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板機可以賣，這東西和三維彎板機還不同，它只能卷鋼板，不能做其他的造型，那種大型三維數控彎板機可以輕鬆地將鋼材彎折成各種形狀，可以大大加快造船進度，是絕對不能賣的，但是，卷板機只是卷繞鋼板，別的幹不了，當然可以賣了。

  「秦總，您這句話的意思，我不理解。」馬哈茂德回答。

  「我是問你們的採購數量，如果像是和法國協商的合同那樣，總數三艘，第一艘法國建造，第二艘法國提供部件你們組裝，第三艘自己製造的話，那你們就沒必要採購彎板機了，畢竟只能自己造一艘，太浪費了。」秦濤說道：「你們直接從我們這裡採購彎折好的零件，回去焊接起來更方便。」

  馬哈茂德反應過來，只為了一艘，就採購設備，的確是不划算的啊！但是…

  「你們如果訂購的數量多一些，比如說八艘，前四艘在我們這裡生產，後四艘自己生產，這樣的話，購買彎板機才會有意義。」秦濤說道：「你們現有的潛艇該淘汰了，我覺得，你們是需要八艘潛艇來保護你們的海上權益的，你們需要強大的水下部隊，畢竟，我們的這種潛艇性能強悍，不僅僅能發射魚雷，還能發射潛射飛彈，尤其是，還能配備射程幾千公里的遠程巡航飛彈，這飛彈的彈頭根據需要，還能安裝蘑菇彈。」

  馬哈茂德的呼吸急促起來了：「秦總，您說的都是真的？」

  「我在朋友面前不說謊話。」秦濤說道：「我的人品，你們也是知道的。這種武器在目前還是保密的，但是我相信，以後會有出口許可的，你們就會是我們這種武器的第一個客戶。」

  潛艇在水下具有隱蔽性，不僅僅能攻擊水面艦艇，還能進行遠距離攻擊！從魚雷發射管里可以發射專門的潛射飛彈，還能是遠距離的巡航飛彈！

  這意味著什麼？

  小巧的柴電潛艇搖身一變，成了戰略核潛艇！

  老巴不需要射程上萬公里的飛彈，只要幾千公里就足夠了，平時在印度洋上巡邏，需要的時候，隨時就能威懾到對手，這個場景想想就讓他們興奮。

  蘑菇彈不僅僅要有，還得有運載工具，有發射的手段才行！海上的核彈是最隱蔽的，屬於最關鍵的二次核反擊力量！

  跟在秦濤身邊的趙玲有些好奇，她當然知道秦濤這樣說的意思，是為了賣出去數量更多的潛艇，所以要給這些潛艇找用處，但是，蘑菇彈這東西，是那麼好獲得的嗎？

  秦濤現在說的這些，是不是有些口無遮攔了？

  「如果你們要採購多艘潛艇並且自製，那就需要彎板機，有了這種設備之後，你們還可以用來製造其他的設備。」秦濤繼續說道：「比如說，你們的化肥工業還不夠多，想要製造化肥，就得合成氨，而合成氨是在高溫高壓的條件下完成的，這需要高性能的耐壓管道和罐體，只有潛艇耐壓殼的技術才能用在這些製造上，軍用可以轉化成民用，為人民造福。」

  這個說法倒是比剛剛的說法更靠譜一些，趙玲點點頭，合成氨的確是要這種耐壓罐體和管道的，這個彎板機可以干別的工作的。

  「秦總，如果我們要自己製造潛艇的話，能不能自己生產相應的鋼材？」馬哈茂德繼續問道。

  哪怕就算是有了卷板機，也並不代表什麼都不用進口了，潛艇需要的鋼材也得進口才行。

  「你們要高性能鋼材的生產線？這個投資就更大了。」秦濤說道：「我們明州集團下屬的鋼鐵廠為了研製先進的船用鋼，僅僅研發經費就投入了二十多億，改造生產線又花了十幾億，你們真的打算自己生產嗎？」

  幾句話就把對方給勸退了，要這種鋼材的話，那就得引進生產線，研發經費也得給一部分當做技術專利費，沒個二三十億下不來，老巴一年的國防開支才多少錢？

  馬哈茂德也感覺到自己剛剛有些冒昧了，怎麼順口就把這種不切實際的要求給提出來了？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這種高強度鋼材是各國的機密，世界上有能力研製這種鋼材的國家，都把秘密給保守得死死的，誰肯出口？現在，明州集團肯賣已經很夠朋友了，這錢是絕對不能省的。

  所以，還是進口吧。

  得趕緊轉移話題了。

  「秦總，貴方在這款潛艇上使用了泵噴推進器？」

  「沒錯，我們的泵噴推進器已經成熟了，出口給貴方的產品完全可以使用泵噴推進器，它的效率更高，使用更安全可靠。」秦濤繼續介紹了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太陽滑落到了西邊，一天的繁忙工作又結束了！

