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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春秋不當王 - 第504、505章 還得是晉國字體大小: A+
     
      告別了魯侯稠,李然和祭樂只得是且依依不捨的回了官驛,依舊是由仲由一路護送。【,google搜尋】到了驛館,李然趕緊又讓子路是護送醫和,趁著夜色未明,前往魯侯稠的藏身之地,替魯侯稠是里里外外診斷了一番。

      子路也是身強體壯,來回奔波,竟亦不知疲憊。

      醫和也沒有停留,當即便隨著子路去了。

      隨後,李然當即是召集孫武、孔丘等人商議接下來該如何謀劃。只因祭樂也甚是關心魯侯稠的安危,所以也跟著他們是一起商量著……

      剛商議了沒一會兒,醫和也趕了回來。

      李然當即問道:

      「魯侯的情況如何?」

      醫和猶豫了一下,瞧見這一片可謂人多嘴雜,故而似是有所隱瞞的答道:

      「還好,並無大礙,在下已經替魯侯開了一個藥方,屆時只需記得按時服用,便可無虞……」

      李然總覺得醫和似乎是沒有把話說明,但鑑於祭樂就在身邊,也不便是問得過於詳實了。

      「好,那就有勞先生了。」

      醫和則是躬身作揖回禮道:

      「此乃醫和分內之事,理所應當,理所應當。」

      就在這時,孫武又開口言道:

      「魯侯既然無礙,那如今唯一需要解決的,便是那季孫意如!先生,子玉曾跟武說過,魯國如今的禍根,皆是集於季孫意如之身,只要季孫意如一死,一切禍事,當可迎刃而解!」

      其實,這個提議,當時觀從就已經向李然提出過了,只不過,他對當時的這個提議就已經否決了。

      更何況在與醫和的一番暢談過後,他又豈能不識魯國真正的禍根?又豈是一個季孫意如這麼簡單的?

      而孔丘亦是對此也頗不以為然:

      「丘以為,此事並非如此簡單,季氏如今把持魯國朝政,已歷三世,早在當年季文子和季武子之時,季氏之於魯國便已成盤根之狀,難捨難分!」

      「而如今,季氏更是早已經將自己與魯國之國運捆綁在了一處,這也是為何叔孫氏和孟氏當初亦不得不支持於他的原由。若是冒然動了季孫意如,縱是季氏從此一蹶不振,但恐怕魯國屆時也將遭到更大的災禍!」

      孔丘出生於魯國,又在季氏下面做過事情,雖然也是看不慣季氏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一事實——季氏和魯國,早已成為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狀態。

      所以,想要妥善解決季孫意如,就必要先妥善處理魯國上下的朝政!

      李然對孔丘的話也是頗為贊同:

      「仲尼所言甚是!季孫意如雖是需得解決,但也需得是穩定了朝政之後,才能緩緩圖之!」

      李然言罷,不由得是多看了一眼坐於身旁的祭樂,並是繼續言道:

      「季孫意如眼下雖是不易解決,然而奉送魯侯歸國一事,卻是刻不容緩的。」

      依照李然想的,先藉助外力讓魯侯回國。待其名正言順之後,再行聯絡與季氏不對付的各方勢力,來一同來制衡季孫意如。

      祭樂聞言,亦是點了點頭:

      「夫君考慮周詳,就依夫君之意便是!」

      李然隨後又低頭一陣沉思,並是標誌性的將食指和拇指在那反覆挼搓著:

      「嗯……此事,恐怕還得是從晉國入手才好!魯侯出奔,晉國身為天下盟主,此前並無所作為,實為不該。近聞晉頃公於前不久剛剛薨逝,而魯侯由於出奔在外,故而尚未派人去往晉國弔唁。」

      「既如此,我等不如就以魯侯之名義前去弔喪,待到了晉國後,可再伺機而動。」

      李然這般說著,這時在門外候著的仲由不禁是朗聲道:

      「尊師,伯牛師兄送來密報!」

      孔丘急忙說道:

