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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 第137章 70年代綠茶知青(二十四)字體大小: A+
     

    可江以華跟變了個人似的,不聽,就是不聽,逮住人狠狠解饞后,才笑著伸出胳膊,扒拉衣服。

    「芸兒,你看,剛才咱們這麼親昵,我身上也沒有起紅疙瘩。我好了,」他重新抱上人,笑著說:

    「我已經克服心理障礙了!」

    池芸兒也詫異地扒著他的胳膊一點點瞧著。

    倆人自從確定處對象開始,他們哪天沒有趁機膩歪?

    而且往往都是她撒嬌地往人身上撲,求抱抱求親親求舉高高,將人撩得欲罷不能,像是完全忽略他的異常,唯獨將他一個人置於水深火熱之中。

    現在是夏天,男人火力大又不怕晒黑,一直穿著短袖,所以每次她都能見證他與自己親昵后,立馬炸起的紅疙瘩,連接成片,摸上去都有種灼熱、凹凸不平的觸感。

    偏偏她每次都覺得很好玩,總是不放過他,跟戳泡泡似的,要鬧好大一會兒。

    不過男人心再細,也沒有細到注意生活里的方方面面。

    池芸兒對他是利用了些克服心理恐懼症的有效手段,肢體上不停地接觸,然後平日里再在語言上加以引導。

    她是覺察到他身上的紅疙瘩在起來的時間、規模、消退的時間等等方面,有明顯減緩的趨勢。

    池芸兒眸子微微一轉,「以華哥哥,你有沒有接觸到其他女同志?」

    江以華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們倆天天在一起,所以我對你因為心理恐懼而產生的過敏反應,有了抵抗力?」

    「但是對於其他人還存在?」

    池芸兒眨巴下眼睛:「這個我也不確定呀,只是一種猜測。」

    誰知道他只是對她產生了免疫,還是擴散到整個女性層面。

    江以華笑笑,稀罕地再次將她狠狠擁入懷裡,「管他的,只要我對你沒有反應就好。」

    「這樣,」他湊到她耳邊低沉暗啞道:「這樣我就能隨便欺負你了……」

    池芸兒掰細的臉立馬漲紅,可她還是抬起頭,眼裡似是帶笑染媚,又盛著一汪清泉倒映著人的欲:「以華哥哥,你怎樣欺負我?你捨得?」

    江以華全身的血液蜂擁而上,那種灼熱躁動,比他過敏反應強多了。

    他咬著牙:「小妖精,你真要我的命!」

    說完他一個轉身將人抵到門上,欺負上去。

    「這樣欺負我當然捨得,恨不能將你一口口全部吃掉……」

    還不到中午,卞家莊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卞小爛確實參與到曼陀的私人違法種植,不僅是他就是他的家人也都參與其中。作為主犯卞小爛要吃槍子兒以儆效尤,而其他從犯也被判處三年到二十來年不等的有期。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池芸兒渾身都顫抖,一種似是她又不像她的大仇得報、卻不能回到當初的悲傷濃烈而至,又迅速消退。

    池芸兒覺得自己人生好像都通透了,那種輕鬆跟掙脫什麼桎梏般。

    接著還有其他,對於她來說的好消息一起而來,像是江子實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為了表明自己對已經污了的卞玉敏的情誼不會變,今天一早就去領證結婚了。

    卞玉敏遭了罪,卻覺得這一切都是池芸兒跟江子實的錯。她確實得償所願,成為江子實的妻子,但她對他也是痛恨非常,因為她知道他圖自己的是什麼。

    他們倆終究不會甜甜蜜蜜,而成為怨偶。

    一個會內心嫌棄妻子不潔,又不得不忍著噁心受用;一個為了攀爬成人上人,不得不被丈夫利用……

    他們日子不開心,池芸兒就覺得天高水綠萬生可愛!

    張廠長被當成強OJ犯抓起來,

    也是樹典型吃槍子兒的。

    因為插手這事的是鄰省的同志們,這事兒又鬧得很大,沸沸揚揚地僅一上午時間,已經傳得十里八鄉都知道了。

    上面的人坐不住了,一道命令下來,徹查磚廠,還要進行搜山,將一切邪惡都從暗地裡揪出來!