  造船廠附近，五月天酒吧。

  「最近造船廠的工人一直不出來，你們酒吧的生意也很受影響吧？」吧檯上坐著一個西裝男，他一邊喝酒，一邊向裡面擦酒杯的調酒師說道。

  「是的，最近幾天的銷售額下降了不少，不過，老闆撐得住，裡面的老毛子可撐不住，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出來喝酒的。」調酒師說道。

  由於明州集團僱傭了大量的老毛子工人，所以，本地人也早就看慣了老毛子，更是對老毛子的習性有所了解，這些老毛子是三天離不開酒啊。

  正說著，一個老毛子走了進來，他穿著造船廠的工作服，身上髒兮兮的，尤其是褲腿還有劃破的痕跡，難道是翻牆頭出來的？

  「茲德拉斯維接，亞歷山大！」調酒師認識這個老毛子，打起來了招呼。

  「來一杯伏特加！」亞歷山大說道。

  「兩杯，都算在我的帳上。」西裝男開口道：「亞歷山大，我請你喝一杯！」

  「為什麼？」亞歷山大白了他一眼：「如果你是想要從我嘴裡得到造船廠的情報，那就算了，我會因此而失去工作的。」

  「不，不，怎麼會呢？我只是喜歡交朋友。」西裝男開口。

  「喜歡交朋友？」亞歷山大看了他一眼：「你真的要和我交朋友？」

  「當然。」

  「好，來六杯伏特加！」亞歷山大對著調酒師說道。

  六杯？幹什麼？

  西裝男驚訝地看著調酒師咕嘟嘟地倒了六杯，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好像是在期待，又好像是在控制著自己笑。

  「來，咱們一人三杯，喝了就是好朋友。」亞歷山大說著端起伏特加來，直接倒進自己的胃裡。

  西裝男心中一驚，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端起第一杯來，學著亞歷山大的樣子，一口氣灌進胃裡，火辣辣的感覺傳來，他感覺到整個胃都在燃燒。

  但是，當他放下第一杯的時候，對面已經三杯喝完了！

  於是，他也只能端起第二杯來，繼續仰頭喝下去，但是，才喝到一半，胃裡就是一陣的翻騰，他再也控制不住，拔腿向洗手間的方向跑。

  亞歷山大鄙視地看了一眼這個人的背影，還交什麼朋友，酒都不能喝，還想交朋友？

  亞歷山大端起剩下的那杯酒，打算繼續喝下去，就在此時，有人坐到了他的身邊：「來六杯伏特加，我和這位朋友每人三杯！」

  說話的聲音居然是個女人？

  亞歷山大看過去，白皙的面容，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這居然是個西方辣妹，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

  「怎麼？是不是你提前喝了幾杯，怕我占便宜？」

  「不，我是怕你喝醉了，還得我給你開房間。」

  「那怎麼可能，你可不要小看我。」此時酒杯已經擺在面前，女人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和他剛剛一樣，三杯全部灌進了肚子裡。

  「好，那我們喝！」

  轉眼間，三瓶酒下肚了。

  「你在裡面是幹什麼的？」

  「造船。」

  「什麼船？航母還是潛艇？」

  「這個不能說，是機密。」

  「哼，不說就不說，反正你們那裡的技術也不先進。」

  「怎麼不先進了？我們現在使用的鋼材，屈服強度一千五百兆帕，能讓潛艇下潛到六百米深！世界第一，美國都做不到！」男人借著酒意開始說了起來：「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們的鋼材焊接性能很好，不用預熱就能直接焊接，全球僅此一家！」

  「我不信。」

  「你當然不信了，你是一個女人，怎麼懂得這些。」

  「女人怎麼了？我是女人也能喝酒，也能懂這些，你們男人能做到的事情，我們女人也能做到。比如泵噴推進器，就是全球最先進的潛艇驅動裝置，我猜你肯定沒見過。」

  「怎麼沒見過？我還親自安裝過，而且裡面是帶電機的！電機直接集成在泵噴推進器裡面！全球也僅此一份！那種什麼七葉大側斜，九葉大側斜，早就過時了！」

  「怎麼？不說話了？」亞歷山大還想要繼續炫耀，卻發現女人的目光望向了牆上，那裡掛著一台液晶電視，在這個時代屬於高大上的存在，去年裝修的時候才掛上的，那輕薄的外形讓人讚嘆不已，什麼背投之類的早就落伍了。

