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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天從陸小鳳開始 - 第一百二十章:幾件不大不小的事和刀甲齊煉華字體大小: A+
     

    冬去春來。

    冰河解凍。

    過完年後,這天下連續發生了幾件並不算小的大事。

    首先邊關葫蘆口閱兵,新北涼王上任。

    只是令所有人跌掉下巴的是,擔任新任的北涼王並非世子徐鳳年,而是二郡主徐渭熊。

    ——北涼王徐渭熊。

    當這消息傳出時,天下震動。

    這尚是首次女子封王,一時議論紛紛。

    實際上,就年前徐渭熊上京這一行為中,很多人就瞧的出端倪,但幾乎沒有人往這方面想,實在過於荒誕。

    不過離陽朝廷這次倒是難得與北涼保持默契,頒了聖旨,賞了蟒服,承認了徐渭熊北涼王的藩王地位。

    這並不難理解。

    對朝廷來說。

    北涼必須要有鐵騎。

    北涼必須要有北涼王。

    但北涼必然不能夠強盛。

    在以男子為尊的天下大勢之中,女北涼王上任,北涼內部不可能鐵桶一片。對於朝廷來說,自然是樂見其成。

    只可惜,這願望落空了。

    至少表面瞧來是如此。

    那位女北涼王可是深得人心。

    原因也並不複雜,徐渭熊在繼任北涼王前,昭告北涼四州,在搭建好的校武台上進行文武比。

    文比,有風詩詞歌賦,也有國計民生,各類策問。

    武比,有簡單的捉對廝殺,也包括領軍對抗。

    誰若能在其中一方面勝過即將上任的女藩王,賞金賞銀,加官進爵。

    不少人準備看二郡主徐渭熊的笑話,挑戰之輩更是絡繹不絕,難道你徐渭熊區區一個女人就能勝過北涼四州所有英豪不成?

    巧了不是,她真能勝過。

    至少沒有敗。

    文比就不必多說了。

    徐渭熊十六歲就入上陰學宮中求學,拜師王祭酒和韓穀子兩位大家,一首「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讓北涼綠蟻酒賣到脫銷,響徹天下。而跟著韓穀子學的經緯術,更是不凡。

    一眾上台挑戰的書生、謀士,徐渭熊往往短短一席話,就別說的心服口服,啞口無言。

    眾人聽過二郡主的才名,雖令人驚訝,倒也不太過出人意外。

    而真正出人意外的,則是武比。

    大家本以為二郡主年紀輕輕,也就是二品小宗師,頂天了一品金剛境。

    但誰知,徐渭熊竟是一品大指玄高手。尤其是那一手精妙劍法,沒有女子的溫婉秀氣,反而殺意森寒,縱橫開闔。

    其中一式「劍傾天下」,更是霸道得很,連敗多位高手。

    事後有人傳言,這位郡主大人跟著天下第一的慕容桐皇學了一段時間,深得其劍法真傳。

    無論如何,這位二郡主令北涼絕大部分男人都心服口服,一提起她,都要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

    「巾幗不讓鬚眉。」

    也正因如此,二郡主成為北涼王,才不會顯得那麼突兀。

    甚至不少人放鞭炮祝賀,把北涼四州,三十萬鐵騎交給二郡主,總是要比交給徐鳳年那紈絝好一些。縱然那徐鳳年目前口碑有回升,不過在大多數北涼人眼中,依舊是不學無術的大紈絝,早已是根深蒂固的印象了。

    當過年後的第一場閱兵儀式時,褚祿山、袁左宗、韓嶗山……等十來位在軍中手握大權的將領持刀,一字排開。

    大將軍第四子,那個看似憨厚痴傻,實際生而金剛體魄的徐龍象一步一步走向那架一人半高的戰鼓。

    咚!咚!咚!

