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傷心至極，彷彿牙真的很疼。

牙上還有血跡，他的肩上，一個好深的牙印，在滲著血。

男人摟著她，親著她的臉，親著她的眼，親去她的淚，安撫著。

把她的後腦壓過來，吻上她的唇，舔去那咸澀的味道，舔著她的牙，似安撫著她咬痛的牙。

蘇以樂被安撫好，便被脫下貼身的小布料。

帶著紅汪汪的眼，被放進了放進浴缸內。

她坐在裡頭，看著他，皺眉，鼓著嘴，「你不進來。」

「我洗了。」男人答道，坐在外頭，給她洗澡。

蘇以樂不高興的把帕子拿過來，「出去！」

男人沉沉的，手撫上她的臉，她撇開，卻被他捏住。

她瞪著他。

「我明明該用威脅，讓你做到，可你不會開心。」什麼時候，他的腦子裡，早灌入了讓她開心才行的東西，往日的強制，不翼而飛。

蘇以樂怔怔看著他。

「那我便讓你心疼，你什麼時候，真正的疼著我了，我再，好好的，在你的身體里，得到我最渴望的。」他捏著她的雙鄂，靜靜說著。

蘇以樂的眼眶，瞬間又紅，用力撇開他的手，一巴掌打過去，砰砰作響。

男人的頭，偏都不偏一下，硬生生承受著。

「我說過，我真的很心疼！」她流著淚說著，就像現在，一直很疼，他卻還這樣。

男人緊繃著面容。

「你就是在懲罰我忘了你。」蘇以樂坐在浴缸內，掉著淚。

男人喘息著，一掌揮落鏡子洗手台，砰砰稀碎的聲音。

「我太慣著你了！就是太慣著你了！」他怒吼著。

「所有人都記得，卻忘了我！」他狂吼得，整間浴室都在震動。

「和別的男的約會？嗯？」黑司御低再一次捏著她的下鄂，她的臉都變了形。

卻看著他可怖猙獰到極點的面色，聽著他的話，心臟發疼。

「徹底的沒有我的影子！嗯？」他的神色如此暴怒猙獰，扭曲。

蘇以樂的淚，一點一點，變為直線，一直掉。

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忘了他。

「那麼輕易，那麼輕易。」黑司御猙獰的面色湊近，「忘得一乾二淨！想過什麼人生？嗯？你想過什麼人生？」

蘇以樂顫顫的。

「給我說！你給我說！你要過什麼人生？沒有我？沒有我的？」

黑司御的手越發的扣緊，卻在他扭曲的眼中，看著她眼裡的痛，嚇得鬆開來。

暴怒一聲。

整個浴室，除了浴缸，全數毀於一旦。

蘇以樂流著淚，顫顫的搖頭，「黑司御……沒有……沒有……我真的只想要你，什麼也不會想……」

男人看著她，放緩的氣息，卻依然要爆裂的情緒，「犯了錯，便傷心的後悔，周而復始，連簡單的聽我話都做不到，害你的人，得到你一而再的原諒。」

蘇以樂深吸口氣，卻是抽泣出來，「司……司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要說什麼？

「一而再在我這裡反悔。很好玩嗎？嗯？」

黑司御的面色突然又更是猙獰，「很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