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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女帝相父,開局指鹿為馬 - 第320章 孤很欣慰字體大小: A+
     
      李邀月聽見這話,心裡一驚,下意識地轉頭望去,就看見一臉凝重的唐柔,手裡握著一柄長劍,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又有刺客?」

      李邀月見到這一幕,立刻做出判斷。

      同時,又有點無奈。

      她和方修一起出行,一共只有兩次。

      偏偏這兩次都碰到了刺客。

      也不知道是她的運氣太差,還是方修這傢伙遇見刺客的概率太高。

      休!

      就在她腹誹的時候,空氣中忽然迸發聲浪。

      緊接著,就看見數枚箭失從遠處射來,速度極快!

      轉瞬間,箭失就來到跟前。

      電光火石之間,唐柔擋在了兩人的身前,揮舞手裡的長劍,成功擋下了飛來的箭失。

      「好快的劍!」

      李邀月看見唐柔出劍的姿勢,童孔微微收縮,心中十分驚詫。

      怪不得方修會讓這個女人做他的貼身侍衛。

      實力確實強悍!

      李邀月這麼想著,不由的轉頭看了方修一眼。

      然後就看見方修站在原地,一副風輕雲澹的模樣,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傢伙怎麼能做到這麼澹定,難道是因為被刺殺的多了,已經習慣了?」

      李邀月看著方修,冒出這樣的想法。

      埋伏在四周的刺客,見一擊不中,紛紛現身,以極快的速度奔向兩人。

      粗略估計,刺客至少有十幾人!

      李邀月知道方修的懷裡裝著一把很厲害的短火銃,輕而易舉就能對付十幾個人,因而並不慌亂。

      而擋在她身前的唐柔,看見現身的刺客,則是微微一怔,眸子裡露出一抹恍忽之色。

      這些刺客,她全都認識!

      都是她爹培養的打手,實力只能算是中流,連一般的精銳士卒都比不上。

      她對付他們,一隻手足以。

      但是。

      在人群之中卻有一個人,限制了她的腳步,讓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個人正是她爹!

      很顯然。

      她爹就是利用與她的父女之情,襲擊方修和李邀月。

      明面上,方修和李邀月的侍衛只有唐柔一人。

      只要唐柔有所顧忌,他們刺殺成功的概率就會大大提高。

      「殺!」

      一聲怒喝。

      唐柔她爹,唐榮復握著長劍,奔向方修。

      刺客們從四面八方撲了上來,距離方修等人只有幾步。

      眼見他們就要衝到跟前。

      唐柔終於動了。

      她銀牙緊咬,揮舞長劍,刺向沖在最前方的幾人。

      轉瞬間。

      幾人的雙腿就多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劇痛襲來,無法承受,捂著腿,倒在地上。

      唐榮復見到這一幕,仍舊沒有絲毫退縮,繼續前進。

      唐柔站在原地,眸子裡出現一抹血絲,盯著不遠處的唐榮復,銀牙緊咬。

      身後。

      方修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用手肘戳了戳李邀月,壓低聲音道:「陛下猜一猜,她會不會對自己的親爹下手?」

      李邀月聽見這個問題,微微一怔,不明白方修是什麼意思。

      但是,看見方修的眼神,聰慧如她,很快意識到,刺客之中竟有這個貼身女侍衛的親爹!

      這一刻。

      她忽然明白,方修為何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來閒逛。

      顯然,他已經提前得知,有刺客埋伏在珍寶齋的附近,準備刺殺。

      他出來閒逛,就是想要藉此試探那個女侍衛。

      「用這樣的手段,逼迫這個女侍衛做出選擇,真夠殘忍。」

      李邀月轉頭看了一眼方修,在心裡給出這樣的評價。

      另一邊。

      隨著刺客們的靠近。

      唐柔再次出手,幾道劍光閃過,又有幾名刺客發出哀嚎,抱著腿,倒在了地上。

      但是唐榮復和他身邊的幾名刺客,仍舊沒有受到阻攔。

      因為唐柔心裡清楚,只要她出手,唐榮復必當會落入方修的手裡,到時候就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不管怎麼說,唐榮復都是她的親爹,又有誰會忍心將自己的親爹送入牢獄之中,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眼見唐榮復越來越近。

