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正在倉庫里為土狼的事發著愁的陳善明,一見手機來電顯示是土狼時,頓時又驚又喜。
「五號,土狼來電話了。」
范天雷連忙道:「他還有臉打電話過來,快問問他,他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
大家也別奇怪,陳善明的手機能顯示土狼,而土狼的手機卻只能顯示未知來電,因這一切都是陳善明利用網路技術特意而為之的。
陳善明連忙按下接通鍵和免提鍵。
電話里很快傳來土狼的聲音:「喂!我是土狼。」
陳善明急忙在電話中問道:「土狼,我是雪狼,你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還被抓進了派出所。」
還不待陳善明問完,土狼急著道:「這些我一會再詳細向你們彙報,你們現在得把我從這裡弄出去。」
陳善明十分不解地問道:「難道你沒有把你的身份證件給他們看嗎?還是說他們不認可你狼牙特種兵的身份?」
士狼急著應道:「都不是,也都是。」
陳善明一頭霧水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越聽越聽不明白。」
電話里的土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的確是他們不相信我是狼牙的特種兵,但也是因為我的身份證明和持槍證,不知怎麼的全丟了。」
「還被一個女人栽臟陷害,說我對她需流氓,又發現了我身上有槍,把我認定成了『恐怖.分子』。」
陳善明更加疑惑地問道:「女人,什麼女人?」
土狼如實地道:「就是在飯館里出現的那個女人,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她就是那個變態壞分子偽裝的。」
「而這一切都是那壞分子設計好了的,現在這裡都亂成了一鍋粥。」
「你們再不把我出去,我還得跟他們走。」
「到時丟的就不是我一個人臉,而是整個狼牙特種兵的臉。」
二人在電話中的對話,一邊的范天雷和另一邊的杜所等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土狼當然不能把王炎的名字說出來,只能說成是恐怖分子。
他相信陳善明和范天坑,一定能聽出那個女人,就是王炎偽裝的。
果然,一旁的范天雷吼著道:「你現在已經丟盡了狼牙特種兵的臉,那你的箱子呢?」
范天雷的話,土狼和杜所等人,自然是也能聽得清。
土狼應道:「丟了,連帶裡邊的手槍和子彈全丟了。」
范天雷氣得都快跳了起來:「你是幹什麼吃的,難道你不知道那些東西的最重性和危險性嗎?」
「箱子丟了,連你的證件和持槍證也丟了,你怎麼不把你自個給弄了?丟人現眼的東西,看你回狼牙后,狼頭怎麼收拾你。」
陳善明連忙接話道:「土狼,你讓所里的領導接電話,我來跟他說。」
還不待土狼有動作,因土狼同樣是開著免提的,杜所大聲道:「首長好!不用了,我們馬上還土狼同志自由。」
陳善明這才笑著道:「那就先謝了。」
說完,陳善明便急忙掛斷了電話,因王炎的事,他還必須得跟范天雷商量。
雖然他們都知道,那箱子肯定是被王炎給弄走了,但王炎的表現已大大地超出了他們的預知範圍。
並且,王炎還逃出了他們的掌控範圍,下馬威事小,這小子的變態破壞事大。
陳善明掛斷電話后,立即問范天雷道:「五號,現在我們怎麼辦?」
范天雷咧嘴一笑:「涼拌。
」
此時的陳善明都有一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另一邊。
土狼剛拿回自己的槍和手機,並獲得自由走出派出所,迎面就看見兩輛警車開進了派出所。
不用問,土狼也知道,肯定是刑警大隊的人趕來了,幸好他脫身得及時。
因刑警大隊的人在半路上就接到了派出所的求援電話,聲稱又有「恐怖.分子」同夥襲擊了他們派出所。
刑警的冉隊,帶著八個隊員一下車,就連忙下令:「大家戒備,千萬別讓人都跑了。」
而聽到汽車轟鳴聲的杜所,也大至猜到是刑警大隊的人到了,連忙帶著幾個警員走了出來。
「杜所你們這是……」
冉隊一見杜所這些人,明顯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十分不解地問道。
杜所有些欠意地道:「冉隊,人全跑了,我們這裡還鬧了點小誤會。」
聽得冉隊都有些雲里霧裡的:「誤會!什麼誤會?」
杜所頓時老臉一紅,連忙道:「冉隊,我們辦公室慢慢說。」
冉隊卻是問道:「那襲擊你們所的那個同夥呢?」
杜所只好如此地道:「早跑沒影了。」
冉隊又問道:「那你們抓住的那一個呢?」
杜所應道:「抓錯了,他是狼牙在執行特殊任務的特種兵。」
「還有這麼狗血的事,人呢。」冉隊又問道。
「剛走,他有任務,我們也不好多留他。」杜所指著大門道。
冉隊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你的意思是,因為你們的失誤,就可以隨意把我呼來喚去,我們一天吃飽了沒事幹?」
「不是的,冉隊你別誤,我們這次怕是真的遇到了扎手點子,他利用栽髒了狼牙特種兵,而順理成章地來到我們所里,打傷了我們警員,搶了警員的槍不說,還把我們的電腦系統都給黑了。」
「冉隊,這事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跟我進去,看看監控和我們的電腦,你就知道這個點子有多棘手了。」
冉隊十分不屑地道:「是嗎?那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棘手,讓你們如此的束手無策。」
杜所什麼也不說,只好率先向所里走去。
冉隊帶著隊員先是來到幾台電腦前:「你們的系統就這麼被他給黑了?他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吧!」
「小江,你看看,能不能把系統給恢復過來。」
「是!」小江應了一聲后,便是坐在一台電腦前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