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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春秋不當王 - 第534、535章 觀從至鄆邑字體大小: A+
     
      魯侯稠五日入棺之後,其屍身便一直是停在靈堂,準備五個月後再進行下葬。【Google搜索】

      至於究竟葬在何處,那母庸置疑,必然是在曲阜入葬最好。

      只不過,就目前的局面而言,這一點似乎也難以辦到。

      畢竟,無論是對於鄆邑這邊,亦或是季氏這邊,這顯然都是一個兩難的問題。

      祭樂因為魯侯稠之死,一直是臥病在床,意志低沉。李然也想過讓范蠡帶女兒來鄆邑,也許祭樂在看到女兒之後,興許會心情好一些,對於她的身體或有裨益。

      但念及如今魯侯已死,陽虎雖然已是退兵,但唯恐那季孫意如不會死心,鄆邑前途未卜。所以,如果將光兒帶來鄆邑,只怕是會令人更為擔憂。

      而且,想來他自己也不會再在鄆邑久居,或許不日便會回得鄭邑,所以也就暫且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

      醫和無奈,只得是用一番勐藥,這才算是勉強護住祭樂心脈。至於之前的平緩之藥自然也是不能停的。

      而祭樂對服藥雖也並不排斥,但是無奈由於其意志消沉,藥效甚微,只能是勉強維繫其性命。

      李然對此亦是心急如焚,他將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醫和的身上。而醫和身為年邁古稀之人,卻也已是夜以繼日,竭盡全力的在那救治祭樂。

      這天,田穰苴和韓不信一起來找到李然,只見田穰苴神色凝重,並是嘆息一聲:

      「子明,魯侯已薨,寡君雖是未曾言明,但田某已是收到了平仲大夫的消息,他似是有讓田某離開鄆邑之意。而且,田乞亦是幾次三番派人前來催促田某回去。田某如今若執意待在此處,恐怕也是不妥了……」

      李然當然知道如今局面。其實,田穰苴和韓不信都沒有繼續留在鄆邑的必要,他心中雖是不甘,卻對此也毫無辦法。

      「田大人深明大義,然已是無以為報,實是有愧……」

      田穰苴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

      「只可惜……哎,只可惜天命何薄於魯侯啊……也罷,不說也罷啊!」

      而韓不信的情緒亦是更為低落:

      「不信如今也得回去了,若是待得久了,恐我晉國之內亦會再多口舌……」

      李然點了點頭,甚是無奈的躬身禮敬回道:

      「然明白。感激將軍仗義相助,若非將軍,我李然恐怕早已是慘死於邯鄲。將軍大恩大德,然沒齒難忘!」

      韓不信擺了擺手。

      「先生言重了,不信亦是受人之託,且不過舉手之勞,又何足掛齒?」

      這時田穰苴又轉過身來,與李然一旁的孫武言道:

      「對了,長卿,田某今後恐怕就要卸甲歸隱了。昔日,田某也曾總結自己帶兵的一些心得,並著得一書,暫名為【司馬法】。這些時日,田某已謄抄了一份,現在將此書留於屋內,贈於長卿,希望可以對長卿有所幫助!」

      孫武聞言,亦是甚為感動,跪拜感謝:

      「多謝司馬大人厚意,這些時日與大人並肩作戰,武已是受益良多,如今卻還受得如此大禮,武何德何能?」

      田穰苴將孫武扶起。

      「長卿,田某觀你乃是不世出的將帥之才,日後必能名震天下!田某不才,也唯有以此法來助長卿。」

      「司馬大人言重了。大人用兵之精微,長卿自愧不及。大人所著之兵書,武定會日夜研習,不敢懈怠,以此來報大人之厚意。」

      眾人隨後又是寒暄得一陣,田穰苴和韓不信就此離開了。

      不久,公孫青也找到了李然,並表示他也將要奉命離開此地。

      就如同前面所說的,鄆邑如今在齊侯眼裡,已經成了無足輕重的存在。所以,他再久留於此,對齊國而言已無有必要。

      對此,李然早就知道這一切必然都會發生,只微微嘆息一口,便是點頭只粗略的應了一聲。

      公孫青離開後,剛操持完魯侯喪祭的孔丘又來到了李然處。

      李然且將方才之事悉數與孔丘說了一遍,只聽孔丘亦是暗然道:

      「哎……如今大局已定,丘想來也唯有是出奔他處,另謀生路了。卻不知先生是有何想法?」

      李然聽問,不由是想起了祭樂。

      「待到國君安葬之後,然打算便回到鄭邑……」

      孔丘聞言不由心情更是低落,卻也是無可奈何。

      其實,李然早就萌生退意,這也是他身邊所有人都知道的。

      他或許恨不得現在就直接帶著祭樂馬上離開鄆邑,只是一方面魯侯稠還未入土為安,而且祭樂的身體羸弱,也恐她撐不過一番舟車勞頓。

      如今鄆邑上下,都沉浸在悲憤的氛圍之中,氣氛也是極為壓抑。

      李然來到祭樂身邊,只見她雙眼紅腫,躺在床上,早就沒有往昔的活潑,短短几年時間,祭樂竟是落下了如此的病症,李然心情也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而像這樣的無力感,是他所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祭樂看著李然,甚是勉強的笑了笑:

