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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魅總裁替身妻 - 294.294、桑門&秦邦字體大小: A+
     

    海風微涼,夾雜著海水飄灑下一場細雨,在屋瓦上淅淅瀝瀝的敲打聲中,方瑤和尚瑾從睡夢中醒來,兩人的眼瞼都有些腫了。

    尚瑾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她坐起身,看見詩磊靠在窗邊坐著,身上的西服外套也脫下了蓋在他們的被子上。

    被抓來了有兩天,方瑤已沒有頭一晚上那麼害怕,雖然是同在東帝汶,可這一次抓他們的人應當並不是那些人販子,這裡很安靜,也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她所懼怕的給自己驗身的女人也沒有出現。

    見他們醒了,詩磊轉過了視線,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說道:「先去梳洗一下,就來吃點東西吧,雖然吃不慣,但是也好歹吃一點,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這裡耗多久。」

    方瑤和尚瑾相攜著走進浴室去梳洗,浴室很簡陋,連扇窗戶都沒有,像是臨時搭建的,為的就是將他們三人困在這裡,避免他們一切和外界接觸的機會。

    二人梳洗完了,簡單用了些吃的,尚瑾倒是比前兩日吃的多了,詩磊正調侃她沒心沒肺,尚瑾為了逗方瑤笑一笑,也就配合著他打鬧。

    兩人正鬧著,門上的鐵鏈嘩啦啦的被人扯動著,有鑰匙插進孔里的轉動聲,鐵鎖重重的往下一錘,敲在鐵鏈上冰冷沉重。

    木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灌入一股微風,隨後一行人便沖了進來。

    這些人都是些陌生面孔,不是當日在K市那些抓他們來的人,有的還穿著當地土著人的服飾,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本就是當地人,方瑤他們也只能是猜測。

    當中走出來一人,直直的走向方瑤,臉上帶著墨鏡,隔著墨鏡,方瑤不知道他是個什麼表情,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人是在打量自己,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

    尚瑾看這人好生奇怪,抓緊了方瑤的胳膊不敢出大氣,手上卻在用力,若是這人膽敢再靠近一步,跟著哥哥和啟幸哥學來的那些手段,看來有必要在這人身上再施展一回,那一天在游輪上給那混小子一腳實在是不過癮。

    可這人卻摘下墨鏡退出了幾步,又朝著方瑤看了幾眼,那眼神中有幾分猶疑,還有幾分敬畏,尚瑾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於是在方瑤耳邊問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問完也覺得自己問的實在是多餘,瑤瑤怎麼可能認識這個人?瑤瑤所認識的道上的人,應該就是哥哥和啟幸兩個,再說這兩個自己也認識啊!

    方瑤已經不記得這個人了,但這個人,她的確是見過的,不但見過,還曾朝夕相處過一段時間。此人正是在東帝汶醫院裡一直照看著她那個桑喬身邊的小兄弟!

    這兄弟現在正困惑的不行,他是奉了桑喬的命令來這裡帶人的,可是,喬哥要來帶走的人就是這位小姐嗎?

    不是說要以姚氏的血來祭奠往日死去的桑門兄弟嗎?

    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桑門裡跟在喬哥身邊的人都知道,喬哥對這位小姐一直都是寵愛有加的,再說了,她也不是姚氏血脈啊?姚尚君的女人而已,算不得是報仇的籌碼吧?

    那兄弟又對著方瑤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確認的確是喬哥幾次三番救過並為之與桑英飛起過衝突的方瑤沒錯。而後才轉身對一旁的人不知道低聲說了些什麼,方瑤略聽見幾句,說什麼等一等。

    方瑤和尚瑾相視望了望,明白這些人是要把他們從這裡帶走,兩人下意識的握緊了彼此的手。

    後來那兄弟便掏出了手機走到門口去打電話,另外一些人則是走進來又像那日那樣將將他們三人困了起來。

    粗大的繩索一拿出在三人面前打開,方瑤的手被人粗魯的抓起,繩索在她腕上繞了幾圈,似乎怕不牢靠,又使勁收了收,這樣一來,原本還沒好的傷口經過這麼一陣摩擦,收了的創面又滲出血來。她皺著眉也沒出聲。

    那兄弟打完電話進來一看這一幕,閉了閉眼,無奈的嘆了口氣,方才在電話里喬哥的確是這麼吩咐的,不能傷了她——這算什麼囑咐?不就是為了傷她才將她們帶來的嗎?就算他們不碰她,她最後不是還會死?