    曾響徹天下六國,最響與春秋西壘壁的北涼戰鼓被敲響,聲聲如悶雷。

    而就在這時,有一騎奔騰而來,馬上女子英姿颯爽,衣袂飄揚。雖只是中人之姿,卻已然有了一股攝人的魔力,只是在這一刻,卻沒有人敢直視她。

    有微瘸老人望著那一騎的背影,雙手插袖,笑的合不攏嘴。

    老人身後有一俊美青年,笑的更是沒心沒肺。

    微瘸老頭笑意微微收斂,瞥了這個從小就被外界視為紈絝,卻從未讓他失望的二兒子道:「鳳年,後悔嗎?這一切本該屬於你的。」

    俊美青年伸了個懶腰,笑呵呵道:「後悔個屁,我開心的做夢都要笑醒。你那個位置坐上去很威風,可累人的很,也受氣的很。這下重擔就要落在二姐身上了,不過誰讓她從小就那麼聰明,活該擔這重擔。」

    「不後悔就好,不後悔就好。」瘸腿老頭呵呵一笑,家裡姐弟能夠團結,沒有嫌隙,那自己見到了她,也就少些愧疚不安。

    絕美青年忽然話題一轉,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老頭,你要死了吧?!」

    「是啊,要死了。」瘸腿老頭點了點頭,同樣對於自己的「死」沒有多少波瀾。

    「哎,我好久沒哭了,你怎麼著也是我爹,要是你死了我都不掉一滴眼淚,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俊美青年苦著臉道。

    「哈哈,鳳年,在我喪禮上,你還是要認真一些啊,流不流淚倒沒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可若過於弔兒郎當,讓人看出端倪,慕容先生是會揍人的。」瘸腿老人哈哈一笑。

    「知道了知道了。」俊美青年無奈道。

    另一邊,配有北涼刀的蟒袍女子已來到校武台前,站在最中央,然後猛然握道,大喝一聲:「北涼,抽刀。」

    唰!!

    十來位將領抽刀。

    飛雪壓甲也紋絲不動的三十萬北涼軍抽刀。

    北涼鐵騎甲天下。

    北涼鼓響天下聞。

    北涼有新王徐渭熊。

    徐渭熊目光堅毅,將北涼刀指向北莽。

    三十萬北涼刀齊刷刷的指向北莽。

    在徐渭熊的心中還有一柄刀,正指向中原,指向太安城。

    ……

    至於第二件事,也和北涼有關。

    徐渭熊繼任不久,徐驍死了。

    那個統御西北四州,十歲從軍殺人,從東北錦州殺匈奴,到南部滅大小六國,屠七十餘城,再到西南鎮壓蠻夷十六族的人屠徐驍死了,在祥符元年死了。

    這件事首先實在涼州城傳開,一傳十,十傳百,許多老人都壯起膽子來到山腳王府外頭,親眼見到了那副白底子的慘淡春聯。

    一個時辰后,滿城盡懸白燈籠,盡換白底聯,

    涼州刺史胡魁身穿喪服,趕到儀門外,轉頭看了一眼城中數萬涼州百姓,聲嘶力竭般喊了一聲:「一拜。」

    風雨如晦,街上白茫茫跪了一大片。

    「再拜!」

    「三拜。」

    過了數日,這消息逐漸傳開,離陽帝都自然也得了消息,太安城卻陷入了一片狂歡之中,不知多少人拍手叫好,成群結黨,為此浮一大白二大白三大白,就連朝會也陷入一種雲波詭譎的喜慶氛圍之中。

    那個春秋三大魔頭之一的徐驍終於死了。

    卻也有人不合時宜的嘆息一聲,且不論徐驍生前功過,但這連破六國的人屠的確是一根定海神珍。

    沒有了這根定海神珍,又如何能夠定的住北莽那群蠻子。再加即將復國的西楚,中原大亂啊。

    朝堂上,為了這位曾經北涼王的謚號吵翻了天,不過群臣提出的都不是什麼好的謚號。

    尤其是那位出自北涼,又被徐渭熊教訓過的晉三郎,更是與兵部侍郎盧升象一起提出「厲」的謚號,想要徐驍其定義為離陽王朝的亂臣賊子。

    最後由嘴角微微翹起,又很快壓了下去的趙家天子蓋棺定論,龍袖一揮,提出了「功過相抵,謚號武厲」。

    很快,一封謚號「武厲」的聖旨放在金漆盒子中,送往北涼。

    印綬監的那位大太監捧著金漆盒子,睡覺都不敢離手。

    而越是接近北涼,大太監心跳的就越厲害,雖說隨行有一支百人精銳,但和三十萬鐵騎的北涼比,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這些天他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心頭總想,哪位女藩王總是不敢派人行刺或者拒收聖旨。

