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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 第82章 60年代文工團1姐(二十一)字體大小: A+
     

    夏昭芸認識能牽扯到金話筒的,也就這兩位。

    一位跟她一般是參賽選手,實力不俗、名氣很大,早就將金獎視為囊中之物,自然不想要黑馬殺出。

    另一位是金話筒主要負責人的公子,前者的現任男友,正是倆人打得火熱的時候,難免會為了心上人用點手段。

    哪怕柳明坤問許偉霖要了句不干涉的話,但是其他想要獻殷勤的人不少,再者,評委對夏昭芸的高評價是千真萬確,只要倆人回頭稍微打聽下就清楚。

    然後呢,他們再不經意間透漏給一些求勝欲強、喜歡來陰的人,不用自己動手,就能坐享其成了。

    夏昭芸也是個愛較真的小姑娘,你越是阻攔我給我製造障礙,我還越要拿個冠軍氣死一眾丫的。

    「顥哥,您能幫我借來鋼琴嗎?」她眸子一轉,也學着他的樣子,跟他咬耳朵,又補充句:「如果可以的話,還有大喇叭!」

    霍天顥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眸子幽暗而深邃,她對自己可真是放心。

    他點點頭,「中午一起吃飯,吃完飯等工作人員一上班,我就去聯繫。」

    夏昭芸抿唇笑着:「我托您辦事,自然是要管您飯的。」

    霍天顥挑眉:「你那頓飯先欠著,回頭單獨請我,才能顯着你有誠意。」

    她側頭認真地打量着他,沉吟聲,還是忍不住疑惑地問道:

    「顥哥,我從來不認為異性之間能夠擁有純粹的友情。剛開始的志同道合,最終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變質。」

    她的第六感,隱約覺察到他對自己的不同。

    霍天顥低笑聲,特別誠懇地說道:「小夏同志你真得想多了,現在的小姑娘都很自我感覺良好嗎?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

    「我之前不該將你扯入我們的圈子,如今你被針對,也有部分是我的原因。」

    「而且,就像是你說的,我需要你這種完全不會糾纏我的擋箭牌。」

    他長得是那種很硬朗的帥氣,認真起來又具有格外欺騙性的正義,哪怕他說太陽是西升東落,眾人也會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夏昭芸倒是訕訕地笑着點頭,確實,自己長得好看,能吸引不少異性的目光,但她不是軟妹幣,不可能人人見了都喜歡。

    她再計較,就顯得刻意了,「好吧,可能咱們倆都是例外吧。」

    很快到了賀青冉上台了。

    她緊握著話筒,深吸口氣走上舞台,漂亮的杏眸望着朦朧在昏暗中的觀眾台,就當自己是天空唯一的月亮,渾身的朝氣、激情一絲不遺地,全部宣洩出來,讓評委和觀眾們深切地接受到。

    加上前幾天有夏昭芸給她修改了下稿子,又一字一字地扣發音、技巧和情感,所以這次她發揮超常。

    下了舞台,她就激動地拽著柳明坤的手,不住地在原地跳:「坤哥我做到了!坤哥我真的做到了,進決賽肯定沒問題的!」

    柳明坤笑着點頭,耳朵尖卻通紅,心跳加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握著自己小巧嬌軟的手上。

    女孩兒的眸子璀璨得緊,在後台昏暗的地方,都像是裝了灼人的火焰。

    「那中午咱們去國營飯店慶祝下,哥請客,總不能白讓你喊哥吧?」柳明坤笑着說。

    賀青冉趕忙說:「要請也是我請您吶……」

    柳明坤噗嗤笑出聲,「小丫頭,你這是瞧不起誰呢?放心,哥也不是掏錢人。」

    他們在後台坐在馬紮上,邊看錶演等評分,邊小聲說話。

    就像是賀青冉預料的那般,她的分數值不低,在整個上午場里,排第三,而在兩天半的比賽中,

    也是前十五名的好成績。

    等表演一結束,倆人蹭地往外竄,而夏昭芸和霍天顥也是,一人抱着一個孩子,趁著中間觀眾們還沒出來,順着人流往外走。

    等走出來,賀青冉笑着迎上來,又是抱着夏昭芸表達下自己的激動喜悅之情,平復好一會兒,才說:

    「坤哥先去國營飯店佔座點菜去了,讓咱們慢慢趕過去。」

    路上,賀青冉挽著夏昭芸的胳膊,咬着耳朵嘰嘰喳喳說着後台發生的事情。

    「芸芸,你之前叮囑得沒錯,不過才複賽,鬥爭就很激烈了!跟小說電影里似的算計人,我都不敢相信是發生在身邊的!」

    「就我知道的有兩個,一個是咱京都麵粉廠,被譽為小黃鸝那個女同志,她特別愛惜嗓子,這段時間從老中醫那開了葯湯當水喝。」

    「結果她不注意被人給倒了辣椒水,一口下去,哪怕發現后立馬吐出來,也被嗆得又是咳嗽又是打噴嚏,你想想那個刺激。那小姑娘的嗓子當場啞了只能退賽……」

    「還有一個是報社裏的記者,踩了一腳油摔倒,芸芸你說巧不巧,正好磕到她牙了,血糊了滿臉,倒是沒多大事,就是門牙掉了漏風,也影響比賽評分……」

    「還是你有先見之明準備了兩盤磁帶,上午一箱子磁帶燒毀了,很多人都急得上火……」

    夏昭芸時不時地點頭。

    賀青冉的工作環境還算簡單,廠里的播音員不多,就三五個,工作內容和強度適中,大傢伙相處得不錯。

    但是在文工團里,勾心鬥角的事情很多,夏昭芸藉著手受傷一直任性歇著,準備參加完金話筒決賽,再回去工作,不知道有多少「大戲」等着她登台呢。

    想到這裏她頗為頭疼,大傢伙就不能為了夢想存粹地奮鬥嗎?

    弄些旁門左道的事情,是在本末倒置,是坐井觀天的愚蠢,有句話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們解決了眼前的人,還會有無數個障礙,等着他們去計較。

    人的底線一旦破防,那將會萬劫不復!

