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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 第180章 80作精被迫營業成學霸(一十五)字體大小: A+
     

    任星晨和三個孩子都被盛樂芸利索兇殘的模樣給嚇到了。

    他們愣神足足半分鐘,才想起來跑出去喊人。

    盛樂芸撐著身子,沖着蕭學真冷笑,「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個差不多,既然有你親口承認,那我不玩死你,絕對不罷手!」

    「咱們就瞧瞧,是你技高一籌,還是我魔高一丈!」

    蕭學真疼得牙齒打顫,自己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樣的傷痛呢。

    他眼珠子都快氣得瞪出來了,「盛樂芸,你等著,我要是不送你見你爸爸,我跟你姓!」

    「可別,」盛樂芸嘖嘖地,將鹹菜湯澆到他傷口處,涼笑道:「我們盛家可不要你這種惡毒的小人。」

    這會兒門外眾人腳步凌亂而來的聲音響起來,盛樂芸唇角一勾,將衣領扯開,嘴角抹上血色,臉上也暈染一點。

    她把頭髮給揉亂了,裙子也撕扯開,渾身往牆上一蹭,灰撲撲地縮在了桌子底下……

    蕭學真就眼睜睜看着她十來秒變身,內心不好的預感越發濃烈,「我¥%#¥……你媽……」

    盛樂芸從桌子底下探出頭沖他做鬼臉,「你已經完成這項任務了,不用再跟我重申一遍。」

    這糟心玩意!

    蕭學真這會兒氣血上頭,有些眩暈,等眾人一來。

    他迫不及待先給盛樂芸身上扣帽子,「大傢伙給我做主吶。雖然說我成為盛樂芸的后爸,可是我從沒有虧待過她。」

    「但是這丫頭,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話,覺得后爸是不好的。從來京都就一直尋我跟她媽媽的事情,如今,我也不知道哪裏招惹她了。」

    「手被她用筷子給釘在桌子上……」

    他疼得渾身抽搐。

    十指連心,這手掌的疼痛感也特別讓人難以忍受。

    眾人瞧瞧那筷子,又看看縮在不大飯桌下的瘦弱小姑娘,總覺得這事不大對勁。

    「老蕭,你確定是這丫頭用筷子扎得你?」

    有人看不過去,蹙著眉頭問道,「能夠用筷子戳穿你的手掌,這力道和精準度要求很高,哪裏是一個孩子能做到的?」

    「怎麼不可能?」蕭學真咬着牙,大口喘著粗氣說:「這丫頭從小就幹活,手勁說不定比你我都大,而且她媽媽還有我倆孩子都看到了。」

    「這總不可能有假吧?」

    為了印證他話的真實性,臉色慘白的任星晨、蕭海藍和蕭海洋連連點頭,還比劃了下當時的事情。

    「這孩子自從他爸爸沒了后,性子有些偏激了,」任星晨一臉惋惜痛恨道:「不管她后爸說了什麼,她怎麼就動手了呢?」

    「之前也是她跟我們說想去住樓下郭嬸子家,後來發生了不少事情。我們覺得三個孩子放一起不好教育。」

    「所以我們嘗試地詢問她,讓她去郭嬸子家裏睡覺,吃飯、上學、穿衣等等事情,我們也不放手,就相當於她多了個奶奶。」

    「結果這丫頭反而鬧起了脾氣,不同意就不同意,我們能怎麼着她?但是她瘋瘋癲癲說了些話,拿着筷子就往蕭大哥手上扎……」

    蕭海藍也抹著淚哭着說:「叔叔阿姨,這個盛樂芸太嚇人了。她要是留下來,說不定回頭小夥伴們得罪了她,被她記恨在心,不定出什麼事情。」

    「我知道,她爸爸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們時時刻刻記着盛叔叔的好。可是報恩不是以命抵命呀!」

