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夫人有什麼事,請明說吧。」麥田不卑不亢的說。
「做出那樣的事竟然都不知道,看來是做的習慣了,所以甚至都沒有印象了?」
「不知道夫人說的做出那樣的事是什麼事。」
「大清早是誰和我的慕揚逛花園的,你的廉恥之心在哪裡?」司徒文宣氣憤的看向麥田,她的怒氣實在掩飾不住了。
「我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所以談不上什麼沒有廉恥之心吧。」
「都抱在一起了,還不算出格,你心中的出格到底得到什麼程度?」司徒文萱把手機扔到麥田面前,手機上的畫面就是慕揚輕擁著她的畫面。
「我覺得夫人也不像是那種隨便受人挑唆的人,這張照片一看就能看得出他沒有任何其他想法。只不過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所以他……」
「所以他就抱住你,你也不拒絕,不推開!你就是一邊要和慕辰要好,一邊又和慕揚曖昧。麥小姐,你很享受這種被不同男人簇擁的感覺嗎?尤其是兄弟為你相爭,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麥田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忽略掉心中的憤怒。她從來沒有過想要在他們兄弟之間左顧右盼左右逢源,然而別人未必這麼想。尤其是作為母親的司徒文萱,她看到自己親生的兩個兒子都和她有瓜葛,生氣
憤怒那也是難免的。她也是要當母親的人,自然明白作為母親的不容易。
「並沒有,夫人,之前我和慕揚確實交往過。不過之後我們就只是朋友。」
「哪有朋友說抱就抱在一起的?你這狡辯之辭能騙得過那兩個傻瓜,卻騙不過他們的母親!」
「既然您不信,我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你回去吧!」司徒文萱冷冷的說。
「那我告辭了。」
麥田隱隱感到有些不安,她希望自己只是想多了。上次慕辰都已經在餐桌上明確的說過了,他母親應該不會對她做什麼吧。
「徐瑩,去告訴管家我這裡需要個傭人,讓麥田來伺候。別人我不習慣,最近吃不好,睡不好。」
「夫人,麥田懷孕也有四個多月了,她的身子能行嗎?」
「四個月的時候胎兒最穩定了,不要多話,快去辦!」
「是,夫人!」
……
在片場麥田和慕揚拍了一段戲以後,他就看出她有些心事,於是坐在她旁邊問她:「你怎麼了?今天聽說我母親把你叫過去了,她為難你了?」
「也沒有為難,慕揚,早上我和你散步被人拍了照片給你母親看了,她很生氣。」
「我去和她解釋!」慕揚站起身,被麥田攔住了。
「你別去,你越要替我解釋,她就越會認為我在控制你的想法,在影響你。」
「那也不能受這樣的冤枉啊。」
「沒什麼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而且我確實應該跟你保持距離的。慕揚,離開前我們除了拍戲還是盡量少見面吧,我懷著孕,真的不想節外生枝。」
麥田覺得自己這麼對慕揚,真是有些殘忍,可又不得不這麼做。
「我明白了,正好最近還要寫兩篇論文,沒事我就住在學校里吧,你自己照顧好住自己。」
「嗯。」
一天拍戲結束后回到慕宅時,麥田已經非常疲倦了。
管家等在門口叫住了麥田,「麥小姐,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夫人讓你回來以後去照顧她,我儘力去勸了。可是夫人的性格,就算是先生也拿她沒辦法,更何況是我呢。」管家一臉的歉意。
看來司徒文萱的確是沒打算輕易放過她啊。
「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和她說,讓您為難了。」麥田淡然說道。
等管家走了,麥田回到房間換了一件衣服,小寧忍不住的鳴不平。
「夫人怎麼這樣啊,你現在都是明星了,哪還有給她做傭人伺候她的道理?太過分了!大少爺也不管這件事嗎?」
「小寧,沒有人能像神一樣的存在,沒有人能在另一個人需要的時候就能出現,那是夢想。儘管我不再喜歡那個人了,但其實他做的已經夠多的。我現在過去夫人那邊,你和梅姐留下就好。」
「不行,我陪著你。」
「嗯,好吧,不過一會兒我去和夫人說話的時候,你在走廊等我就好。」
再次來到司徒文萱門外,徐瑩看到麥田,表情有些無奈,麥田朝她微笑了一下,讓她放心。
麥田進了司徒文萱的書房,她正在工作,頭都沒抬。
「夫人,麥田來了。」徐瑩輕聲說道。
「來了就安排她去洗被單,不必到我面前來了,我還沒有清閑到需要親自交代女佣人做什麼工作。」司徒文萱表情冰冷。
「夫人怕是有什麼誤會吧?我不再是慕家的女佣人了,我沒有領女傭的工資,所以就沒有義務做女傭的工作。」
司徒文萱這才從電腦前微微抬頭,「是嗎?就是說你現在已經很高貴了,女傭的工作有辱你的身份?」
「談不上,工作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不過我現在每天拍戲還懷著孕,已經沒有辦法兼職再做女傭了。」
「如果我一定要你做呢?」
「這樣就未免太強人所難了,慕夫人。就算是慕家再有權勢,也不能強行要求人做工作吧?」
「和權勢無關,別忘了,我還是你的債主。你去把洗衣房裡所有衣服都手洗乾淨,我可以免掉你兩百萬的債務。」
麥田冷淡的彎了彎唇,「夫人果然是有錢任性啊,只要我洗洗衣服就免掉我兩百萬的債務,我這不是洗一次衣服就賺一百萬了。」
「瞧不起這區區兩百萬?也是,一個要母憑子貴的女人,怎麼會在意這區區兩百萬呢。行了,我沒有時間和你多說,洗,還是不洗?」
「不洗,夫人,我不會拿我孩子的性命去換錢的。無論是兩百萬,兩千萬還是兩個億。」司徒文萱也是臉色一冷,「麥小姐看來這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既然叫了你來,你覺得還能由著你說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