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把餐桌收拾完，

和老太太招呼一聲，

就回何雨水屋裏扎馬步了，

喧鬧的四合院也安靜了下來。

秦淮茹等賈張氏和三個孩子都睡着后，

緩慢的起床下來，

披上衣裳趿上布鞋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家家戶戶都關上了枱燈，

沒有一絲的燈光，

藉著昏暗的月影，

越過公共廁所，四周看過後，拐進一個衚衕。

一直到衚衕最裏面，

越過倒塌的圍牆缺口，回頭看了一眼，

進入一間還算完好的房屋裏。

許大茂見秦淮茹終於來到了，

上前擁進懷裏，上下摸索起來，

秦淮茹掙扎了幾下，說道：

「大茂你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這心思。」

許大茂停頓了一下，咬牙切齒道：

「都是那個臭小子，慫恿婁曉娥那個賤女人去檢查，害我出醜，看我哪天給他套上麻袋，丟進護城河裏。」

說完解開兩個紐扣，雙手從衣襟處伸了進去，

秦淮茹問道：「大茂你真的不能生嗎？去醫院檢查了嗎？」

許大茂懊惱地說道：

「我爸媽押着我去，我能不去嗎？」

「你真的不能生？沒有開藥吃嗎？」秦淮茹轉臉問道。

許大茂低頭堵上，直到秦淮茹憋壞了，方才鬆開大嘴說道：

「該死的老頭說我裏面都是死了的精，沒法治了。」

許大茂不由地雙手加大了一些力量。

秦淮茹拍了一下許大茂作怪的雙手道：

「輕一些，弄痛我了，我找你是有正事。」

「我們這不是正事嗎？」許大茂呵呵地笑道。

說完哀求道：

「好姐姐，每次都弄的我不上不下的，只吃兩個饅頭也吃不飽啊!」

「有的吃就不錯了，我不能對不起死去的賈東旭。」秦淮茹硬氣地說道。

許大茂笑的更大聲了：

「賈東旭都死了多少年了，天天還掛在嘴上，賈東旭和他老娘一樣，都不是個好東西，你跟賈東旭也三四年了，賈東旭啥啥時候把你當人待了?」

「別說他了，反正我不能走最後一步，只能這樣了。」

秦淮茹還是保持了最後的底線，不願意真的真的把自己交給許大茂。

接着說起了自己今天的目的：

「你知道街道的趙大媽給傻柱說了一個對象嗎？」

「知道，怎麼了？」許大茂反問道。

「我要你把這一次的相親給拆散了，不能讓傻柱相親成功。」

秦淮茹皺着眉頭說道。

許大茂直接說道：

「我都這樣了，還操那個心幹嘛？傻柱找媳婦關我啥事？是不是傻柱有媳婦你就沒有剩菜吃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不再說話，

任由許大茂佔盡便宜，

許大茂過來許久才說道：

「傻柱有媳婦也不錯，你以後跟我過算了，婁曉娥也走了，你正好搬進來。」

秦淮茹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不行，不行。那我還怎麼做人？」

許大茂手指上用力問道：

「你是不是心裏裝着傻柱？他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能給你帶點剩菜嗎？總有一天我要把婁曉娥，傻柱，衛東這些人給套上麻袋。」

秦淮茹吃痛，從許大茂的摟抱中掙脫開來，罵道：

「許大茂！你瘋了，

不幫我算了，我自己來。」

轉身扣上紐扣，抬就向外走去，

「等一下。」

許大茂說道：「要我幫忙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秦淮茹舒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笑道：

「要我答應什麼事情？」

許大茂抬起右手，伸直了食指點在秦淮茹的俏唇上，說道：

「我要你這個。」

秦淮茹臉頰上一陣紅一陣白，過了許久，方才輕啟朱唇道：

「好，但是要加錢。」

許大茂喜道：「加錢的事情好說，回頭就給你，來之前我都洗過澡了。」

秦淮茹白了許大茂一眼，

慢慢地蹲了下來。

易衛東清晨早起后，完成例行的功課，

從空間里取出早餐用過，

騎着三輪趕往雍和宮的鴿子市場，

今天是星期天，到市場後人群明顯多了，

賣掉一車的雜魚，

繼續補充庫存，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

傻柱正哼著小曲，

給自己唯一的一雙皮鞋上油，

易衛東回到何雨水的屋子，

歪在床頭拿一本書無聊地翻著，

終於等到9點多，

外面一陣喧鬧傳來，

易衛東連忙走出屋子，

街道的趙大媽領着一個姑娘正走進院子，

幾個調皮的小孩正在瞎起鬨呢，

一大媽從屋裏出來把小當幾個小孩都轟走了，

笑着和趙大媽打過招呼后說道：

「這丫頭真俊啊，這下柱子做夢都能笑醒了。」

趙大媽笑着給柳小鳳做了介紹，柳小鳳害羞地喊道：

「一大媽。」

傻柱也聽到聲音從屋裏出來了，先是對柳小鳳說道：

「小鳳，你來啦？」

接着轉過來給趙大媽和一大媽問好，

易衛東也走上前去，

一大媽介紹道：「小鳳，這是柱子的表弟易衛東，現在已經在軋鋼廠上班了，單位也分了房子。」

一大媽是明白人，點明了易衛東有工作，有房子，

不是家庭的累贅。

「小鳳姐姐好。」

「衛東表弟你也好。」

傻柱笑着說道：「別愣著啊，都進屋坐着說話吧。」

眾人進了屋子，

柳小鳳不著痕迹地打量著，

傻柱的房子是四合院的中院的堂屋，

位置優越，光線良好，

除了兩間屋子沒有隔牆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毛病，

屋裏擺設乾淨整潔，

柳小鳳暗暗點頭。

落座后，傻柱給沏上糖水，

易衛東端來茶盤放在桌上，每個人給分了一些放在面前，說道：

「大媽，小鳳姐，這是我哥昨天自己炒的瓜子花生，你們嘗一嘗。」

柳小鳳連聲道謝，

趙大媽吃了一個花生后贊道：「傻柱真是好手藝，炒菜是軋鋼廠的最好的，沒有想到炒個花生也是這麼香。」

一大媽也跟着誇了幾句，

說的傻柱都不好意思了。

柳小鳳沒有見到何雨水，問道：

「何雨柱，你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嗎？怎麼沒有在家？」

傻柱回道：「何雨水在棉紡廠上班，她們是三班倒，不能正常的休息。」

「哦，原來是這樣，你們家三個人都在上班啊！這倒是挺好的。」

柳小鳳說道。

一大媽接着說道：「何雨水自己還有一間屋子呢！」

幾人又閑聊了幾句，

趙大媽給一大媽和易衛東打了眼色，說道：

「你們兩先聊著，我到大姐家坐一會。」

三人站起來出了屋子，

留着傻柱和柳小鳳說一會悄悄話。

一大媽把趙大媽邀請進自己家，

只留下易衛東一個人站在外面。

這時秦淮茹急匆匆地走過來，想要推門進去。

易衛東急忙攔了下來，問道：

「秦姐，這是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