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校慶過後,向瑾他們學校各班級又回到了緊張的教學和學習氛圍之中,幾乎每天都有兩三門的課程要考試,搞的大家是緊張兮兮和頻於應付。
當然了,這緊張兮兮的人當中自然是不包含向瑾跟顏宸的,他們不管哪門學科的考試,不管是簡單的還是深奧的,都能輕鬆地應對自如,而且回回都能考出滿分或者接近滿分的好成績來。
這惹得不少人羨慕嫉妒恨的同時,也不得不打從心底里對他們佩服有加,這也就怪不得人家平時囂張跋扈,不將一切放在眼裡的緣故,因為人家有驕傲的資本。
也當然了,之前因為校慶方面的原因,造成老師們教學上以及學生們學習上的一段時間的鬆散,幾回考試下來,可能除了五班火箭班以外,其他班的成績都不是很理想。
向瑾他們班主任近段時間就又拉著一張黑臉,整天的臉上都沒有一個笑氣氣,讓同學們畏懼的同時,他也是看班上的很多人都不順眼。
尤其是那些平時愛穿衣打扮又愛打鬧嬉戲的學生,只要是被他逮著了上課不認真或者開小差,那就準會把你弄到教室外的走廊上去站著聽課以及當著全班學生們的面把你狠狠地臊一頓。
這天化學課上,向瑾的同桌那個叫雍桃的女生在與人傳紙條,這一幕正好被從窗外經過的向瑾他們班主任何老師看到了,他先是到教師的門口向正站在講台上講課講得唾沫橫飛的化學老師點頭示意了一下。
那化學老師立馬停下來,然後就見向瑾他們班主任拉著一張黑臉地走進去就對著下面的雍桃和另一個學生道,「雍桃,趙曉波,你們兩個給我滾出來!」
大家的目光就齊刷刷地看向那兩人,然後那兩人就一臉心虛地帶著書乖乖地出了教室,然後他們班主任就又對著那化學老師點了一下頭,「楊老師,你繼續!」
那化學老師也就朝他點了一下頭,雖然不知道這兩學生犯了什麼錯,但是還是繼續!
待他的課剛結束,那班主任就走進來了,原本想要往外沖的學生們也都又規規矩矩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然後他們班主任老師就叫那兩人滾進來,然後讓他們將他們之前所傳的紙條都拿出來,兩人不敢隱藏,於是就又規規矩矩地回到座位上將之前他們傳的紙條拿出來。
他們班主任在看過之後,就將兩人狠狠地批評和皮臊了一頓,尤其在說那雍桃的時候,那更是沒留一點情面。
「雍桃,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你說你都沒得一點自尊心跟羞恥心還有上進心么?
你看看你跟向瑾同坐一個位置,人家那個成績是啥樣子,你這個成績又是啥樣子?那用雲與泥來說你們之間的差距也不為過吧?
為啥人家能學習成績那麼好,你的學習成績卻那麼差?成績差也就算了,還不知道用功發力,上課不認真聽講,與人傳紙條,你這是把學校當成你打發時間的遊樂場了?要是沒那心思讀書,我勸你還是趕緊地滾蛋,這樣也能為家裡每個月節約幾百塊錢的生活還有接下來幾學期的學雜費......」
向瑾就忍不住地心理腹誹:暈死,能不能教育別人的時候別捎帶上我啊?果然就在她一抬眼的瞬間就看到那雍桃低垂著頭目光幽怨地就朝自己掃了過來,同時眼神里還帶著滿滿的不甘與不服氣。
向瑾無語地就朝天翻了一個大白眼,管她的球事,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那班主任足足地把兩人皮臊了起碼有十幾分鐘才放過兩人,待他一轉身離開,同學們踴躍就往教室外面沖,不過好在下一節課是體育課,今天外面還下著雪,估計也是不得怎麼上的。
向瑾也走出教室,因為她老早就想去趟洗手間了,可是才剛踏出兩步路,就見那雍桃在後面陰陽怪氣地就道,「成績好就了不起啊,動不動就拿我們來跟她比較,成績好又不能代表著一切,迂腐,陳舊!」
平時有對向瑾有意見的也就道,「就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又不是只有讀書這一條路才能出人頭地,有的人讀書里厲害,但是沒準那就是讀死書,死讀書,到頭來書獃子一個,等要是出身社會了,說不定啥子都不得行,還不如我們這些讀書成績差的混得好呢!」
向瑾雖然不嗤這兩人的酸言妒語,但人家沒指名道姓,她也就當假裝沒聽到,然後繼續朝教室外走去。
果然當她從洗手間出來去到操場上,就見體育老師對著大家說今天下大雪,操場上有些滑,這節體育課就不上了,讓大家回教室上自習課去。
向瑾回到教室就見她那個同桌雍桃就趁著那麼一會兒功夫竟然就將桌椅板凳從她旁邊搬走了,她也懶得管她搬去哪兒了,在怔愣了一瞬之後徑直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出綜合試題來開始解答。
過了兩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顏宸就問起了這件事,「你們班是又有同學退學了么?」
「嗯?!」向瑾夾菜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顏宸解釋道,「我見你現在是一個人坐在那裡。」
向瑾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後繼續夾菜,「沒有,他搬走了,不跟我做同桌了。」
「為什麼?」顏宸就問。
向瑾就道,「沒為什麼!」
嚴飛就道,「人家是覺得和她坐在一起壓力大,所以就搬到最後一排去了。」
向瑾就瞪他,「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