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你弟弟在門口等著,見我們出去就進來,還有,該交代他的都交代清楚了嗎?」
「嗯嗯。」好友老婆點點頭,「交代清楚了。」
「好,那我們開始。」
「好!」
甄善仁讓好友老婆用好友的玉佩在他頭上繞兩圈,然後把從家裏帶來的一碗米拿了過來,把玉擺放在了米上。
兩人相視一看,然後點了點頭,前後出了病房。
站在門口的年輕人見兩人出來,連忙問道:「姐,我可以進去了嗎?」
見到年輕人竟然和他說話,甄善仁不由得眉頭一皺。
年輕人見兩人面色不善的看着他,這才說道:「哦哦,懂了懂了,不能說話,我忘記了。」
甄善仁見好友老婆點點頭,年輕人這才走進了病房。
甄善仁這心裏總覺得有些不放心,扭頭看着年輕人坐在了好友旁邊,開始玩着手機。
只是現在臨時換人也來不及了,只得祈求這個人別亂來就是了。
好友妻子用眼神警告了年輕人一看,這才跟着甄善仁一起出了醫院。
只是她端著一碗米,米上面還有一塊玉佩,看上去有些奇怪。
有人問她,她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兩人打了一輛車,甄善仁掏出手機,給司機看了他們的目的地。
說來也巧,司機也是熟人,因為甄善仁本來就是跑計程車的,遇到熟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司機一見兩人,便不停的向兩人打招呼,只是甄善仁兩人只是向司機微微一笑,並不開口說話。
「奇怪了。」司機咕噥一聲,也就不再和兩人說話了,專心致志的開他的車。
因為那地方比較遠,開車過去大概都需要一個小時,期間,司機是不是用奇怪的眼神掃一眼兩人。
這兩人,著魔了?
目的地到了,甄善仁下車,舉起手給司機做了一個歉意的手勢,然後向司機揮揮手,示意司機可以回去了。
司機努努嘴,一個掉頭,留給甄善仁一個車屁股。
兩人下了車,來到了那顆柳樹邊,依照李元所說的,開始點香蠟紙燭。
現在才早上八點,河邊還有一些人在走路散步,見到兩人在柳樹下祭拜,紛紛駐足觀看。
「這兩人是在祭拜河神嗎?」有人問到。
「不知道,不過我聽說啊,這裏兩三個月前死了一個年輕姑娘。」另一個人說道。
「死了一個姑娘?什麼情況?」
「哎,說來也挺慘的,這姑娘訂婚的當天,未婚夫跟閨蜜跑了,這姑娘一氣之下,就在兩人經常約會的地方跳了河?」
「這他們經常約會的地方就是這柳樹下嗎?」
「是的是的,當時她的家人還來這裏做了七天七夜的法事呢!」
岸邊的人嘰嘰哇哇的,正在事發地的兩人不由得背心拔涼拔涼的。
兩人把一切都搞定,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這才開始喊道。
「餘輝,回來吧!」
「餘輝,回來吧!」
「餘輝,回來吧!」
……
兩人的聲音交替的在眾人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