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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 第101章 60年代文工團1姐(四十)字體大小: A+
     

    夏昭芸看著這一切,低垂的眸子里閃過抹笑意,暗道不愧是自己的新徒弟們,這演戲的水平都可以出道了。

    血是用顏料調製的,逼真度能有八成,也就是借著燈光昏暗,加上事情太過突然,而姑娘們互相打配合,演得逼真,還真將眾人給糊弄過去。

    然而她面上卻氣憤附和道:「對,團長,這種事情有一就會有二,咱絕對不能對使壞的人姑息!」

    「正好現在組織各方面抓得緊,但凡那人露出一點破壞集體的苗頭,都絕對讓人蹲局子蹲到穿……」

    「我就不信了,咱們這麼多人,還揪不出惡人來,若是真沒有進展,我就找天顥哥,看看能不能借來老大哥那出產被淘汰的測謊儀,挨個人測過去,總能尋到惡人……」

    夏昭芸對壞人的厭惡程度之最,還提供了具體的解決方案。

    某些人就開始心慌了,袁主任穩著內心莫名的不安,語重心長地勸道:「小夏同志,還有兩天就是廠里主辦的慰問演出,這當口請局子里的同事來,不是讓其他兄弟單位看熱鬧嘛?」

    「有什麼問題,咱們盡量內部解決,實在解決不了再上報給領導,由他們來決定,至少得等演出結束吧?」

    一組和二組的姑娘們也附和著說:「對呀,咱們廠領導對這次演出特別重視,不能因為這事,讓廠里抹黑。咱們一共才舉辦兩次呢……」

    「如果王惠文同志你不能上,可以讓其他同事頂上去,到時候拿到名次得了獎勵,你們再平分……」

    「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就將整個演出變成一場笑話,往後咱們廠還怎麼在城北立足?」

    姚雲英氣得渾身發抖:「合著事情不是發生在你們身上,所以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

    「對,廠里的名聲固然重要,難道這就能成為你們替惡人脫罪的理由?」

    彭淑蘭補刀說:「如此的話,雖然事情不是你們做的,但你們為了個人私利,就是德行敗壞的幫凶!」

    「你們不就是看著我們三組奪得好名次,看不順眼,所以現在看熱鬧嘛?不疼不癢地讓惠文將委屈咽下去,等她真的感染了破傷風,眼睛一閉雙腿一蹬,不知道你們良心會不會不安?」

    「那時候,你們就真得是幫著殺人犯的從犯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眾人一僵,有些懊惱自己的迫不及待,招惹到三組這群瘋子。自己就是一路人,咋就跟殺人犯扯上關係了?