    江以華輕笑著道:「江子實的名聲估摸很快傳到京都,雖然卞玉敏是受害者,但卞家莊的名聲壞了,這次工農大學生的名額肯定不會給他們。」

    「江子實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池芸兒也幸災樂禍地點點頭,「對呀,他不天天惦記著算計別人,又貪心的很,想要魚和熊掌兼得,天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江子實就是明明做了惡,還要捂著皮,靠著好名聲體面活下去。

    嘖嘖,在他沖著村長家的人脈、工農兵大學生名額那刻起,就註定他要跟卞玉敏緊緊捆綁在一起。

    村霸一號,怎麼可能任由別人貼上來佔便宜,又想要事後獨善其身?

    江以華揉揉她的頭髮,「現在組織形勢越來越明朗,知青可以通過家裡尋找工作單位接受而返城,我相信以後,知青們甚至可以憑藉著資料,回家落戶。」

    「江子實雖然是我的親弟弟,但是這一次回家,我會將他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跟我父母說清楚。」

    「如果他們站在正義上,不會管江子實分毫,那我願意獨自承擔他們的贍養義務。但是他們要是捨不得血脈親情,那我也僅僅當成親情走。」

    「有困難的時候幫一把,平時逢年過節走一趟,晚年給個最低贍養費。」

    池芸兒看向他。

    江以華將人摟入懷裡,「我必須得逼迫他們一下,到底要我這麼優秀的兒子,和從小看大漂亮懂事的兒媳婦,還是想要一個天天鑽營作惡的兒子,以及心腸惡毒的鄉下兒媳?」

    「不這麼做的話,他們最重要被江子實連累到。」

    池芸兒連連點頭,「我也這麼想,只是覺得對他們有些殘忍。」

    哪個父母願意放棄自己的孩子呢?

    江以華笑著捏捏她的腮幫,「江子實已經是大人了,該對自己的人生負責。父母能為他兜事兜多久?」

    「往後啊,他但凡做了惡,不需要別人,我就給他捅出去!昨晚只是一個開始。」

    雖然池芸兒通過自己完成了絕殺,但是事情能夠圓滿解決,當然得需要江以華的善後。

    張廠長被抓,而且直接判了極刑,哪怕磚廠被封面臨著嚴格審查,但是廠里的職工、張廠長的家人,以及磚廠後面的那群人,可能輕飄飄放過卞家和江子實嗎?

