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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魅總裁替身妻 - 291.291、再也不離開字體大小: A+
     

    「你下來幹嘛?才動完手術幾天,你就這麼折騰?成心想要讓我擔心死!」

    方瑤跑過去在他身邊跪倒,扶著他要起來。

    姚尚君扶著她的胳膊也不著急站起來,雙手在空中摸索著觸碰到她的臉頰,小心捧著。

    手指在其上摩挲,從前額的髮際線,到眼角眉梢,滑過挺直的鼻子,最後停留在她如櫻般的嬌唇上,感覺到她正噘著嘴耷拉著嘴角,知她是在生氣,自己哪裡又做錯了,又惹她生氣了?

    方才她所說的話,他不是很明白,他怎麼會嫌棄她?他把她從秦卓越那裡搶回來的時候,也並不知道他們的婚姻是假的,就連自己的親生骨肉他也一併認為是秦卓越的,即使那樣,還是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心佔了上風,她不是都知道嗎?他何曾因為她結過婚就嫌棄她?若是因為這個而嫌棄,他豈不是要被她嫌棄上千遍萬遍?

    再說了,他身邊哪裡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人?從很久以前開始,她就是他身邊唯一最年輕最漂亮的那個!

    「別生氣,我沒有嫌棄你,我是怕你嫌棄了我,你不是最討厭我霸道的讓你做不願意的事嗎?」

    「笨蛋,笨蛋!我沒有嫁人,沒有嫁人,除了你,我誰也不嫁!」她撲倒在他懷裡,十分用力,像是要將自己嵌入他體內那般。

    姚尚君驀然呆住,呆愣愣的任她抱著,無論是她所說的話,還是她此刻的舉動都讓他震驚萬分。

    「瑤瑤,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腦子壞掉了,不是太聽的懂。」他指著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腦袋說道。

    方瑤噗嗤一笑,他此刻包著腦袋的樣子就像電影大片里的傷員,不過即使這樣,還是無損於他英俊的本色。

    「什麼什麼意思,我說了就是這個意思,聽不懂就算了。」她愈發想要逗他,他什麼時候在自己面前露出過這樣一副傻樣?這個時候不多看兩眼,等他生龍活虎了,還能有機會嗎?

    姚尚君已領會了她的意思,總之就是她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嫁給林言!

    這個認知如一股微火像無數燒紅了針似的跑遍了他全身,又似有一股甜滋滋清涼涼的風掠過心頭,他心裡像灌了一瓶蜜,眉角含笑,連那小麥色還帶著青色胡茬的臉上都隱隱約約的泛著紅光。

    這滿漲的快樂,就要衝破他的胸膛。

    他的手撫上她的長發,細細摩挲,像是摸著一件珍貴的瓷器,不敢用力。

    方瑤被他的撫摸激起一陣顫慄,細小的電流穿過表層的肌膚蔓延至周身,她揚起臉望進他眼底。

    這一望,終究發現了他的異常。

    他是在面對著自己,可是眼睛的焦距卻不在自己身上,他在看什麼?

    「尚君?」她帶著疑惑的口吻輕喚著他。

    「嗯。」他彎起薄唇笑了,手上的動作仍舊沒有停。

    她心中疑惑更甚,抬起手在他眼前小心晃了晃,他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對於她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應。

    尚瑾去婚禮上找自己的時候,告訴她他看不見了,現在呢?還是看不見嗎?手術過了,腦中的血塊取出了,還是看不見嗎?

    「尚君,你……看不見我嗎?」她的手貼住他摩挲著自己臉頰的手,向他確認這一可怕的事實。

    姚尚君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是的,他看不見,做了手術可他還是看不見。

    他垂下頭去靠在她頸側,語氣低沉喑啞。

    「嗯。」他這輕聲的一應,方瑤立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還是看不見,杜朗不是說手術很順利嗎?可為什麼尚君還是看不見呢?

