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柯南之新警察故事
「上原,左藤,結果出來了,這壁爐確實能通往外邊,而且我們的人在壁爐出口處發現了一面泡沫牆。
「根據現場情況來推測,那應該就是用來遮擋我們監控的東西……」
翻著寫得滿滿當當的筆記本,調查過後匆匆歸來平復著呼吸的白鳥任三郎臉色很難看:「和這裡一樣,那上面同樣也有枡山憲三的指紋,但也就只有他的指紋。」
「根據其汽車公司高層的證詞,枡山憲三昨天晚上還在別墅房間里簽署過公司的商務合同,並通過視頻會議與部分董事會成員進行過戰略方向上的溝通。
「也就是說,枡山憲三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晚視頻會議結束的21:30分后。」
一旁,掛斷了電話的左藤美和子亦是抬眸看向了倚著熄火壁爐的搭檔,同樣將自己所確定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昨晚?視頻會議?」
踢了踢腳下那裝著骨頭的屍袋,上原克己一手提起裝著手槍的證物袋,置於掌心中細細掂量了幾分,雙眸微眯,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枡山憲三的真實身份別人不知道,他還是知道的。
酒廠元老級成員,代號皮斯科,是一瓶死在琴酒手中的真酒。沒記錯的話,他還見過宮野志保小時候的模樣。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原柯南時間線劇情上的枡山憲三才能夠在看到灰原哀后認出她的真實身份。
可惜最後被琴酒一槍斃了。
可現在……
宮野志保都還沒變小呢就跑出了組織,現在還在醫院裡接受治療,在警方的看管之下。
按理來說,琴酒應該沒有殺枡山憲三的必要,因為他「皮斯科」這個身份還沒有徹底暴露,目前也只是因為貝爾摩德此前所使用的借口從而被警方與公安所監控而已。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枡山憲三完全可以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畢竟原時間線上的皮斯科被殺是因為留下了無法被銷毀的決定性證據——
嗯?
等一下,難道說……?
琢磨著,上原克己抬眸看向了左藤美和子:「左藤,仔細查一下枡山憲三這段時間所做過的每一件事,事無巨細。」
「明白。」
「白鳥,帶人去他公司,我要知道枡山憲三是不是真的消失了以及……最好用你的個人人脈打聽一下,如果枡山憲三真的死了,那麼誰會是繼任者。」
「沒問題,交給我了。」
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
除了是一名警察以外,他還是白鳥財團的貴公子。如果枡山憲三這麼大個汽車集團掌舵人離奇失蹤了,那在上層資本圈裡必定是個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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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帶宮野明美去醫院,她現在還在外面車上呢,待太久不好。」
最後掂量了幾下包裹在證物袋中的手槍,將其扔到了不遠處證物箱中的上原克己鞋尖勾起了屍袋的手提帶向上一挑,左手恰到好處地伸出,抓著屍袋就越過兩人朝地下室外走去。
枡山別墅外,一眾警車中異常顯眼的品紅EVO中,端莊坐在副駕座上的宮野明美緊攥著拳頭,
神情時刻保持著高度緊繃的狀態。
誠然上原克己在走之前已經跟她說過這車玻璃是正兒八經的防彈玻璃,但這種就這麼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令她極為緊張。
想到還在醫院裡躺著生命垂危的妹妹,宮野明美在緊張的同時幾次低頭看錶。終於,那個提著袋子的男人從別墅大門內走出,映入了她的眼帘。
「上原警官,這是?」
「一些骨頭。」
話到這裡時,將袋子扔到後座上關好車門的上原克己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開口問道:「宮野小姐,你認識枡山憲三這個人嗎?」
「沒有,完全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怎麼了?」聽到一個陌生名字的宮野明美皺眉,不解道:「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差不多吧。」
綁好安全帶的上原克己右手拇指朝後座指了指,啟動了車子:「看到它了嗎?理論上來說,如果沒什麼幺蛾子的話,裡面應該就是枡山憲三的屍骨。」
——?!
聽男人說得這麼雲澹風輕,宮野明美眼皮止不住地一跳:「是組織乾的?」
「八九不離十,如果能確定確實是他的話。」
食指點著方向盤,琢磨著今天這剛發生的一切,上原克己一隻手從西服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翻出柯南的郵箱后給他手打了一封郵件。
………………………………………………
「大哥,上原克己出現在了皮斯科的別墅里,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他的車上貌似還有宮野明美?」
東京,組織據點。
手裡拿著一疊照片的伏特加撓著後腦勺,略有些不解:「他怎麼這麼大搖大擺地把宮野明美一個人留在車上就進去了?」
「想試探皮斯科別墅周圍有沒有我們的人在監視而已,這個宮野明美是真是假都不好說。」
接過這疊照片並將它們盡數攤開在茶几上,端起酒杯的琴酒嘴角揚起了一抹玩味,仰頭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看起來他的注意力確實被雪莉帶跑偏了。」
「畢竟無論警方怎麼懷疑,我們放出去的雪莉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真人。」接過大哥話茬的伏特加嘿嘿直樂:「誰又能想到我們中途更換了主要目標呢。比起他,已經背叛了組織的宮野姐妹一文不值。」
「不要大意,我們現在佔優也只是因為情報上的上風罷了。如果不是他提前準備的後手導致我們得知了兩個不同的地點,恐怕現在就已經著了上原克己的道。」
面對伏特加這略微有些得意忘形的模樣,放下酒杯的琴酒警告道。
「我明白大哥。」伏特加頓時收起了嘴角笑意,正色不已:「你放心,炸彈已經準備好了。」
「基爾呢?」
「表現一直沒什麼嫌疑,不過,真的要讓她參與行動嗎?」
「讓她負責去接應貝爾摩德。」
琴酒單手壓低著帽檐,嘴角肆意上揚,漆黑的禮帽霎時間遮蔽了其大半面容:「去警視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