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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女帝相父,開局指鹿為馬 - 第290章 律法?可笑!字體大小: A+
     
      那捕快顯然沒想到,眼前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竟敢當面頂撞他。

      怔了一下,臉上露出惱怒之色,怒道:「你個狗東西是不是找死!」

      此話一出。

      四名少年皆是怒了。

      他們只是在這集市上賣幾袋刺瓜,沒有做任何違反律法的事情,更沒有招惹任何人,即便如此,還要被捕快這般刁難。

      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按照大乾律法,是要杖責三十的!」

      劉斌不甘示弱的與捕快對視,大聲的道。

      作為生意小能手,他顯然對大乾律法有一定的了解。

      然而。

      那名捕快顯然不在乎他的威脅,嗤笑一聲,冷冷的道:「大乾律法?在這裡,老子就是大乾律法!」

      劉斌聽見這話,微微一怔,隨即表情變得無比憤怒。

      在長安的時候,他雖然也經常犯錯,但是從沒有違背過大乾律法。

      因為他心裡清楚,有海瑞盯著,就算他是戶部侍郎的兒子,違背了大乾律法,一樣要受到懲罰。

      然後就在這距離長安不到兩百里路的地方,竟然存在著將大乾律法視若無物的捕快。

      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你可知道,你這般藐視大乾律法,依照律法,該當何罪!」

      劉斌伸手指著捕快,氣的聲音都有點兒發顫。

      捕快見他接二連三的提起所謂的大乾律法,覺得一陣莫名其妙,不屑道:

      「老子聽你說什麼大乾律法,都覺得可笑!老子再跟你說一遍,在這裡,老子說的話就是大乾律法!

      你剛才說什麼新商稅,老子不懂!老子只知道,但凡是在這裡賣貨,就算是什麼都沒賣出去,也得繳納銀子!」

      「你!」

      劉斌指著捕快,眸子裡滿是憤怒,卻拿他沒有一點兒辦法。

      這個時候。

      錢永沉聲道:「我們沒有銀子,又該如何?」

      捕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淡淡道:「好辦,我看你們這幾袋刺瓜還算是新鮮,就留下來吧。」

      這下子,就連相對沉穩的錢永都忍不住的咬牙切齒起來。

      他們千里迢迢的跑來這個地方賣刺瓜,一袋都還沒賣出去,竟然還要把刺瓜留下來。

      這些捕快和土匪又有什麼區別!

      毫不誇張的說,他們甚至比土匪還要可惡!

      畢竟,人家土匪本來就是靠這個吃飯,不像這些捕快,一邊領著朝廷的俸祿,一邊搜刮民脂民膏。

      而且喪心病狂到連如此窮苦的百姓都不放過!

      錢永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情緒,道:「我們幾個是從長安來的,你讓我們走,我們就當今日之事從未發生過。」

      捕快聽見這話,先是一怔,隨即一臉不屑道:「別說你們是從長安來的,就算你們是從皇宮出來的,今天也一樣要把銀子交了!」

      劉斌聽見這話,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憤怒,提高聲調道:「你可知道我爹是誰!」…

      捕快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你娘沒告訴你?」

      「」

      劉斌先是一怔,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臉氣的通紅,眸子裡出現血絲,死死的盯著捕快,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爹是當今的戶部侍郎,正三品的大員!你今天要是敢欺負我,我便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爹,到時候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你爹是正三品的大員?」

      捕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譏諷道:「你要是戶部侍郎的公子,那老子就是丞相大人的公子!」

      「」

      四名少年見捕快笑的前俯後仰,憤怒幾乎到達了極致。

      「狗娘養的東西!我實在忍不了了!揍他!」

      孫超看著面前的捕快,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憤怒,衝上去就要揍捕快。

      劉斌見狀,忙不迭的勸阻:「別!按照律法,攻擊捕快是大罪!」

      孫超咬牙切齒道:「他身為捕快,都不講大乾律法,咱們被欺負了,還要講大乾律法,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說完,再也不顧勸阻,沖了上去。