    「在京都她只有媽媽一個親人,如果她不能接受,不如回老家,那裏親人多,我爸肯定月月寄錢的。」

    「我不想好好的一個家庭、一個團結的家屬院,被她個滿是兇狠、毒辣的小姑娘,

    攪得天翻地覆……」

    蕭海藍並不大,卻能將人的心思給摸個差不多。

    眾人喜歡看熱鬧、和稀泥,但是事關自己的利益,他們比誰都不含糊的。

    蕭海藍給弟弟一個眼神,後者也哭着說:「你們看她一來就跟那些人攪合在一起,倒打一耙冤枉小胖和軍子……」

    被點到名、焦急徘徊在人群外的倆小傢伙,立馬扯著嗓子喊:「哎,我說蕭海藍和蕭海洋,你們倒打一耙就行了,幹嘛還扯上我們?」

    「非得要讓我們扯下你們臉上的皮,叫大傢伙聽聽事情原原本本的經過嗎?」

    小胖和軍子也怒了,他們都絕交了,這對姐弟還將他們倆扯到家庭矛盾中。

    他們的家長也不樂意了,「行了,你們說再多也沒有用,一個是巴巴上門當人後媽的,明顯不喜前夫的拖油瓶,不然也不能讓這麼小的孩子養成這麼糙模樣;倆個是懷恨在心的崽子。」

    「你們的話是真是假,都不好說。」

    「可是大傢伙看看,蕭學真同志這傷口,是普通大人能做到的嗎?」

    「而且你們再看看那可憐的孩子。」

    眾人心裏也是這麼想的,這傷口根本不是力道能不能達到的問題,而是孩子能有如此狠辣、精準的本事嗎?

    蕭家五口中,就這丫頭又瘦又小,最最不可能的才是她呢!

    這會已經有嬸子將盛樂芸給哄出來。

    蕭學真絕望地問道:「如果我說,是她自己將自己弄成這樣的你們信嗎?」

    「她身上的血是從我身上沾的……」

    大傢伙跟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紛紛對盛樂芸如此凄慘可憐的小模樣揪心。

    他們還記得早上的時候,小姑娘穿着白色運動連衣裙,皮膚雖然有些黝黑粗糙,但是她五官漂亮,臉上淺淺的酒窩裏總是盛着笑意,見誰都笑眯眯地問好。

    誰不喜歡長得好看有禮貌的小姑娘呢?

    最重要的是她身世可憐,眾人看她的時候都帶着一股悲情的濾鏡,還是能拉到百分之百厚度的那種。

    所以,哪怕她是在笑着,在大傢伙厚重的濾鏡看來,她都是在強顏歡笑,莫名讓人揪疼難受,恨不能扒心扒肺地對她好。

    如今她又是這樣可憐兮兮的模樣。

    屋子裏燈光昏暗,她頭髮和衣服凌亂不堪,嘴角帶着血色,臉頰和眼角也有着疑似的血絲和淤青,凄慘得像是遭受過非人待遇般!

    眾人怒視地看向蕭學真。

    「哪怕那根筷子是芸芸插的,那也是你活該!」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憑什麼小傢伙被欺負成這樣,不能反抗?

    蕭學真咬咬牙,「你們帶她去醫院檢查啊,看看她哪裏被打了!明明就是她自己隨便折騰賣慘的,將你們當成了傻子,利用你們呢。」

    大傢伙呸了口,「蕭學真,你一個大人,跟個小姑娘計較什麼?孩子能有多壞?」

    「他們就是一張白紙,變好變壞都是看大人怎麼教的。」

    「你以為人人跟你一樣精啊,時時刻刻算計著別人。芸芸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平白無故折騰這麼多事情,除非你做了什麼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不得不說大傢伙真相了,蕭學真渾身僵直,手上的傷口疼到麻木,也讓他此刻的腦子無比地清醒。

    他怎麼,怎麼就被盛樂芸氣得說了真話呢?

    雖然說他只是圖一時口頭上的痛快,但是盛樂芸將這話給說出去,不管大傢伙能不能尋到證據。

    他也絕對沒有一丁點面子可言了!

    就像是大傢伙說得,無風不起浪,孩子年紀不大,如果沒有發生什麼,她可能說出自己的父親如何被人陷害而亡的?

