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在這!」
趙絲裳看見仇秉燁,整個人都怕的不行。
她實際上並不是對於仇秉燁有什麼陰影,因為那天她犯了毒癮什麼事情都記不清了,但是醒來后看見仇秉燁那張臉,還是給她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加之自己遭遇的事情,使得她看見仇秉燁就是莫名的害怕。
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彷彿像是一條隱藏著的毒蛇,指不定就什麼時候咬傷你一口,趙絲裳怕的,純粹是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仇秉燁裝似柔情的撫了撫趙絲裳的臉蛋,語氣曖昧卻又危險:「你還沒告訴你,你這傷究竟是誰打的?嗯?」
「不關你的事!」
趙絲裳終於恢復了些許勇氣,一手就打掉了仇秉燁的手,看著他緊張道:「你小心我告訴木生!」
她可是知道仇秉燁絕對鬥不過木生的。
不說斗的問題,就說他打也打不過木生!
聽到趙絲裳提起木生,仇秉燁的眼眸頓時眯了起來:「我討厭聽見那個女人的名字!」
MD!
他仇秉燁在長回城囂張了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吃過癟,偏偏木生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煞星一樣,連高自簡都認識,就證明這女人水不是一般的深,所以對於木生,他是有所避諱的,但避諱並不代表他就怕了那個女人。
趙絲裳此刻在他面前提起木生,簡直就是種找死的行為。
不過因為是趙絲裳,他可以忍了!
「我……我就要說!」
趙絲裳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她心裏面雖然害怕仇秉燁害怕的不行,但是嘴上卻一直不停的反駁著仇秉燁的話,「木生說過不許你見我的!」
「不許我見你?」仇秉燁聽見這話頓時揚起了一抹邪氣的笑容:「你確定?趙絲裳,她允不允許是其次,你和我發生過什麼事情,你想讓我昭告天下嗎?」
聽見這句話,趙絲裳當即就傻了。
她臉色發白,確實忘了自己還有這麼重要的把柄捏在仇秉燁的身上,這會兒聽見這話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那柔弱無助的樣子看起來簡直無比絕望:「我沒做錯什麼,我都打算把這件事忘了,為什麼你就是不放過我?」
她哽咽著,那聲音里含著無比的心碎,像是受到了什麼強烈的刺激一般。
看見她哭,仇秉燁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頓了一頓,伸手想擦拭掉趙絲裳臉上的淚水,然而神情處於激動中的趙絲裳頓時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你別碰我!」
「啪!」
清脆的一聲,響徹在整個地下車場!
氣氛一時間有些僵持起來。
趙絲裳憤怒的同時,打了他一巴掌后卻又害怕的差點尖叫起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有勇氣打出這一巴掌。
而臉上挨了一巴掌的仇秉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那力道並不見得很輕,也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印子,疼痛是其次,關鍵是仇秉燁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扇了巴掌。
他此時渾身的氣壓低的可怕,陰鷲的眼眸冷冷的看著趙絲裳,那雙桃花眼若不帶笑,危險看人的模樣,讓人心底發寒,趙絲裳哭了幾聲此時也不敢哭了,看見仇秉燁的樣子,反倒哆哆嗦嗦的道起歉來:「對……對不……起!」
仇秉燁有那麼一刻是真的想狠狠教訓下這個女人。
要不是看著是他自己犯錯在前,他真的會控制不住擰斷這個女人那看起來纖細又脆弱的脖頸。
他閉上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語氣並不怎麼好的開口:「我來京城找你,是想請你吃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打了仇秉燁心中發虛,趙絲裳此刻整個人都顯得弱勢了起來:「我……我不想去。」
她心裡覺得可笑至極,但是不敢說出來。
這個仇秉燁對她做出了那些事情,現在還有臉到她面前來說這種話,憑什麼?他和她能有什麼關係?她恨他,恨得不行,只是沒有能力去對付這個男人而已。
「趙絲裳,你覺得你這巴掌我會白挨?」
仇秉燁忽然伸出手就捏住了趙絲裳的肩膀,這時候他才發現她真的是瘦弱的可以,就算是外面罩著冬衣,那肩膀處的觸感也咯人的很,可以想象的出這女人是有多營養不良,活像八百年沒吃過飯一樣,瘦成這個樣子。
不過,仇秉燁就喜歡她這種的。
他是一個視覺動物,趙絲裳那晚的滋味他也覺得很美妙,暫時不想結束這段關係,他了解趙絲裳這種女人,就算有個木生擋著又怎麼樣,他手裡捏著趙絲裳的把柄,還怕趙絲裳不聽他的話?
「可是我有事!」
趙絲裳被他逼得眼淚都要再一次湧出來了:「木生她們還在樓上等我,我一直不上去她們會懷疑的。」
她想過把這件事直接告訴木生她們,可她不敢,仇秉燁要是真的捏著那晚事情的證據,甚至趙絲裳最害怕的一點,他錄了像。
要是逼急了他,他公布出去,那後果趙絲裳無法想象,反正發生了這種事情她寧願死了算了!
就算髮生了她都可以忍了,但是一旦被別人知道,她真的會生不如死。
「你電話多少?」仇秉燁倒是退而求其次,沒有再為難她,他靠近趙絲裳,在她耳邊低聲說話,看起來有幾分曖昧的道:「我只是想請你吃個飯,你不用那麼緊張,可你別太得寸進尺了,你扇我這巴掌,我會記住的!」
陰森森的話語傳進趙絲裳的耳朵里,讓她的身體再一次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她低下頭,縱然心底百般不情願,也只能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仇秉燁。
等到仇秉燁拿到手機號后,他心情才算愉快的勾起了嘴角,好像剛剛那巴掌他都已經完全不在意了一般,只是看著趙絲裳臉上的傷,還有些不悅:「你真不打算告訴我你是被誰打的?」
趙絲裳咬了咬唇:「木生已經替我處理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告訴他了。
聽到她又提起木生,仇秉燁就感覺自己胸悶的很,冷哼了一聲,回到車裡,驅車離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