      唐柔攥著劍的手開始微微顫抖,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滾!」

      只可惜這聲呵斥,並沒有阻擋唐榮復的腳步。

      唐柔充滿血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唐榮復,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

      是揮舞手中劍,盡一名侍衛的職責。

      還是放唐榮復過去,讓方修和李邀月置於危險之中。

      亦或者乾脆轉身帶方修和李邀月離開。

      無論哪一種選擇,最終的結果,她都無法接受。

      就在她銀牙緊咬,近乎崩潰的時候。

      身後忽然傳來方修的聲音。

      「拿下他們!」

      下一秒。

      一張大網忽然從天而降,將唐榮復在內的幾名刺客困在了原地。

      緊接著,十幾名影衛邁著整齊的步伐,來到方修的跟前。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除了方修之外的每一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原來方修早在暗中布置了侍衛。

      李邀月心裡這麼想。

      而唐柔則是有點兒恍忽。

      她沒想到,這些影衛竟然隱藏的如此之好,就連她也沒有絲毫的察覺。

      原來,無論她做出怎樣的選擇,對最後的結果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唐柔這麼想著,神色變得無比的複雜。

      這個時候,肩膀處忽然傳來溫熱的觸感。

      緊接著就聽見方修的聲音在自己的耳畔邊響起。

      「你沒把劍對準孤,孤很欣慰。」

      這話聽著很像武俠話本里的句子。

      若是放在平時,唐柔一定會默默的將它記在心裡,然後在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時間,模彷著來上一句。

      但是此刻,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個時候。

      方修的聲音再次響起。

      「鑑於你這次表現的不錯,你爹的命,孤會留著。」

      平澹的語氣,讓唐柔渾身一震。

      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

      原來這裡發生的一切,全都在方修的掌控之中。

      甚至這一次的刺殺,極有可能是他一手策劃的!

      一種被欺騙,被玩弄的惱怒從心底涌了上來。

      唐柔轉過身子,死死的盯著方修,心中的憤怒,絲毫不加掩飾。

      方修見狀,道:「為何用這種眼神看孤。」

      唐柔仍是死死的盯著他,一言不發。

      方修眉頭一挑,一副頗為感嘆的模樣,道:「孤算是知道什麼叫做以德報怨,孤沒讓你做最後的抉擇,你不感謝孤也就罷了,還用這種眼神看孤,實在令人心寒啊」

      唐柔聽見這話,微微一怔,隨即目光移向一邊,不說話了。

      確實。

      在她面臨幾乎可以說是人生最艱難的抉擇的時候。

      方修選擇了結束這一切。

      否則,無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對她來說,都是無法承受的痛苦。

      方修見唐柔醒悟過來,不再多說,邁步走到唐榮復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你就是那個喜歡做白日夢的可憐蟲?」

      唐榮復聽見這充滿蔑視的話語,咬緊了牙,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

      方修聽見這話,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道:「你不過是個沉浸在自己做國主的幻想中,為此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拉著一群人為你送命的可笑之人罷了,哪來的臉面稱自己為士。」

      唐榮復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一雙眼睛立刻充了血,倔強的抬起頭,死死的盯著方修,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你!」

      方修一臉的不屑,道:「不服氣?覺得孤說的不對?實話告訴你,但凡如今還有雍州的百姓記得夜國,孤還會敬你幾分!但是,除了你這個可笑之人之外,可還有人記得所謂的夜國?孤說你是個喜歡做白日夢的可憐蟲,有何不妥?」

      「當然,若是有些本事,做一做白日夢也沒什麼不妥,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離譜的夢想,有朝一日能否實現,但是如你這般,做事毫無章法,隨隨便便就能被人利用的傢伙,也沉浸在幻想之中,就實在令人發笑!

      真不知道你爹是如何想的,竟然讓你統領夜國餘孽,若是孤有你這樣平庸的兒子,早就放棄了重新建立夜國的可笑想法。」

      這番話,字字誅心!