    蕭學真頹然地癱軟在原地,沒有再爭辯,而是有氣無力地說:「好吧,既然你們都護着她,就當是我不小心被筷子給扎到。」

    「只希望你們看好自己和孩子,別一不小心步入我的後塵。」

    眾人心裏也泛著嘀咕。

    他們看着那筷子,一股涼麻的感覺不由地從尾巴骨蹭地竄到頭頂,渾身的汗毛炸開。

    肯定很疼,這絕對不是蕭學真簡簡單單不小心扎到的。

    他們瞥了眼哆嗦著肩膀的盛樂芸,搖搖頭將各種念頭都甩開。

    「我看啊,蕭學真和任星晨兩位同志,確實不適合繼續當盛樂芸的監護人了,」一個街道上的同志微微嘆口氣搖頭說。

    「他們一家子今兒個鬧得這麼凶,不管誰對誰錯,最後吃虧的肯定是孩子。」

    大傢伙紛紛點頭。

    「芸芸可是盛營的獨苗苗,咱們不能看着她受欺負呀。既然她媽媽都護不了她,不如直接被分出去好了。」

    「郭嬸子是個善良的人,也確實上了年紀,需要個小輩陪着、照顧。」

    他們探討一番,然後小心翼翼地看向盛樂芸。

    「芸芸,」一個婦人抓住盛樂芸的肩膀,認真地跟她擺出一串理由,「所以,為了你能夠平安健康地長大,你願意跟你母親和養父脫離關係,與郭奶奶一起生活嗎?」

    盛樂芸怯生生地看了一圈屋子裏的人,目光在一個大傢伙讓出來的老太太身上停留下來。

    那老太太穿着藏藍色斜襟棉褂,下身是黑色褲子,踩着千層底鞋子。

    花白的頭髮被她一絲不苟地梳起來,用一根簡易木簪固定,耳朵上帶着倆銀丁香。

    歲月在她臉上刻下一道道深邃的痕迹,可是也給她包裹住歷經風雨後溫和、慈愛的釉色。

    她品嘗過早年喪父、中年喪夫、晚年喪子,可是老太太仍舊懷着善心,曾經在有原主的那一世,無數次地伸手相助。

    盛樂芸想着,原主因為是對世界不抱有任何念想,所以她並沒有得到一丁點關於任務的提示。

    她覺得,如果真讓原主選擇,一定是要與蕭家人掰扯清楚關係,替父親報仇,以及感恩周遭對自己有幫助的大家!

    所以她緊抿著唇瓣,微微低頭,用害怕的蚊子聲說道:「我,我想,但是我害怕。」

    「我媽和我后爸,想要藉著過繼我的名頭,惦記郭奶奶的棺材本和房子。」

    「我不想讓他們得逞,所以,我不能害了郭奶奶!」

    郭奶奶笑着搖頭,「我一個老太太能有幾個錢?這房子是單位見我可憐,暫時借給我住的。」

    「我沒什麼讓人惦記的,好孩子你不用怕。」

    大傢伙也都勸著,「是呀芸芸,這些問題你都不要擔心。既然你們以這種方式過繼出去,我們肯定要作為見證人,讓你們徹底斷開。」

    盛樂芸膽怯地看向蕭學真。

    後者疼得已經麻木,等著人將桌子縫撬開些,把卡住的筷子給拽出來。

    不過這不耽擱他用餘光緊緊鎖定盛樂芸,內心各種陰暗面翻滾著,想了各種方法將這個小姑娘就此送上西天。

    「那,我的戶口會被遷到郭奶奶名下嗎?我能不能不改名字?」盛樂芸小聲地問道。

    「自然,」郭奶奶笑着點頭:「我只是暫時擔任你的監護人,不讓你受到某些惡人的欺負。」

    「你爸爸還是你爸爸,沒人讓你改姓名的。」

    眾人也紛紛表態:

    「對對,這些事情咱們全部寫下來,既然蕭家容不下你,那就讓大傢伙一起養著,誰家還差這塊八錢、幾個饅頭?」

    「盛營是個大好人,做了那麼多事情,哪能臨了連唯一的血脈都要遭這份罪?」

    蕭學真氣得恨不能立刻升天,明明他受傷最嚴重,為什麼盛樂芸就隨便抓撓下自己,反而成為受害者?