    弟兄們有誰會不知道,這一票不為別的,為的就是一報當年桑門被血洗的仇?但既然喬哥吩咐了,他也只有照做。

    「這個別綁了,剩下兩個綁起來。走吧!」他走過來鬆開方瑤腕上的繩索,扔在了地上。

    當中立即有人不滿,他便低喝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姐,還怕她跑了不成?」

    那些不滿的人嘟囔了兩句,放棄了將方瑤綁起來。

    方瑤腕上的繩索隨著這人一聲話,立即撤離——這個時候方瑤才覺得尚瑾的話不是開玩笑,難道自己真的認識這個人?可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對這個人根本毫無印象。

    三人被蒙上眼睛帶出了院子,沿著來時的路,應當是到了路口,又有那陣陣細碎的人聲。天空還飄著雨,雖然下著雨,空氣里卻還是悶熱的很,氣壓很低,周圍像是密不透風的圍了圍牆,方瑤覺得呼吸都有些壓抑。等他們被推上車,身上都有了些濕意,頭髮也是早就潮濕了貼在頭皮上,濕濡的很難受。

    方瑤一上車就準備給尚瑾鬆開手上的繩索,被那些人發現了當即一巴掌掄了過去,這人下手很重,她整個臉頰迅速腫的很高,肌膚表層有著電擊般燒灼感。

    原先護著她的那兄弟聞聲過來一看,方瑤左臉已腫的老高,氣不打一處來,一會兒喬哥來了,他該怎麼交待?這些笨蛋,怎麼就一點也看不明白呢?連手都不讓綁,不要命了,居然敢打她?

    他長臂一伸,將打方瑤的那兄弟從衣領處拽起,往車外一扔,恨恨說道:「你他媽別惹事兒,只管把人送到,喬哥一會兒就來,這女的我們不能動,怎麼這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方瑤從他們的交談中聽到喬哥的字眼,心中一動。喬哥?難道會是那個救了自己多次的桑喬?

    車子往前行駛,路上行人越來越少,耳邊的海浪聲也漸遠了,泥土和樹木的清香在他們周圍縈繞,偶爾也會有鳥叫聲從上空飄過,有時也會靠的很近,似乎就在你耳旁。

    這些人會是把他們帶到了什麼地方?方瑤心中暗自揣測,莫不是他們已經離開了海岸線,現在是在往雨林深處走嗎?把他們帶入雨林深處的目的是什麼?

    車子一路有些顛簸,大約兩個小時后終於停了下來,車子一個緊急剎車,方瑤身子經過劇烈的顛簸過後停下,還不待稍稍喘口氣,車門嘩啦一聲被拉開了,有人粗魯的進入車內,連拖帶拽的將他們三個從車上拉了出來,方瑤腳步沒站穩,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掌心撐住地面,有濕滑的石子和泥土粘在手心裡,她心下暗叫不好,這些人果然是將他們帶入了深山老林里來了。