    馬車忽然停下。

    馬車中的老宦官也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掀起帘子一看,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幽州界碑附近,有不計其數的鐵騎,一直蔓延道視野中的盡頭。

    鐵騎緩緩讓開一條路,一蟒袍女子策馬而出,英姿颯爽,不是天下唯一的女藩王又是誰?

    老宦官嘴角抽抽,挺了挺胸口,暗處在皇宮大太監大傲氣來,高喝道:「咱家……」

    話還未說完,就聽蟒袍女子冷聲道:「舉起盒子。」

    「這……」大太監的胸口一下就焉了下去。

    「舉起盒子!」

    蟒袍女子聲音冰冷淡漠,彷彿不帶絲毫感情。

    但落在蟒袍太監耳中,卻是心驚動魄,如聽炸雷,更有一股寒意直竄上心頭。

    「舉起盒子。」

    蟒袍女子第三次喊出聲。

    老宦官心知事不過三,就憑他們這一對人馬,對方無論想要對他們做什麼,都輕而易舉,人還是要識相一些,於是便顫巍巍的將盒子高高舉起。

    蟒袍女子取來一隻大弓,張弓搭弦,宛如滿月。

    老太監心知不妙,羽箭卻已咻的射出。

    箭破長空,一品指玄高的全力一箭,自然非同凡響。

    「咔嚓」一聲,金漆盒子瞬間破碎,箭矢射中了盒子中的誥敕聖旨,又釘入泥土之中。

    老太監和一百精銳護衛呆若木雞。

    女藩王卻已策馬轉身離開。

    祥符元年,北涼非但拒接聖旨,那位女北涼王甚至將聖旨射入泥土之中。京城震動,不知多少人罵那女北涼王不知好歹。就連當今天子也是盛怒,據說最喜愛的瓷杯都摔壞了。

    至於中原發生的第三件不大不小的事,卻是一枚出自徽山大雪坪的「大雪令」,按下不表。

    而人屠徐驍一死,北莽也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北莽女帝接待了一位年齡同樣不小的老儒生。

    女帝面容蒼老,眉眼依稀可見年輕時的確是個絕色女子,她冷冷的這個當年負氣離開老儒生。沉默了良久,終於開口說道:「太平令,按照你的要求,宮中都已辦妥了,可以開始了?」

    眼前這個老儒生,原來就是棋劍樂府中的太平令。

    棋劍樂府按詞牌名收弟子,其中三字詞牌中,以太命令和劍氣近名氣最大。

    太平令一向是棋劍樂府的大府主,和朝廷關係密切,常為帝師。

    而這位女帝在登基以後曾當面斥責過太平令,自古以來,祭祀以天地君親師排位,寡人已無父母可拜,你若自視能與天地齊肩,再來做這個帝師。

    於是這位太平令沒能當上帝師,負氣離開,隱姓埋名二十年,如今在徐驍死後,終於入宮再見女帝。

    太平令也不客氣,走上第一疾台階,摘下書箱,抬起手一揮。

    將近兩百名捧緞如畫軸的宮女太監依次魚貫而入,在廣場左右兩側屈膝放緞畫,低頭倒退行走,各自拉起一幅長幅。

    不多時,百緞成巨畫。

    是北莽與離陽兩朝版圖,細緻囊括道每一座軍鎮,每一條大川,每一座雄脈。

    女帝眯起眼睛,不由生出無窮豪氣來。

    兩朝江山,錦繡如畫,波瀾壯闊,盡在腳下。

    老儒生等女官太監都退下了,才一屁股坐下。

    「今日容老夫先說天時地利人和,明日說這些年在中原見到的風土人情,第三天說兩國邊境,不過只能說個大概,第四天說具體事宜,也說如何得民心。第五天說如何滅北涼佔西蜀吞南詔,第六天說矛頭直指太安城,吞併天下,一統北莽中原。第七天,再去說怎樣治理江山。」

