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

這問題問得可真夠直接的。

楊乾石化，「……」

傅君承眯了眯眸子，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裡。

顧清寧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眼神迷茫，「我問他，又不是問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傅君承氣笑了，伸手捏了下她的臉，寵溺的語氣滿是無奈，「你啊。」

顧清寧看向楊乾，上挑的眼梢微微眯起，「不說話，那就是有？」

楊乾拔高了聲音，「當然沒有。」

孟雪兒雖然是他的前女友，但更多也是家裡雙方在撮合，他對她根本沒感覺，更不可能和她上床。

他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好不。

顧清寧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打量著他，眼底流轉著銳色。

她放慢了語調，「你這把年齡，她是你前女友，你說你們沒有……」

「等等，什麼叫我這把年齡。」楊乾額角突突地疼，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打斷她的話，「我也就二十九，比君承就大幾歲。」

說得他跟七老八十一樣，她會不會聊天的。

顧清寧撇了撇嘴，誰說只有女人在意年齡，男人也一樣。

想起葉晴的話，她再次確認道，「你真沒和孟雪兒上床？」

說完，她又補了句，「比如被下藥，意識不清的那種？」

雖然她對楊乾也不是很了解，但她看得出楊乾很在乎葉晴，就楊母那個作妖性子，要不準那些床照有什麼貓膩。

凡事都得調查清楚，總不能一棒子打死人，那豈不是成全了那些心懷不軌的小人。

楊乾咬牙，氣得差點吐血，「沒、有。」

他看上去就那麼像花心大蘿蔔嗎？

真的是夠了。

顧清寧嘖了聲，音色溫涼，「我勸你還是別回答得那麼肯定。」

楊乾聽出端倪，擰眉，「什麼意思，是不是晴晴和你說什麼了？」

「想知道？」

「廢話。」

顧清寧涼颼颼地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

她真是他大爺。

得，為了他老婆，他忍。

他擠出一抹討好的笑，「小祖宗，你能不能指點小的一下？」

難以想象在外面呼風喚雨的楊家主，竟會被一個小姑娘給壓制住。

顧清寧扯唇笑了聲，「可別，你喊我祖宗，說不會把你楊家的祖宗從棺材里氣得跳出來？」

傅君承搖頭一笑，伸手揉了下她的頭，「調皮。」

楊乾抬手薅了把頭髮，第一次遇到比傅君承嘴巴還損的人。

「你們兩能不能待會再秀恩愛，兄弟我還慘著呢。」

顧清寧眉一挑，「走過來點。」

楊乾詫異，抱著疑惑走到她面前。

顧清寧看了眼葉晴的房間，壓低了聲音，「你要是想知道，就回去問你母親。」

聞言，楊乾黑眸暗了暗，臉色繃緊。

難道又是他母親從中作梗，所以晴晴才會鬧著和他離婚？

當時晴晴剛出事的時候，她的情緒還挺穩定的，也沒有像現在這般和他鬧，直到他那次回家之後再回來，晴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非常抗拒他的親近。

難道就是他回家的那幾天，他母親又趁機和晴晴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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