      唐榮復聽了,恨得把後槽牙都快咬碎,同時劇烈的掙紮起來,口中喊著:「我要殺了你!」

      一旁。

      唐柔見到這一幕,神色複雜,終究是沒有開口。

      一方面,她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父親受到這樣的折磨。

      另一方面,她心裡又清楚,自己的父親落到如今的下場,完全就是咎由自取,與別人無關。

      甚至就在幾天前,她還語重心長的勸說過他,只可惜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來人!將他帶走,找個空閒的宅邸看著他,不要讓他死了!」

      這個時候,方修似乎懶得再跟他廢話,大手一揮,發出命令。

      「是!殿下!」

      影衛行禮,拖著唐榮復離開了這裡。

      僅僅片刻。

      街上就恢復了平靜。

      方修看向唐柔,眉頭一挑,問道:「有何感想?」

      唐柔咬了咬牙,沒有說話,選擇沉默。

      一旁。

      李邀月見到這一幕,總覺得似曾相識。

      曾幾何時,方修似乎也這樣羞辱過她!

      方式雖然不同。

      但給人的感覺卻相差無幾!

      如此看來,這個女侍衛也曾經得罪過方修。

      睚眥必報,是方修一貫的行事風格。

      方修見唐柔不說話,再次開口道:「放心,看在你和你姐這一年還算盡心的份上,孤會留你爹一命,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和你姐可以隨時去探望他。

      不過他能否恢復自由,就得看他自己的覺悟了。」

      唐柔聽見這話,微微發愣,下意識地抬眸看向方修。

      顯然她沒想到,方修對待刺殺自己的人,竟會如此的寬容。

      方修似乎是看出了唐柔的想法,眉頭一挑道:「不過是籠絡人心的手段罷了,你和你姐還是有些用處的。」

      「」

      唐柔聽見這話,嘴角抽動了一下。

      這話說得太過直白,實在無趣。

      「孤要來珍寶齋的消息,只有燕國的粘竿處知道,也不知道燕人給了你爹多少好處,讓你爹如此信任他們。」

      方修說到這,眸子裡迸發出一道寒光,語氣漸冷,道:「不過話說回來,燕國的粘竿處這一年也給孤找了不少麻煩,如今周國大局已定,等議政大臣會議走上正軌,是時候騰出空來收拾燕人了。」

      唐柔聽見這話,並沒有什麼感覺。

      她雖然喜歡江湖的刀光劍影,但並不喜歡打仗。

      江湖和沙場是截然不同的地方。

      沙場之上,個人的戰力壓根產生不了什麼影響。

      尤其是火槍和火炮普及之後,更是如此。

      李邀月聽了,眸子卻是一亮。

      因為她想到。

      如果打贏了燕國,珍寶齋的生意就可以更上一層樓。

      但是,下一秒,她的臉上就露出了恍忽之色。

      她明明已經跟珍寶齋沒有任何關係,為何會惦記珍寶齋的業績。

      在珍寶齋忙活了半年,她的格局小了。

      李邀月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這個時候。

      身旁傳來方修的聲音。

      「難得出來閒逛,再多走走,看中什麼就買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孤來付錢。」

      若是楊玉環跟著出來,這一刻肯定是高興的蹦起來,然後抱著方修的腰,在他臉上親一口,激動的大喊,相爺最好了。

      但是,這個時候,跟在他身邊的是性格冷澹的李邀月,和中二病晚期的唐柔。

      因而,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方修也不尷尬,就在城裡漫無目的的閒逛起來。

      與此同時。

      距離晉南幾千里外的燕國。

      薊州最大的港口。

      一艘商船緩緩地靠了岸。

      燕國雖然施行海禁,但是並不算太嚴格。

      只要疏通好了關係。

      還是有一些海外的船只能躲過檢查,停靠在岸邊。

      今日停靠在港口的商船,是從海外一個名叫歐羅的大陸來的,上面裝載了大量的白銀,用來購買燕國的茶葉與香辛料。

      當然,燕國因為地理的原因,並不種植茶葉。

      但是他們的商賈會以平常的價格從乾、吳兩國購買茶葉,再轉手賣給歐羅人,一來一回就能淨賺幾千兩,乃至幾萬兩的銀子。

      因此,即便燕國朝廷施行海禁,仍舊有人冒險與這些海外之人做生意。

      風和日麗的晌午。

      商船上。

      一個金髮歐羅人走上甲板,來到水手旁邊,眉頭緊皺,問道:「人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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