    只一上午時間,還看不出效果來,但她能預料到,等待卞家和江子實的,絕對是一場煉獄了。

    池芸兒抱著他的胳膊笑得咯咯地,「我現在倒是有點同情他了,有你這麼位大義滅親的哥哥,真是人生一件快事!」

    因為明天一早他們就要離開了,池芸兒東西早就收拾完了,就去廚房借了鍋灶做了些吃食。

    天還黑沉得緊,江以華就敲響了池芸兒的門,「芸兒醒醒,咱們該走了,將東西裝上車,你到車裡再補覺。」

    池芸兒猛地睜開眼,望著漆黑的屋子,聽著門外男人低沉的聲音,連忙應下。

    打開門,她就被塞了一盆水,「你先洗漱,有哪些東西需要拿,給我指一下。」

    池芸兒愣了下,突然有些理解「男友力」一詞了,那真得是對愛人寵溺至極的甜吶。

    她抿唇笑著說:「就那一個提箱、兩個提包、一個雙肩背包,不過雙肩包里放了不少吃得,以華哥哥給我放在好拿的位置。小挎包我自己背著就行。」

    江以華點點頭,瞅了下剛睡醒的某人,雖然視線不是太明朗,但是小女友就是個行走的月光,白得緊也讓人惦記得很。

    難怪有人說燈下看美人,朦朧之下的女子更是多了一種讓人血脈噴張的韻味。

    他喉嚨上下滾動,艱難地撇過頭,一趟就將東西給拎走了。

    再來的時候,池芸兒已經收拾妥當,穿的是一身橄欖綠套裝,帶上紅星帽,編了倆鬆散的蜈蚣辮,整個人青春朝氣,一如她下鄉時般。

    江以華看了一愣,也湊到她手裡拿的鏡子前。

    基地建的位置過於偏僻,他們又是以農業為主,早晚用蠟燭隨便湊合下,並沒有通電的必要性。

    鏡子里的他淪為暗色的背景,嘴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都能將自個兒嚇一跳。

    池芸兒頭一次見男人這種屬性,忍不住頭靠在他胸口笑。

    江以華嘆口氣,「我怎麼覺得自己養了個閨女呢?」

    媳婦太嬌嫩了,他下口都有負罪感……

    通往蒙內的車一共有七輛,車斗很大,全裝滿了糧食,然後被防雨布給遮蓋好,又捆綁了好幾道粗麻繩。

    駕駛室能同時容納四人,不過每一輛車只有兩位跟車司機,剩餘的兩位則留給了附近聞訊而來,搭車回家探親的知青們。

    卡車駕駛室比較高,江以華是把池芸兒給舉上去的。

    池芸兒抓住把手穩住身子,坐進車裡,笑著帶上門,扭頭便看到笑容不自然的女同志,倆人中間則是放了不少行李。

    她們是女同志,倒是並不顯得擁擠。

    她輕笑著沖人點點頭。

    江以華繞過車頭,坐在駕駛座上,先拎了一包東西往後遞過去,「廚房大師傅特意趕早蒸的包子,馬蜂菜鴨血粉條豆腐肉包,師傅最拿手的,還熱乎著呢。」

    「有在井裡鎮了一晚上的綠豆沙甜湯,還有些零嘴,自己消磨,困了就睡會,到了城鎮歇息的時候,我喊你……」

    聽著他事無巨細地交代一番,別說坐在後座,不知道拿著錢票砸了多少人,才換來跟他同車的女同志,就是副駕駛座上的同志都驚得下巴要掉下來了。

    「老大,牛,難怪兄弟們要麼沒尋到媳婦,要麼媳婦被嫂子甩好幾條街。原來私底下,您這麼伺候人的?」

    「我就說嘛,昨天晚上你貢獻了瓶好酒為的是什麼,原來僅僅是讓嫂子吃上熱氣騰騰的包子呀。我們都是跟著沾光的……」

    那青年佩服地伸出大拇哥。

    後座的女子緊抿著唇瓣,小聲地問道:「江同志,您還有包子嗎?聽說路上能中途路過飯館下來吃飯,我,我早上趕得緊,準備的不充分,不過我可以付錢和票。」

    池芸兒側頭,嗅到了綠茶的味道。

    呵,當著她的面,勾搭她男人?