  這電視機一般就放中央五套的體育頻道，喝酒的人喜歡看球賽什麼的，但是現在這個時間，正好是新聞聯播。

  裡面正在播放國際新聞。

  「就在今天，阿三連續引爆了兩枚蘑菇彈…」

  明州集團招待所，宴會廳。

  秦濤在這裡設宴款待老巴一行人，氣氛十分融洽，在宴會廳的正面也安裝了兩台最先進的液晶電視作為點綴，京東方自從引進了液晶生產技術之後，就是一騎絕塵，當然了，這麼大屏幕的液晶電視也是相當昂貴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明州集團也是通過這些電視來展示自己的實力。

  電視沒有聲音，只有圖像，這樣不會打攪了客人的雅興，趙玲也是隨意地抬頭看了一眼屏幕，然後就被吸引住了。

  「快，放大音量，把這個新聞放給大傢伙聽！」

  宴會廳內的氣氛驟然冷了下來。

  老巴們都握緊了拳頭，他們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現在，他們恨不得立刻就能把最先進的潛艇帶回去，他們要保護自己的祖國，他們要隨時準備戰鬥！

  「能重播嗎？」馬哈茂德問道。

  「當然可以。」趙玲回答道，然後指示人重新放了一遍。

  這只是一條不到一分鐘長的國際新聞，但是，眾人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放了五遍，每一個人的都能把這新聞內容給背下來的時候，才終於停了下來。

  「秦總，我們能詳細了解一下貴方說的那種潛射巡航飛彈嗎？」馬哈茂德向秦濤問道。

  「這個嘛，這款潛射巡航飛彈暫時還在研發之中，性能參數還無法確定下來。」秦濤說道。

  目前已經從老毛子那裡弄來了俱樂部飛彈，在這款飛彈的基礎上，國內結合自己的產品來開發先進的反艦飛彈，同時也能用到對地攻擊中，的確是在開發之中，這倒不是秦濤在有意敷衍。

  「秦總，如果我們用幾枚戰斧飛彈的殘骸來交換的話，能否更詳細地了解一下這款潛射巡航飛彈？」

  戰斧飛彈的殘骸？秦濤頓時就是一喜：「你們有這種好東西？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或許可以聯合研發，搞一款巡航飛彈出來，不僅僅能潛射，還能在陸地上，甚至是空中使用啊！」

  BGM-109巡航飛彈，是美國軍隊在總結了越戰的教訓之後，由通用動力公司在1970年正式預研，1972年5月開始研製，1976年首次試飛，1983年裝備部隊服役。在漫長的歷史上，前後一共研製了22個型號，型號有所不同，比如BGM-109為陸射型，AGM-109為艦射型等等，但是一般統稱為BGM-109，綽號戰斧。

  戰斧式巡航飛彈絕對是這個時代最亮眼的武器之一，美國人每次發動戰爭，都少不了這種巡航飛彈，屬於是打頭陣的武器。每次戰爭爆發，幾十枚，幾百枚戰斧巡航飛彈成為第一波攻擊武器，飛向敵人最重要的目標：發電站、雷達站、兵營、油庫等等，這些戰斧打過之後，空軍的飛機就可以高枕無憂，飛向敵人的凌空了。

  而彈道飛彈反倒很少見到，這首先是因為美國和蘇聯的協議，中短程的彈道飛彈都銷毀了，其次是相比彈道飛彈，巡航飛彈的攻擊更加隱蔽，它可以超低空飛向目標，直至爆炸，目標都可能反應不過來。

  老巴手頭也是有彈道飛彈的，但是老巴手頭沒有核潛艇，所以就無法搞出戰略核潛艇來，就算是有，以老巴的實力也絕對是養不起的，所以，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是能在AIP潛艇里裝備潛射巡航飛彈，那他們就能擁有水下二次核反擊的力量了！

  為此，他們願意拿出更多的誠意來，比如說，戰斧飛彈的殘骸！

  說是殘骸，其實還是相當完整的，為了消滅帝國墳場裡面的邪惡力量，美國人的戰略重心開始轉移，從石油地區轉向了帝國墳場，在消滅邪惡力量的時候，他們也動用了戰斧飛彈。

  只要是機器，就總是有出故障的時候，有幾枚飛彈意外消失，美國人也是能接受的，他們不知道的是，老巴在發現飛彈飛出去沒多久就掉下來，結果偷偷地把飛彈給找到，然後藏了起來。

  老巴靠著自己的技術，是無法完成這種巡航飛彈的測繪仿製的，也只能拿出來和東方共享，只不過，這件事還沒有推動起來，但是現在，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這些年來，秦濤一直在幫助祖國的軍工發展，從022飛彈艇開始，現在國內是要什麼有什麼了，航母也開建了，但是，巡航飛彈方面，他還真是沒有涉獵。

