也看在眼裏。
現在卡特瑞爾一有空就試圖教會拉格納喊院長,或者是她自己的名字。
很可惜,無功而返。
卡特瑞爾也暫時不強求這個小傢伙了,等再大點,應該就會叫了。
大海
海軍本部
某處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的裝潢比較簡樸,這裏有規則的擺放着幾件物件。
在辦公桌後面的牆壁上,赫然有着幾個書法寫的大字:
「規則的正義」
在這裏還有一個女人,她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紫色的長發垂在肩上,她有着精緻的面容,整個人給予人的感覺有一種貴氣,甚至有一種女王的氣質。
她倒不是那種讓人感覺霸道,平淡的表情給人一種上位者所擁有的沉穩,讓人不由有些想要追隨效忠。但實際上,如果是與她混得熟悉的都知道她的外表確實蠻有蠱惑力的。
她的正義披風之下,是一套幹練的西裝,在胸口別着一根精緻的黑色羽毛。
在辦公室里還有一位背對着的男子,他此時正站在窗戶前觀看者樓下的海軍們的訓練。
紫發女子開口詢問著:
「元帥先生,你到底有什麼事?」
很顯然在那裏看樓下的就是海軍的元帥。
這位海軍元帥轉身,令人驚奇的是,這位海軍元帥戴着一個半掩上半部分臉的鳥面具。
鳥面具突出的細長鳥喙正好與對方的鼻子貼合,鳥面具上端是羽毛,羽毛類似於印第安人那樣一排。
在鳥面具露出來的下半張臉倒是有些白嫩,看着不像是一個大叔。
諾沃德,男,據說年齡是將近70歲,海軍現任海軍元帥,擔任海軍元帥一職有15年,據說本來他可以跟更早擔任這一職,但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遭受一些海軍的異議。
「維多利亞,我這次叫你來的原因你是知道的。」
諾沃德元帥坐到了維多利亞大將對面沙發上。
維多利亞則是托著下巴、臉色無所謂:
「我不是說了嗎,我去那裏可都算是加班了,還是去捉拿罪,世界政府那邊不說給我加點薪水,反而責怪我沒有去留住一個不相關的人,這能怪我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人對於世界政府的價值,那幾個小子可是煩的不要不要的。」
維多利亞則是往後隨意一躺:
「這又不能怪我,我只是正巧路過,他們又沒跟我說過要我留住對方,我也只是按照我們海軍的天職去工作罷了,完全沒毛病啊。」
諾沃德則是雙手托著下巴:
「我就先不管你這個事了,我要問的是上次拍賣會後續的清掃工作,我記得是你負責的吧?」
維多利亞抬頭看着天花板點點頭:
「對啊,但是又不是我親力親為,我就是一個表面上司,你去問佩里利嘛。」
「這種時候的彙報總結,你好歹做個樣子吧。」
「好麻煩啊………..不好意思,我忽然耳朵有耳鳴,我啥也聽不見。」
維多利亞捂著耳朵,但是臉色則是一副擺爛的樣子。
諾沃德元帥看到這個貌似已經習慣了,只是繼續自顧自的說着:
「這次世界拍賣會,雖然不會太把責任算在我們身上,畢竟是那群傻子說着讓我們海軍到近島待命,開始之前還在那說着什麼,他們的安保絕對萬無一失,世界政府的人絕對靠譜什麼的,那種安保對付對付罪,那確實不太好看了。」
元帥又嘆了一口氣:
「罪裏面性格最乖張的就是這個暴怒,這傢伙身邊那個銀狐狸也不好搞,在當初他們還沒成長起來還戲耍過我們海軍,有好幾次都是靠着這個銀狐狸讓他們擺脫了死局,也是個麻煩傢伙。罪的崛起實在太麻煩了,這麼多罪,雖說不是跟每一個都跟嫉妒那麼變態,但也都不是簡單傢伙」.
元帥看着依舊捂著耳朵的維多利亞忍不住抱怨著:
「喂,差不多就行了。」
維多利亞則是回答著:
「沒事,你繼續吐槽,畢竟您老人家也不容易,也就只能跟我這樣子談談。」
元帥也是直接往後一倒:
「那群傢伙,我都不想見,尤其是有一些傢伙,這種白痴也能當大將?世界政府跟我扯蛋似的,說什麼,為了制衡近幾年多起來的罪,海軍大將的人數也要上去,這樣子才可以穩定民心,什麼狗屁東西,老子的鸚鵡當大將都比他們靠譜。」
說到這裏,維多利亞也是貌似深有同感:
「是啊,現在海軍里真的是被安排了太多職位,連個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專人負責,本部這裏,我就覺得擠,我寧願去支部,不過有些支部也好不到哪裏去。對了,你家小灰呢?今天咋不在辦公室里?」
「都說了,他叫格瑞,格瑞今天跑出去幫我送東西去了。」
「那可惜了,我還想摸摸小灰的翅膀呢,看看他羽毛最近怎麼樣。」
此時,元帥也詢問著:
「對了,你胸口別的是那個的羽毛?」
維多利亞提到這個看似很高興:
「確實,你是不知道啊,那個羽毛那個光澤,那個翅膀的寬窄,我也有仔細看,可惜了,那時候有事,我也沒法在其他人注視下直接過去。」
「那確實可惜了,畢竟我也很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