    等他們抵達國營飯店的時候,裏面每一張桌子都已經擠滿了人,只有靠窗戶的一張大桌子空着,柳明坤先要了六瓶汽水占上。

    人也不正兒八經點菜,就吆喝一嗓子:「袁叔,您給人做飯菜的時候,捎帶着我們一桌就行,四個大人倆孩子,您瞧著整,少放鹽少放辣!」

    是以他們不過晚了他十來分鐘,飯菜也上得差不多了。

    糖拌西紅柿、絲瓜炒蛋、黃瓜絲炒肉、冬瓜燉排骨、小雞泡麵,還有盆海帶丸子湯,一盆米飯。

    「坤哥,這速度可以呀!」對於賀青冉來說,倆人雖然認識的時間短,卻已經是過命的交情了,說話上隨意許多。

    柳明坤挑眉笑低聲道:「那可不,咱都是跟人在鍋里搶得飯菜,能不快?怎麼着也不能耽擱同志們的正事呀!」

    孩子們雖然才三歲,但是他們自己就能很好地上桌吃飯了。

    小如願對霍天顥感觀極好,一邊挨着妹妹,一邊挨着新任偶像。

    夏昭芸給倆孩子碗裏夾上飯菜,就由着他們拿着筷子埋頭入碗裏扒著吃。

    霍天顥有樣學樣地,低斂著眸子,時不時往孩子碗裏添些他們喜歡吃的菜,那耐心細緻的模樣,真跟孩子的爸爸似的,惹得賀青冉與柳明坤不停地側頭看過來。

    倒是夏昭芸心裏想着事,沒有注意到。

    等霍天顥去安排鋼琴和喇叭后,賀青冉憋得不行,趁柳明坤逗孩子玩的時候,忍不住問道:「芸芸,你怎麼認識這兩位的?而且,我覺得你跟那位顥哥有情況呀!」

    「哪有什麼情況?」夏昭芸一愣,笑着說:「顥哥就是上次音樂會上,誤認為我是他相親對象的那位同志。」

    「他沒有找對象的心思,而我連孩子都領養了,自然是打定主意要為舞蹈事業獻身一輩子咯!」

    賀青冉直覺得可惜,倆人明明那麼郎才女貌,又都是單身狀態,有正兒八經不錯的工作,真是哪哪都合適,而且她明顯感覺到倆人彼此不排斥,為啥就不行?

    夏昭芸知道閨蜜不能理解自己的選擇。

    現在的人們思維仍舊帶着許多陳舊的包袱,不婚以及丁克都會被眾人歸於腦子有問題的。

    她從男人那裏吃過太多的虧,輕易不會再嘗試走普通人相親、戀愛、結婚生子的路。

    她攬住賀青冉,低聲說:「姐姐,我知道您現在迫不及待將自個兒嫁出去,但是您不能捎帶着我呀!」

    「您想想,我們現在都沾著霍英雄的光,住在那麼大的院子裏,不能前腳利用了人家的名聲,後腳就引野漢子進門吧?」

    「除非霍英雄死而復生,不然起碼三年後,我才能考慮自己的人生大事。那時,別人也沒法斥責我吧?」

    「我還年輕著呢!」

    賀青冉不信地瞥她,伸出手指,「真三年?你沒應付我?」

    「芸芸,你現在呢,上面沒有人管着你,操心你的事情。你不能事事指望着我替你操心,你得自個兒積極向上點。」

    「你都領養了倆孩子,就要對他們負責,孩子小什麼都不懂,等他們大點,看他們不找你要爸爸!」

    「小如願對顥哥很崇拜吶。」

    夏昭芸連連點頭:「姐姐說得對,我三年幹事業,之後考慮自己的婚姻大事,肯定秉持着對自己和孩子認真負責的態度。」

    賀青冉滿意地笑了,一副姐倆好的模樣,反挽上夏昭芸的胳膊,繼續嘀咕:「那到時候你先考慮下這位顥哥?說不定人家還單身,而且有了組建家庭的想法?」

    「嘖嘖,要不是有你在,姐姐我肯定要下手的。」

    「這麼好的資源,你可別浪費!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就抬手撩紗的功夫,你就能將人拿下了……」

    見她越說越過分,夏昭芸將人掰開,沒好氣道:「姐姐,您比賽完了,沒有心思了。我下午得比賽呢,有您這種擾人心情的嘛?」

    一句話讓恨鐵不成鋼的賀青冉閉上嘴了。

    不過呢,賀青冉那紅娘上身的勁還沒消退,就蹭到柳明坤身邊,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霍天顥的信息,提前考察下其人品怎樣。

    柳明坤也悄摸摸地用話引話,打探着她的信息。

    倆人你來我往地十分明目張膽,夏昭芸覺得年輕人真好吶,不由地升起股艷羨來,不過這種念頭一閃而過,她還是堅定自己的選擇。

    下午觀眾們少了大半,這次由賀青冉和柳明坤陪着倆孩子。

    夏昭芸在後台準備,只是她微蹙著眉,沖抱胸大刀闊斧靠牆坐在長椅上的人問道:「顥哥,您看到那的牌子了嗎?」

    她指指閑人免進的牌子。

    霍天顥挑眉,從口袋裏掏出個工作牌掛脖子上,點點上面的三個字:「道具師!」

    夏昭芸瞥了眼,突然目光被道具師下面的三個字給驚嚇住了,她一邊不置信地來回從他的臉和牌子上掃視,一邊不停地打嗝。

    霍天顥將水遞過去,「喝一大口分七次咽下去。」

    夏昭芸接過來,按照他的法子,果然將嗝壓了下來。「顥哥,你,你叫霍天顥?」

    霍天顥點點頭,唇角勾起抹笑痕,十分享受她臉上的驚嚇和慌張:「沒錯,我跟你們廠的霍天顥英雄,也就是你的心上人、對象、孩子們的父親同名同姓。」

    「不過,你現在心思應該放到待會的比賽上,等比賽完,咱們再說其他的。」

    這個炸彈忒帶勁了,剛才夏昭芸還有些夏天吃飽飯後的困頓,這會兒徹底清醒了!

