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鄭的男子聽了之後,目光中透露著一絲好奇。
「哦?竟有如此之人?」
但他並沒有問對方是何人,顯然也僅僅是好奇而已,並未放在心上。
「想上我登仙島借住……也不是不可以,每人拿出三年壽元,不過分吧?」
此話一出,那女人眼神閃動。
姓鄭的男子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摸著前面的長弓。
「那就多謝鄭少爺了!我這安排其他人上島。」最終那女子還是咬了咬牙對其弓身行禮。
姓鄭的男子也沒說話,如沒聽見那女人說話一般。
女子咬了一下嘴唇,便退了出去。
「張橙橙……該死的!你可能忘了你我鄭恩來的女人!
你要……敢壞屬於老子的先天道體……哼!」
咔嚓……
就在那女子離開之後。
這姓鄭的男人,臉色變換。
眼睛中露著怒意。
哪裡還有剛才的雲淡風輕?
手中用力,面前擺在作案上的長弓,發出一聲脆響。
竟是被這男人用一隻手,將那堅硬的弓身給捏斷了。
……
時間飛逝,天色轉變。
日升日落,海潮洶湧。
行駛在大海上的飛龍號上,唯一的一個情侶包總統套房之內。
楚天感覺到渾渾噩噩,不知是現實還是夢境。
只記得,將被單兒圍在張橙橙身上,突然聞見了脾人心的香味,最後渾身發軟,便陷入了暈厥。
可是暈厥中,自己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彷彿是一座巨大的熔爐。
熔爐的溫度,時而巨熱,時而清涼。
自己體內,彷彿也有著制烤般的難受。
這種炙熱般的難受,讓他燥熱難耐。
有一種極度想爆發的感覺。
這種極端痛苦的折磨,幾乎讓楚天崩潰。
不過就在他即將崩潰的時候。
卻被莫名感覺被一股柔軟芬芳所包裹,讓他身心俱暢,血脈僨張。
意識模糊中。
楚天感覺到他彷彿從煉獄飛到了天堂。
如此循環復往,不知多少次。
……
「老大怎麼不接電話呀?」
彎彎島,一座商務酒店。
許多人聚集在一個屋子中。
正是出去執行絕殺任務的眾人。
兩天前,他們來到這彎彎島,一直聯繫楚天。
從無人接聽,到關機。
兩天的時間過去了,楚天又一次失蹤了。
眾人已經非常著急,先是洛洛跟殷亦冉消失。
現在連楚天都聯繫不上,眾人怎能放下心?
「要我說,不如把隊長接來,她可比我們了解這個世界!」
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刻,荊開宇突然說話了。
之前楚天交代了大家,京都完事之後。
讓他們聯繫荊開宇,他身邊還有兩個女人呢。
他們都是需要重點保護的對象。
所以,荊開宇自然也跟著大家來到這裡。
荊開宇以前,在部隊中,一直都是擔任這小隊中的軍師位置。
他這一句話讓大家豁然開朗。
他們這群人,除了馬家人之外,並沒有什麼人藍星的武道界有太深的了解。
馬家又是一個故步自封的家族。
一共就那麼幾個人。
跟外部聯繫又少。
自然是消息不靈通。
不過荊開宇這麼一提醒,馬姑姑突然說話了。
「對啊,看我這腦子!
我怎麼忘了,這裡是張家的地界,我們可以聯繫下張家啊!」
馬姑姑站起身,驚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