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黑司御看著她道。
蘇以樂又一愕,啥?
求婚?
黑司御皺眉,「求婚不是要跪著嗎?」
蘇以樂看著他這副認真的樣子,不知道在哪看到的,有樣學樣。
她在床上噴笑出來,看著他面無表情認真的樣子,倒又收起笑了。
咳了下,「你還想拿哪幾國的結婚證給我?」她扯著嘴。
黑司御皺著眉,「不是,是婚禮!」
婚禮?
蘇以樂撓頭,她不想啊,好麻煩哦!
不過,自從上次原原舉行了婚禮,她鬧著當伴娘,不許他當伴郎,。
然而,顯然,當他知道了伴郎伴娘似乎太過親近的幾個字,是不允許她獨自當伴娘了。
所以,因為這樣,蘇以樂鬱悶的只能穿了伴娘服,男人就跟著穿了伴郎服,兩人坐在了下面,而沒法站在上面了!
她不是不許他當伴郎,而是他這個樣子,怎麼能去讓他站在那嘛。
所以,也就這樣了。
兒子女兒當了花童。
然後呢,就是這樣,這男人,看著上頭人的宣誓后,就直盯著她。
她其實預感不妙。
真不妙。
不過,男人卻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在她身邊,直到婚禮結束。
然後,今天,她睡得迷迷糊糊一睜眼,就看到了他跪在了床邊!
不知道從哪兒看到的,要跪下!
人家那也是單膝下跪啊!人家那也是拿著花啊,或者戒指啊!周身一堆心形蠟燭啊,這樣子求婚吧!
學得真是不倫不類。
蘇以樂想都著,又想笑了。
不過!
她才不要呢!
蘇以樂轉過了身去,還想睡會,「好麻煩呀,不想啦!不要啦!」她又想矇混過去,也是真困呢!
男人欺了上來,「樂,不行。」
「唔。」她要蒙進被子里。
男人卻把被子拉開。
「黑司御!」蘇以樂躺在那,瞪他。
他卻把她抱了起來。
「唉呀!黑司御!」蘇以樂扭動著。
黑司御卻抱都著她往洗手間走去。
「老公!我還要睡啦!」蘇以樂鬱悶的掙扎扭動。
「樂,婚禮!」黑司御說著,把她抱進了浴室。
「什麼啊!」蘇以樂鬱悶的,「老夫老妻了啦!不要了!」她試圖這樣讓他停止想法。
黑司御卻抱著她,開始刷牙。
她也無奈,唉,任著他給她洗漱好了。
真是的!
然後,抱在梳妝台前,給她抹護膚品。
蘇以樂鼓著嘴隨他弄了。
笨笨拙拙的,不過反正她對這些東西也是隨便啦!
反正都是什麼特製的啊,什麼什麼的。
可是,接下來……
蘇以樂看著他拿起……
??
那些很少用的化妝品。
他正拿著,在看著,研究著。
蘇以樂奇怪看著他。
然後,看著他,拿著東西,似乎是,往她臉上來!
呃!
她愕愕的躲,「你幹嘛呀?」
黑司御皺眉,「先抹哪個?」
蘇以樂愕愕的看著他,「我不抹啊!」
「今天要抹。」黑司御正經道。
「……」蘇以樂扯著嘴,「我今天幹嘛要抹啊!」
「得抹!」黑司御認真道。
什麼啊!
蘇以樂板著臉看他,「那你要怎麼給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