      「夫君……」

      李然上前握住祭樂的手。

      「夫君,樂兒倒……倒真是有些想念光兒了……」

      「嗯……待你養好身子,稍好一些,我們便回鄭邑,到那時候我們一家三人,便不再分開!」

      李然這時在心中暗下決心,往後無論是什麼事,都無法再改變李然的這個想法。

      而祭樂,自是也對此十分的嚮往。

      「若真能如此,那……那可是太好了……」

      李然強忍著,但心下卻是一陣憋痛,只因他欲哭而又不敢:

      「所以,樂兒可得要養好身子!為了光兒,也為了為夫……」

      祭樂艱難的點了點頭。

      「樂兒知道……」

      李然抱著祭樂,只感覺她渾身軟弱無力,心中一緊。

      「樂兒,今天的藥吃了嗎?」

      「我……我想喝點粥。」

      於是,李然立刻叫下人是去煮了粥來,然後始終陪伴在祭樂身邊,其實祭樂此刻是胃口全無,但是為了身體能夠儘早有些好轉,這才主動是想要吃點東西。

      ……

      此時,身在洛邑的觀從,在他得知了魯侯稠薨斃的消息後,心中也實是放心不下。

      於是,他便隨著周王室弔唁的隊伍是一起趕來了鄆邑。

      而當觀從再次看到李然,也是被其如今蕭索頹廢的模樣是吃了一驚。

      細看之下,觀從竟然發現李然如今已是有了幾根銀白頭髮。

      這些年李然思慮甚多,所辦之事,又大都事與願違,加上夫人的重病,這些時日可謂是讓他耗盡了心血。

      「少主可千萬要保重啊。」

      觀從從旁勸慰,不過李然此刻又如何聽得進這些話?所以,不由是只作得苦笑一聲:

      「多謝子玉……哎,世事難料,真沒想到魯侯之事,最終竟會是這般收場……」

      觀從聞言,亦是長嘆一聲道:

      「哎……時也,命也。又豈是人力能為?少主其實亦不必如此自責。」

      ——

      第535章_季氏的兩難處境

      李然聽了觀從的勸慰,心中並無波瀾。

      「子玉,你這次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倒也無甚緊要之事,只是觀從得知魯侯薨逝,恐於少主不利,觀從亦甚是心憂,故而抽身前來看望少主。」

      李然揮了揮手:

      「雖是不利,卻還算勉強,子玉也是有心了。」

      於是,觀從便是留下來是和孔丘一起,置辦魯侯喪禮一事。

      ……

      另一邊,魯侯稠畢竟是一國之君,雖是出奔在外,但依舊是名義上的魯國國君。

      所以,待得別國觀望了一番之後,發現季孫意如並沒有馬上在魯國冊立新君,這表明,魯國國內依舊還是認定魯侯為君的。

      於是,這些諸侯國才紛紛是派人前來弔唁。

      鄭國的印段、晉國的董安於紛紛前來,而田穰苴此刻也正式收到了齊侯的詔書,表示讓他可代為齊國弔唁之後再行回國。

      就在這不久之後,李然方面又是收到了來自魯國陽虎的信札。

      這陽虎自從是回了魯國之後,果然信守承諾,時常是與李然這邊互通有無。

      此番,他更是將季孫意如和豎牛欲假借「魯侯歸國並借題發揮」一事是據實相告。

      陽虎並是提議李然可以暫且答應下來,待入了曲阜,他陽虎亦可確保李然的安全無虞。

      李然看著這封書信,隨後遞給身邊的孫武,孫武看了之後,亦是不知可否。只聽李然是開口道:

      「季孫意如現今有意迎得魯侯歸國安葬,這倒是也替我們省去了許多麻煩。只不過,這季孫意如竟還想要將我等一併招安,看來是其賊心不死,要將我等是一網打盡!」

      孫武聽罷,亦是言道:

      「先生所慮甚是,但只怕……此事卻也當真是難以拒絕啊……」

      孔丘也看了書信,一時也束手無策。

      畢竟,若是不從,甚至是直接一鬨而散,那便等同於是坐實了他們乃是「挾君為亂」的罪名,但如果當真他們是去了魯國,又只怕是羊入虎口。

      「子玉,你說呢?」

      觀從鞠身道:

      「少主,季孫老賊此舉無疑是想要引得我等入瓮,而眼下這個陽虎又是敵是友尚不分明……」

      只見孫武亦是一隻手托著下巴。

      「子玉所言不無道理,這個陽虎……終究是敵我難辨,究竟是何用尚不得而知,而他如今的這一番言之鑿鑿,又能有幾分可信呢?」

      李然一番深思熟慮,卻依舊未下定決心……

      他回到祭樂身邊,祭樂經過醫和的悉心調養,目前可以坐在床榻之上。

      祭樂對於弟弟阿稠的逝世,雖然不曾完全走出來,但念及女兒,也是強撐著自己不就此倒下。

      李然親自餵了她一些湯藥,待祭樂服用完之後,李然用巾帕擦拭她的嘴角,祭樂突然說道:

      「夫君,阿稠欲葬在何處?」

      李然猶豫了一下。

      「魯國那邊有意將其迎回,葬於宗室之陵……」

      祭樂不由是點了點頭:

      「這倒也是應該……」

      祭樂倒也沒想那麼多,便如是天真的說道。

      李然點了點頭,他知此間計較是不能與祭樂明說的,免得是讓她徒增了煩惱。

      「阿稠半生漂泊,若是能夠落葉歸根,確是不錯……可阿衍和阿為該如何處置?」

      聽得祭樂此問,李然又稍稍一怔。魯侯稠臨死之際,其實是有託孤之意的。雖沒有明說,但也定是希望他們兄弟二人能夠回到魯國的。

      而他們兄弟二人,身為魯侯後嗣,按理其實是最有資格繼承國君之位。只是面對如今的局面,肯定是多有險阻。

      所以,李然思前想後,覺得倒不如是以此為藉口,給季孫意如拋出一個難題。

      畢竟,子承父位乃是古制,可謂是天經地義,而季孫意如也從來沒有行廢立之舉。

      那麼,公衍和公為,自然也理應是成為嗣君的第一順位。

      而季孫意如,也絕不會傻到會直接同意此事。畢竟,他跟魯侯稠這邊所結下的可謂是血海深仇。他又如何敢立其子嗣為君呢?

      故而,李然尋思著,或許可以以此,而令其左右為難。

      且讓魯侯歸國安葬,而假借立君之事,或可使他能夠得以暫且留在鄆邑觀望一番。

      李然念及此處,不由是對祭樂說道:

      「樂兒,為夫既已答應過阿稠,那就自會照顧他的兩個孩子,此事為夫心中已有計較,樂兒不必多心,好生養病便是。」

      ……

      果然,正如陽虎信中所言,未過得幾日,魯國三桓之一的叔孫不敢,便是以弔唁魯侯的名義前來了鄆邑。

      他乃是奉了季孫意如之命,前來迎回魯侯屍身,並要將其歸國安葬。

      李然卻並沒有立刻見他,而且李然如今畢竟不是魯國的卿大夫,所以他便是讓子家羈代為接待。

      而子家羈也是個直臣,見得叔孫不敢前來,只是說了一句:

      「我等皆為魯臣,國君既沒令我等能夠私見叔孫大夫,國君如今又已不在,我們又哪裡敢再私見大夫商議國事呢?」

      子家羈把話撂下後,便是拂袖而去。

      叔孫不敢聽得這些個搪塞之言,並不解得其意。便準備是按照原話將其傳回曲阜,好讓季孫意如拿定主意。

      而這時,其身邊的人卻是從旁提醒道:

      「此言之意,無非有二。一個便是責怪叔孫氏不能保全國君,既是來弔唁國君,卻還要代表季氏來見他,這實是與禮數不符!」

      「其二,就是要我們叔孫氏待確認了新君人選之後才肯罷休。依照子家大夫之意,怕是欲立公衍和公為兩位公子。但是……季氏那邊似乎又早已選定了魯侯之弟公子宋。」

      「故而,此事主公必是要跟季氏言明的,若是處理不當,恐會惹得季氏不悅!」

      叔孫不敢一聽,也是懼怕季氏的權勢。於是,便把話是直接帶到了季孫意如這邊。

      季孫意如得聞,卻不由是冷哼一聲,並對身邊的豎牛說道:

      「李子明當真是痴心妄想!公衍和公為久居在外,在魯國又無有半點根基,本卿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們繼得國君之位?」

      豎牛聞言,不禁亦是點了點頭。但與此同時,他卻也能從中看出了另一些端倪來:

      「但是……依照常法,公衍和公為也確實是有資格繼承國君之位的。如果其追隨魯侯之屍身歸國,再有那李然替其出謀劃策,必爭君位!此處隱憂,不可不查啊!」

      「呵呵,不過豎子而已,這又有何難?且迎回魯侯,便讓他們滯留在外,屆時再舉兵討伐便是了!」

      豎牛聞言,卻是連連搖頭:

      「此事萬萬不可!若是這般做了,豈不正好中了那李然之計?魯侯一直不曾被廢,季氏之無奈,以及尊崇公室之心業已為世人所知,若此刻強立公子宋,而無視公衍和公為,那季氏這幾年來的隱忍豈不都將白費?!」

      季孫意如眯了一下眼睛:

      「但無論如何……此前既已議定立公子宋為君,若如今是只因這些小事而作罷,豈不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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