    比賽選手被要求集合,負責人簡單說了幾句話,就讓眾人挨個抽籤決定出場順序。

    隊伍是按照高矮個排列的,這個年代人們的海拔普遍不高,女人們在一米六上下,像是夏昭芸這種一米六七,踩上坡跟鞋一米七多的人,自然排在隊尾,最後一個抽籤。

    她瞧著紙團上的數字,眸子裏沒有一點的情緒,讓暗暗觀察她的幾個人又是失落,同時又是帶着股莫名的興奮。

    夏昭芸是最後一名出場的,這個順序號對選手極為的不友好。

    金話筒複賽已經進行了兩天半,現在是下午,評委和選手們都有些心身疲憊了。

    越到最後,人越不由地煩躁,耐不下心認認真真品評,分數隨之越壓越低。同樣地,選手們的心理壓力也會增大,精神和身體兩方面的消耗,自然很難拿出最佳狀態來,別說超常發揮了,就是正常發揮都難!

    除非選手的心裏抗壓能力強大。

    夏昭芸覺得,出場名次倒是其次,很有可能有人為了方便操作,特意安排的。既然有人出手,哪能不一招將她拍下去?

    她裝模做樣地跟其他人一樣,拿着稿子翻來覆去地念著,而霍天顥則坐在她旁邊似是在補覺。

    女人背誦的聲音極為不走心,帶着散漫和應付,卻跟一片柔軟的羽毛,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耳邊輕掃著,令人渾身上下舒坦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也讓人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荒唐感覺。

    比賽進行到一半,突然一個工作人員慌張地跑過來,氣喘吁吁地道:「夏昭芸同志對不起,剛才有個新同志操作不當,將您的磁帶給洗了。」

    「您還有新的磁帶嗎?」

    夏昭芸笑着從包里又拿出來一盤遞過去,特別熱情大方地說:「沒關係的,我帶了一包,足夠應付所有突髮狀況。」

    那工作人員面上訕訕笑着,「您想的可真周到。」

    等人一走,霍天顥站起身,低聲說:「你放心比賽,鋼琴和喇叭兩件樂器我已經跟人打好招呼,這會兒再去借幾隻蠟燭來。」

    夏昭芸抿唇輕笑,還有心情開玩笑:「我怕等決賽的時候,鋼琴也借不到了,怎麼辦?」

    不過是場複賽,她沒能被人干趴下去,等到了決賽,又會有什麼突髮狀況呢?

    霍天顥也配合著笑道:「那我到時候開車幫你拉一架鋼琴?」

    「不過,決賽肯定不會如此兒戲,不然那些人不可能冒着被人舉報清算的風險,在複賽上動這麼多手腳,甚至一次謀算不成,進行第二次、第三次。」

    「到時候文化部的領導們會蒞臨觀看比賽,所以,你這次要全力以赴。」

    選手們一個個地上台,很快主持人念出倒數第二個選手的名字,順帶讓夏昭芸做好準備。

    舞台的燈光柔和並不太刺眼,在禮堂四周也有着一圈小燈,那位選手和著音樂,滿是激情澎湃地朗誦,不過夏昭芸略微分辨下,能夠聽出其聲音有些疲憊和暗啞。

    夏昭芸喜歡觀察人,這是她做阿飄的時候,留下來的一種習慣,完全能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她一點點刨析參賽選手,爭取做到知己知彼,從而達到百戰不殆!

    然而那位選手正在高昂結尾的時候,燈突然被齊齊掐滅,選手手中的話筒也不出聲了,整個禮堂亂糟糟一片,誰還有心情繼續聽她講下去?