      「哦?是冉耕來了?既如此,便快請他進來。」

      只聽門吱呀一聲打開,進來一個年紀不到二十的小年輕,一見得孔丘,便是跪拜在地。

      「弟子冉耕,見過尊師!」

      孔丘讓他起身,並向在場的人是簡單介紹了一番。原來,這個冉耕乃是孔丘前不久新招的弟子,字伯牛。

      此人言行舉止溫文爾雅,待人接物亦是頗為得體大方。與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只見他朝眾人行禮,而李然等人則是一陣還禮。

      隨後,冉耕便對眾人言道:

      「尊師,季氏那邊似有軍情!」

      「哦?是何軍情?此間無有外人,但說無妨。」

      孔丘見他稍有疑慮,顯然是因為不知道是否該當著這麼多人說起。

      於是,孔丘便只管是讓他說了便是。

      「季孫意如得知魯侯如今藏身於鄆邑,便邀孟氏一起,以為孟氏奪回失地為由,派其家宰陽虎,以及孟孫何忌,準備興兵前來討伐鄆邑!不過,季孫意如為了能夠師出有名,亦是且向晉、齊國等國是遞送了文書。所以,可能還需得一段時日!」

      鄆邑原本是魯國孟氏的領地,只因齊國那時候為了幫助魯侯,才是強行將其奪了過來。現在季孫意如以替孟氏索要失地為由前來攻打,倒也可謂是名正言順。

      李然十分清楚,現在王子朝之亂剛剛塵埃落定,南方楚國暗弱,如今布於天下的暗行眾,其勢力可謂是達到了鼎盛。

      季孫意如肯定是要趁此機會,想著如何除去魯侯稠以絕後患的。

      事態緊急,如今鄆邑的守兵並不多,撐死不過三四千,而且大部分還隸屬於齊國。就算是加上魯侯身邊的親卒,以及李然的私兵,滿打滿算,也就五千出頭。

      李然當機立斷,是做得兩手準備。

      一方面,必然是要對鄆邑嚴防死守,護住魯侯稠。而另一方面,則是需要前往晉國充當說客,儘快讓晉國出面,奉魯侯回國。

      前往晉國一事,李然決定是親自前往。而李然在離開之前,還要說服鄆邑的守將公孫青,讓其務必履行起保護魯侯稠的職責。

      公孫青,齊國公子勝之子,字子石,乃齊頃公之孫。說起來,與如今的齊侯杵臼乃是平輩。

      也是正巧,這冉耕在齊國時,就與公孫青是頗為熟絡。於是,冉耕便是毛遂自薦,與李然、孫武一起,來見公孫青。

      公孫青見到好友冉耕,也是十分的熱情,並且他也早就聽聞了李然和孫武的威名。

      於是,當即是設宴招待,酒過三巡,公孫青卻是在那不停的把玩起了手中的酒盞。

      「子明先生,你們剛到鄆邑,其實青便已是知曉了的。也實不相瞞,青雖是受寡君之命,為保魯侯安危而駐紮於此的,但是寡君之後卻命我等是一撤再撤。如今已是從當初近萬人到得如今不過三四千人。恐怕,寡君也早已沒了保護魯侯的心思了。」

      「之前,魯侯屢屢遭到刺客,我們也曾派人從旁協助看守。但是,也實在是力有不逮,故而後來索性就不再理會魯侯居在何處了。而此舉,其實也未嘗不是一種保護,至少那些刺客再想要尋到魯侯,也就沒那麼容易了!」

      ——

      第505章_公孫青和衛國的往事

      聽得齊國守將公孫青如此說,立於一旁的冉耕,則是恭敬回道:

      「子石大人亦不必自責,我等皆知大人此舉實也是無奈之舉。」

      公孫青卻是擺了擺手,並是嘆息道:

      「哎……魯侯遭此橫禍,青本應是以禮相待,只可惜青也不能做得更多,實是令人羞愧!」

      冉耕聞言,卻又是悠然道:

      「子石大人確是有心了,只是比起當年對待衛侯來,恐怕還是有所不及啊。子石大人,不免是有些厚此薄彼了些!」

      冉耕的話讓公孫青不由為之一怔。

      原來,冉耕所提及的,乃是公孫青和衛國之間的又一樁往事。

      當年齊衛兩國準備聯姻,公孫青奉君命行聘。然而到了衛國,卻發現衛國內是發生了內亂,衛國的卿大夫齊豹等人,一起合謀殺了衛侯的兄長公孟縶。

      彼時的衛侯元,由此只得亦是如同現今的魯侯一樣,逃出了國都,並來到了死鳥這個地方。

      而聽聞此訊息的公孫青,便又是一路趕到了死鳥,並向衛侯元請行聘禮。

      衛侯元,也就是後世所知的衛靈公,此時卻還只是一個年紀不到二十的小青年。

      而彼時的衛侯元,由於尚且是流亡在草莽之中,便是以沒有行聘禮之地為由予以推辭。(衛靈公曰:亡人不佞,失守社稷,越在草莽。吾子無所辱君命)

      但公孫青還是一再堅持,於是,年輕氣盛的衛侯元甚是不厭煩的與他懟道:

      「若齊使執意請聘,那就請將寡人送回帝丘吧!」(衛靈公曰:「君若惠顧先君之好,照臨敝邑,鎮撫其社稷,則有宗祧在。」)

      衛侯元說得此言,其實就是覺得這公孫青實在是有點軸了,有點太不識趣了。

      沒看到寡人現在正落難著麼?這愣頭青,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你這愣頭青既然那麼想要「不辱使命」,行啊,那你倒是先幫寡人回國啊!

      衛侯元的言下之意,即是讓齊國幫助自己復位。但公孫青未得君命,也不敢擅答,便只得是放棄繼續行聘禮。

      不過,他又將自己的良駒是作為禮物,獻給了衛侯元以作為其落難在外之時的駕輿。

      而公孫青雖不敢擅自答應幫助衛侯元復國,卻也命人是時刻保護著衛侯元的安危,並且他自己也是日夜不敢怠慢。

      衛侯元見他如此,也不免有些心動,就表示你不必在此守護了,他現在流落至此,且就生死由天吧。

      而彼時的公孫青,卻認為自己既是受齊侯之命前來行聘的,而衛侯元眼下既然還在衛國,那他就還是衛國的一國之君,所以,他也有責任保護衛侯元的安危。

      於是,公孫青親自執鐸,整夜都不曾閉眼。

      公孫青此舉確是大義所在,而衛侯元最後也是順利回到國都,對公孫青也自然是感激不盡。

      ……

      公孫青見冉耕將他的這一往事重提,也是不由得嘆息一聲:

      「哎……不過是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子石大人莫不是還有顧慮?」

      「實不相瞞,寡君對魯侯如今已是不甚關心了,如果哪一天季孫意如真的舉兵來犯,寡君只怕也不會再派兵來援……」

      此刻的公孫青,還沒有收到季孫意如想要討伐鄆邑的消息,故而是這般言說。

      李然聽罷,卻是不由得一笑:

      「當初子石大人秉持大義而為,難道隨著年紀的增長,反倒是愈發的不曉大義了?」

      公孫青聞言,不由是又眯了一下眼睛:

      「非青不作為,實在是無能為力,今日不同往日,更何況魯侯也並非衛侯啊!」

      只聽李然又是澹澹的說道:

      「既如此,還請子石大人明示,不知大人可有意護得魯侯周全?」

      公孫青稍作思量,回應道:

      「那是自然,即便是寡君對其不管不問,但青只要在還在這鄆邑駐守,自然就會力保魯侯不出意外!」

      李然聞言,不由是點了點頭。

      「有子石大人這句話,然也就放心了。子石大人若是真有此意,那是否可讓大人麾下的齊國將士,悉數歸我身邊的這位孫將軍統領?」

      公孫青聞言很明顯愣了一下。

      「這……恐怕是多有不便吧?」

      「既如此,那李然便跟子石大人交個底吧。如今魯國季氏已經在謀劃討伐鄆邑之事,魯侯可以說已是危在旦夕!魯侯的這條性命,可就在子石大人的一念之間啊!」

      公孫青踟躕良久,沒有回話,自顧自的將一盞酒一飲而盡。

      「子石大人若是擔心日後會受到齊侯的責罰,那也是別無他法可想,索性就請大人是屆時親自送魯侯的屍體回齊國吧。哎,只可惜一國之君,竟是淪落到如此地步,也實在是令人悲嘆!」