    夏昭芸更是冷笑聲:「你們誰做得,最好早點站出來,或許我們還看在同事的面子上,在惠文身體無恙的前提下,只是讓你們調崗遠離廠里的文工團。」

    「否則,我們會讓你們悔不當初,將牢底坐穿!」

    都是普普通通的姑娘,平日里喜歡爭一口氣,一時被嫉妒和利益熏染上頭,衝動犯下錯誤,痛快之後便是無盡地悔恨、擔心、害怕乃至恐懼,各種情緒反覆交織爭鬥,能將人給逼瘋。

    袁主任撇到某人泛白冒冷汗的臉,心更是下沉三分,剋制著怒火與擔憂,淡淡地說:「夏昭芸你們一定要鬧得廠里人盡皆知嗎?」

    夏昭芸眸子一轉,剛才她就已經察覺到躲在人群後面解小琴的不對勁,只是對方太謹慎了,只是偶爾露出個眼睛,若非她有針對性地觀察,很難有所發現。

    如今袁師太主動跳出來,那更是印證了她的猜測。

    夏昭芸挑眉,毫不客氣地說:「自然,這可涉及到人命,不鬧大難道還讓歹徒逍遙法外。不知道袁主任是什麼樣的心態,竟然委屈受害者,只為了虛無縹緲的面子?」

    「現在是新社會,

    注重百姓們的切實利益,您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跟以前剝削階級有什麼區別?」

    薛團長也蹙著眉頭:「確實,袁主任,我知道你從廠里的利益出發,心是好的。」

    「但是對於犯罪分子,咱們不能存在絲毫僥倖心理,這一次讓她逍遙法外,那麼對方會有恃無恐,明天我們每一個人都可能是下一個王惠文同志!」

    「若是王惠文同志有個三長兩短,你我能承擔這個後果嗎?」

    袁主任臉色難看得緊,看向夏昭芸和宿舍里的姑娘們,「所以,你們想怎麼做?」

    夏昭芸絲毫不退讓,「報警,讓局子里的同志們來解決。」

    袁主任嗯了聲,「行吧,你們自己處理,後果如何也由你們承擔。」

    說著她又看了眼哭得快要背過氣的王惠文,緊抿著唇轉身離開,走的時候還隱晦地瞪了解小琴一眼。

    夏昭芸將眾人驅散,又低聲跟薛團長說:「團長,我們會悄無聲息地報警,讓局子里的同志們穿著便衣來檢查,爭取在查明惡人的同時,將影響力降至最低。」

    「其實我們也沒想鬧大,主要是那人心思太惡毒了,生鏽的釘子扎入肉中,有感染破傷風的危險,這種病來得快,根本讓人等不了醫治!」

    「若是這次我們沒有作為,真得會有下一個王惠文同志,也早晚會鬧出人命,到時候全團的同志們都逃不了上面的責罰。」

    這些也都是薛團長的顧慮,而夏昭芸不過又重複一遍,可效果是將薛團長的擔憂再度放大三分。

    沒有給廠里爭光添彩固然遺憾,但是她可不願意沾染上人命官司。

    畢竟她是團里最高領導了,但凡團里出了什麼事情,她是第一個被問責的!

    薛團長點點頭,「好,就按照你們說得來,儘快報警,也好早點抓住那惡毒的人。」

    「還有,早點送小王同志去醫院檢查。」

    等人們一走,夏昭芸還沒開口呢,姚雲英就神經兮兮地探頭查看一番關好門。

    趙思恩先低聲交代了:「小夏老師,惠文沒事,但是她鞋上有生鏽的釘子卻是真得。您之前不是說,必要的時候來個將計就計?」

    王惠文也抹掉眼淚,剛才她拚命地哭,眼睛紅腫,鼻尖也煩著紅,笑著點頭:「對,我們可不能讓壞人好過,嚇也能嚇她個半死!」

    夏昭芸輕笑著說:「我猜到了,惠文脾氣比較剛直,並不像是受了這種罪只知道哭的。你更會跳著腳,挨個宿舍罵一遍,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所有人都定為嫌疑犯。」

    王惠文張張嘴,跟眾人對視一眼,訕訕笑著撓撓頭:「我沒想那麼多,就覺得如果我哭得凄慘,代表著傷口很嚴重。由其他姐妹們自由發揮,替我討回公道。」

    其餘的人拎著心,「小夏老師,您都能想到不對勁,那別的人能猜到嗎?她們會不會再殺個回頭槍?」

    夏昭芸挑眉說:「我們會給她們這個機會嗎?誰殷勤上前,那誰嫌疑最大,我們咬死她,看看誰敢往跟前湊?」

    「而且那人也不覺得這事是假的,畢竟誰穿拖鞋前會仔細檢查?」

    眾人狠狠地點頭,咬著牙說:「對,就沒見過這麼惡毒的人,不就一次上台演出的機會,用得著謀人性命嗎?」

    「鬧得我們現在都覺得自己小命拴在褲腰帶上,說不定又被人記恨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將咱們都燒了?」

