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來就是李抗戰的徒弟,自然是要向著師父了。
何雨水更是無條件的向著心上人。
傻柱:「我同意師父的提議,劉光天跟劉光福兄弟天天挨揍,劉家天天雞飛狗跳的,他不適合做二大爺。」
何雨水:「二大爺處事不公,給位鄰居,你們回憶一下,以往是不是也受到過不公平的對待。」
易中海其實早就看劉海中不滿了,因為劉海中一直背刺自己,想要取而代之。
//114218/《基因大時代》
有李抗戰當急先鋒,沒準真有把劉海中拉下馬的可能。
「既然有人提議罷免二大爺,也有人附議,呼聲還這麼高,我看就來一次匿名投票吧。」
易中海這一招高,如果舉手錶決的話,很多人是不願意明著得罪人的,但匿名就不同了。
劉海中看着易中海:「老易,你···你····」
「二大爺啊,我也沒辦法,你瞧群眾的呼聲很高啊。」
劉海中沉着臉,他現在心裏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的,當了這麼久的二大爺,他相信自己還是有擁護者的。
投票的方式也很有意思,為了節省資源,不浪費紙張,每個人就發了一個小紙條,畫對號的是支持劉海中繼續當二大爺。
畫錯號,打叉的就是不支持劉海中。
一個紙殼箱子擺在眾人眼前,院子裏的孩子們貢獻了自己的鉛筆。
投票結束,李抗戰笑着看着劉海中:「是二大爺,還是老劉,就看結果了。」
這句老劉級等同於拿小刀,勐戳劉海中的心窩子。
李抗戰也不管他的臉色多難看:「一大爺,三大爺,你們倆開始計票吧。」
統計之後,易中海一臉惋惜的看着劉海中。
閻埠貴也是沒想到,劉海中的人緣會這麼差。
滿院子只有五個人支持他繼續當二大爺,剩下的全是投的反對票。
結果公佈之後,劉海中差點昏了過去。
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自己當了這麼久的二大爺,怎麼會換來如此結果?
不用猜,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五張同意票是誰投的。
二大媽,劉光天,李光復,三票支持,賈張氏跟秦淮茹兩票支持,畢竟劉海中是為了她們家說話。
顯而易見,剩下的人全都投了反對票。
易中海:「老劉啊,彆氣餒,把自己的思想覺悟在提高提高,以後還有機會做院裏的管事大爺。」
「鄰居們,明天我就把這個結果告訴街道,以後我們院子裏就沒有二大爺了。」
閻埠貴:「不對啊,老易。」
「劉海中不當二大爺了,我是不是改順位啊?」
易中海:「哈哈,瞧我,話沒說清楚。」
「老閆以後是二大爺,我們院三大爺暫時空缺。」
許大茂有了別樣的心思,這三大爺我是不是也有機會當一當呢?
「老六,你現在不是院裏的管事大爺了,這個位子你不適合再坐了,去下面跟群眾坐在一起吧。」
劉海中氣的佛手而去。
眼瞧著要散會的架勢。
李抗戰再次喊道:「各位,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啊?」
「全院大會之前我可是說了,必須給我個交代的。」
李抗戰也沒想到真的把劉海中給拉下馬了,他只不過抱着摟草打兔子的想法而已,怪只怪劉海中不爭氣,在四合院裏沒人緣。
他平時跟誰都一副領導的架勢,那嘴臉讓人看了生厭。
拿着雞毛當令箭,對其他人指指點點的,沒事還教育兩句,要是能有好人緣就怪了。
易中海:「你想怎麼解決?」
李抗戰:「按照院裏的規矩辦事,賠償我。」
「不僅賈家要賠償我,剛才許大茂叫的最歡,他是第一個支持劉海中開全員大會的,他也要賠償我。」
「如果我不能自證清白,我的聲譽不都被這幾個人給毀了么。」
聽到賠錢,賈張氏立馬不幹了。
「我們家沒錢。」
秦淮茹的眼淚申請出戰,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嗚咽:「抗戰啊,我們家真的沒錢了,現在連東旭的醫藥費都要交不起了。」
李抗戰心想,賈家怕是真的要沒錢了。
「不賠錢也行,可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賈張氏這個老虔婆。」
精於算計的閻埠貴:「要不發她掃院子?」
李抗戰撇嘴:「上次罰她掃院子,可你們看她掃了么。」
閻埠貴:「那就兩次並罰,讓她掃半年的大院。」
「如果她還是偷奸耍滑,咱們就把她趕出四合院,她本身就是鄉下戶口,讓她回鄉下種地,咱們院不留她這樣人。」
「好,我們同意。」
這是所有人都得溢的事情,四合院沒有不同意的,大家一致決定就讓賈張氏掃半年的院子。
畢竟家家戶戶輪流掃院子,有了賈張氏代勞,大傢伙也能輕快點。
賈張氏想要反駁,但閻埠貴拿住了她的命脈,養尊處優的她早就無法適應鄉下的生活了。
讓她回去種地,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好,我掃。」
賈張氏話落。
「秦淮茹,咱們回去。」
賈家走了。
李抗戰走到人群:「許大茂,你呢?」
許大茂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破財免災。
許大茂:「抗戰兄弟,別那麼狠啊。」
李抗戰面無表情,道:「別套近乎,誰是你兄弟?」
許大茂討了個沒趣:「你說個數吧。」
婁曉娥看着窩窩囊囊的許大茂,在看着眼前高大帥氣的李抗戰,愈發的心裏不滿意了。
離婚的念頭,縈繞在腦海里,揮之不散。
「二十塊吧。」
李抗戰也怕要多了,許大茂不給,自己打他一頓又能如何?