    池芸兒側頭輕笑:「這位大姐,我這麼個活生生的人在您跟前,您沒瞧到?」

    「非得跟全神貫注抹黑開車的司機,兼我男朋友的江同志說話?」

    「這不還有個喘氣的,都是一個農場出來的,憑什麼我男人有包子,他沒有?」

    被點名的青年連連擺手,遺憾地聳肩說:「要麼說嘛,老大就是老大,幹什麼事都留一手。早知道如此,我少吃倆包子,說不定現在也有媳婦了……」

    那位女同志臉色被他們倆的話,懟的面色難堪。

    不過,隨即她面上帶著絲委屈,小聲道:「那,那這位女同志,我能跟您換包子吃嘛?」

    「我用大白兔奶糖換……」

    嘖嘖,池芸兒從包里扒拉出一袋子大白兔奶糖,笑著道:「大姐說得是,以華哥哥給我買的這種奶糖嘛?」

    說完,她暴力拆袋,抓了一把塞給副駕駛座的青年,自己剝開一顆站起身塞到男人嘴裡。

    池芸兒這才坐下來,打開剛才江以華帶過來的包,拿出包子捧著啊嗚吃了一口。「唔,真得很香耶!」

    包子還熱乎著,那噴香的味道在車裡飄蕩,略微一勾,旁邊的女同志的肚子就羞恥地咕嚕響起來。

    可是這女同志只是臉紅跟小可憐似的,抱著包縮在後座上,調整姿勢,恰好能跟後視鏡里的江以華照面。

    然而,江以華將車開出農場,上了道之後,淡定地將後視鏡調整角度,立馬是滿框吃得極為歡快的小女友。

    一時間狗糧吃到飽的青年,沉默地剝了顆糖放嘴裡,假裝自己也甜得緊。

    而那女同志低垂著眸子,滿身不甘和無可奈何。

    吃過包子后,江以華又用一隻手遞過來個水壺,「知道你起不早,所以我給你沖了杯麥乳精,喝完眯補會覺?」

    池芸兒乖巧地嗯嗯著,車窗半開著,天邊也泛起了魚肚白,紫紅色鋪撒了半個視野,風微涼又輕柔,似是能將一切的不安與凄苦全部吹散,只剩下美好與安樂。

    喝完麥乳精,她又喝了兩口溫水漱漱口,才舒服地依靠著中間的行李睡覺。

    漸漸地太陽大起來,熾熱的光線照耀在副駕駛一側,青年倒是無所謂,只要不下地幹活,躺平任由陽光暴晒。

    但是那位女同志也同樣是在被陽光熱烈親吻的一面,哪怕用衣服遮擋住,可是熱量還是源源不斷地湧進來。

    反而是趴著的池芸兒在車不快不慢地行駛中,就著那麼點風睡得香甜……

    等池芸兒睡醒的時候,車已經駛入個小鎮,停在加油站加油。司機們都下來活動,隨車人員也下來走動下,跟加油站的員工要點熱水,或者去茅廁解決下。

    她迷迷糊糊地起身揉揉眼睛,最近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夠離開卞家莊回到京都,兩個晚上都沒睡太好,加上她有點暈車,沒想到竟然睡這麼久。

    本來抱著膀跟人說話的江以華,注意到車窗里的動靜,趕忙快步走上前,取笑道:「小懶貓終於醒了,睡得這麼沉,我將你在路上隨便丟下,你還能摸回去嗎?」

    說著他還遞上了剛買的橘子味的汽水。

    汽水外面還帶著凝結的水珠,絲絲涼氣順著風襲來,將池芸兒掙扎不出來的瞌睡蟲趕去大半。

    她懶洋洋地接過來,「以華哥哥,您倒是丟呀,丟了我看您去哪裡尋這麼漂亮聰明乖巧的媳婦兒!」

    那理直氣壯的小模樣,-忒遭人稀罕了。

    江以華瞥了她一眼,卻低笑一聲,「能耐了,希望你在床上一樣跟我叫囂。」

    池芸兒一呆,汽水入肚翻滾下又頂了出來。

    她打了個橘子味的嗝,忒有損形象了……

    這大佬開車開瘋了,竟然還要帶她上路!

    江以華繃住笑意,怕小丫頭惱羞成怒真不理自己,便將她手裡喝了三分之一的汽水抽回來,自己咕嘟一氣下肚:「喝點消消暑氣就行,女孩子不能喝太多涼的東西。」

    「待會去吃飯,有想吃的嗎?」

    池芸兒瞪了他一眼,自己吃飽喝足又睡了覺,腿都沒動彈一下,哪裡就餓了?

    「走,下來走動下,陪我吃點涼麵。」

    池芸兒點點頭,搭著他的手跳下來,腿太久沒動,剛觸地一點力道都沒有,直接癱軟入他懷裡。

    男人無奈地說:「芸兒,我是你男人,就在這裡誰都搶不走,你,你沒必要時時刻刻證明這一點。」

    「被別人看到,不好……」

    池芸兒怒視著他含笑的模樣,氣得哼哼地,哪裡還有之前的蔫巴樣子?

    他們倆並不缺錢,一個是有本事,一個則是家裡的嬌嬌女,每到一個地方,他們都會避開眾人,自己吃點好的,順便買些當地的特產。

    雖然每天開車要在十多個小時以上,但是江以華時間和路線安排得當,總能擠出兩個來小時逛逛當地的供銷社,在旁邊的國營飯店不緊不慢地吃頓飯。

    緊張的運輸任務,硬生生被他促成了自駕游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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