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會兒的王炎,早就跑得無影無蹤。
那名民警見有人去追擊王炎后,又連忙道:「快告訴所長,他們正在審問的是狼牙特種兵,跑的那一個才是真的壞分子。」
一眾民警頓時全腦袋發懵,什麼個情況,也是真的和假的?
一個民警沉聲問道:「小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剛才開口說話的民警姓徐,他急忙道:「先扶我去審訊聲,我再慢慢告訴你們。」
雖然說徐警官並沒有受重傷,但此時仍還有些雙腿無得勁似的,都還有些腳輕頭重的感覺。
幾個民警見徐警官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連忙過去扶起他,向審訊室趕去。
審訊室里,不管所長和警員怎麼審問,土狼始終都是那句話:「你們抓緊人了,我真的不是壞人,我是在執行特殊任務的狼牙特種兵。」
與所長一起審訊土狼的警員,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
「杜所,這傢伙的嘴太硬了,你看我們是不是用些特別手段?」
由於所里的審訊室是室中室,隔音效果也挺好,就是王炎剛才開槍的槍聲,裡邊也完全聽不到。
此時的杜所和那個警員,根本不知道,
「咚咚咚!」
然而,就在這時,審訊室的房門被急促地敲響。
杜所還以為是刑警大隊的人來了,有些不甘心地道:「來得還真快。」
既然這個是他們所抓獲的,杜所當然希望他們能從他的嘴裡審出些有用東西。
這樣一來,他們所在這次抓捕中,功勞會更大化。
杜所雖是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去開門,因這人顯然是個硬骨頭,想要從他嘴裡問出有用的東西,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一時半會的事。
並且,在這次抓捕行動中。
也正是因為有溫總的這個死命令。
杜所剛一打開門,頓時眼皮直跳,他那明察秋毫的雙眼,一眼就看出了外邊警員眼中的慌亂。
還不待杜所詢問,外邊警員急忙道:「杜所,不好了,所里出大事了。」
杜所臉皮一陣抽動:「你說什麼?出了什麼大事?」
他是真的想不出來,自己才進來還不到一刻鐘,所里能出什麼樣的大事?
「其他人都去支援了。」警員連忙解釋道。
「開槍!」杜所急著問道,他也只能這麼想。
警員應道:「具體情況現在還不知道……」
「杜所,我知道。」趕來徐警官一聽到裡邊的對話,人還未到便大聲道。
杜所和那警員都猛地向門外看去,很快,徐警官被兩個警員扶著走了過來。
「小徐,你這是……」
「杜所,我們抓錯人了。」徐警官指著裡邊的土狼道。
土狼又驚又喜,還有些一臉的懵逼。
驚的是,難道王炎那個變態,
喜的是,他的罪名終是可以洗清。
杜所回頭看向土狼:「小徐,你的意思是說,他真的是狼牙特種兵?」
徐警官點著頭道:「應該是的,那個偷襲了我們的人,在逃走時說:我們抓的人,是他的替身,還說是兩隻老狐狸讓他這麼做。」
杜所還是有些雲里霧裡地道:「你慢慢說,仔細地將經過詳細地給我說一遍。」
於是,徐警官便把王炎是如何稱自己要自首,如何突然發難,將他們全制住。
由於他的實力強得變態,又是突然襲擊,
他們便失去了反抗的機會。
迅速破窗從後邊逃跑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杜所。
「坭瑪!可惡,真是色膽包天,吃了雄心豹子膽。」
「快!立即向上級彙報,並請示上級全城封鎖,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找出來。」
「杜所,等一等。」就在杜所要離去時,土狼連忙叫住了他。
杜所有些不善地看了一眼土狼:「你的事等我忙完,並核了你真正的身份后,我自會給你一個交待。」
土狼連忙道:「我和那個壞分子有過一面之緣,只要我見到他,我一定能認出來。」
「再說,我的身份是真是假,只要你們把手機還我,我打一個電話,就能證明我真的狼牙特種兵。」
杜所有些生氣地道:「你既能證明你是狼牙的特種兵,你為什麼不早說?」
土狼一臉無奈地道:「我一直都在說,是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怕我打電話通風報信,怕是連我手機有電話打來,你們都沒有接對不對?」
土狼雖然是有些懷疑他們說的人是王炎,但沒有親眼看到王炎的身影之前,他也有些不太敢完全肯定就是王炎。
因今天的事,從一開始就透著蹊蹺,他怎麼都感覺,他是掉進了王炎的算計中。
特別是那人離去時,對徐警官說的提示語。
兩隻老狐狸,別人不知道,土狼可是知道指的不就是他們狼牙的范天坑和這邊的溫總嗎?
也正是因為這些,土狼才懷疑這人是王炎的。
杜所當然知道土狼所說的都是實情,而土狼的來電他們也沒敢接。
不過,就算土狼真的是狼牙的特種兵,現在人都跑了,他又怎麼找人來讓土狼指認。
並且,土狼的身份沒有得到確認之前,他也不敢放了土狼,以免再次上當受騙。
杜所沉聲道:「人都跑了,你去哪裡找人辨認去?」
土狼只好道:「他人是跑了,可你所里總有監控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也是杜所急暈了頭,把監控可調之事給忘了。
杜所這才對手下的警員吩咐道:「把他帶上,我們去監控室。」
可就在這時,一個警員跑得氣喘鬚鬚地跑到了杜所面前。
「杜所,那個當事人美女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