    「我去找杜朗!」她掙開姚尚君,從地上起來,直往門外走。

    姚尚君拉住她的手,無奈的指指自己,嘆息著說道:「別,先扶我上床好不好?」

    方瑤臉一下子變得滾燙,暗惱自己這麼粗心,將他一個病人就這麼放在地上要出去。

    忙蹲下身子扶起他往床上去,他們的身子才一挨到床,姚尚君便立即變被動為主動,鉗住她的身子將她壓在了身下。

    方瑤氣惱的拍打著他的胸膛,這個人才醒過來,怎麼就這麼不規矩,他的眼睛還看不見,她這麼著急,他怎麼還有心思同她這般玩鬧?

    「起來,起來,討厭!」

    姚尚君這時已不可能再聽從他的話,他想了她這麼久,忍了這麼久!

    他的唇已堵上她肆意叫囂的嬌唇,和記憶里一樣美好,看不見,其餘的感觀就顯得特別靈敏。

    「瑤瑤,瑤瑤……」

    他卻只是不帶著一絲情慾的在她身上親吻著,這感覺方瑤清清楚楚,在他身下也就逐漸安靜下來。

    ——他是有多害怕,現在才會像失而復得一般用這樣的方式來確認自己的確已經回到了他懷裡?

    「嗯,嗯……」這一次,換做他聲聲呼喚,她生生應答。

    「你原諒我了?」他小心的問著她,她是因為什麼走的,他不能忘記。

    這個傻瓜,現在還問這樣的問題!他做了什麼需要自己原諒?如果有也不是她所認為的那些事。

    她歪著腦袋,響了想才說道:「沒有。」

    姚尚君環抱著她的手一滯,沒有?她還在責怪自己?那她就回來了?只是來看看自己,還是會走嗎?

    腦中一陣抽痛,他猛地鬆開手捂住了腦袋,身子也因這股劇痛蜷縮在了一起。

    方才因他醒來而來的喜悅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

    方瑤已是嚇得魂飛魄散,哭喊著衝出了病房去找杜朗。

    杜朗趕來的時候,姚尚君的疼痛已緩解了些沒有方才那麼疼了,方瑤留著淚站在他面前拉著她的手,杜朗檢查的整個過程兩人都沒有鬆開。

    杜朗很鄙視的掃了他們一眼,憤恨的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擺出這麼一副誇張的膩歪樣子,好歹這裡也是醫院,卿卿我我的,當著我一個醫生的面,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方瑤瞪大了一雙杏眼望著杜朗,他是來給尚君做檢查的,怎倒指責起他們來,說的這些有的沒的?

    姚尚君淺笑了一聲,杜朗避而不談病情,倒是先調侃起他們,也就是說他的病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不過方才這股劇痛他都有些懼怕,一定是嚇壞了瑤瑤,杜朗好歹也應該向他們交代清楚才是。

    「杜朗,別嚇著瑤瑤,現在是什麼情況?」

    杜朗看了看姚尚君,瞭然的笑了,百鍊鋼已化繞指柔,不是先關心自己的身體,倒是更加關心瑤瑤的心思!

    他轉過身子面對著方瑤,鄭重說道:「沒事了,看他剛才痛得那麼厲害,是不是已經下過床了?能走動對嗎?」

    方瑤點點頭,一手被姚尚君握著,另一手卻緊緊抓著胸前的衣襟,等著杜朗的宣判。

    「也就說明,他的神經完全沒有受損,咳咳……如果不是頭疼,你們還準備做點什麼?尚君,我可告訴你,還沒恢復,這血氣上涌的事,還是忍著點兒,沒人再能同你搶她了。哎……病了還是這麼能折騰!」杜朗頭直擺,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

    姚尚君完全被他說中了心事,卻絲毫不在乎,這小子現在是在教訓誰呢?他們在美國上學的時候,一起玩兒的事,現在他都忘得一乾二淨了?穿著白褂子,就以為自己是天使了?