    一旁有人將她大力拽起繼續往前走,腳上的靴子越來越沉重,顯然是沾了很多泥土。越往前走,耳旁便越幽靜。

    也不知跟著他們到底是走到了什麼地方,方瑤只感覺到後背被人大力一推,身子一個趔趄,往前一撲,撞上了一個人。

    「哎呦!」她小聲驚呼,不自主的扶住那人。

    「瑤瑤!」她裝上的人便是尚瑾,他們被捆著手、蒙著走了一路,雖然知道彼此在一起,可卻說不上話,更別提彼此挨的這麼近了。

    現在二人手握在一起,心裡難免激動,驚懼的情緒也因為有彼此而稍稍放下來。

    「讓你們輕點,怎麼回事?還是這麼動手動腳的?若是我們喬哥問起,你們恐怕也不好交待!」還是方才那個護著方瑤的兄弟的聲音,他再次提到喬哥,方瑤此刻已幾乎認定,喬哥就是那個桑喬,話說回來,自從上次他救了自己,而後被卓越帶走之後,她便再沒見過他,就連一句謝謝和告別的話都沒有對他說過。

    這一次,還會遇到他嗎?聽這人說話口氣應當是他的下屬,看這下屬對自己的態度,她覺得是有可能的。那麼,如果真的遇見桑喬,他還會像以往那樣幫助自己嗎?

    眼前的布條被鬆開,眼前卻仍是一片混沌,迷迷糊糊的什麼也看不清,方瑤他們費了些功夫才看清眼前的場景,不是想象中的雨林,卻是在某一處的洞穴里,這裡面陰暗潮濕,光線黯淡,洞口很小,外面還在下雨,滴滴答答的滴在門口的岩石板上。

    那些人掀開他們眼上的布條,轉而用了一根更長更粗的繩索將他們三人捆在了一起。

    一直護著她的那個兄弟見狀,顯得有些焦躁,但顯然,這些人並不是一撥的,分為兩股力量,所以最終那人也沒再好說什麼。

    那些人將他們捆好之後扔在了草堆上就去了洞外,他們三人間、見人都出去了才壓低了聲音小聲說話。

    尚瑾直問方瑤是否認識這些人,方瑤便將和桑喬結識的過程大概同他們說了,尚瑾於是便說這個人可能會幫到他們。

    可方瑤對於這一點卻沒有把握,畢竟這個桑喬和自己並沒有多大的交情,前幾次救自己也是機緣巧合,雖然和桑喬在一起時隱隱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特殊情愫,為了不讓他產生任何幻想,她也不著痕迹的向她暗示過自己的狀況,後來他應該也已經明白她是熾君的女人。而且方瑤也還不至於自戀到認為別人會對自己痴迷到赴湯蹈火不求付出的地步。

    他們在山洞裡被捆就是一下午,中間有人來給他們鬆綁,送過飯菜,除此之外沒有了任何動靜。直到天黑之後才又有人進來了。

    洞穴門口微微露著冷冷白色的燈光,方瑤三人抬起頭來看向那光源,一名身形高大的年輕男子站在洞口,舉著軍用探照燈,停頓了片刻之後舉起手上的燈照向三人的方向。方瑤本能的在這強光的照射下眯了眼,偏過臉去。

    腳步聲踩在地面上,和著泥土和水的聲音,慢慢向他們靠近。

    光越來越強,方瑤感覺到那人已站在了自己面前,便轉過臉去面對著他,這一看,她也呆住了。

    方纔此人在陰影處她看不清樣子,此刻一看,這人不是秦幫的兄弟嗎?

    到底是林言要害自己,還是……誰要害自己?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尚瑾見她臉色變了,知情況不妙,但又不好開口問她。

    方瑤心中疑惑一層一層,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場巨大的精心策劃的陰謀當中去了。這些人顯然不會是簡單的為了她和林言的兒女感情糾葛而來。

    事情到目前為止牽扯到的有桑門和秦幫,而她和尚瑾,一個是尚君的愛人,一個是尚君的妹妹,這些事情最終的苗頭都指向了尚君。那麼,他們要對付的人是尚君?!

    為什麼?