不如要二十來來的實惠。
許大茂一聽二十塊,自己一個也才三十多的工資,這也太多了。
「不行,給你二十,我們家這個月日子還過不過了?」
婁曉娥最討厭的就是許大茂的這副嘴臉,太小家子氣,她一直都看不上小農意識的許家人。
「這錢我出。」
婁曉娥掏出錢來,數出來二十塊遞給李抗戰。
「抗戰,對不起了,回去我好好管教許大茂。」
聞言,許大茂臉上無光,被一個娘們說回家教育,但誰讓人家有錢呢,還替自己出了賠償,忍忍吧。
李抗戰收了錢,這事算是徹底結束了。
全院大會結束,劉海中回了家就開始拿兩個兒子撒氣,院子裏鬼哭狼嚎的,不過大家都習慣了。
劉海中要是那天不打孩子,大家反而會覺得不對勁。
晚上,許大茂家。
「婁曉娥,你什麼意思?」
「你是我許大茂的媳婦,我想親熱親熱怎麼了?」
「我爸媽還等著抱孫子呢!」
婁曉娥翻了個白眼:「你能數到幾了?」
許大茂無語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婁曉娥嘴就跟刀子似的,雖然有口無心,但他許大茂心口窩疼啊。
「切,就你這德行,還能生兒子?」
許大茂被戳到痛處,口不擇言:「婁曉娥,你就是個不下蛋的雞,結婚這麼久了,你都沒給我許家生個一兒半女。」
婁曉娥反駁道:「這能怪我么,是你自己不行。」
「我不行?」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男人最怕被人說不行,許大茂準備霸王硬上弓。
婁曉娥慌了,他見許大茂氣急敗壞失去了理智。
突然想起了,今天全院大會,李抗美的防身術。
插眼,踢襠·······
化身為狼的許大茂,突然:「嗷······」
一嗓子喊出來,聲音都變了,臉也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變了形。
「疼······」
「碎了······」
婁曉娥,你這是要我許家斷子絕孫吶。
婁曉娥畢竟是個女人,也有點慌了。
「大茂,我不是故意你的,你怎麼樣沒有?」
「快讓我看看,碎沒碎。」
許大茂扒拉開婁曉娥:「你就是潘金蓮·····」
許大茂一想不對啊,那自己不成賣炊餅的三寸釘了嗎?