      那捕快反應極快,見孫超沖了上來,順勢拔出腰間的長刀,架在身前,吼道:「你小子敢攻擊捕快!想找死嘛!」

      鋒利的刀刃在陽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

      孫超反應並不算慢,見他拔刀,忙不迭的停了下來。

      然而。

      捕快可不管他有沒有攻擊到自己,順勢就把刀架在了孫超的脖子上,同時呼喚其他的捕快。

      僅僅片刻。

      又有兩名捕快出現在了他的身側。

      「這幾個小狗崽子,想要襲擊本捕頭,一律帶回衙門!」

      那名捕快冷冷的道。

      「知道了,趙哥!」

      另外兩名捕快聽見這話,全都拔出了刀,指向剩下的三名少年以及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的小阿寧。

      錢永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三名捕快,冷冷的道:「你們會後悔的!」

      三名捕快皆是不屑一顧,沒好氣道:「小狗崽子,該後悔的是你!」

      「帶走!」

      一聲令下。

      四名少年和小阿寧全都被押到了當地衙門的地牢里。

      無論是四名少年,還是小阿寧,平生都是第一次進地牢。

      陰暗逼仄的環境,難免讓人覺得十分壓抑。

      刺鼻的氣味,更是讓嬌生慣養的少年們連連作嘔。

      此刻。

      他們披頭散髮的坐在地牢陰暗潮濕的地面上,神色無比的恍惚。

      在此之前,無論如何他們也想不到。

      只是想要賣出四袋刺瓜,竟是如此困難!

      先是被當地的惡霸刁難,再是被捕快刁難。

      即便如此,刺瓜還是一個都賣不出去。

      想要用這些刺瓜換取一點兒銀錢,還要花費兩個多時辰,跑到遠處的王集鎮,一來一回就是四個多時辰,再加上中間擺攤,販賣的時間,差不多就是整整一個白天。…

      天還沒亮就從村子裡出發,天黑了才能回村,辛辛苦苦掙的銀子連一碗白面都未必能換來。

      此時此刻。

      四名少年終於明白了書上經常講的「民間疾苦」是什麼意思。

      若非是有了這一次的經歷,他們如何能知道,民間疾苦竟是這般的苦!

      「哎」

      一聲充滿複雜情感的嘆息在地牢里響起,不知是四名少年中的哪一名發出的。

      「哥,額想回家,額想額爺」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少年們花費了好久才安撫好的小阿寧,因為不安與恐懼,又哭了起來。

      「別哭,再過一會,哥哥們就帶你回家,帶你去找你爺。」

      孫超見小阿寧哭的可憐,心裡一顫,忙不迭的開口安撫。

      小阿寧仍舊只是哭。

      疲憊,飢餓,惶恐,不安種種情緒加在一個沒見過市面的半大孩子身上,讓她壓根無法控制的哭泣。

      沒一會,外面就傳來獄卒不耐煩的聲音。

      「哭哭哭!再哭把你丟河裡去!」

      此話一出。

      四名少年神色更加憤怒。

      半個月的朝夕相處,早就讓他們接受了這個在熟人面前活潑可愛,在陌生人面前膽怯懦弱的小可憐。

      就算沒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也差不了多少。

      此刻,聽到獄卒要把自己的妹妹扔進河裡,又有誰能忍得了!

      「你!」

      孫超站起身,想要和獄卒理論。

      還沒開口,就被劉斌攔了下來。

      「沒用的,說了也只會激怒那些狗一樣的東西。」

      「我們明明什麼都沒做,就是想賣幾袋刺瓜,他們欺人太甚!」

      孫超一臉的義憤填膺,咬牙切齒的道:「像他們這樣欺壓良善,不分青紅皂白隨意抓人的捕快,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

      「在我們府衙,捕快面對百姓,從來都是和顏悅色,就算不是和顏悅色,也沒他們這麼肆意張狂!」

      四人中,只有孫超來自外地,是徽州某府的商賈之子。

      此刻,他不由的想起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捕快。

      雖然不是每個人都和顏悅色,但也絕不像這裡的捕快一樣,隨意的欺壓百姓!

      「你如何知道,他們在面對百姓的時候是和顏悅色?」

      這個時候,劉斌看向孫超,開口問道。

      孫超張了張嘴,剛想要解釋。

      還沒開口,就聽見劉斌道:「他們在你面前是和顏悅色,可你是什麼身份?當地最大的商賈的兒子!