      顯然,李然是故意這般說的。其實,從公孫青的言辭之中,再加上其過往的經歷,還是足見其對於公室的尊重之心。

      果不其然,公孫青聽得李然的這一番話,索性是一咬牙,狠狠說道:

      「也罷!既如此,青願意移交兵權,全權由孫長卿統領,青願從旁左助,以護魯侯!」

      李然聽罷,不由是撫掌大笑:

      「善!子石大人果然是心懷大義之人,李然亦是由衷佩服!」

      李然的這些話倒也並非客套,如今這個世道,還能有這種人,已是實屬難得。

      如此,孫武便就此接過了鄆邑的防務,將魯侯稠從荒廢的驛站給接了出來,並是安置妥當,祭樂自也是要留在鄆邑,正好可以多陪陪魯侯稠。

      鄆邑現有近五千兵馬,魯侯身邊更有子家羈、孫武、褚盪等人的陪護,安全自是也有了保障。魯侯稠的心情也是由此好上了許多。

      而另一邊,李然和祭樂這就又要分離,自又是有些依依不捨。

      是夜,祭樂抱著李然,久久捨不得鬆開。

      李然則是趁此機會,與祭樂是不無囑咐道:

      「樂兒,那湯藥可得每日按時服用,不得有半分疏漏。另外,一定要聽醫和的話,為夫此番前往晉國,想來也不會有事,樂兒只管放心便是。」

      祭樂其實也不甚明白李然和晉國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既然聽得李然如此說,也就不再憂慮,只微微點了點頭,並是細語言道:

      「樂兒明白,夫君早去早回。對了,此行要不帶上褚盪?沿途也好有個照應。」

      「不必了,季氏的軍隊不日便會攻來,褚盪還是留下來協助長卿為好!有仲尼的弟子仲由跟隨,亦是一樣的!反倒是你和阿稠,切記一定要好生注意身體!知道嗎?」

      祭樂也知仲由勇武過人,所以也就此放下心來:

      「樂兒明白的!」

      ……

      翌日,眾人一起是給李然送行。

      路上,李然則是又找到醫和,在拜託他看好祭樂和魯侯之餘,最後是低聲與他問道:

      「魯侯的病究竟如何了?」

      醫和怔了片刻,隨後是只嘆息一口,搖頭言道:

      「魯侯的病,關鍵在於心結,他若能解得這個心結,當可無礙,但若是解不開……」

      醫和話沒有說完,但是李然已經明白,魯侯稠的病情,其實說到底就是心結所至。

      他本為一國之君,而如今卻背棄了祖宗社稷,流落在外。甚至是在偏鄙之地,這般東躲西藏,這種落差恐怕論誰也都受不了。

      而就在李然與醫和私下言語之時。孔丘這邊也特意是從袖口中取出一封信札,並親手交給了孫武手中:

      「長卿,這是丘給孟氏宗主孟孫何忌留下的一封書信,你若得機會,可於陣前交予他。他若是還有幾分純良之心,自當會明白該如何去做!」

      孫武接過信札,點頭道:

      「仲尼兄放心,孫武一定帶到!」

      幾年未見,孟孫何忌如今已是成年,但他名義上終究還是孔丘的弟子。

      雖然這些時日裡都不曾有過來往,但孔子畢竟是他幼時所拜的師傅。而孔丘亦是知道孟孫何忌其人秉性的,孟孫何忌雖是有些膽小懦弱,但當初在他的薰陶之下,也還算是懂些君臣大義的。

      所以孔丘認為,興許他的這封信,到了關鍵時候還能有所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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