連忙改口:「最毒婦人心,你就是噁心的婦人。」
婁曉娥聽了之後,心裏的那點愧疚也隨之煙消雲算了。
「許大茂,碎了更好,免得你出去沾花惹草,大不了我陪你守一輩子寡。」
「呸。」
許大茂吐口吐沫:「你想得美。」
許大茂現在愈發的對婁曉娥不滿了,等他緩過勁來,穿上衣服深夜就出門而去了。
婁曉娥在後面喊道:「許大茂你幹嘛去?」
許大茂頭也不回:「我回我爸媽家。」
婁曉娥拿許大茂沒辦法,自己也剛踢了他哪裏,索性就隨他去了,一個人在家也落個清靜。
離開四合院,許大茂哼哼唧唧:「我去哪裏?我去找個能下蛋的母雞,總好過你這個石女強,下不了蛋還不讓碰。」
許大茂情形,婁曉娥這一腳並沒給他踢殘廢了,不然他就是繼賈東旭之後,第二個太監了。
「你以為我許大茂,非你不可啊!要不是你爸是婁半城,是軋鋼廠股東,我能娶你?」
賈家,賈張氏跟秦淮茹也是愁雲滿面。
棒埂不省心不說,賈東旭的醫藥費她們快承擔不起了。
秦淮茹抱着槐花:「媽,東旭還要在醫院住多久啊?」
賈張氏盤著腿,嘆道:「這誰知道啊。」
秦淮茹有道:「媽,我又要沒奶水了。」
聞言,賈張氏臉色難看,道:「不是剛給你燉鍋雞湯嗎。」
「你就不能讓你鄉下的娘家,幫襯幫襯啊。」
秦淮茹很委屈,她嫁給賈家之後,很少回娘家,即便是回去賈張氏也從不給她娘家帶禮物,不說空手也差不多,她哪有臉跟娘家求幫助。
哥哥嫂子可沒少挑理,妹妹嫁進城一點光借不到,一點忙幫不上,換算誰能願意?
賈張氏:「淮茹啊,不是媽不給你買,是咱們家這次真的沒錢了。」
賈張氏也說了軟乎話:「我手裏的確還有點錢,是之前東旭上班攢下的,東旭現在住院用的就是這份錢,就東旭這情況萬一那天走了,總要給他留個發送費,讓他走的體面一點。」
說到了兒子,賈張氏流出了鱷魚的眼淚,畢竟賈東旭是他從小養大的兒子,若說賈張氏最在意的人是誰,必定是賈東旭無疑。
她把賈東旭拉扯大付出了太多,把後半身的希望都投在了賈東旭身上。
賈東旭如果勇敢一點,為活着的人着想,或許還能給賈家留點什麼,但誰讓他留戀人間,不肯升仙呢。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說的是實情,她看着窗外的對門,如今只能再次去找傻柱尋求幫助了。
此時的秦淮茹,十分想念傻柱的網兜飯盒。
李抗美晚上跟何雨水擠在一起,為了今天戰勝棒埂的實情,興奮的睡不着覺,喋喋不休。
直到何雨水睡著了,她還是難以入睡。
李抗美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厲害,回到自己的公主床上。
小腳丫立在牆上,還想着自己打棒埂的經過。
第二天早上,這丫頭精神萎靡的,都不想去上課了。
吃過早飯,送來妹妹去上學。
來到食堂后,李抗戰讓馬華沒事多注意一下李懷德,有時間就去盯梢,弄清楚離婚的行動軌跡。
傻柱:「師父,要對李懷德動手了?」
李抗戰點點頭:「趁着他剛來廠里不久,立足未穩,還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如果等他以後徹底掌權了,我們就沒機會了。」
李懷德李副廠長,可是未來軋鋼廠的一把手,頭把交椅。
等到時候想搬倒他就難了。
馬華點頭:「您放心,我這就去盯着他。」
李抗戰:「小心點別讓他發現,只要我們掌握的他的行動軌跡,只要見到他跟羅衛國的媳婦鼓掌,唱歌,到時候給他來個現場直播。」
「嘿嘿,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廠之長,生活作風有問題,傳出去就是軋鋼廠的笑話,不論到時候出於什麼原因,他李懷德都得被處理。
至於為什麼要對付李懷德?
這傢伙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脅迫瀏覽不成,就改成威逼利誘了,就這樣的敗類,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留他何用?
等着他徹底掌權了,轉過頭來對付自己的下鄉小分隊?
中午的時候,李懷德又點餐了。
李抗戰冷笑道:吃吧,喝吧,你在軋鋼在作威作福的日子不多了。
劉嵐要去送菜的時候,被傻柱給攔下了。
「劉嵐,你等一下。」
劉嵐不解的看着傻柱:「你要替我去啊?」
傻柱跟劉嵐倆家離開后廚的時候,傻柱看着周圍沒人,先是沖着把手指放在嘴邊。
沖着劉嵐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劉嵐點同意后。
傻柱「咳咳」『卡卡』咳嗦了幾聲口,在菜盤子裏吐了幾口吐沫,跟六二年的粘痰。
然後在劉嵐噁心的眼神下,用手指攪拌了一下。
滿意的點點頭:「吃,讓你吃,吃我的口水吧。」
劉嵐作嘔:「傻柱,你可真···真噁心。」
「我噁心?」
「再噁心也沒有李懷德噁心,猥褻婦女,還跟有婦之夫搞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