      那些捕快要拿你爹的好處,自然對你和顏悅色,可是對普通的百姓呢?卻未必是如此了。」

      劉斌仍舊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緩緩的道。

      孫超聽見這話,先是一怔,隨即陷入思考。

      很快他就意識到,劉斌說的沒錯。

      捕快對他和顏悅色,只是因為想從他爹這裡撈取好處。

      可對其他的百姓是否也是和顏悅色,就不知道了。…

      或許,他們當地的捕快,對待窮苦百姓,比這裡的百姓更加的肆意張狂!

      「我原以為自己能夠靠一點兒碎銀,賺取上百兩,乃至上千兩的銀子,是因為我天賦異稟,有這樣的腦子!

      如今才知道,原來都是仰仗我爹,沒有我爹這個戶部侍郎,我什麼也不是,什麼也做不好,別說是掙銀子,就連養活自己都困難。」

      劉斌神色複雜,悠悠的道。

      其餘三名少年聽見這話,全都露出了認同之色。

      就連錢永,表情都出現了一定的變化。

      這半個月,他經歷的事情,足以顛覆他之前所有的觀念。

      在來到這裡之前,他自認已是看破紅塵。

      既然做不了自己喜歡的事情,也就是領兵打仗。

      不如瀟灑悠閒的度過這一生。

      人生苦短,與其埋頭苦讀,混個功名,不如及時行樂,遊戲人間。

      可是,來到了這裡。

      他漸漸的發現,人生中似乎還有比領兵打仗,遊戲人間更值得付出努力的事情。

      很簡單,就是讓這些窮苦百姓吃上飯。

      因為挨過餓,才知道挨餓的滋味究竟有多難受。

      挨了欺負,才知道被欺負的時候是多麼的絕望。

      不知為何。

      錢永忽然想到了之前在書院上課時,先生說過的一句話。

      叫為什麼而什麼,為什麼而什麼。

      具體是什麼,他記不清了。

      只知道大概的意思是,為聖人讀書,為百姓讀書,為朝廷讀書。

      那時候的他對此不屑一顧。

      如今,竟是覺得無比的認同。

      「哥,額們什麼時候能回家。」

      哭過一陣的小阿寧,眼眶紅腫,抬頭看著四名少年,可憐巴巴的問道。

      四名少年安撫了幾句,不由的陷入沉默。

      因為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離開這鬼地方。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們走!」

      孫超抓著地牢的木欄,看向遠處的獄卒,提高聲調,大聲的問道。

      「進了地牢不交銀子還想走!你們還真是想得夠美!」

      獄卒嗤笑一聲,不屑道。

      聽見這話。

      少年們心裡咯噔一下。

      孫超面露焦急,道:「我們哪來的銀子交給你!」

      獄卒淡淡道:「這不關老子的事!」

      孫超聽見這話,更加焦急:「這可該如何是好,總不能一直被關在這裡。」

      沉默了幾息。

      錢永終於站了起來,開口道:「你給我送句話到李集村,告訴村上新來的男人,說錢永他們被關在地牢里,事後我給你五兩的銀子!」

      獄卒聽見這話,先是一怔,隨即目光望向錢永,皺眉道:「你說什麼?」

      錢永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獄卒聽了,一臉的不屑,冷冷道:「你個村里出來的小兔崽子,見過五兩銀子嗎?知不知道五兩銀子能買多少東西?」

      錢永沉默了幾息,道:「你仔細看看,我們幾個像是從村子裡出來的嗎?」

      獄卒上下打量了錢永幾人一會,發現他們好像和村裡的那些少年確實不同。

      猶豫了好一會,終於答應。

      「好,話傳到以後,你要是敢賴帳,老子帶人打斷你的腿!」

      之後,整整一夜,四名少年都沒怎麼睡著。

      倒是小阿寧,因為精疲力竭,蜷縮在錢永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翌日。

      漫長的等待後。

      地牢的門再次打開。

      一名穿著布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錢永見到他,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強壓下內心的激動,道:「你終於來了!」

      男人看向他,確認是丁字班的學生後,看向獄卒,淡淡道:「我不認識他們。」

      錢永聽見這話,表情瞬間僵住,整個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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