    饒是這位女帝歷經滄桑跌宕,此時聽聞此等可氣吞天下如虎的豪邁言語也楞了下,過了片刻,才微笑作揖:「先生,請講。」

    於是,太平令連說七日。

    這二十年間,他大多半都在中原,轉換身份十數個,遊歷大江南北,看盡世間百態,飽覽春秋山河。

    有聖人言: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或許就連僅剩的春秋三大魔頭黃三甲都未必比他走的更多,看的更遠。

    而如今,太平令將這二十年的見識才學盡數向女帝訴說。

    白日說,晚上說,果真說了足足七日。

    七日之後,女帝握著太平令的手,平靜道:「原先生為帝師。」

    晉陞為帝師的太平令也只是微微一笑,與女帝對視一眼。

    片刻后,兩人同時將目光望向中原方向。

    徐驍已死,北涼可破,那中原的壯麗景秀山河,為何他們就坐不得了?

    戰事近也。

    ……

    徐驍死了。

    那個征戰六國的人屠徐曉死了。

    不管外界對那位曾經的北涼王如何評價,北涼四州卻都是滿城縞素,無人歡笑。

    尤其是在涼州城內,走遍一座城,也未必能夠瞧得見一張笑臉。

    北涼王府中,那股悲傷的氛圍更重,更是幾乎讓人窒息。

    但在王府的一座給下人住的偏院之中,卻有一個老人躺在搖椅上,拍著大腿,哼著小調,很是一番樂趣。

    這老人叫吳疆,在北涼王府已任事了十四五年,是個三等僕役,因他平時不論飲食喝酒都喜歡吃上一塊生薑,故而綽號「老薑塊」。

    今兒同屋的都去幹活做事了,他卻以偶感風寒的名義,歇息兩天。

    「徐驍這錦州蠻子終於走了,素兒在下面也不至於孤單。嘿,徐瘸子就不是個東西,一生也就只有兒子入老夫眼,死了也少個禍害。」

    老人那滄桑的面容逐漸轉為悲切:「只是苦了這幾個孩子,要撐起偌大的北涼。哼,那瘸子也不知在搞什麼鬼,不讓小年做北涼王的位置,偏偏讓他二姐去,難道都忘了徐渭熊其實是……」

    說到這裡,忽然又是一嘆:「那又不是什麼好擔子,有什麼爭的。無論誰坐上去,都是要受累的。更何況小妮子和鳳年的感情親近,雖不是家裡人,卻也是家裡人。」

    忽然,老頭坐起身子,雙眸半開半合,竟然帶著一種剽悍的氣勢,偏偏風采極佳,彷彿出自豪閥門第,悠悠道:「朋友既然來了,又何不現身?」

    一聲長笑自院外響起,「砰」的一聲,一隻修長的手掌穿過牆壁,隨意一推,石牆頓時如豆腐般四散垮掉。

    但見一人身穿青衣,頭戴柳條編織而成的斗笠,腰間配有一柄長刀,緩緩而入。

    那人頭上的斗笠壓的很低,老頭瞧不見這人的容貌,卻感到了一股凌冽的殺氣衝擊而來,不由渾身一寒。

    「刀甲齊練華?」

    那人低低的說了一聲,聲音沙啞,似是詢問。

    「什麼刀甲齊練華?你胡說什麼?」老頭眉頭皺的更深了,活似兩個大疙瘩。

    唰!!