    等人將筷子冷不丁給拔出來后,蕭學真疼得差點沒將舌頭給咬斷。

    血從唇角溢出來,而他沒得到大傢伙一點同情,反而被要求跟任星晨簽下斷親書!

    「老蕭,簽了吧,從芸芸來京都才幾天,你們家事情就沒有斷過。」

    「對呀,你們既然過不一起去,那就不如及早散了。芸芸跟郭嬸子過日子,不見得就是吃苦。」

    「大家住在一個樓上,你們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多照看着些啊……」

    你一句我一句,讓蕭學真本就頭疼發懵的腦袋,更加失去了運轉的能力,煩躁而憤恨地刷刷簽上大名,壓根沒有看上面寫了什麼。

    他都點頭簽字了,自然任星晨也沒有反抗,幽怨地瞥了眼盛樂芸,咬着唇瓣心疼、不舍等等為母的姿態做足,才在吧嗒淚珠落下中,寫下名字。

    「走吧,好姑娘,奶奶帶你去家裏。明兒個一早,奶奶就給你去上戶口。」郭奶奶高興地一手捏著斷親書,一手握著盛樂芸的手。

    她眼裏含着激動的淚花。

    她原來以為自己可能要孤獨終老,沒想到上天還給她送來一個乖孫兒。

    盛樂芸輕輕點點頭,眼巴巴地瞅了任星晨好幾眼,都沒得到回應,蔫巴巴地擠過人群下樓了。

    眾人唏噓不已,不清楚事情怎麼鬧成這種程度了。

    別說他們了,就是蕭學真和任星晨都覺得哪裏不對勁。

    開始提出來過繼的是盛樂芸,後來對此反應大、翻臉不認的也是盛樂芸,可是如今達成過繼的,確實一旁熱心吃瓜群眾。

    同樣一個他們期許的結果,效果卻與他們設定的背道而馳。

    原來他們裏子、面子都想要,但是此刻,這些玩意就跟珠子似的散落一地了!

    認了家門,盛樂芸便跟郭奶奶說自己要去上課的事情。

    郭奶奶很高興她學習上進,塞了一兜子的草莓,非得讓她拿去跟小同學和老師分享。

    「這是今兒個奶奶拾到塊手錶、物歸原主,人家送的,沒有花一分錢,」老太太笑呵呵地道:「你那些小同學的家庭條件不錯,咱比不得,但是孩子,咱不羨慕也不佔人便宜。」

    「有什麼必須花的錢,你跟奶說,奶有錢的!」

    盛樂芸連連點頭,「奶奶,您困了就先睡,我可能要學到十點多呢。」

    老太太擺擺手,「人老了覺少,你先去學習,待會奶奶給你們送疙瘩湯去。」

    「奶奶做得疙瘩湯特別好喝,你們年紀小,容易餓得快。肚子餓了,學習就不專註。」

    「這事你也別跟奶奶爭,奶奶今兒個很高興。」

    盛樂芸無奈地說:「奶奶,我也有錢的。」

    老太太臉上的高興不作假,這會兒已經開始滿屋子轉悠,籌備做夜宵了。

    盛樂芸跟她說了地方,囑咐她拿着手電筒,最好尋人陪着。

    老太太笑眯着眼一一點頭應下來,暗道家裏多了一個孩子,果然不一樣,有多久沒人這般時時刻刻想着她了?