  前些年在航天院開會的時候，老專家還向秦濤提出來過要求：能不能給搞到戰斧飛彈，幫助己方正在研製的巡航飛彈加快研發進度，但是秦濤無奈地搖頭了。

  老毛子的武器庫，不管要什麼他都有辦法，但是，美國人的武器庫就不同了，秦濤早就做了決定，他和他身邊的人，這輩子都不會踏入美國的領土，以及楓葉國和澳洲這些狗腿子國，他可不想出事。

  現在，終於有這個機會了！

  既然有了戰斧，那乾脆一起來啊，聯合研製！

  這個提議，馬哈茂德沒法立刻回答，還在猶豫之中，秦濤已經繼續興奮地問起來了：「殘骸摔到了什麼程度？發動機是不是完好的？」

  對於一款巡航飛彈來說，制導技術很重要，需要地形匹配、慣性導航和衛星定位系統聯合作用，這些不算什麼，國內都能解決，尤其是北斗上天，最後一個軟肋也即將解決。

  國內最欠缺的是什麼？還是發動機！

  不管是大推力發動機，還是小推力發動機，國內都是缺乏的，給巡航飛彈使用的是特殊的小發動機，目前國內還是清一色的渦噴發動機，油耗比較高，專門供應巡航飛彈使用的渦扇發動機並沒有研發出來。

  而戰斧上使用的，則是美國最先進的F107發動機，它是美國威廉斯公司專門為巡航飛彈研製的一種小推力渦扇發動機，不僅僅用在戰斧上，還用在AGM86C、AGM129、拉斯姆等一大批飛彈上，可以說，只要有飛彈需要渦扇發動機，幾乎就是它了！

  只有無人機例外，因為這種發動機的缺陷就是只有五十個小時的壽命，在飛彈上綽綽有餘，但是需要反覆使用的無人機就是雞肋了。

  F107渦扇發動機的尺寸非常小：長度僅1.26米，自重只有66.2公斤。但是它卻能提供272公斤的推力。雖然也是渦扇發動機，但是因為小，很多東西都是特製的，尤其是供油系統，更是體現了設計師的腦洞：燃料從空心的傳動軸裡面流進去，然後從高壓壓氣機傳動軸上一個可以轉動的甩油盤中噴射到環形燃燒室中。

  它的油耗很低，比如以9000米高度巡航時，其油耗只有0.61kg/daN/h左右，這個單位的意思是每持續1小時提供1公斤的推力需要的燃料，再乘以推力，就能得出每小時的耗油量僅165公斤，所以，別看戰斧只有六米長，卻能飛兩千五百公里，就是靠這種發動機的低油耗特性。

  國內暫時造不出這種發動機來，要是有個參考的就好了，關鍵是老巴的那些殘骸，到底摔到什麼程度了？

  「其中有一枚摔到了淤泥里，整個飛彈幾乎都是完好的。」馬哈茂德說道。

  完好的戰斧！秦濤更是興奮起來：「那真是太好了！我們完全可以展開合作，由貴方提供樣彈，我們提供資金，我們雙方各出一些技術人員，組成研發團隊。完成研發之後，貴方也能開一條生產線，生產這種巡航飛彈，不知道您的意見如何？」

  剛剛說的是共同研發，但是並沒有細說，但是現在已經細化了，老巴不用出錢，只要提供樣彈就行，等到研發出來，他們還能開一條生產線來生產，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好處，沒有任何壞處，所以，他們還能不答應嗎？

  「好，那我們就共同聯合研製這款飛彈。」馬哈茂德說道：「只是不知道研發出來之後，能不能塞到039B潛艇之中？」

  「當然可以，戰斧的尺寸正合適。」秦濤說道：「我們也有潛射的技術。」

  戰斧飛彈的長度六米左右，直徑0.5米左右，正好塞到潛艇的533毫米的發射管里，戰斧飛彈原本就有潛射版本，己方在研製C801潛射飛彈的時候，也已經掌握了水下發射飛彈的技術，所以，完全可以用上。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計劃採購八艘潛艇，其中四艘在貴方這裡建造，另外四艘在我們國內建造，我們也需要採購專門生產潛艇的設備。」馬哈茂德說道：「我們把這種潛艇叫做漢果爾級。希望它能搭載我們聯合研製的巡航飛彈，在廣闊的大海里巡邏，隨時承擔我們需要的戰略核反擊任務。」

  雖然現在他們還沒有向上級匯報，按照原定計劃只是採購三艘而已，但是現在，情況已經變了，他們必須要有足夠數量的潛艇來滿足他們的作戰需要，這關係到國家的戰略安全！

  更何況，明州集團給他們提供的價格是最優惠的，採購法國三艘潛艇的價格，在東方就能採購六艘了！再加上自己製造帶來的成本優勢，完全可以造八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