    一旁的方瑤哪裡聽得了杜朗這話,早已羞紅了臉,低著頭不敢說話。

    杜朗看看時間,還是凌晨,到天亮還有一會兒,便說道:「你們兩還可以在纏綿一會兒,我會告訴護士不要進來……天亮之後我再通知其他人,怎麼樣,很夠處吧?走了,不打擾了!」

    說著就要往門外走。

    方瑤忙掙脫姚尚君的手,走上前出聲叫住了他,他是說沒事了沒錯,可是尚君還看不見呢?怎麼就沒事了呢?

    「那個……尚君……他還看不見呢?」杜朗從頭到尾都帶著調侃的口吻,弄得她同他說起話來也很不好意思。

    杜朗挑了挑眉靠近方瑤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放心,神經壓迫了一段時間,恢復有個過程,會好的。」

    而後轉身繼續往門外走,高聲說道:「就讓他繼續看不見一陣子也好,天天對著你卻看不見,殺殺他的銳氣,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你。」

    一席話說的姚尚君和方瑤都笑了,既然杜朗說會好,那就一定會好的,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她總會陪在他身邊的。

    姚尚君揣測著杜朗的方向,對著他說道:「辛苦了,兄弟。」

    杜朗腳步略頓了頓,背著身子朝著他揮了揮手,雖然他看不見,但總歸是能感受到的吧?一拉門走了出去,將這一方空間留給了這一對分開了太久的愛人。

    病房中再次陷入一片安靜。

    姚尚君朝著床裡面挪了挪,空出一片來,拍了拍朝著方瑤說道:「來,瑤瑤。」

    方瑤眉眼一彎,毫不客氣的爬上床,靠在他懷裡,他的懷抱如此滾燙,比多少床被子都暖和。

    她閉上眼抱住他,呢喃著說道:「真好。」

    姚尚君下頜抵著她的發頂,淺淺笑了,真好就好。

    「瑤瑤,你還生氣嗎?」

    「不生氣。」

    「那還走嗎?」

    「不走。」

    她往他懷裡鑽了又鑽,他將她揉進自己身體里,懷抱充實而快樂……

    這兩人一個大病初癒,一個勞累過度,經過昨晚那麼一鬧,彼此又敞開了心扉,竟然都睡了過去,睡得太沉,天大亮了也沒有醒來。

    護士應了杜朗的吩咐一直也沒敢進去打擾,但姚家上下接到杜朗的通知,一大早便從家中趕來了,到了病房門口卻被護士攔住了。

    姚夫人頭一個惱了,這算什麼,兒子醒了,自己這個做母親的看看難道還不行嗎?

    護士無奈的將杜朗的吩咐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們,結果不止是護士,連同來人一起都尷尬的不好再說些什麼。

    「咳咳……現在還沒起來嗎?」姚夫人輕咳著問著護士,現在也不早了,總該起床了吧?

    瑤瑤這孩子是可以放心的,就是自己那兒子,胡鬧的勁兒可不是常人能估量的。

    護士指了指門,又指指自己,而後無奈的聳聳肩說道:「不知道啊,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也不敢進去,一會兒該做治療了,也不知道怎麼辦呢?」

    「噗!」尚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護士那一副紫漲了臉的模樣,看著著實是太可笑了,她已經忍了半天了,這到底有什麼可為難的,她哥就是再胡鬧還能怎麼樣?好歹也是個病人。

    她好心的指點那護士,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護士帽,佯裝嚴肅的樣子說道:「指點你一招,給裡面來個MALLNINGCALL吧,這電話鈴一響,還能不覺悟嗎?」

    護士一拍腦袋,叫道:「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謝謝姚小姐。」

    護士喜不自禁的去了,尚瑾笑的更歡了,看來自己這件事是做對了,瑤瑤回來了,以後哥哥那張冰山臉也該有些鬆動了。

    姚夫人搖搖頭,尚瑾古靈精怪,倒是鬼主意最多,旁人只想著怕打擾兩人,就只有她鄭重其事。

    那護士回去就依尚瑾所說撥通了病房的電話,方瑤就是被這陣鈴聲吵醒的。

    電話就在她手邊,她一翻身就夠到了,拿起電話來,只說了聲「喂」字,就被掛斷了,弄得方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回過身來重新躺進姚尚君懷裡,被那通電話一吵,卻是睡不著了,靠在他胸膛聽著他穩健的心跳,腦子慢慢清晰起來,仰起頭偷偷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安然的睡著,沒有被她的舉動驚醒。

    她愈發大膽,再一次貼上了他的唇瓣。心裡還暗笑,這一次也不算虧,反正她也沒有刷牙!