    盛樂芸是最後一個到的。

    宮梓丞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直接上課。

    小學的知識特別基礎,只要入了門、加上有效地背誦,進度會越來越快。

    而宮梓丞授課方式也跟學校里,老師平淡填鴨的方式不同。

    在大傢伙被他有趣的內容吸引的同時,不知不覺將知識給掌握下來。

    宮梓丞只教授了一個小時,便給大傢伙佈置好練習和背誦的作業,讓他們上自習。

    老師教授的東西,學生們都學會了,又及時進行練習和背誦,難易程度適宜。

    別說盛樂芸了,就是其他尚且沒有養成良好學習習慣的小夥伴們,都覺得成就感滿滿地。

    等宮梓丞檢查一番,幾乎所有人都保質保量地完成今晚的任務。

    宮梓丞笑着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空彈殼,剛一亮相就得到眾人激動地歡呼聲。

    「喏,第一天的課程你們都很好地,配合我完成了,身為老師自然要對你們進行嘉獎。」

    「等你們將空彈殼收集得差不多,我帶着你們做模型。」

    男孩子們對於這些東西完全沒有抵抗力。

    他們本就嚮往著縮短在校期限,又滿意宮梓丞授課方式,確確實實體會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如今又多了物資獎勵。

    小夥伴們對學習的興趣更加濃郁了。

    每人一顆空彈殼,等到了盛樂芸這邊的時候,宮梓丞放在她手心裏一顆草莓發卡。

    「我姑姑從魔都帶來不少小玩意,就看你能不能收集齊全了。」

    瞧著少年一本正經將自己當孩子哄,盛樂芸也很配合地立馬將發卡戴到頭上,臭美地晃晃腦袋,甜甜軟軟地問道:「梓丞哥哥,好看嗎?」

    宮梓丞見小姑娘喜歡,眸子裏閃過笑意,點點頭,「好看。」

    盛樂芸繼續說:「那以後我要更加努力了,爭取將梓丞哥哥那的所有獎勵都贏回來!」

    宮梓丞瞧着她信誓旦旦的小模樣,跟要爭取多大獎勵似的,不免覺得好笑。

    再看小丫頭枯黃的頭髮,是天然地自來卷,一個個十分驕傲地自由生長,都帶着其主人的俏皮與小傲氣。

    他禁不住伸出手揉了揉,果然跟想像中一樣輕柔毛茸茸地。「好,我等著。」

    郭奶奶送來了疙瘩湯,大傢伙一邊喝着一邊讚歎。

    等喝完后,正好盛樂芸同老太太回家。

    「這一路都有路燈,來往有不少上夜班的人,奶奶就沒有麻煩別人陪着。」老太太生怕小姑娘擔心,笑呵呵地先解釋一番。

    盛樂芸握著老太太的手。

    自己是任務者,看似擁有一定程度上的永生,但是她也很孤獨,沒有人能夠從始至終陪着自己走完所有的旅途。

    她很珍惜每一份真摯的情感,相信老太太此時此刻也是這樣的。

    「奶奶,您不用這樣呀,想來就來。不過您也看到了,我們有不少小同學呢,而且還有幾個順路的。」

    「但是,如果陰天下雨、下雪的時候,您可不許獨自一個人,否則我會生氣的!」

    郭奶奶趕忙應聲,「肯定呀,奶奶很注意安全的。我好不容易有個貼心的小棉襖,還想多護着你幾年。」

    祖孫倆小聲說着話回到家。

    郭奶奶自己一個人住在十平米的房子裏,這在後世也不過是一間卧室的大小。

    可是在這個年代,一大家子十幾口人擠在一起,能獨自享有這麼大的空間,已經是很讓人眼紅的待遇了。

    老太太給盛樂芸指著家裏的東西,表示明天請人搬一張木板床、一套書桌椅和一個五斗櫃,重新將家裏規整一番。

    他們是要過長久日子的,不能湊合。

    盛樂芸笑着也參與進來,提出合理化的建議。

    天還沒亮,老太太就躡手躡腳地爬起來了。

    盛樂芸很警醒地睜開眼睛,並沒有作聲,知道老太太要去打掃街道。

    她成為老太太的親人,短期之內並不準備做太多的干涉。

    盛樂芸不清楚自己過繼出來,對於老太太來說是好還是壞。

    ------題外話------

    哈哈,昨天忘了將稿子放到存稿箱定時了~又是馬馬虎虎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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