    不知道誰喊了聲:「許主任停電了,好像是哪裏燒了,已經派人尋電工去了。」

    「估摸著一時半會也修不好。」

    後台眾人聽得一清二楚,大傢伙慶幸的同時,又抑制不住的幸災樂禍,甚至還有「好心」人勸慰剛從台上下來哭得滿臉淚涕橫流的選手,以及不在狀態懵懂的夏昭芸。

    「電線維修很複雜的,得一點點篩選燒壞的地方,沒兩三個小時,怕是難修好。」

    「你們倆肯定要錯過這次決賽了。評委、各種工作人員還有親屬,這麼多人不可能為了你們倆,擎等著通電吧?」

    「不過也沒事,你們看開些,就當積攢經驗,明年再戰嘛,相信你們肯定能順順利利進入到決賽中……」

    「其實我們挺羨慕你們的,咱們金話筒雖然年年辦,但是沒有特殊情況,但凡進入到決賽的選手,要三年後才能繼續報名參賽。咱們這一屆高手雲集,明年你們壓力肯定小,說不定輕輕鬆鬆奪冠……」

    眾人勸得正起勁的時候,霍天顥走過來,站在人群外揚聲說:「我們道具組克服了停電的困難,比賽還能正常進行,不知道兩位同志是選擇繼續還是放棄?」

    埋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女同志一愣,抽噎著有些聽不懂他的話。

    夏昭芸先點頭:「我要繼續。」

    說完,她輕笑着側頭看向那女同志,「同志,您現在狀態如何?要不咱倆換換順序,等你平息下情緒,再做個簡短的收尾?」

    那女同志連連點頭,還控制不住抽噎著,「謝……謝謝……」

    夏昭芸指指水杯:「你先喝點水,再做幾個深呼吸,情緒應該很快能穩定下來。」

    說完她站起身,在眾人傻眼中,昂首挺胸一路走過上了舞台。

    大傢伙只是呆了一瞬,接着齊齊扒在幕簾後面,等他們看清楚后,各個都酸了!

    禮堂的大門由保安把守着,不允許任何人隨意進出,怕發生可怕的擁擠踩踏事件。文化宮的工作人員,安撫著每排的觀眾,讓他們稍安勿躁,耐心等待十分鐘。

    觀眾們都堅持一天了,還真不想要留下遺憾,錯過最後一兩位選手的表演。他們又不差這十分鐘,倒是也不急不躁地跟前後左右聊起天來,順便看着側門的動靜。

    鋼琴被幾個年輕的小夥子輕鬆抗進來,擺放到舞台略微偏左的位置。

    長長的電線被一圈圈地放開,蜿蜒至舞台上。

    一群人來來回回地佈置,說是十分鐘,還真得一分不差,突然鋼琴周圍亮起一圈組成心形的昏黃燈光,緩慢地依次閃爍,瞬間舞台上一種浪漫的氛圍被渲染開。

    夏昭芸從後台走出來,先沖評委和觀眾們鞠躬,然後她走到鋼琴前坐下。

    她之前就想到了會有停電的可能,不論條件多麼艱苦,她哪怕用帶着雜音的喇叭擴音,也輕易不會認輸。

    沒想到顥哥本事很大,不過小半天的時間,他不知道從哪裏扯來了電線,將話筒架到鋼琴前,還會用裝飾的小燈泡營造氛圍。

    真真是哪裏都讓人滿意,與艱苦絲毫不掛勾。

    夏昭芸修長白皙的手放在溫涼金屬質感的鍵盤上,微眯着眼,直接彈奏起來,一首首全是在場人耳熟能詳、帶着不同情懷的歌曲。

    不知道誰起頭后,眾人跟着哼唱起來,禮堂恢復到有序狀態,甚至能跟清晨剛拉開帷幕時的狀態一比了!

    ------題外話------

    哈哈,今天有些晚,但好在沒遲到~

    又是六千字一大章呦~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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