    她在腦中迅速的思索著事情的來龍去脈,忽而想起,她因蘇立東那件事從澳洲被擄,最後也是因為什麼?對了,她記得桑喬問過她,她身上是不是有著熾君的鑰匙,據說掌握了這把鑰匙,就能夠取代姚尚君成為下一帶熾君,從此熾君將改名換姓。

    後來桑喬並沒有逼迫她從她身上獲取過什麼,再後來尚君便將她帶回了姚家,這當中的緣由,她也一直沒有再問過尚君,這次的事情會和那一次的混亂有關嗎?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其他的了。

    方瑤所料基本已不差多少,只是她從來沒有意識到過,她一直認為並不在自己身上的所謂的熾君的鑰匙,其實姚尚君的確是已經交給她了,在五年前她離開的時候就已經交給她了——他曾囑咐她的,永遠都不要拿下來的那條項鏈,他父親的遺物,就是那把鑰匙。

    那兄弟將燈放在了洞穴上一塊高突的石頭上,整個狹小的洞穴便亮如白晝了,他朝著洞穴外走去,態度極為恭敬,口裡說道:「秦爺,是少奶奶,小的已經確認過了,您是進來還是小的給您帶出去?」

    秦爺?方瑤被捆著的身子猛的一震,這是怎麼回事?秦爺也來了?她還以為能夠干出這種事的,秦幫里也就是秦卓陽而已,為什麼會連秦爺也來了?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件事情就更加撲朔迷離、棘手難辦了。

    秦爺的身影從洞口出現,和卓越一樣有著高大健碩的身形,眉眼間也有著卓越的影子。

    方瑤許久沒有見過他,也不知是不是光線的問題,覺得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兩鬢已經白了,眼瞼有些浮腫,鼻翼兩側的法令紋也深陷下去許多。

    神情更是不一樣了,不似以往那般藏著無數的心思,遠遠瞥過來看著她的樣子,帶著十足的怨恨,兩道目光如兩把無形的利劍一般射向她,直接射她的心上,讓她心生畏懼,不敢同他對視。

    「怎麼了?怎麼回事?這些流氓是誰?」尚瑾見方瑤的樣子越來越不對勁,心裡著急脫口就問道。

    方瑤還沒回答,方才那個兄弟已走了過來,仰起手就要打尚瑾。方瑤暗道不好,尚瑾臉上已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尚瑾臉一偏,憤恨的看向打她的人,嘴角已滲出血絲,抿了抿嘴,一口血水從她口中噴出,啐在那人臉上。

    那人惱羞成怒,摸了把臉又要伸手,方瑤倉皇間大叫一聲:「慢著,秦爺,或許是為了我而來的嗎?」

    她這話是對著洞口的秦爺說的,這兄弟立即住了手,躬身在一旁站好,等著秦爺發話。

    秦爺也沒往前走,依舊還是站在洞口,他沒想到方瑤會有這樣的膽識,她也算做了他幾年的兒媳婦,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嬌弱多病的,在這種時候,她應該已經害怕的不會說話了才是,卻能在同伴受傷時想著要維護,還敢直接對自己叫板?看來卓越對她一往情深,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麼想著,他便覺得煩躁起來,兒子現在已經不再了,那麼優秀的小兒子,因為這個女人幾度要脫離秦幫,替她養了幾年的孩子不說,最後還為了救她和熾君的孩子罔送了自己的性命!

    現在只要看到家裡那個不成器的卓陽,他就愈發想念卓越這個優秀的兒子。

    雖然是他一時無意撥下的種,倒是比名正言順的卓陽更像年輕時候的他,他已有心將秦幫交到他手上,可是——一切都讓這個女人給毀了!

    他看著她的目光仇恨漸濃,拄在手裡的拐杖往地上狠狠用力一戳,激起泥漿四射,漸在高檔的西褲面料和皮鞋鞋面上。

    他伸出手來指著方瑤說道:「把她給我帶出來!」

    那一旁守著的兄弟頓了兩秒,知道他指的是方瑤,心裡有些嘀咕,秦爺這是要處理了這丫頭嗎?桑門的人還沒有來,會不會有獨吞的嫌疑?

    「爺,您看是不是等桑門那小子來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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