    那斗笠人摘下斗篷,露出一張頗為英俊的面容來。

    隨手一扔,柳條編織的斗笠旋飛而出,彷彿是普通人隨手扔出,沒有半點威力可言。

    但老人卻生出避無可避的感覺,全身上下都被鎖定。於是深吸一口氣,便是一拳轟出。隨著這一拳推進,空氣發出「嘩啦啦」的巨響聲,如驚濤拍岸,漫天遍地都被無窮無盡的海嘯淹沒。

    砰!!

    拳頭與斗笠交擊子啊一起。

    老人向後踉蹌倒退兩步,眼中露出驚駭之色。

    他最擅長的雖非拳法,但修為到了他這個境界,一拳一腳自有真意,萬道歸宗視野。可這簡簡單單的斗笠,卻讓他體內氣血翻湧,氣機炸開,種難以抵禦的感覺。

    而那斗笠滴溜溜的一轉,又飛回那人的手中。

    青衣人將手緩緩探向刀柄,當手按在刀柄上時,立時予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壓的老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拿出你的刀,否則就只有死。」

    青衣斗笠人語氣平淡。

    可那一股殺氣卻充斥整個小院,而且越發濃郁,老人甚至都能通過鼻尖嗅到血腥味了。

    天下何時出了這樣一位用刀高手?

    老者心知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也顧不得太多,抬腳往地面一跺。

    砰!土壤炸開,一柄古怪的雪白長刀跳了出來,落在老人手中。

    「看刀。」

    嗆啷聲起,青衣人腰間佩刀出鞘,刀光如九天游龍,一刀斬出,霸道至極,彷彿是開天闢地一般,向老者劈了過去。

    老者眼神一凝,手中雪白長刀出鞘。在長刀出鞘的一剎那,整個院落的氣流席捲一空,更有森森寒意從刀光中散發而出。本是春回大地,但驟然將卻又回到了深冬之際,冰寒沁人。

    當!

    雙刀交擊,勁氣轟然炸開,冰寒的氣道化作狂飆,在院內四下激蕩,整個院子都彷彿凍上了一層冰屑。

    大戰爆發。

    兩人的刀法都屬於霸道酷烈,在第三回合時,整個小院轟然炸開,在凄冷的罡風中化作齏粉。

    第十一回合時,兩人打入一旁的房屋之中,千萬道刀氣的席捲下,房屋轟然破碎,只留下滿地廢墟。

    第二十回合時,兩人的雙刀再次交擊在一起,又是一聲震動寰宇的迴響聲。

    而也就這時,青衣人手臂一振,隔開老者的雪白長刀,收刀回鞘,淡然道:「天下間能夠用刀接下我二十招的,除了刀法第一名家顧劍棠,就只有春秋十三甲中的刀甲齊練華了。」

    「不錯,正是老夫,你究竟是何人?」刀甲齊練華氣機流轉,手掌緊緊握刀,隨時可再次爆發驚天一刀。

    「好得很,既然你肯承認,那就接令牌吧。」

    青衣斗笠人微微一笑,從懷中摸出一物,手掌一翻,嗖的一道風聲投向齊練華。

    齊練華不閃不避,五指一抓,已將投來之物捏在掌心,只覺入手冰涼沉重,低頭看去,掌中卻是一塊牌子。

    正面寫著三個字:大雪令。

    不必看背面,齊練華就知是寫的什麼,也明白了來者身份,赫然抬頭,道:「你是『徽山令使』,可令使不是只有女人么?」

    青衣斗笠人微微一笑道:「實際上,除了令使,還有一人也負責送令牌,不過這人要送的卻非普通人,而是如刀甲齊練華、儒聖曹長卿、桃花劍神鄧太阿這樣的大高手,大風流人物。」

    齊練華微微沉吟,陡然一驚:「你……你是這次徽山主人慕容桐皇?」

    「猜對了。」

    青衣斗笠人又是一笑,分明沒有做什麼,但整個人的形象卻忽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頃刻間,就由普通俊美的青衣人,變成了風華絕代,超凡脫俗,俊美如妖的慕容雙魁。

    「還有,你的女婿想要見你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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