    這一次他還是沒有醒來,她開始有些慌了,怎麼會睡得這麼沉?一通電話兩個吻,他都絲毫反應全無,這不是很可疑嗎?難道他又失去了意識?杜朗分明說過他沒事了啊!

    「尚君,尚君,尚君……你醒醒,別嚇唬我啊!你怎麼了?」她伸手拍在姚尚君臉頰上,神色焦急,眼睛已經紅了。

    姚尚君安靜的躺著,還是沒有反應。

    方瑤已慌了,伸手要去按床頭的緊急呼叫鈴。

    手才伸出去,就被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動作一滯,紅著的眼眶一松,淚水撲撲簌簌滾落下來。

    他騙自己!他竟然用自己的生命欺騙自己?!

    「混蛋,混蛋!」她被他嚇死了!她拍打著他的胸膛,不是輕輕的撒嬌,竟是用了很大了力氣,她氣壞了,想要狠狠地懲罰她,也是因為心底的懼怕無從發泄。

    姚尚君其實在電話響起之前就已經醒了,這樣抱著她、身邊沒有任何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他捨不得醒來,惟願這樣美好的時刻多停留片刻。

    而後聽她迷迷糊糊的醒來就接電話,像只小貓樣重新鑽回自己懷裡,還偷偷吻了自己,他已是心花怒放。

    裝作熟睡不肯醒來就是想引她更加主動的舉動,卻不料嚇壞了她,她以為自己又昏睡過去了嗎?

    他如此冒失,又將她弄哭了!他不是故意的,他怎麼捨得這麼嚇唬她?

    她在自己懷裡哭鬧著拍打著,讓他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手足無措之下只有用了自己最擅長的手段。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薄唇貼上她的臉頰,細細密密的吻逐一落下,口裡半是哀求半是哄著她:「別哭了,我沒事,不是故意想要嚇唬你的,都是我的錯,只想引你繼續吻我,嚇著你了?」

    「討厭,討厭!」方瑤不依不饒的在他懷裡扭動著,惹得他渾身燥熱,昨天杜朗的告誡還在耳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是打算考驗他的意志還是如此相信他的身體?

    「唔……」他的唇略顯粗暴的落下,攫住她的紅唇,他的語言匱乏,除了這麼直接的方式,他不知道該怎樣來傳達自己的心意。

    她在他的吻下安靜下來,慢慢化成一灘水,她對他的熱情向來沒有什麼抵抗力,每一次都只有被他吃干抹凈的份。現在也同樣不例外。

    細碎的嚶嚀聲從二人口中逸出,夾雜著逐漸加粗的呼吸聲。方瑤已是情不自禁的環上了他的脖頸,在觸及到他頭上的紗布繃帶時頓住了,理智回歸,告訴她現在不能這樣。

    她十分自責——一時失控竟將杜朗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尚君……別,不能……」

    「沒事,再一會兒……」姚尚君慾火難當,哪裡還聽得進去這些?

    尚瑾扶著姚夫人並著眾人推門而入時,看到的便是姚尚君將方瑤壓在身下,方瑤輕聲抗拒的場景。

    眾人迅速轉過了身子,姚夫人大怒,就知道自己兒子把持不住,得虧是他們進來了,就是一點也不懂得檢點啊!

    「我說你……尚君啊,這才醒,能不這麼折騰瑤瑤嗎?她腳上還有傷,為了照顧你也是累的舊疾複發,你不說疼惜她,還這麼欺負她?」

    姚夫人背著身子還不忘教訓兒子,其餘人早已笑翻了,卻又不敢發出聲音,方瑤從背後看去,眾人的身子都在顫抖,臉登時就火燒般滾燙起來,一把推開姚尚君下了床,雖然他看不見,還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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