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向瑾送到女生宿舍樓下之後就轉身各自回了自己的教室,向瑾拎着東西回到宿舍,然後就有一個叫劉瑩的女生圍了過來,然後一臉興奮地就道,「向瑾,我剛才在走廊上看到你和顏宸一起的。」
向瑾就點了點頭,「是啊,我們一起出去吃了飯,不過你是不是還看漏了一個人,還有我表哥楊暉,我們三個一起的。」
「呵呵,我沒大在意,」那劉瑩就有些不大好意思,然而另一個女生就走了過來打趣道,「你那哪是沒在意啊?你那是見了人帥哥,直接就將其他人給忽略掉了。」
那劉瑩臉就一紅,故作不悅的死鴨子嘴硬,「去去去,胡說些什麼?我本來就沒看到嘛。」
向瑾懶得理會她們,將東西歸置好之後,然後就抬腕看了一眼,見還有些時間,於是她便將自己床上那床棕墊給卷了起來,然後換成她那床從家裏帶來,但據說是原本她上初一的時候學校統一配發的棉絮墊在了下面,然後再在其上放了一床涼席,跟着是裝了一個枕頭,最後才是從床底下的箱子裏拿了一床厚實點的被套放在床上,這樣她的床鋪也算是鋪好了。
羅秋燕看到了,就驚訝地道,「天啦,你這樣不嫌熱呀?」
向瑾就道,「應該不會吧,我在家裏就是這麼睡的,」最主要她還是嫌那個棕墊太髒了,也不曉得裏面藏了跳蚤沒?
羅秋燕就朝她比了一個「你厲害」的手勢,「要是我,熱死去!」
然後向瑾就將那個棕墊欲拿去丟了,羅秋燕卻一把攔住她,「你幹嘛,這麼好的東西你就不要了啊?冬天還可以墊在下面的呢。」
向瑾就道,「冬天我可以在下面再加一層棉絮。」
張曉霞洗完飯盒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然後在經過她們的身邊時就對着向瑾直接丟了一句,「窮講究!」
羅秋燕就拉過向瑾,「別理她,她那人就是那樣,仗着自己成績好,平時得老師喜歡,受老師器重,老是不把我們這些成績差的看在眼裏,總覺得自己就比我們高人一等,寢室里就沒有不被她奚落的人。」
向瑾就道,「我理她幹嘛?她有沒有指名道姓,我才懶得跟她一般見識呢,再說那瘋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要去找瘋狗咬回來啊?那自己不也就得了狂犬病了么?」
羅秋燕頓時就笑眯了眼,「你這話說的很對。」
然後向瑾就拍了拍她的肩膀就道,「成績好又不能代表一切,俗話說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沒準有些人讀書是很厲害,但是在其他方面卻是一個白痴呢,那種人也僅是讀死書而已。
而有些人雖然讀書讀不得,但是在其他方面卻是很出類拔萃,他(她)的人生照樣會活得很精彩,很圓滿!
所以說讀書並不是檢驗一個人成功與否的關鍵的唯一的標準。」
羅秋燕聽了她的這一番話之後,就認真地想了想,隨即就用力地點了點頭,「嗯,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一個人要怎樣才會是取得成功呢?」
向瑾就道,「我們人都有喜怒哀樂,我覺得吧,一個人只要能讓自己快樂和幸福,就是成功的。」
「嗯,我覺得你現在說話是越來越有深意了。」
向瑾就怔了一下,隨即道,「本來就是很淺顯的道理嘛,我也是最近才體會到的。」
然後羅秋燕就問,「你真不要這棕墊了?」
「嗯,不要了!」
「那你不要就交給我吧,我到時候冬天頭墊兩床,」然後羅秋燕一把就從題干手裏奪了過去。
向瑾點了點頭,「可以!」
然後就聽到那張曉霞又道,「活像個叫花子似的,啥子破銅爛鐵都稀罕。」
羅秋燕頓時就炸毛了,一把將那棕墊放至一邊,然後瞪着那張曉霞就指名道姓地道,「張曉霞,你他媽的今天是有病是吧,逮著誰就咬誰,老娘看你今天是還想要挨一頓打!」說着她就挽起了袖子,叉著腰就一副欲干架的架勢。
向瑾就愕然,原來這姑娘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呀?!看來是自己之前把她給定位錯了。
張曉霞正坐在自己的床鋪上疊衣服,突然就見她一把就把那衣服氣狠狠地扔在了床上,然後也裂目圓睜的就瞪着羅秋燕。
「你他媽的才是有病,我看你才是媽條瘋狗,逮著誰咬誰,老娘有指名道姓的提到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