    她們忍不住腦洞大開,亂想一氣,自個兒將自個兒嚇得不輕。

    夏昭芸抿唇笑,「不會的,事情很快就會得到解決。」

    說完她就吩咐趙思恩,「報警得事得麻煩你舅舅了,看看能不能請倆女同志穿便衣走一趟,做個樣子。」

    「尤其是去一組和二組面前晃一圈,讓局子里的同志務必跟每個人對視一眼,就是那種我看出你有問題的眼神!」

    「這事如果真交給局子,等真將人揪出后,人家咬住不知道破傷風,那就不能將其定為謀殺。而惠文並沒有受傷,最大的可能是歹人被教育一番,不會有太大的處罰。」

    眾人點點頭,姚雲英代表說:「對,小夏老師,我們也這麼想的。所以我們才虛張聲勢,降低其警惕心,最終還是上台完美演出,如何也不能趁了惡人的意。」

    夏昭芸微眯著眼睛,又讓人趁夜帶著王惠文去醫院,坐實受傷。

    這時候就體現出姑娘們背景複雜的好處來了,彭淑蘭直接拍著胸脯打包票,能開出醫生確診的單子,再給王惠文包紮好。

    處理了這些事情,夏昭芸才騎著車離開。

    剛遠離文工團,她就被人給攔下了。

    袁師太背著光,整個人陰沉地強力剋制住怒火,「夏昭芸,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如何才能先壓住事情,等匯演結束后再報警?」

    「為了這次匯演,我們全團上下耗費了太多心神。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一切都歸為零。」

    夏昭芸懶洋洋地腳撐在地上,沒辦法人長得高挑有一雙大長腿,完全能夠駕馭自行車。

    「袁主任,我怎麼覺得你情緒不大對勁,不會是你做的吧?」

    袁師太氣得咬牙:「夏昭芸,你別跟個瘋狗似的,逮誰咬誰。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你們誰參加比賽贏得好名次,我都高興,用得著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夏昭芸一本正經地點頭,「確實,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玩意、爛心爛肺、有娘生沒娘養、心跟針眼大的……」

    她每說一句話,袁師太都禁不住往閨女身上套,臉色鐵青,忍不住低吼:「夠了,夏昭芸,你一個高中生還是文工團的台柱子,就不能文雅些?怎麼學著鄉下村婦似的罵街?」

    夏昭芸冷笑:「文雅也得對人啊。袁主任,我怎麼瞧怎麼覺得這事跟您有關啊?」

    「要真如此,您早點說。姑娘們已經送惠文去醫院了,順道開個證明。天一亮她們也會立馬請局子里的同志們來調查。」

    「其實吧,我也傾向於私聊,但問題是作惡的人在暗處,心存僥倖不願跳出來承擔責任,那我們也只好走法律程序了。」

    「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不可能面面俱到沒有疏漏。到時候,事情性質都不同了。而您,很有可能被控包庇罪呦。」

    具體哪不同,她也不知道,但是這句話唬人吶。

    袁師太的臉都綠了,剛剛她還覺得是解小琴耐不住性子,一天都等不及就為達目的而手段拙劣害人。

    可她不也是,眼見事情越來越不受控制,忍不住到這裡將人堵住。

    「小夏老師,這事確實不是我做的,從前天篩選表演結束到現在,我忙得腳不離地,怎麼可能有時間做這事?而且理由呢?」

    袁師太咬著牙耐心地解釋道:「難道僅僅是因為我看不慣你?那我也不可能拼著自己的工作、面子和自由不要,繞過你沖王惠文同志下手?」

    夏昭芸聳肩,「我只是猜測,您巴巴解釋什麼?嘖嘖,您也知道看不慣我,所以平時沒少公報私仇吧?」

    袁師太氣得不行,「一定要這樣嗎?」

    「自然,我說過不能姑息惡人,這是原則性問題,」夏昭芸懶懶地道:「袁主任,您要是沒事的話就讓開吧,我得趕著回家,明天還得早起呢。局子同志來的時候,我要配合調查。」

    「我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袁師太握緊拳,側身讓開。

    夏昭芸諷刺笑了聲:「袁主任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行,您等著吧。」

    袁師太頭都有些暈暈的,夏昭芸怎麼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只等著她被動撞上來?

    不過她還存著僥倖的心理,三組姑娘們和夏昭芸也很重視這次的匯演,肯定要加班加點地訓練,但凡有點分心的事情,都會影響到她們之後的發揮。

    那時候一組的姑娘們還有望衝擊下前三的好名次。

    再說不就是被釘子紮腳,這不是多大的事情,她們哪怕咬著不放,最終查出來是解小琴做得,又能如何?

    只要解小琴不知道破傷風的事,那就不能上升到謀殺。

    她是關心則亂,小孩子之間打鬧,甚至連記過都不用,自己幹嘛要火急火燎跳出來?

    夏昭芸見袁師太還在強撐著,笑笑騎著車子就回家了,希望明天她仍舊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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